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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情王妃-第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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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暗中,宇文盛希隐隐地听到师父的诵经声。那经声微弱得如同沙漠中的飘渺驼铃声,引得她在寂辽深远的黑暗中不停寻觅。

一点莹绿色的火光出现在她视线的尽头,昏迷中的她仿佛听到父亲对她道:“盛希回去吧,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她追着渐行渐远的火光叫唤:“父亲!父亲!”

久喊不应,宇文盛希顿然回首,对自己道:“我要回去,拓跋语还在等我!”

这时,她又听到了魏皇严厉的声音:“大胆妖女!谁准许你抢走朕的太子?”

在那压得人无法喘息的威严声音中,宇文盛希拼命的挣扎,她知道自己对不起魏皇,但此时的她心中只有一个信念,她要回去,无论如何都要去见拓跋语。

“盛希中,别再作孽了!”陆安安面色如纸地站在了她身后,眼如死水地对宇文盛希道:“娘好想你,你陪陪娘吧。”

“孩儿不孝,孩儿不孝!”宇文盛希拼命地挥着手,连自己的母亲也顾及不上了。

****

林荫寺的晨钟朗朗传进禅房,慧空停住了诵经声,他掐指一算,盛希服下药散已是十个时辰。

“阿弥陀佛”慧空起身到床前看了看宇文盛希,此时的她依旧没有任何动静,慧空又叹了一声:“阿弥陀佛”,转身抚起彻夜跪地的拓跋焘,缓声对他说道:“老纳已经尽力了。”

“师父……”拓跋焘蹒跚起身,声带颤音地唤道。

站在床边的太子也浑身一惊。他根本不相信,他等了宇文盛希这么多年,无论如何都不能是这样一个结局。现在他哪还管得了其他,只大声对床上人喊道:“宇文盛希,你快起来啊!你看不见害你的人还逍遥自在吗?”

慧空正要上前劝阻,但拓跋语接着就上前摇晃起宇文盛希呆呆不动的身体道:“宇文盛希!你给本殿下醒醒!”

可床上人任由他如何叫唤都一动不动,软如断线木偶。

尚王看到这一幕,边上前去挡住太子,谁时就在这时,他身后传到柔弱的声音:“拓跋语……”

这个声音,让禅房中每一个为之一怔,回望床榻,宇文盛希双眼如墨的看着太子。

拓跋焘不顾一切的上前抱住宇文盛希,泪如雨注。

宇文讷讷侧身,逃过了他的怀抱,只对慧空道:“师父,盛希为何会在寺中!”

慧空合手对死里逃生的人叹道:“阿弥陀佛,老纳总算对得起泉下的宇文将军了。”

拓跋焘依旧搂着宇文盛希,而太子则冷静地对慧空道:“大师救活了宇文盛希,而今盛希正值元气恢复的关键时期,若需要什么补益的名贵药材,尽‘管和本殿下说。”

再次听到他的声音,昏迷刚醒的宇文盛希才真正确定守在她床前的另一个人的确是拓跋语,两行热泪立刻从她的眼中流出。

ps:

感谢订阅本章的读者,谢谢你们对小蔼的支持。

 第二十六章 炽情伤痕

“阿弥佗佛。”慧空见宇文盛希已醒,对禅房中守了一夜的二人道:“盛希醒来,也就算得救了。”

跪了一夜的拓跋焘不顾双膝的酸涨,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看到宇文盛希得救,拓跋语也就满足了,对她缓缓道:“妾妃安心养伤,害你的人,本殿下一定会秉公察处。”

尚王看着太子离开,宇文盛希虽然得救了,但他的心情却雾霭弥布。太子的彻夜等候,分明就是当着他的面在向宇文盛希示爱。

宇文盛希盯着拓跋语刚刚出去的门,久久不能回神。

尚王连唤她三声:“师妹。”她都没有听见。拓跋焘无奈,只好伸手抚了抚她的面庞,对她道:“师兄担心死你了。”

“师兄请回吧,盛希想要一个人静静。”好容易回过神来,拓跋焘听到的却是这样的话。

拓跋焘哪肯走,只悻悻问:“你不愿意见到师兄吗?”

宇文盛希大伤初愈,没有心力去思考任何事情,只能淡淡地道:“回去吧,盛希只想好好休息。”

宇文盛希的话说的算上很客气了,她虽昏迷了几天,但拓跋焘的所做所为她还是很清楚的 ,现在再面对这个人,她根本不知该要说些什么。

拓跋焘的心情因太子而阴鸷,现在宇文盛希又对他带理不采,他深褐色的眼睛腾起愤怒的深邃,尽管他一再隐忍,还是让宇文盛希看得心中生出寒意。

宇文盛希再三请他走,慧空也上前下了逐客令,拓跋焘只能出寺回府。

***

尚王府,雅荣阁,拓跋焘很久都没有到这里来了,丘穆林雅亲自为他下厨。

“王爷气色倦怠。最近公务十分繁忙吗?”拓跋焘支走苇宁的事丘穆林雅是知道的,希悦轩最近成了府中禁地,除了尚王,任何人都不能涉足。丘穆林雅很想知道宇文盛希那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但又不敢直问拓跋焘。

拓跋焘自斟了一杯,一口饮尽,缓缓道:“盛希腹中胎儿不保,这几日急坏了本王。”

“哎。”宇文盛希几天前还好好的,现在就没了孩子。丘穆林雅心中十分惊讶,面上却是一片惋惜。边为尚王倒酒边劝:“儿女子嗣讲的是缘分,可能盛希和孩子的缘分未到,但王爷和盛希都还年轻。以后还会有很多机会。”

“是吗?”拓跋焘把弄着手中酒杯,看着酒杯上的云月纹苦笑道:“云雅你向来处处为本王着想,但本王这次的苦痛,又怎能向你道出。”

尚王向来心思不外露,但这次他却出人意料摆出一幅倾诉心意的样子。

丘穆林雅吩咐下人都退下。又为尚王斟了一杯,问:“王爷有何苦处,不仿讲与云雅一听。”

“哎!”拓跋焘又饮下一杯,仰面而叹,明净的眼眸中满是凄苦,他对丘穆林雅道:“为夫不想你为我担忧。”

丘穆林雅坐到他身边。拉着他的手道:“为王爷排解心中不快,这是为妻应尽的责任。”

拓跋焘放下酒杯,还是无奈地一笑。

丘穆林雅续而道:“王爷心中难过。云雅更会难过,如果王爷选择独自承受,那么云雅会认为是因为自己愚钝,才不能了解王爷的心意。”

拓跋焘又饮了一杯,回握着丘穆林雅的手。眼眨泪光地道:“云雅,本王今天才知道。真正爱本王的人,只有你。”

丘穆林雅嘴上不答,但手却更紧地握住了拓跋焘的手。

拓跋焘把她搂入怀中,雅荣阁金碧辉煌的正堂里没有一点儿声响,相拥而坐的两个人只默默体会着彼此的呼吸。

拓跋焘低头吻丘穆林雅,云雅向来注重礼数,婉拒道:“王爷,这里是正堂。”

拓跋焘抬起她的下颌,凝神地看着她道:“就让本王放纵一次吧。”

拓跋焘出人意料的吻来得如暴风骤雨,引丘穆林雅不禁猜测,他心中究竟是受了何种巨大的苦楚。

拓跋焘什么都不说,拦腰抱起怀中人,晚膳没动一口,直接带丘穆林雅进了卧房。

“王爷……”丘穆林雅劝阻的语句,很快就被拓跋焘的喘息声淹没。他快速的扯去丘穆林雅身上繁复的锦服,拔下她的发簪,抽落她的长发上的金银饰物,瞬间就令二人赤诚而对。

“云雅。”拓跋焘的眼眸,混着隐忍的萎颓、情潮的催涌、哀伤的悲意,像一只受伤的小狼,扑在了丘穆林雅怀中。

丘穆林雅伸手抚他的头发,安慰着他无以道出的苦衷,回以他作为人妻最为温柔体贴的吻。拓跋焘的攻占,也因此变得轻缓而绵长。

丘穆林雅无心享受身下一波接一波的温柔索取,聪明如她,又怎么会不知道尚王心中有话要说。

“说吧王爷,您不说,云雅今夜会无法入眠的。”直到拓跋道意犹尽的倒在她怀中,她才用柔缓的语气问怀中人。

拓跋焘将头埋在她胸中,悲凉叹息得一语不发。

丘穆林雅又伸手去安抚他,直到他停止了叹息,安静地沉溺在她怀中。

又是一阵无声的沉默。丘穆林雅只默默为他整理凌乱的额前发。

拓跋焘目光敛敛,如两汪秋水,驻足在丘穆林雅面庞上,安谧沉静得惹人怜悯。

“究竟怎么了?”云雅又问。

拓跋焘双目泛泪,声音沙哑,颤抖的双唇终还是断断续续地道出:“盛希怀的不是我的孩子。”

丘穆林雅目色惊厥。拓跋焘伸手把她搂到怀中,丘穆林雅的父亲是丞相丘穆林荀,太子在朝中最大的拥护者。

拓跋焘低头看到她,她伸手安抚他的失意,这让他清楚的明白,这个女人直都深爱着他,可以为了他,把最美好的青春葬身孤独寂静的雅荣阁,而现在他要她做的远不止这些,两行清泪自他脸颊滑落。

“那孩子是谁的?”丘穆林雅不笨,能引尚王如此哀而不发的人,必是很有来头的。

“太子。”将计就计的谎言,在拓跋焘心中酝酿了很久。

丘穆林雅听了,不禁倒抽了一口冷气,问:“王爷从何知道?”

拓跋焘也叹了口气,对她道:“玉楠的死,就是为了掩饰他两的不轨之行,后来太子又逼我带宇文盛希去洛阳,就连娶良娣云华,都只是为了掩人耳目而以。”

丘穆林雅把头埋在了拓跋焘胸怀中,怜悯地问:“王爷一个人承受这样的痛苦很久了吧。”

拓跋焘只能摇了摇头道:“我又能对谁说起?就算是你,我也不想牵扯进来。”

丘穆林雅不问他告诉她这件事的理由,也不问这件事将来会有什么样的结果,甚至连这件事的真伪她也不想去考虑了,她只问拓跋焘:“那我们以后要怎么办?”

拓跋焘又叹了一口气,无奈道:“顺其自然吧。”

欲擒故纵,看着他一步步弥足深陷,丘穆林雅真的会听他的话顺其自然吗?

果然,丘穆林雅默默不语。

ps:

坚持定阅章节的那位读者,小蔼向您深深鞠躬了。谢谢,真的非常感谢。

 第二十六章 炽情伤痕(2)

宇文盛希小产的消息很快就传到了宫中,很多人都向尚王表示婉惜之情,陆安峰一家前来探望,却被尚王以盛希心情不佳为由挡在了希悦轩正堂外。

很快,冯昭仪也被魏皇宣到了怀仁殿。

魏皇并没有直接说出拓跋语向他道出的所有实情,只在欢宴正酣时问冯昭仪:“爱妃,你觉得朕的儿子中,谁最出色?”

冯昭仪笑语:“当然是太子。”

从来在魏皇面前,冯昭仪都是维护太子的,所以魏皇断定,拓跋语的举动绝不是为了个人恩怨。接着魏皇又问她:“那尚王如何?”

魏皇上了年纪, 喜欢拿儿子作些比较是人之常情,冯昭仪笑答:“尚王很好,只是太子更出众。”

魏皇接着问:“那尚王在哪些地方不如太子?”

冯昭仪想了想道:“太子是嫡出长子,又英勇善战,更何况他是在皇上您身边长大的,当然更为出众。”

魏皇笑了笑,对冯昭仪道:“你的意思就是,尚王在贺兰夫人身边长大,就不应该得到朕的赏识了,对不对?”

冯昭仪忙回道:“臣妾没有这个意思!臣妾没这个意思!”

这时,魏皇喧停了所有歌舞,命在场官员全都退下,只当着御前待卫的面,问冯昭仪:“老实说,你与宇文盛希有何过节?”

冯昭仪消息灵通,早知道宇文盛希小产不见人,知道她必是中了自己设下的毒,最近几天她都在四处打探宇文盛希的生死,但她万万没想到,她如此周密的布属,竟然会这么快就被魏皇知道了。

她跪到地上。满脸懵懂地问魏皇:“皇上,臣妾与宇文盛希一个在宫中,一个在府中,何来过节?”

魏皇也不急,命侍卫带上御厨,问御厨:“上个月最后几天,是不是昭仪让你们每一顿都为朕做放了八角的清炖菜品。”

御厨如实召来。

冯昭仪听了,还是一脸茫然的道:“皇上当时大病初愈,臣妾为了皇上能早日康复,所以一心想让皇上吃得清淡一些。”

魏皇又命永芳宫的太监上来。太监呈上两本书籍,魏皇问太监:“这几本可是昭仪最近看的书?”

太监跪地点头确认。

魏皇走到太监面前,亲自翻开医书。找到了拓跋语说的那一页,放到冯昭仪面前。

冯昭仪赫然看到医书所述:“黄冬、香柠草、八角忌合用,剧毒,毒性深藏不露,中毒者数日后才有明显症状。”

魏皇对她道:“以往朕都觉得你年少天真。所以喜欢把你放在身边,没想到你竟敢当着朕的面做出如此狠毒之事,他日若是朕不小心触犯了你,你又会如何对付朕?”

事情败露,冯昭仪的当务之急不是为自己辩白,辩白只会加深魏皇对自己的不信任。她也想过召出自己怀疑太子与宇文盛希有染,但冯昭仪不是独孤琪琪,她看得很远。

首先。这件事不过是自己的猜想,根本没有真赁实据,再者,她这么做,即污蔑了太子。又损伤了尚王的声誉,将来不论他俩谁做了皇帝。都会容不下她,她现在的当务之急是赁着魏皇对她的情意,留下自己小命,所以她声泪俱下,跪地认罪道:“臣妾妒嫉妾妃美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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