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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香暖的劲间徘徊,吮得她因酥痒而轻颤。
元希眼里却闪着惊恐,她害怕接下去即将发生的事情,但又怕就此停下来。她轻分了腿,把身上带着沉香气息的拓跋焘迎进了两腿之间,任他细密如雨的吻着,快感夹杂着罪孽感,化作极薄极薄的刀锋,刮舐着元希的心,带来尖锐的痛意,也带来止都止不住的快意。
拓跋焘感觉得到身下人的阵阵颤粟,他带着欣喜一路吻下,舌尖穿过双峰间的低地直至她的脐,含住她脐边的薄薄雪肌用力一吮,她顿时被激得弓起了腰。
得到她如此回复,拓跋焘有了一点小小的心满意足,撑起身柔柔问:“告诉朕,你到底在怕什么?”
在沉沦与挣扎夹攻下的元希, 不知是真情还是假意,撑起身看着他的幽幽双眼道:“陛下,您如果不会爱我,就在今天之后赐我一死吧。”
拓跋焘腾着水雾的眼眸更是黯了下去,她是来替燕国求和的,她要他爱她,就是在要求他止战谈和,在这种丝扣缠绵的时刻,她却要求他有所付出,这让他很是不悦,掐了她的尖颌,将她又一次按倒,冷笑道:“好,朕就成全你!”
也不知道成全的是爱还是赐死,只是元希的下装已在他暴虐的撕扯中化作了碎片。
也不给她喘息的机会,两手握住她纤长的腿,用她难以抵御的力量将两根玉柱往上压住。
腿间正对拓跋焘,当中一切尽收他的眼底,元希平生还是第一次以如此羞人的姿势面对一个男人。 他以指尖硬撑开那粉嫩的蜜蕊,也不除衣。不给她半丝退让的机会,只略滑下锦裤,迅雷不及掩耳的将早已昂首的灼热坚挺撞入了她的身子。
身下传来撕裂的剧痛,排山倒海的袭过元希全身,痛得她咬破了唇。
没有怜惜的抽送哪会因为元希的阵阵痉挛而停?但拓跋焘看得出她绯红的脸上满是痛样,于是更为用力的将她的腿分了分,低头凝视二人胶合的密处,混合着爱液的落红成了粉红色的蜜汁,随着阵阵进出的耸动而出,在他的炽热上盘旋流连。然后才顺着她娇嫩如花的壁垒徐徐往下流,落在她身下的白锦袍上,变作点点梅花。
这一瞬间。拓跋焘陡然相信了前世今生之说,仿佛前一世宇文盛希骗了他,这一世便化作眼前人来还他。于是他笑了,停下野蛮粗暴的抽动,俯身下去吻痛得眼泛泪光的冯丽。
元希闭眼接受他的吻。
“冯丽。”他沙沙的唤她的名字。也令她有种前世今生的感触,眼前所发生的事情,让她无法转身去面对元希这个身份和名字,所以她更愿意自己就是冯丽,只有这样她才能安心。
“嗯。”她柔柔应了他一声,探起头来吻了他。做的是冯丽应当做的事情,这一刻,她已不能回头。
随着痛楚的退去。她不愿意承认自己的身体竟会对身上人产生如此美妙的恋慕,所以在沉沦中面无表情的凝视着他,心中不断提醒自己,是她今天让这个不可一世的男人犯下了有辱人伦的大错,枉他为一国之君。竟与自己的亲侄女共赴了欲河,将来这个错必定会让他碎骨粉身!
闭上眼。任他往自己身体里钻,却被他带入神志不清的迷乱,随着他的喘息而喘息,直到二人都精疲力竭。
“盛希”越过欲境顶峰的拓跋焘,在俯入元希颈项的瞬间,呼出的是令他遗憾悔恨了十七年的名字。
元希整个人僵住, 这个名字她再熟悉不过,拓跋焘的这声呢喃,让她还没来得及从欢爱的炽热中走出的,就被狠狠拉进了心灵的极寒之地。
元希侧头,在拓跋焘耳边绝然道 :“我是冯丽。”
元希这句话更像在对她自己说,对,元希今夜已死,从此她只是冯丽。
拓跋焘幽眸猛然睁开,撑手离开身下滚烫的娇躯,利落的起身拉好锦裤,整理起自己身上的龙袍。只留下没有回过神的冯丽躺在地上。
“来人!”也不顾她衣裳不整。
听到拓跋焘唤下人,冯丽猛的一惊,忙坐起身,才发现四下里的衣袍已被撕得支离破碎,只得慌慌扯起一块碎锦布掩了身。
拓跋焘转身,看到满地寻衣的冯丽,居高临下的对她道:“不用找了,赐死你,朕会命人准备冥衣的。”
冯丽抬头看向他,原本失措的神情消失得无影无踪,回神一笑道:“是啊。”
她的坦然反而令拓跋焘浓眉一皱。
冯丽松了手,连那块锦布也放了去,从昆州一路而来,她已在生死不定的患得患失中折磨得习惯了,今天终于一切有了结果,死反而比行尸走肉的活着更好,是啊,死了至少不会再被人当作物品献来献去,死了,千里之外的父母将不会知道自己女儿做下的肮脏荒唐事,死了更不用再回忆起刚才自己的身体对这个男人产生的可怕沉沦。
她缓缓站起赤条条的身躯,也不顾忌进殿的宫女,俯首跪下:“谢陛下恩典。”
拓跋焘幽眸中翻起风浪,不着声的看着眼前跪拜的女子,良久才问:“当真不怕死吗?”
冯丽抬头望向他,晶莹的星眸因坦然而闪着华光:“打从出了燕国,我就没打算再回去。”
“你太高估你自己了。”拓跋焘避开她的目光,冷笑:“不过一面之缘,朕又岂会爱你?”
冯丽低头,扫视着不着一丝的自己,感到自己虽生如死,人不似人鬼不似鬼:“是冯丽把爱情想得太简单了。”
没有求饶,也没有辩解,冯丽带着自嘲的忏悔反而触动了拓跋焘的心弦,他不禁蹲下身去看她,问:“你认为的爱情是什么?”
冯丽回以阴冷的嗤笑,眯眼对拓跋焘道:“你我不过一面之缘,何以向你谈爱?”
“当真不谈?”拓跋焘伸手掐住这张像极宇文盛希的脸,她坦然承认她不爱他,就像生生揭开宇文盛希不爱他的往事旧伤,惹得他怒从心起。
偏偏冯丽已不畏死,被捏住了口还挣扎着说出一句:“我又不爱你,如何向你诉忠肠?”
“你再说一遍?”拓跋焘薄唇紧抿,隐忍的轻问了一句。
“陛下。”冯丽娇嫩的面庞被他掐得生痛,她挥手挡过:“要让我和你生活在这冷幽幽的深宫中一世一生,还不如一死!”
“好!”拓跋焘紧盯着她道:“朕一定会让你收回这句话的!”
“都下去。”拓跋焘挥手下令,宫女急忙悄然退下,在巨大殿门关合的瞬间,冯丽又一次被压倒在了冰凉的地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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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上肉了,不知大家喜不喜欢小蔼对h戏的一些新探索?
第三十五章 银兰孤魂
良久的缠绵后,二人才喘息着停下,拓跋焘这次赤了身子,意犹未尽的俯在冯丽身上。
冯丽的眼神空洞的搂着身上人,事情的发展已不是她的心力所能控制,她最没有想到的,是她竟会在他的索取中叫唤出欢悦的声音。
“朕说过,一定会让你收回刚才的话!”拓跋焘撑起身,看到冯丽面色凄然,想起她刚才种种的沉溺神情,心里升起莫名的满足。
冯丽扭头不看他幽黑的眸子,眼里渐渐泛起一汪泪。
她的不开心让拓跋焘目色沉了下去:“冯丽,你心里到底在想什么?”
“陛下可以赐死冯丽了吧?”她依旧拧着脸,回答的语气冰冷至极。
拓跋焘作为皇帝,百官群妃费尽心机讨他欢心,而眼前这个不知死活的女人竟一点都不让他好过,直惹得他怒意更甚,拾了绸衣站起身,正要披起,又想起躺地上的人还没有掩体之物。
“穿起来。”拓跋焘将自己的底衣扔给了冯丽。
冯丽任由绸衣落在自己身上,动也不动。
拓跋焘抽起龙袍穿起,转身看她,走到她身边蹲下,手轻轻在她颈滑道:“不想穿衣服,是不是还想朕再疼你一次?”
“无耻!”冯丽扭着脸回避他的目光道。
拓跋焘被骂得不禁点了点头,嘴角却泛出笑意:“很好,朕就是要让你好好看看朕有多无耻!”
冯丽转过脸冷冷瞪着他咒道:“你小心精尽人亡!”
拓跋焘听得笑了,俯地身噙了她的耳;边吻边道:“放心,朕会带你一起殉葬的。”
“你这个老色鬼!”冯丽破口便道。
拓跋焘笑得更盛,扔去冯丽身上的绸衣,用手拭抚着颈间胸前的道道吻痕,细细看着这张写满年轻与稚气的脸庞,的确。他今天的纵欲让他自己都意外, 登基十七年来,他从未有过像今天这样的热情,手不禁又搭在了她丰盈难握的酥胸上。
他刚一轻轻撩拨,快感就又袭上冯丽心间,她急急推开拓跋焘,起身穿起了绸衣。
见她裹好身子,拓焘随即唤了下人。
裹着单薄绸衣的冯丽被带出了怀仁殿,太监将她请进一顶素色小轿中,悠悠颤颤的行了近半个时辰。
“银兰宫?”看着高大树影掩映着的破败殿宇。冯丽在秋风中收紧了单薄绸衣。
“皇上命奴才带您到这里的。”冯丽还没有封号,太监也不知道怎么称呼她,但看她穿了滚边织有龙腾花纹的绸衣。知道她今天必是受了召幸,这个太监入宫也有十年了,还是第一次看到皇上给女子穿自己的衣服,看得出皇上对她的不一般。 对她倒还算是毕恭毕敬。
“他打算把我关在这里?”先前拓跋焘并没有说不赐她一死,现在看到阴气森森的老殿。冯丽感到拓跋焘要把她关在这里等死。
冯丽竟用“他”来代指皇上,太监听得顿了顿,继而面带难色的道:“皇上只让奴才带您到这里,至于圣意如何,奴才这平庸资才是无法知道的。”
这太监也实在不好解释什么,银兰宫是宫中尽人皆知的鬼宫。历代妃嫔来到这,都代表着被打入冷宫。
秋风萧瑟,刚刚才受了两次凌爱的冯丽本就气血中虚。现在又只裹了薄薄绸袍,身下中空,不禁瑟瑟发抖,也不再多加思索,双手紧紧抱于胸前。示意太监快快引她进去避风。
进到宫苑内,冯丽更觉冷意逼着。顺着宫廊一直深入,看到檐沿下、窗格上布满了尘灰,一院子的杂草,想来这里已经久久没人居住了。
进到宫院最深处,太监打开一间厢房,冯丽忙跟了进去,本以为屋内会暖和些,没想到一进去就扑面迎来一阵寒气。
冯丽在冰凉的手上哈了口气,使劲的撮了撮,这才八月天,这里就已经有了隆冬的阴冷。再看看厢房里的陈设,器具均是做功精细的御用之物,但因搁置得太久,变得古旧暗淡,不过好在干干净净,想来这一大座宫殿里就只有这一间厢房是有人打扫着的。
“下晚会有人送膳食来,您就先在休息一下吧。”太监弓身行退礼。
“等等!”冯丽叫住太监,虽然不知道拓跋焘要拿她怎么样,但她也不能只穿件宽大的绸衣过日子:“送套衣物来给我吧。”
“这个奴才不能做主。”皇上要她来鬼宫里呆着,想必定是有惩诫之意,这太监又岂敢随意应了她的要求。所以还没等她再开口,太监就已经转身出了门。
“趋炎附势的走狗!”冯丽抱了两手,边骂边“咝咝”的吸着冷气,见床榻上有被褥,也管不了什么了,忙奔过去躺了下来。
“阿嚏!”刚刚裹了被,冯丽就被浓烈的霉味呛到,甩开身上透着微微湿意的被,裹着单衣愣愣坐在床上,如今的她,连盼望一件取暖之衣都成奢求。
天色渐晚,厢房也越来越冷,直到天完全黑了,冯丽才听来厢房外传来宫女的脚步声。
推了门进来,冯丽见一个着素色衣的老嫫嫫,冷着脸把手里的小食盒放到桌上,什么也不说就走了。
毕竟是有吃的了,冯丽略有一丝雀跃的走下床,揭开食却大失所望,里面就只有清粥和一碟子小菜,那小菜色泽暗淡,如不是时间过长,便是别人吃过剩下的。
看着眼前难心果腹的食物,冯丽吁了一口无奈之气,拿起筷子,有吃总比没吃好,很快她就喝完了粥,至于那小菜,发黑的颜色令冯丽实在难以下咽,她筷到盘边却又忍了。
吃得半饱,为了不让自己晚上觉得太饿,冯丽还是又躺到了那床上,也顾不了刺鼻的霉味,拉被裹住自己,打算沉沉睡上一觉。
翻来覆去,阴湿的被褥没有为她带来半丝的暖意,反而更觉足膝冰凉,越睡越醒,无奈没灯没烛,又只能勉强着自己躺在被子里。
辗转反侧中,也不知过了多久,冯丽终于抵不过浓浓的困意睡着了。
箱三十六章 赦国
一夜怪梦,醒来的冯丽精疲力竭,看看外面日头高照,忙起身去寻椅子,这厢房里尽都是些檀木椅,厚重极了,冯丽花了好大力气才搬了四张到厢房前的院子里。
把那霉臭被子用椅子架起晒在有晨光下,虽然不知道拓跋焘会把自己怎么样,但至少今晚不能再窝身在阴冷湿潮的被褥里了。
晒好被子,冯丽发现肚子咕咕直叫。
“该死!昨天也不问问那个冷脸老妈子今天有没有饭吃!”怨了一句,冯丽又低头看看身上穿的绸衣:“难看死了!”
不仅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