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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情王妃-第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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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手心的温暖很快捂暖了她冰凉的手,暖得冯丽心中荡起阵阵涟漪,想她光是在庙坛下候着就已双脚酸涨、浑身泛力,而他在庙坛上足足站了大半天,光是跪拜礼就行了不下上百次。一会儿还要赶回宫中主持宗族宴,如此繁忙的一天,他却还能抽时间。在这小院里与她别有情致的见面,欣喜之情不由得溢满了她的心。

拓跋焘见她嘴角含笑,脸上也漾起了笑:“先前在庙坛上见你愁眉不展的,又是为什么事烦心?”

他到底是个细致的人,先前虽只是对视一笑。也能看出冯丽面有异色。

冯丽反握住他的手,用调皮的目光掩去心中所有的彷徨失措,烁烁的看着他娇叹道:“我饿了。”

拓跋焘一幅我就知道的样子,挥手示意了一下,很快太监们就呈上了食盒。

“你怎么知道我喜欢吃这个?”冯丽看见食盒中的细菜碎肉粥,不由得食指大动。

“见你从来不吃甜食。想来候殿里的糕饼你定是不喜欢的。”拓跋焘与她同坐到院子中的桌椅上,看她啜了一口,笑道:“今天久久不得用膳。你脾胃又弱,所以才想到给你备这粥的。”

“你怎么知道我脾胃弱?”冯丽自己都不知道。

“饮食甚少,夜汗惊悸,你哪天晚上不是捂着肚子入睡的?”

“原来这就叫做脾胃虚弱啊!”拓跋焘如果不说,冯丽竟还没发自己确有这些细枝末节。不由又一阵感动,轻盛了一勺粥喂给他:“你也吃点吧。累了大半天,一会儿的宗族宴又要行很多礼节,都不知道你有没有空闲吃点东西。”

拓跋焘听话的含下粥,冯丽亲盛了一碗给他。

“我走了,我偷跑到这开小灶,被皇后她们知道了不好。”草草吃完,冯丽起身道别。

拓跋焘放下粥碗:“她们和你一样,朕昨日就吩咐各宫管事准备你们各自爱吃的东西,此刻她们必是在各自开着小灶。”

“哦。”冯丽喃喃回了一句,原以为只有她一个人能得他照顾,没想到原来其他妃嫔也一样,不免露出许许失望之情。

拓跋焘笑道:“但能和朕一起开小灶的只有你。”

冯丽嘟了嘟嘴,喜滋滋的瞅了眼拓跋焘。

拓跋焘拉她,揽着她的腰将她圈在身前问:“听说你送了个送子观音给皇后?”

这消息传的真快。冯丽低头看着他轻点了几下,继而解释道:“那观音是右昭仪送的,想来皇后与我一样没有子嗣,入宫比我早,我又怎么能独享这份祝福呢?”

坐着的拓跋焘双臂环住她的腰,头轻靠在她的腹上,嘴角扬起满意的弧度道:“丽,为我生个孩子吧。”

冯丽避开目光,没有再看拓跋焘。

拓跋焘见她不答,将头埋进她腹前的锦衣里,呼吸着她甜美的气味道:“我在黑暗中等了整整十七年,本以为这黑暗会伴我入墓,但没想到你如晨星从天而降,照亮了我的眼。”

同是大裘冕,但此刻冯丽怀中的帝王更像一个孩子,他俯在她怀中,想要的是更多的爱怜。

冯丽轻咬着唇,想要伸手轻抚他脸颊,却又缩了回去。她又怎么能答应他?最怕的是到头来一个先天不全的孩子惊碎了他的美梦。

“嗯?”冯丽不语,拓跋焘抬头追问。

冯丽轻抚他的浓眉,似是答应道:“皇上,臣妾深知您的心意,必会尽力而为,现在更想知道的,是陛下您心中的黑暗缘何而起?”

得来应允的拓跋焘面上漾起温暖笑容,笑而不答。

“皇上,是时候起程了。”宗爱进院跪下,抬头却看见院中二人亲昵无间的样子,自知来得不是时候,忙低了头全当自己眼瞎。

“知道了。”见是宗爱,拓跋焘这才松开了冯丽,起身轻刮她的鼻子,卖着关子道:“待朕今夜与你细诉。”

被宗爱一闯,冯丽早已红了脸,面带惊色的推开拓跋焘,却又被他眼中柔情看得有些失神。

“皇上,别让宗族们等太久。”二人才推开身影,现又含情对望,如此这番你侬我侬的,宗爱怕等到天黑也促不了御驾起程,忙又催了一遍,二人这才收了目光,各自道别。

 第四十九章 心意

第四十九章 心意

宗族宴上,皇后亲自起身敬坐下众臣,接着便向大家介绍新晋的左昭仪。

“前燕国公主,今燕国公之女……”锦书是皇后请大学士精心拟好的,加上喧读女官言正词庄,一字一句都庄严而正式,彰现了左昭仪的身份的贵重。

冯丽端端站在殿上,即为魏国人没有怀疑自己的身份而安心,又始终害怕哪一天被这朗朗众人看穿了自己。

****

盛大的宗族宴一直延续了两个时辰,冯丽拜别皇后。回长久殿时已是深夜。待她沐浴更衣后,拓跋焘才踏门而回。

“丽!”宫灯下,他面容微薰,宫女引着鸾驾进了殿房,他看见一身白绸服的冯丽躺在暖榻上等他。

给他倒了茶,他似是听话的一饮而尽。

拓跋焘向来极爱洁净,即使有些醉了,还是依着宫人仔细为他更衣沐浴。

“让我来吧。”见宫人备下沐汤,冯丽起身:“再添个暖炉,全部都升起大火。”

“你也辛苦了一天,让他们来吧。”拓跋焘见她已休息,现又起身侍候自己,有点过意不去。

“喝了酒就不能泡水,我给你冲着洗吧。”冯丽为他宽衣。

拓跋焘不免会心一笑。

“你不是说今夜与我细诉吗?”升了暖炉的内殿里温暖如夏,冯丽用银勺给他冲沐。

“哦。”拓跋焘乖乖的抬着手依冯丽用软绸给他拭身,嘴里却稀里糊涂没个准信。

“跟你说话呢!”冯丽很想知道今天中午他为何那般温存却又欲言又止。

“你很想知道?”拓跋焘转身问她。

冯丽撇撇嘴不屑道:“不说也可以。”

拓跋焘又逗她:“那就不说了。”

冯丽小嘴微撅:“随你。”

话说的潇洒,人却还在乖乖的冲着水,不语了半晌又道:“你就说来听听嘛。”

“穿衣。”洗得差不多,拓跋焘伸手示意冯丽。

冯丽瞪了他一眼,摆出穿了你还不说你就死定了的表情,诺诺的转身取了绸衣来。

“丽。你今年满十七了吧?”冯丽为他穿衣,拓跋焘收起了先前的嬉戏样,沉沉而问。

“正是如小猫一样的年纪。”穿好衣,拓跋焘将她拥入怀中:“我当年爱上她时,也差不多是这个年纪。”

冯丽目色一沉问:“她是宇文妾妃吧?”

“嗯。”拓跋焘轻搂着长发道:“在你之前,我生命中的另一个女人。”

想到赫莲雪儿、尉迟静欣,还有祭天大典上的一从美人、充容,冯丽不情不愿的看了他一眼:“你生命中到底有几个女人?”

“一个青梅竹马,一个婉若至宝。”拓跋焘紧了紧拥在她身上的臂。

冯丽笑问:“如果传闻都是真的,你一定很恨宇文妾妃吧?”

拓跋焘轻叹了一口气道:“哪能不恨?”

这句话。冯丽知道绝对出自他的肺腑。

继而她又问:“如果她还活着,你会不会杀了她?”

出了屏风,二人依在暖榻上。拓跋焘靠在她的膝弯上思忆沉沉:“她离开我之后。我觉得这世上的女人都不可信,甚至觉得自己再也不会再爱哪个女人,于是,我给得了身边女人荣华富贵,却给不了她们心意侧动。这就是我心中的黑暗。我甚至觉得终我一生都不会再得一人相知相爱了。”

这话听得冯丽心措了一拍,普天之下,这个故事最幸运的听众莫过于她,想必除了今夜,这世上还有谁能听拓跋焘亲口说出那段隐伤。

“往事已俟。”冯丽本来还以为他会咬牙切齿的说出埋在心里十七年的恨,他却用平平缓缓的声音细道:“向你提她。只是不想发生在她身上的事情发生在你身上,朕知你酷爱音律,所以从明日起准你去礼乐司。那里有全魏国最好的歌伎乐师,大凡歌舞你都尽兴去学。如是愿意,也准你去御书房,大凡看书习字,你都可以尽情施展。”

他不说。她都忘了,自从离了昆州。一路走来忐忑曲折,她的心思早被淹没在对叵测命的揣探中,那些让她欢声笑语的琴棋书画已经消失在她生活中很久了。

见冯丽面有措色,拓跋焘拉过她的手道:“这不是朕突然想到的,许久以前我就在想,你这么小就陪在我身边,用什么来回报你的青春?”

冯丽看他,不知是真心还是假意:“我不要你的回报。”

拓跋焘笑了:“不,我想给你的不是回报,而是未来。”

冯丽心中一梗,自问,她要的是什么样的未来?

“朕想问你,你想要变成什么样的人?”看来拓跋焘远比她思考得多。

冯丽被问得心中愕然,她想成为什么样的人?

夜风吹得长久殿外檐廊下的风铃零叮而响,因为冯丽的沉默,温意融融的宫阁中安宁静谧。

“陛下想臣妾变成什么样的人?”看着烁烁跳跃的灯中烛火,冯丽转头看向拓跋焘,娇颜在宫下如盛放之花,面容却因失神而冷寒。

拓跋焘拉过她的放在胸前,缓缓对她道:“我想你按照自己的心去活。”

“为什么?”此时冯丽心海翻滚着迷失的惊悸,她的前方是什么?她的未来又会怎样?

“人生一世,就像花开一春,没有人能左右生命的繁芜,只有你自己能取舍你人生的轨迹。”拓跋焘眼带爱怜的看着眼前的懵懂少女。

冯丽讷讷收回被拓跋焘轻捏的手,慢慢道:“我曾经也有抱负和憧憬。”

是啊,在昆州时的元希是何等的意气风发,她曾以为自己的一颦一笑就可以颠倒众生,她曾以为自己的美好皮相可以让她在爱情中无往不利,但如今,一切都超出了她的想像。

拓跋焘见冯丽若有所思,将她搂入怀中:“不急,我会等你慢慢想清楚。今天之所问这个,是想让你知道我不仅想要把你留在身边,更想和你一起找寻内心真正想要的生活,我爱上了你,就应该支持你完成心中的理想。”

冯丽怔怔的看着拓跋焘,嘴里淡然飘出“心意相通!”四个字。

拓跋焘点头道:“只是想要你更开心,活得更自在。”

冯丽眯了眼,但视线还是没能控制的模糊了,她想的爱,又怎及得他想的深远广阔?

“傻瓜。”拓跋焘为被感动得一塌糊涂的冯丽拭泪,宫灯闪烁中,二人相拥在暖榻中。

 第五十章 紫茄花

第五十章 紫茄花

不觉已是入春,冯丽在礼乐司跳了一早上的神骏舞,累得浑身是 汗。回到长久殿,见拓跋焘已经退朝而归。

冯丽笑盈盈的见过礼,更了衣、净过手,二人便坐到桌边用午膳。

拓跋焘见她面色如桃,饮食也好过以前,知道她最近心情都很好。

放下碗筷,冯丽带着餮足的笑意:“今天学了新舞,不知皇上可有兴致欣赏?”

拓跋焘停下手中筷,难得打破他用膳所特有的节奏,点头表示想看。

冯丽高兴的为他夹菜,在一旁看着他细嚼慢咽,他从来都这样,即使是以前在银兰宫,他也能在二人冷言冷语相互伤害一场之后冷着脸以端端之姿用膳 。

“你斯文得像个书生!”冯丽以手为垫,把下巴放在檀桌上,闪乎着一双美眸细细睨视拓跋焘。

拓跋焘依旧是食不言,实在被她盯得久了,才放下筷去捏她的鼻尖。

冯丽甜笑着拉开他的手,起身钻入他怀中,靠着他蹭在他胸前。

拓跋焘笑看怀中人,无奈奈的摇摇头,只好抱着她继续用膳。

他抬起碗来用瓷羹轻取了一勺汤,慢慢放入口中。

冯丽靠在他肩上,细细看着他喉结在咽咽时律律而动,不由的心一动,手环过他的颈,响亮亮在他脸上一亲。

拓跋焘微微一愣,把笑收在嘴角,故作淡然道:“吃饭都不得安宁。”

冯丽用脸贴着他的脸,轻抚着他的发角调笑道:“我就是要让你吃饭不得安宁,睡觉不得安宁!”

拓跋焘手揽过她的纤腰,用唇轻扫她滑腻的脸颊,小声道:“原来你夜夜赖在我怀里。是想让我睡不安宁啊?”

他的话轻柔沉稳却又隐带下流亲密,说得冯丽面上一红,无言以对。

趁她低头含羞之际,拓跋焘已把手放进她温暖的衣襟中,探抚着轻问:“丽,你的天睽行至第几日了?”

冯丽的羞意僵在了脸上,没想到他连往月天睽的日子都记得如此清楚,难怪这几天他一着床就安然而睡。

“还有一日便好。”冯丽暗思,即然拓跋焘知道她天睽的时间,定然也知道她总是六日了结。虽然现在二人正有水乳交融之意,但她还是说了谎。好不容易番弥香里的紫茄花起了效,冯丽不想他起疑。

果然。拓跋焘停住了手,不舍的把她揽得更紧些,虽有点儿失望,却还是悦色不减的问:“说说,你打算给朕跳什么舞?”

“你看看就知道了。”一提到舞。冯丽就来了精神,召了乐师,很快就为拓跋焘献上了神骏舞。

鼓声雷动,神骏飞腾,冯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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