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殇逝桃花文-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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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这般想要帮他?”林萧玄的声音插了进来,带着一丝愠怒,还有不甘,我转头,定定的看着他。我看见了他眼中的阴霾,还有一丝志在必得,良久,我撇开视线。
“王爷,我只是依了王爷的无人罢了,何故如此说来?”我轻声说着,已经是虚脱的边缘,眼睛很不争气的开始缓缓上下翻动着,最终还是没能撑得过去。
“飞花……”天宇的声音惊雷般响起,然后是兵刃交接的声音,依稀是打起来了,刺耳得很,我累了,想要睡了,那片黑暗紧紧的想着我侵袭而来,终究我还是沉沦了下去,最后一瞬间,什么都成了世界之外,在我的眼睛里便只剩下黑暗。
“王爷 ̄ ̄”芸瑟的声音响起,如划破天际的惊雷一般,让我找回了一点点清明,想要强自撑开眼睛,却是依旧被困顿席卷。
“碰!”实物撞击的声音,我终于还是放心不下,强自撑开眼睛,然后我看见满天飞舞的鲜血,随着地心的吸引,如雪花般洒落下来,在那些鲜艳的红色之后是芸瑟苍白的脸,嘴角挂着樱红,轻扬着绝美的弧度。
“芸瑟,你……”林萧玄半抱着落在地上的芸瑟,满脸的叹息,但是却不是爱情,没有留恋。
“我要过去。”我轻声说着,鼻息间是熟悉的青竹香,带着点点血腥的气息,微微喘息,稍稍起伏。背后没有声音,只是轻轻的抱起了我几乎不由自己的身子,朝着芸瑟的方向。
“芸瑟,值得么?”看着近了的苍白容颜,我再一次问她可值得,却也不是疑问的语句,我知,她从来不曾后悔,只怕是在等待着可以将性命给他的机会吧。情之一字,非言非语,却是尽了人世间一切的言语去诉说,尽了生命中所有容华去讲述,却未必是完满……
“值得么,我也不知,只是,身子不听了自己的使唤,如此罢了。”她看着我,嘴角笑花开落,碎落了一地的殷红,如黄泉岸边妖艳的彼岸花,魅惑着不小心踏入的幽魂。
“值得,了吧?”我看着她,断续的说着,一口血腥涌入咽喉,却强自咽下,对她弯眉微笑。
“放我,下去,可好?”我转头,费力的说着。
距离又近了,我看着那个痴心的女子,聪明如他,不解只是瞬间的闪逝,了然跃然于眉眼之间,无言的将泪水滴落心底,也许在世事百转之间,离开,反而是她最好归途……
“如此,即使没有爱情,他也会记得你一辈子了,记得曾有那么一个女子,用生命的全部爱过他……”我抬眸看着林萧玄,虚弱的说着,而他此时仿佛是震惊了,不可置信的看着怀里的女子,这个女子,只怕是他从未想过会向着他的吧,毕竟只是棋子,毕竟不曾真心对待过,毕竟……
“是啊,即使是死,也不过,只为了他的一丝温暖,却是,此生,足矣 ̄ ̄”芸瑟的声音烟散在空气中,随着晚秋微凉的风,消失在亭台的天际,我看着她阖上的眼睛,睫毛轻盈,在风中微微颤动,嘴角挂着满足的笑靥,绝世而倾城,这样一个绝色的女子,终究还是逃不过红颜的命薄,走不脱,痴情的魔咒,终究,为着她心中的那个男子,奉送上此生全部……
------题外话------
各位看客们,午安,这是今天的倒数第三更,接下来还有两更,大家稍等会儿哦~




、第一百零三章 探病

我们在幽州下了船,天宇只留下了一个随从,便是之前唤我们下船的那个,看起来不过是十八九的年华,有着自带的一份天真。一行四人便在幽州雇了马车朝着蔓隐阁而去,也不过是三日的路程,一行下来依旧是那般的平静,毫无波澜,然我不禁甚是奇怪,但是就是一切都感觉是那般的自然,让我联想到了暴风雨前极致的宁静,我不由得遥望天际,那里是冬天远离了的苍穹,看不见那里究竟藏着怎样的汹涌……
蔓隐阁,已经近在眼前,我却突然之间有一种难言的退缩,仿佛一进去,便会难以抉择的结局一般,脚艰难的挪动着。
手心传来暖意,我仰头,看见铭珏无言的握着我的手,当眼睛与我相交,相握的手紧了紧,仿佛是鼓励,那些难言的紧张一瞬间化作点点落叶随风而去。我朝他微微一笑,踏出脚步,走入眼前我以为是第二个家的地方。
“我回来了 ̄ ̄”我大声的叫唤了一句,这时候,本该是姑娘们休息的时候,但是蔓隐阁在我的改革之下已经是一个类似于休闲会所的场所,所以白日也是会有人值班的,于是今日值班的便是优歅,当时是竹桃的丫鬟的二八年华的孩子。
“啊?飞花?”她从舞台背后伸出头来看了一眼,然后飞快的又缩了回去,最后再伸出头来看了我一眼。
“啊 ̄ ̄,飞花回来了。”那丫头嚷着朝着后院跑去。
我无奈的回头看了天宇一眼,充分的用眼神表示,这个毛毛躁躁的小丫头不是我教的。
“呵,倒是有你的风格。”他明显忽视我的眼神,自行找了个椅子坐下,现在大厅里几乎没有人,因为蔓隐阁,还是晚上比较热闹。
“优歅丫头,大清早的,嚷什么呢,还让不让人睡了?”我刚想对天宇表示自己的愤怒,被楼上传来的慵懒的声音打断。
我朝着楼上望去,一个浓妆艳抹的角色女子正朝着栏杆边缓缓行来,自有一种嫋娜,身上依旧是艳红的颜色,却是让人感觉不出有怎样的妖艳,反而有一种自成的魅惑。
“芸瑟姐姐,这太阳都照哪去了,您老人家怎就说是,清早了?”我调侃的对着那摸艳红的身影说着,明显的,那道艳红的身影顿了一下,然后放下揉眼睛的手,仔细的朝着我的方向辨认了一下。
“飞花?”她看着我,不确定的问了句。
“恩,我回来了。”我看着她扬起一个浅浅的笑。
“你回来了?”她看着我,仿佛又不是在看着我,眼中有着难明的光。我一瞬间以为是不是自己不该回来,但是那光只是飞闪而过,流转为满眼的欣喜。
于是那道光影飞掠而下,然后狠狠的撞进我怀里,撞得我胸口生疼生疼的。
“飞花,你可回来了,想死我了。”她死死的抱着我,顺道还看了眼我身后的两个男人,然后不坏好意的看着我。
“哦?此般念着我?”我也调侃她,我可不能让她就这么调戏了去,我一脸‘真这般想念我,就证明给我看的样子’。
接着,我发现她老人家真真是被我修炼成精了,居然送上了艳红的嘴唇,在一阵抽气声中,我是顺利的被她老人家占了便宜。
“奴家就是这般想的。”她说了,还一圈圈揉着手中手帕,一副羞不自胜的样子,让我顿时觉得脑袋后面斗大一颗汗滴下。
我回头看了眼正还在兀自惊讶的天宇,还有另一边冷冷看着我怀里美人的铭珏,一时不知该说什么。
“瑾月……”我将芸瑟扶正,整了整自己的衣襟,顺了顺面纱,然后语言又止。
“可是一切都好?”我看着她将没有说出口的话说完。
“恩,只是每天喂着参汤吊着,我领你去后堂看她。”她看着我,脸色也变得严肃。
“恩。”我看着芸瑟,轻点了下头。“还有,你在我院子里收拾出另一间房出来。”我继续说着。
“天宇,你在这稍等,一会儿会有人来领你过去,铭珏,你去配解药,可好?”我看着他们二人,言词之间都是急切。
“恩。”他们二人同时点了下头,然后铭珏转身,熟门熟路的朝着后堂走去,我朝天宇点了下头,也跟着芸瑟去了。
后堂,还是走时的样子,布置摆设都还是一样的样子,瑾月已经不放在我院子里了,被芸瑟移到了后堂和姑娘们的居处一块儿,为了防止再有什么事,房间稍显隐蔽,于是我终于在九转十八弯之后,看见那个隐蔽的小屋,的确是不起眼,窗户打开着,可以看见里面桌案上摆放的花,感觉不算是亏了瑾月的。
我看着房门,不曾亏了她吗?这本就不该是她要受的醉,是我,一直自以为是,以为我对她很好,以为这样便已经是全部,但是又怎么会知道,正是我这以为,让她成了我的替代,让她生生的这般躺了近半年的时间,半年,只能用参汤续命,现在的瑾月会是怎样的光景,在外的这近半年时间里,我未曾一刻敢去想象,只能逃避,将这些心思放逐到心的角落。
“放心吧,有霜落一直照应着,她很好。”肩上落下一道力,带着暖意,我转头,看着依旧浓妆的芸瑟感激一笑。
“谢谢。”仿佛是用了很重的力气,只是却还是只能说出如此匮乏的感谢。
“你啊 ̄”她看着我,满眼笑意的摇了摇头,“若不是你,又何来今日的蔓隐阁。”她看着我,缓步前去。
门开了,阳光照进去,明亮了一角,我依旧没能看见瑾月的身影,心中为自己打着气,脚步缓缓的挪动,我要怎样去见她,又要怎样去告诉她这半年来的一切,或者我要怎样去道歉,空白了她半年的韶华……
距离终究还是在一步步的前行中短去,现实离我那般的近,却又那般的遥远,我看着背对着窗坐着的霜落,看着她仔细的为瑾月把着脉,在我的角度,看见她眉头轻柔的皱了皱,似是不怎么理想,我的心也跟着揪了揪。那放在她指间的手腕,有一种病态的苍白,是皮包着骨头的大小,眼泪就那般不期然间滑落。
芸瑟已经进去,靠着床与霜落说了什么。
“你进来吧,她会很想见你。”霜落缓缓起身,转过头看着我,语气淡然,听不出喜怒。
“我……”我想要说什么,但是终究还会鼓起了全部的勇气走向那照进了阳光的房门。
“你在这陪她说会儿话,快半年未见你了,她该是想你的,我和霜落去慕容侍卫那帮忙配药。”芸瑟拉着霜落的衣服,缓缓的向着门口走去。
我没有回身,只是定定的看着床的方向,看着那连被子都掩盖不住的消瘦,阳光随着芸瑟离开时带上的门一点点远去,我抬脚向着那浅眠的半年的人儿走去。
依旧是那般的眉眼,只是没有了往昔的生动,没有了呱噪,有的只是毫无生命的沉寂,死一般,我看着瑾月,想要道歉,却不知道她是否会原谅,想要后悔,却知道,天一定不会给我这样的机会,我看着瑾月脸上突出的颧骨,轻轻抬手,却是终究没有敢去触摸,瑾月,原谅小姐的懦弱……
------题外话------
各位看客们,抱歉,由于种种原因我把这章落了,所以这么晚才传上来,真是抱歉,我内疚了,自动去墙角带着去~




、第一百零七章 京城半月

我依着栏杆看着天边雪白的浮云和海般蔚蓝的底色,思绪飘落,眼帘里飞旋着转过枯黄的树叶,就像那日在阳光下掉落的殷红。
“妹妹,你怎么在这里吹风?”飞言哥哥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在我反应过来之前他已经走到了我面前,脸上挂着嬉笑一般的不赞同。
“无事,都修养半月了,已经好得差不多了。”我没有回头,心里暖暖的都是安定,这是我们家在京城的府邸,不是属于玄王爷的产业,倒是皇帝的专属,听说我那爹爹当年在我还未出生之前和皇帝是有些交情的,只是我爹爹一直都不愿进京为官所以只是守着锦州,只是好像爹爹曾今和皇帝定了约定,说是假若,进京便不可回去了,看来我千算万算还是算漏了啊,我以为终于还是可以让爹爹回到从前那种围炉煮酒的悠闲日子,却不曾想,皇帝早就等在一边准备左手渔翁之利了,早知,我便就不去争那两年了,何苦,心里泛起微苦。
“小姐,您好歹也披件衣服啊。”瑾月唠叨的声音也同时在耳边响起,同时落下的还有一件水蓝色的披风,装够了,我也不去挑那些厌眼的大红大紫了,都已经入套了,那便随性一些,相机行事便是。
“恩。”我转头,对着瑾月温婉的笑笑,只是心中终究还是有些微难以适应的歉疚,我该要怎样去弥补那将近半年的时间?还有现在瑾月另一只难以恢复的脚,我看着她,眼中怜惜片片。
“瑾月,你先回屋呆着吧,我一会儿就回来。”我看着她,笑,风吹过,扬起面纱割裂我眼眸的阳光,在闪闪烁烁之间,我凝视着瑾月尖了的下巴,还有略显苍白的脸色,愧疚更甚。
“恩,那小姐也别待太久了,我先回去了。”瑾月对我轻轻一笑,淡淡的朝着房间走去,一摇一晃,我的视线落在她另外半边僵硬的脚上,泪光闪逝,碎裂了满眼的光景。
“不是你的错,不要难过。”锦言哥哥温婉的声音响起,带着浓稠的疼惜,还有化不开的宠溺。
“是啊,谁知道鱼汤里会有毒呢,唔……”飞言哥哥也飞快的挤进一句话,但是接下来却是没了下文。我没有回头,知道锦言哥哥肯定是又瞪飞言哥哥了,他们现在就怕对着我提瑾月的毒,所以连带着字句都格外小心起来,看来我又罪过了……
周围又陷入了安静,我将视线落向远方,离开蔓隐阁已经是半月的时间,依稀之间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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