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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只道是对方能听清他在说什么,郁无庄皱着眉头,将目前的事态简洁明了地予以告知,“朝栖,你……你愿意吗?”
天知道他其实是花了多大的勇气才问出这句话的。
孰料下一刻,他就察觉到有什么不对劲。
没错,眼前的女子——他的妻子,根本就没在听他说话。她又遽然闭上了双眼,神智显然已经混乱不清,只剩下胡乱扭动身子和使劲拉拽衣衫的本能。
糟了,没法沟通。
作者有话要说:
58
58、救人 …
这一刻,认识到这一点的郁无庄第一次体会到了一种深深的无力。
无法进行沟通,就意味着他不得不在未经允许的情况下,擅自与慕朝栖行夫妻之实。
虽说这是迫不得已的,是为了替她解毒、救她性命,可他当真不敢保证,待到慕朝栖清醒之后,会用什么样的眼神看他。
偏偏这个时候,他的这个小妻子还躺在那儿娇声低吟着,不住地扭动着那纤柔的腰身——若非他努力抓住了她那双将欲扯开中衣的手,她几乎就要只穿着肚(和谐)兜在他眼前晃悠了。
天……这对于他的自制力而言,简直是一场前所未有的考验。
到底是个二十八岁的正常男子,面对心爱的人在他眼皮底下春(和谐)情(和谐)荡(和谐)漾,他要如何做到安之若素?
呼吸在不知不觉间变得浑浊,郁无庄凝视着女子绯红的脸颊,只觉体内的热潮一阵一阵地涌出,毫不客气地拍打着他的下(和谐)腹。
他无奈地笑了笑,忽然发现,原来一个看似柔弱的女子,也可与千军万马匹敌。
想当年,他只身一人面对上千人马,都是脸不改色心不跳的——现如今,他向来引以为傲的意志力,竟在他的朝栖面前败下阵来。
朝栖啊朝栖,我该拿你如何是好?
苦恼地思忖着,郁无庄的手头不自觉地松了松——也就是在这一刹那,原本正在挣扎的女子蓦地挣脱了他的大掌,“嗞啦”一声撕开了自己的白色中衣。
红色的亵(和谐)衣登时跃入眼帘,令郁无庄想不看都不成。
是以,他的鼻息猛地一滞。
若光是一件精巧的肚(和谐)兜,自然不足以动摇他傲人的自持力——关键在于,和亵(和谐)衣一同展示在他眼前的,还有女子滑如凝脂的肌肤以及薄衣下那随着呼吸微微起伏的双(和谐)峰。
古语有云:“非礼勿视。”
礼教告诉他,他不该趁人之危,不该在此等情况下盯着她雪白的肌肤抑或鲜红的亵(和谐)衣看,哪怕她已是他明媒正娶的妻——然不知何故,此时此刻,他竟有些挪不开自己的视线。
“唔……无庄……难受……”所幸就在郁无庄难得心猿意马之际,慕朝栖娇柔的呻(和谐)吟唤回了他的思绪。
稀里糊涂地摆脱了中衣的束缚,慕朝栖却并没有感觉到一丝凉意,她一边无意识地嘟囔着,一边作势就要扯开上身的最后一道屏障。
亲眼目睹了这一切,郁无庄顿觉脑袋里“轰”的一声巨响,赶忙不假思索地抓紧了女子不安分的小手。
罢,他承认,他败给她了。
不论是为保她安全,还是出于他的私心,他都决定要了她了。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即便明日她醒来后会怪他,会怨他,他也认了。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她自始至终都只唤着他的名字。
郁无庄默默无言地勾了勾唇角,当即俯下(和谐)身去,小心翼翼地贴上女子的胸腹。
“朝栖,是我。”
“唔……”
“抱歉……”
低沉的话音带着蛊(和谐)惑的意味,飘散在昏黄的烛光下——然余音未散之时,男子炽(和谐)热的双唇就已不由分说地覆上了女子的朱唇。
柔软而甜美的滋味瞬间自唇瓣传入口中,沁入心田。
这是他第一次品尝到她娇柔的玉唇——原来,亲吻自己心爱的女子,感觉是如此的美妙。
轻啄的吻渐渐用上了力道,他无师自通地伸出了舌头,温柔地撬开了她的齿(和谐)关。
恍恍惚惚间,浑身燥热的慕朝栖忽觉似有一股清泉迎面而来。她早已身不由己地攀上了那突如其来的微凉,迎合着来者的动作,乖顺地张开了嘴。
她不清楚自己究竟在做什么,只觉得身体的不适似乎得到了少许缓解。
或者说,在这短暂的舒缓过后,新一轮的渴望又猝然席卷了她的全身。
有什么东西蓦然离了她的唇,又落在了她的双颊、鼻尖、耳垂、脖颈、锁骨……仿佛它每到一处,都能引发她无尽的快(和谐)感与渴求。
她突然就依稀意识到了,那是什么人给予她的吻。
倘若换做是在神智清明的时候,她定是会拒之门外的——然而此情此景下的她,好像根本就不受控制。
是的,她非但不排斥这缠(和谐)绵不断的亲吻,反而还希望能得到更多。
因为她的潜意识告诉她,这个吻她的人,是郁无庄。
所以,她不害怕,不拒绝,甚至……似乎还有些隐隐的期待。
她不明白她为什么会变作如此,只知道她无法抗拒他为她带来的战栗。
“唔……嗯……”是以,她情不自禁地发出了撩(和谐)人的呻(和谐)吟。
殊不知这扣人心弦的声音落到男子的耳中,转瞬就成了最好的催(和谐)情良药。
郁无庄忽然停下了亲(和谐)吻的攻势,微微支起了身子,目不转睛地注视着女子潮红的双颊。喉结不由自主地动了动,他这才惊觉自己的前额竟已渗出了一层薄汗。
体内的躁动迅速积聚成势,貌似正一点一点地蚕食着他的理智——他甚至开始怀疑,被下毒的人不是她而是他。
但是,他必须保持冷静,决不可急于求成,因为她未(和谐)经人事,他不想弄伤了她。
思及此,燥热难耐的他伸手轻抚了她发烫的脸庞,然后褪去了自己身上的中衣,露出了结实的胸膛。
倘若此时此刻她是睁着眼的,一定会羞得恨不能找条地缝钻进去吧?
回想起平日里的种种,郁无庄不禁怜爱地笑了笑。
他倾身重新覆于女子的胴(和谐)体,一手勾到了她的后颈,很快就摸到了那条亵(和谐)衣的系带。
这一瞬,饶是素来处变不惊的他也不免颤了颤手。
可他还是定神挑开了那个结,紧接着,他将手掌伸到女子的后背,在其腰间摸索着,解开了另一个扣。
在此期间,他自是免不了要不断触碰她白皙滑嫩的皮肤。
而恰恰就是这样的触碰,令女子舒服得嘤(和谐)咛出声,继而撩(和谐)拨得他心尖直颤。
慕朝栖甚至不自觉地伸出双臂,蓦地环住了郁无庄的脖子,好让自个儿离这舒爽的感觉更近一些。
老实说,突如其来的热情于男子而言,几乎是一种“轰炸”。
因此,他的脑袋又是“嗡”的一声响,即刻就欺身封住了她主动送上门来的娇唇。
唇齿相触,极尽缠(和谐)绵。
他轻柔地扯去了她胸前的最后一件遮羞物,挪动了位置,令双唇欺上那从未被人采撷的蓓蕾,惹来了其主人的声声娇(和谐)吟。
身为天家之子,他自是在年少之时就受到过男(和谐)女之事的教导,只是没料想今时此日,他会将十几年前无意学习的技巧运用到他和她初(和谐)夜里。
只是他本人都说不清道不明,如同这般做足了前(和谐)戏,是为了防止她待会儿觉着不适,还是出自他对她难以掩饰的欲(和谐)望。
不过他可以肯定的是,他只愿意为她这么做。
不厌其烦的亲(和谐)吻还在继续着,男子略带薄茧的大掌业已情不自禁地滑过女子的腰际、小腹、胸口……最后,他的手掌顺着她纤长的玉臂,一路探至她抓握着床单的柔荑,倏尔与之十指相扣。
两具上身赤(和谐)裸的躯(和谐)干紧紧地贴合在一起,郁无庄忽而抬头,凝眸于女子依旧酡红的脸蛋,将脑袋凑到了她的耳畔。
“朝栖,准备好了吗?”
染着情(和谐)欲的嗓音在耳边响起,慕朝栖只知道这是无庄在同她说话——确切而言,他就仿佛是在蛊(和谐)惑她一般,诱她心甘情愿地跳入一个温柔的陷阱。
可惜面对他的诱(和谐)惑,此刻的她竟无从抵抗。
她迷离地睁了睁眼,只觉眼前昏暗又模糊,身体里叫嚣着的空虚主宰着她,让她旋即闭着眼点了点头。
若是一定要有什么人来填满这份空虚,来浇灭她体内的那把烈(和谐)火,那她只希望这个人是无庄。
收到了女子的首肯,郁无庄不由得弯起了眉角。
尽管明白她极有可能是无意识地乱点头,他这心里头还是松了一口气。
“朝栖,知道我是谁吗?”话虽如此,他依旧忍不住抱着些许期待,吻了吻她小巧玲珑的耳垂。
“唔……”首先回复他的,是一声娇滴滴的呢喃,“无庄……是无庄……”
话音未落,他已笑逐颜开。
天晓得此时的他是在以多大的意志力忍耐着那即将迸发的欲(和谐)火。
可他还是想问一问——就好似得到了令他满意的答复后,就此生无憾了。
难以言明的喜悦袭遍周身,他情难自禁地轻啄了她的香(和谐)肩和玉唇,随后将那只微颤的右手探向了她的下(和谐)身。
经过他耐心的轻吻与爱(和谐)抚,女子的幽(和谐)谷秘(和谐)境已然有了湿(和谐)意。被他沁着薄汗的手掌如此触摸,她更是不由自主地抖了抖身子。
而她的敏(和谐)感,让他亦为之轻颤。
孰料紧随其后的,是女子在药力作用下对他的渴求。
慕朝栖情不自禁地蹭了蹭身,胸前已然发(和谐)硬的突起毫无悬念地摩挲起男子的胸膛来。
“嗯……”郁无庄无法自持地低吟一声,过后自己都禁不住傻了眼。
哦……再这么下去,他就要疯了……
他艰难地咽了咽口水,强忍着那股前所未有的冲动,单手支着身子,另一手尽可能轻柔地为女子脱下了亵(和谐)裤——接着,他三下五除二地解开了自己的裤(和谐)头。
曾几何时,对于男(和谐)欢(和谐)女(和谐)爱之事,他还是毫无欲(和谐)念的。
可谁人能料,此时此地,他竟然会如此渴望与她合二为一。
朝栖,这就是爱吧。
作者有话要说:
59
59、清晨 …
那一刻,他欺身向前,紧紧地贴上了她的娇(和谐)躯。
那一刻,他温柔地亲(和谐)吻她的玉唇,在她的耳边呢喃软语。
那一刻,他动作轻柔地分开了她白皙细嫩的双(和谐)腿,将积聚的欲(和谐)望倏尔送入了她的处(和谐)子之身。
幽谷处传来的不适感令女子不安地扭了扭身子,就好像是在试图躲避男子的“刺探”——可是,他却在她的头顶处覆上了他温热的大掌,愣是小心却强势地揽回了她的胴(和谐)体,与此同时,他本能地一个挺(和谐)身,彻底冲(和谐)破了她体内的最后一道屏(和谐)障。
刹那间,下(和谐)身撕(和谐)裂的疼痛让女子情不自禁拧紧了眉毛,口中“啊”的一下呻(和谐)吟出声。
眉毛、鼻子似乎都皱成了一团,她一边面露苦痛地喊着疼,一边下意识地用那双在他看来无比娇柔的玉手推搡起他的胸膛来。
但这种事情,哪有做到一半偃旗息鼓的道理——他只得一面好声好气地哄慰着,一面尝试着耸(和谐)动自己的龙(和谐)根。
谁知她未经人事的甬(和谐)道实在是太窄太紧了,每一次进出仿佛都要耗费他极大的气力,苦得他浑身冒汗却又不敢肆意动弹。
诚然,他身(和谐)下的她,此刻看起来是那样的纤弱娇小,他真怕自个儿一个不留神就会弄伤了她。
尤其是在她愈发痛苦地喊疼又推搡着他叫他出去的时候,他再一次觉得他大概就要疯了。
进退两难——这毫无疑问就是男子此刻所面临的窘境。
可是,他不能真就这么退缩了——且不谈他满腔的欲(和谐)望要如何排解,若是就这样功亏一篑了,她体内的一寸红余毒怎么办?难道他要眼睁睁地看着她一命归西?
毫无疑问,这是他决不容许发生的事。
是以,他只能硬着头皮出言诱(和谐)哄着,完全顾不上自己曾经英明神武的形象了。
“朝栖,朝栖……听话,忍一忍,很快就不疼了,嗯?”他附在她的耳边柔声说着,同时不忘反复轻啄着她的耳垂和脸颊。
天知道其实这时候他也疼得要命——身体疼,心更疼。
可身为她的夫、她的天,他必须护着她,想法子照顾着她的感受——她若不得不疼一分,他就陪她多疼一分。
好在不厌其烦的耳鬓厮磨渐渐起到了些许作用——慕朝栖慢慢适应了郁无庄的分(和谐)身带给她的不适,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无法言说的酥(和谐)麻感。
是以,意识始终混沌的她忍不住随着他的抽(和谐)动娇(和谐)喘起来,一双芊芊玉臂更是情难自禁地圈住了他发(和谐)烫的背脊。
两人的身体从未契合得如此紧密,这让欲(和谐)望逐渐盖过理智的郁无庄也按捺不住致命的快(和谐)感,在爱妻的身上驰(和谐)骋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