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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常道之祸起萧王-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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旖旎一室的余韵未散,他却已寻回了所有的理智。
他似乎……又没能把持好自己。
暗自失笑的郁无庄不禁心生歉意,赶忙一边亲吻着爱妻光(和谐)裸的背脊,一边柔声询问她有否不适。
其实缺乏经验的他并不清楚,比起那些一沾上(和谐)床就化身为狼的男人,他真的已经算是十分温柔体贴的了。
但即便他有了比较,也还是会觉得心疼。
那是他最爱的妻啊,他怎么忍心让她受半点委屈?
所以,刚开始他是很正常地问,到后来就是傻乎乎地问了。
是的,羞于启齿的慕朝栖忘记了这满屋子的一片漆黑,在几经摇头却仍是被夫君愣头愣脑地追问后,她终于涨红了脸——恼了。
“别再问了!”她的语气并不严厉,因为她并非真的生气,只是太羞赧了,“我……我没有不舒服……”并且,在察觉到自己的话貌似说得有些重之后,她的口气一下子就软了下去。
殊不知,别说是后头的这句挽回之言,就是前边的那句轻斥,落在此刻的郁无庄耳里,那也是实打实的莺声燕语。
微有愣怔的郁无庄忽而轻笑出声,伸出一条结实的胳膊,将背对着他的娇(和谐)妻轻柔地揽到了自个儿的怀里。
大面积的肌肤相触,令女子不由周身微颤。
感受到女子绷紧的身子,郁无庄却是舍不得放手,反而把她搂得更紧了。
他亲了亲她柔软的发丛,噙着笑意道:“朝栖,我很高兴。”
他们嵌入了彼此的身体里,融入到彼此的生命中。
他们靠得如此之近,互相托付了身与心。
没有什么比这更让他愉悦了。
慕朝栖静静地听着,并未启唇一言,然而内心深处的某个角落,却像是被他雀跃的情绪所感染,倏尔泛出了丝丝甜意,并以燎原之势迅速遍布全身。
情到深处,无以自禁。
原来她和他,是一样的。
感觉到爱妻渐渐放松下来的身躯,郁无庄知道,她已在心中对他作出了回应。
他勾唇心满意足地一笑,拥着她安然入眠。
待到翌日醒来,胸膛里依旧倚着一脸安详的小妻子,这郁无庄的心里别提有多满足了。
他不忍吵醒怀中的爱人,故而乐呵呵地盯着她瞧了半天。
然后,又像上回那样,把人给瞧醒了。
不过这回,他底气十足,再也不似上一次那般惴惴不安了。
“醒了?”于是,他看着她的后脑勺,笑容可掬地问。
“唔……”睡眼惺忪的慕朝栖迷迷糊糊地应了一声,稍稍动了一下后就猛打了一个激灵。
他温热的大掌还理直气壮地覆盖在她纤柔的腰际,他精壮的前胸还毫不避讳地紧贴着她赤(和谐)裸的背部。
意识到上述事实的慕朝栖赶紧往前挪了挪身,两只小手猛地抓紧了被子往上提。
见小妻子挣离了自己的怀抱,还一副快要把脖子和脑袋都埋进被褥里的模样,郁无庄一时间哭笑不得。
正在此时,慕朝栖躺平了身子,接着侧过头去,瞪大了眼睛,一动不动地瞅着他。
这种惊魂未定的眼神是何意?
险些哑然失笑的郁无庄并不知晓,始终认为男女有别的慕朝栖此刻多想说上一句“我要穿衣了”,以此来将其“驱逐”到视野之外。
可是,话到嘴边时,她却突然想起了,自己已经心甘情愿地成为他名副其实的妻了。
她若再请他回避,是不是有些矫情了?
慕朝栖窘迫地摸了摸自己的胸口——亵(和谐)衣还在,他昨晚并没有彻底扯去她最后的贴身衣物。
那……那至少,他们还不至于会“坦诚相见”。
何况,还有被子在。
如此思忖着,慕朝栖抓牢了手里的被褥,用它把自个儿的胸(和谐)脯掩了个严严实实,这才鼓足勇气坐了起来。
她尴尬地面对着凝视着她的夫君,刚想将双手绕到背后去把腰间系带系好,却发现手一拿开,被子就会不可避免地滑落。她只得再将被褥往上提一些,使之搭在自个儿的肩膀上,然后再小心翼翼地向后伸手,试图收拾好自己的亵(和谐)衣。
可惜,天不遂人愿。一方面,郁无庄的注目令她难免有些紧张,另一方面,想要在遮住胸前春光的同时替自个儿系上那不听话的细带,委实是个有难度的任务。
这时,看懂了妻子意欲何为的男子忍不住笑弯了眉眼。
他毫无预兆地爬起身来,一只大掌径直伸向了慕朝栖。
“我来。”
简洁明了的两个字和不由分说伸来的手,惊得慕朝栖立马攥着被子往后一缩。
啼笑皆非之感再度油然而生,郁无庄不着痕迹地叹了口气,随即打起精神好整以暇道:“朝栖,我们已经是真正的夫妻了。”
眼见慕朝栖神色略有松动,他竟再接再厉地说:“傻丫头,你我已然欢(和谐)好了两次……七夕那一日,屋里是点着灯的。”
话音刚落,一股血流就直冲女子脑门而去。
脑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昨夜乃至七月初七那一夜的种种,慕朝栖顶着一张瞬间红得几欲滴血的脸,彻底失去了语言机能。
郁无庄就是趁着她大脑一片空白的空当,不由分说地把着她的上身,助她转过身去背朝着自己,随后若无其事地替她系起后腰处的系带来。
指尖划过肌肤的触感让女子倏地回过神来,这个时候,看似泰然自若的七王爷已经系好细带,抬眼刚好目睹爱妻通红的耳根。
心头一动的他也不知打哪儿来了勇气,居然蓦地伸出了双臂,出其不意地从后方圈住了慕朝栖的上身。
突如其来的亲密接触让女子惊得倒吸一口冷气,整个人都绷直了。
郁无庄自是感受到了她的紧张,却是丝毫不觉后悔。
他定了定神,将下巴靠入女子的颈窝,嗅着那胴(和谐)体散发着的淡淡幽香,调笑道:“夫人什么都好,就是脸皮太薄。不过不碍事,为夫脸皮够厚,往后便与夫人互相取长补短吧。”
一番意有所指的玩笑话倒是惹得慕朝栖放松了僵直的身子,她不由自主地朝天翻了个白眼,接着睁大了一双杏眼扭头看去。
他还知道自己是个厚脸皮啊!
不,这岂止是脸皮厚的问题,简直就是,就是……
“没正经!”一声轻斥脱口而出,双颊红霞未退的慕朝栖微鼓着腮帮,用嗔怪的眼神瞪着一脸云淡风轻的夫君。
殊不知这风景落在郁无庄的眼中,就好像是一种无声的邀请。
娇嗔的口吻,可爱的红腮,诱(和谐)人的玉唇……她真是上天派来考验他心志的。
心中悸动的男子渐渐收起了笑意,转而变得深情的目光自女子的眼眸滑向那双微撅的朱唇。
原本似带薄怒的女子也察觉到了他的意图,呼吸都不由变得有些急促了。
她不自觉地眨巴着眼睛,看着他缓缓歪斜了脑袋,将那柔软的唇瓣送向了她的娇唇。
这一刻,她鬼使神差地闭上了眼,任由那双炽(和谐)热的唇为她印上轻柔的吻。
不一会儿,她就在他温柔的蛊(和谐)惑下松开了齿关,使他灵活的舌尖得以长驱直入。
然后,事态的发展就开始超出两人的预设范围。
郁无庄一手挽住爱妻细嫩的脖子,让她保持着侧首与之亲(和谐)吻的姿势,另一手忽然情难自禁抱紧了她的娇(和谐)躯,甚至不自觉地探入了她的亵(和谐)衣。
“唔!”猛地意识到不对劲,慕朝栖一个惊醒,慌忙出手捉住了夫君那不安分的大掌,“别!”
含糊不清的话音刚落,她就冷不丁离了他的唇,大口大口地吸起气儿来。
到底是个初为人妇的女儿家,慕朝栖实在接受不了白日(和谐)宣(和谐)淫之事。
猝然回神的郁无庄也一下子冷静下来,把他那些不知道怎么飞出去的魂儿尽数收回皮囊之中。
他是怎么搞的?方才只是想一亲芳泽而已,居然差点就失控了?!
望着平日里大方端庄的妻子此刻竟犹如一只受惊的小兔子似的注目于他,郁无庄脑中登时警铃大作,赶紧赔了不是,拿了自己的里衣就翻身下床。
至此,心如擂鼓的女子才彻底松了口气。她摸了摸她那烫得不行的脸蛋,瞥了一眼正默默穿衣的男子,这才勉强定神,执起了床榻上的中衣。
约莫一盏茶的工夫过后,一夜(和谐)春(和谐)宵的萧王夫妇皆是穿戴整齐,但屋里的气氛仍免不了有点儿尴尬。直到遽然想起某事的郁无庄脚底生风地跑了出去,然后没多久就有笑得诡异的水色替慕朝栖准备好了热水,适才那点尴尬才化作一阵无语。
然窘迫过后,慕朝栖的心里头还是有几分感动的。
虽说出嫁前她没有专心学习夫妻之道,但却记得嬷嬷曾经说过的话:夫君若是需要,定要尽可能地满足了他,哪怕是青天白日的……哦不,有些男子,就是喜欢一大清早地拉着自家娘子翻云覆雨,据说他们也是克制不住……小姐若是既为人妇,自当多担待着点。
当时,慕朝栖还皱着眉头鄙视了那些被她认定为有伤风化的男子们,所以,她对这番话的印象尤为深刻。
现如今细细想来,确实不是嬷嬷在刻意替这天下男儿说好话——连郁无庄这般体贴温柔、意志坚定的男子都差点按捺不住,想必是真的难以自持吧。
但是,他终究还是忍住了——照顾她的身子,更照顾她的心意——他还心细地吩咐水色备好了浴桶和热水,自个儿却是默不作声地离了屋子,把这里完完全全地留给了她。
舒舒服服地躺在清水之中,慕朝栖的心头不禁泛起了丝丝甜意。
心里是甜的,连带着身子仿佛也跟着舒坦起来。她放松了身体泡在热水里,感到周身的经脉都像是被一股暖流打通了一般,叫她只觉前所未有的惬意、舒畅。
这样的感觉,在七月初八那日就曾有过,只不过当时的她,似乎还未能彻底接纳两人心与身的契合。
然而如今……
她情不自禁地翘起了嘴角,直至猛然思及某事,继而神色一改。
作者有话要说:
64
64、依偎 …
秋风送爽,天高云淡。
在萧王府女主人因惦记着某件急事而匆匆离府的同时,名为“土衾”的女子业已在盯着形形色(和谐)色的药材凝神思索。
诚然,尚不知风雅居主卧内出现了某一突破性的进展,土衾这些天总考虑着如何替她的主子减轻那不期而至的病痛。
是以,她一大清早就出了王府,打算先上皇城的各大药铺瞧一瞧,看看能否得到些启发或是替主子寻些好药来,然后再去城外的山上寻觅一番,兴许能采到些有用的药草。
孰料待她正欲走向第三家药铺的时候,却意外目睹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她顿住了脚步,目不转睛地盯着那人瞧,看着对方不徐不疾地钻进了一顶轿辇中,这才确信那的确是她认识的人。
但是,为什么王妃会一个人跑来这药铺?
抱着上述疑问,土衾目送那顶轿子渐行渐远,随后起步迈向了店铺的大门。
与此同时,轿中的慕朝栖正蹙眉凝视着手中一枚深褐色的药丸,仿佛过了许久,她终是垂了垂眸,心一横眼一闭,抬手将药丸送入了口中。
苦涩的药味迅速在嘴里蔓延,并随着她吞咽的动作遁入腹中。
她似乎能够感觉得到,一股凉意正侵入脏腑并直达某处,让她的内心忽生悲戚。
她不由自主地伸手轻抚着肚子,任由手掌在腹部慢慢握成了拳。
原来扼杀一条可能已经存在的生命,是这样一件叫人心痛的事。
她合上了眼皮,仰头颓然靠在了轿子的后壁上。
承载着悄无声息的悲伤,轿子顺道去了趟卢府。
可惜坐在轿子里的人仍是失望而归——她没能在老地方找着银婆婆留给她的暗号。
算算日子,婆婆离开玉衡国都快八个月了,缘何至今杳无音信?会不会是出事了?
忧心忡忡的慕朝栖压根没了在卢府同卢夫人闲话家常的心思,说了不过几十句话,就愣是分了两次神。
“栖儿,是不是王爷……待你不好了?”眼瞅着这代女儿出嫁的孩子貌似有点儿心不在焉,卢夫人抬头环顾了一番,确信四下无人后,才压低了嗓音小心探问。
“娘怎么会这么说呢?”猝然还魂的慕朝栖愣了愣,旋即笑语盈盈。
“当真没有?”卢夫人注视着巧笑倩兮的女子,依旧不太放心。
“没有。”慕朝栖略拖长了音调,为的是彻底打消妇人的疑虑,“他待我很好……”
可也许我……却刚刚亲手杀死了他的孩子……
眼见女子徐徐遣散了唇边的笑意,转而怅然若失地垂下了眼帘,卢夫人才刚放下的心这就又提了起来。
这孩子,真的没什么事瞒着她吗?
“栖儿啊……”卢夫人正欲拉起慕朝栖的手说些什么,屋外突然传来了中年男子和年轻男子的谈笑声。
两名女子闻声俱是一愣,因为她们分明都听到了各自夫君的声音。
果不其然,当两人面面相觑而后起身之际,映入眼帘的是卢老爷和郁无庄相继入内的景象。
这是什么情况?
以上问题几乎不约而同地浮现在这对“母女”的脑海中。
直到郁无庄彬彬有礼地向卢夫人这位“岳母”问了安,后者才如梦初醒,反过来再向他这个虽为“女婿”却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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