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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渐离不由嗤笑出声,好一会儿没能说出一个字来,他实在是想不通,这女人的脑袋里到底在想些什么。
萧渐离回身拍了拍她的头,宠溺地对着棠多令扬了扬唇角,柔声道:“放心,我不会丢下你的。”
萧渐离原也是句玩笑话,却不想这随口而出的一句话,让他与眼前这个口齿伶俐的小女子纠缠了一生。
“这可是你说的!”棠多令略带挑衅地说道,同时放开了扯住萧渐离衣角的手。
萧渐离没有接下她的话,来到那位略显瘦弱的男人前面,双手抱拳行了一礼,谦和地道:“不知兄台如何称呼?在此阻拦我们的去路,是何原由?”
“爷爷前来,自然是有原由。难不成,爷爷闲着没事干,专门喜欢找你麻烦?”那壮汉双手环胸,趾高气扬踮着脚,脸上带着蔑视,语气更是极不耐烦的。
棠多令因他的话,双眼“嗖”地一下窜出两道怒火。这个混蛋竟敢如此嚣张,真是活腻了!也不想想她是什么人,她可是江湖中令人闻风丧胆的玉面千狸,今日竟会被这小人看扁,这简直就是奇耻大辱!她一定要打得他连他娘都不认得他!
棠多令一个健步上前,对着那壮汉的命门就是一脚。
所有人都因她的举动而惊骇地说不出一个字来,而那位中着的壮汉更是疼的满地打滚,他还要传宗接代呢!
他万没想到一个小女子竟会有如此大的力气,更难以置信的是她的速度竟然如此之快,快到他根本没有看到她是何时出的手,只是知道下体突然传来疼痛的时候那女子已然站在他的面前。
萧渐离看着眼前气愤难平、横眉怒目的棠多令,竟有些心悸,二十多年来,他还从未见过如此“豪放”的女子,而她竟然因为对方一句睥睨的话而大打出手。如此冲动的个性真是让人为她捏了一把汗,而她竟能安好的活到现在更是令人感到不可思议。
“你出手太重了。”虽然萧渐离此时仍旧一副幸灾乐祸的模样,但他还是好心地提醒她,下次动手时要注意一点,毕竟一个女孩子去踢男人的……那里……实在是有伤大雅。
“是吗?”棠多令对着萧渐离挑了挑眉,同时双眼警告性地看了看萧渐离的重要部位。
其实棠多令并未多想,只是单纯的想要警告他。然而她这一举动,却是让在场的其他男人一脸木然,更有甚者已经红了整张脸。
萧渐离觉得自己有必要让她注意一下,于是,他欺身上前,在棠多令的耳边嘀咕着,而棠多令的脸更是由白转青,最后整张脸都红了个通透。
“你……你们……”那位被踢中命门、略显瘦弱的壮汉,呲着牙勉强站起,弓着身子痛苦的叫道,“给……给我……上……”
一声令下,那些壮汉蜂拥而至,棠多令起初还能对付几个,但男女之间的体力差距还是很明显的,特别是当她必须要面对数十名壮汉的轮番攻击,她的力体已有些快要支撑不住了。
萧渐离并不想伤害这些人,所以他处处手下留情,但见棠多令的处境越来越危险,他便再也顾不得许多。
抽出背后的烈焰剑,萧渐离宛如一条火龙,在这炎热的夏季熊熊燃烧,让人不敢欺近。转瞬之间,萧渐离已来到棠多令的身边,不断变幻的剑招看得人眼花缭乱,灼热的剑气似是可以将人化为灰烬一般,所经之处一片惨叫连连。
第五十八章 一见倾心
棠多令不由看得痴了,心中想起临行前齐璟对她说的话,脸上的笑容便越加灿烂了。看来,齐璟说的没错,他果然是值得托付终生的男人。只是……
棠多令看了看那群被打得落花流水、遍体磷伤的男人们,有些于心不忍了,毕竟这些人都是看在齐璟的面子上才答应过来帮忙的,可是现在却弄得如此狼狈不堪。
正在棠多令倍感愧疚的当口,萧渐离的剑已向一壮汉刺去,眼看就要将他的头割了下来。棠多令顾不得许多,倏地扑向那个快要一命呜呼的男人身上。开玩笑,这些人可是一个都死不得的,否则她就是有十条命也不够砍的。
齐璟当初千叮咛万交待,告诉她这些人中不能缺少一人,否则齐国将会派兵攻打楚国,并且声明这场战争的起因全是她棠多令引起的,如此千古罪名她怎担当得起?
萧渐离的剑在距棠多令一寸的地方停了下来,并且没有收回手中的剑,他紧蹙双眉,无声的质问她。
“你……”棠多令“你”了半晌竟再也说不出半个字,再看萧渐离那越蹙越深的眉,她只好乖乖地交待了一切。
“你……”萧渐离收回烈焰剑,哭笑不得。看着这一地的伤者,又看看突然变得很委屈的棠多令,萧渐离像只泄了气的皮球,一言不发,转身便走。
萧渐离早已知道这一切都是齐璟布的局,早在棠多令踢了那男人一脚的时候,他便已经发现他们那粗布衣衫里的锦锻,虽然只露出了一个极小的边,但他仍旧看见了,而后也只是将计就计,想要弄清齐璟的目的,却不曾想这个男人竟将算盘打到自己头上来的。
棠多令见萧渐离转身就走,便急急的追了上去,原想与那些倒在地上呻吟的人道歉,现在怕是来不及说了,她只有略带歉意的对着他们点点头。
见萧渐离马上就要骑马离去,棠多令情急之下施展轻功,飞到萧渐离身前,这才将他拦下。
“喂!别这么小心眼了!我也不是有意的,再说,这都是齐二公子教我的。”棠多令以为他在气自己,立即将齐璟出卖,生怕他会不再理她。
不提齐璟还好,一提起齐璟,萧渐离更是怒火中烧,他万没想到这个男人竟将自己也算计了,但气虽气,他却不知为何而气,好像自己气得毫无道理。
棠多令见他不言不语且脸色铁青,她心急如焚,看来他现在连理都不想理她了。重重地叹了口气,不像是哀怨,倒像是故意叹给萧渐离听的。
见萧渐离没有反应,棠多令又叹了一声,直至他肯赏脸的看她一眼,这才停下来,殊不知,她已经快将还未吸入的空气叹出来了。
“你!”萧渐离的指责明显有气无力,因为谁能忍心去痛骂一个楚楚可怜的美人呢?再何况他原就不是在气她。只是,萧渐离也打算借着这个机会将心底的疑惑问出口,他想要知道齐璟为何要摆如此一局来引他上钩。
“你到底是谁?”萧渐离质问道,神色宛如寒冰。
“小女子姓棠名多令,江湖人称玉面千狸。”棠多令有模有样拱手高举,行了一长揖之礼。然后抬起头,俏皮地对着萧渐离吐了吐舌头。
棠多令?萧渐离反复咀嚼着她的话,随后更是被她那可爱的表情逗笑了,但心中的疑惑丝毫未减,但他已不再表现出来。
萧渐离没有听清棠多令都说了些什么,一心只想着齐璟的用意,他反复思索着棠多令与他说过的每一个字。
萧渐离脑海中突然灵空一闪,明了了齐璟的用意,棠多令,棠少隐。看来齐璟是打算利用棠多令来收服棠少隐,而他则是用来稳住棠多令的棋子,他的作用便是控制住棠多令。
虽然萧渐离并不想利用棠多令,但她如今已然来到他的身边,若是此番无缘无故将她赶走,怕是会伤了她的心。也罢,就让一切顺其自然吧。
经过思想上的一番挣扎后,萧渐离决定带着棠多令一同上路,但他不会告诉棠多令,他此行前往楚国的真正目的,也不会利用她来收服棠少隐。虽然知道这是最快最方便的办法,但他并不愿意去利用任何人。
萧渐离将棠多令带上马,与其共乘一骑,飞速向前奔去。去楚国的下一个必经之路便是青龙镇,如果他们不想露宿荒野,那么必定要赶在日落之前到达青龙镇。
萧渐离一路快马加鞭地往青龙镇赶去,但当他们到达青柳镇的时候已然是二更时分。随后,萧渐离匆匆找了一家名曰“悦来居”的一家客栈稍作休息。
翌日,萧渐离早早地起了床,打算添置一辆马车,却在客栈门口,发现了一匹不请自来的马。
此马毛色光亮,全身如雪一般,其马头高昂;耳朵较小且紧凑;鼻孔也比一般的马匹偏大些;眼睛很大,看起来似是很有灵气;体型也比其他马匹要小上一点。这可是汗血马中的珍品,更是万中无一的极品。只是这马看起来十分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
“呀,你来了?”自萧渐离的身后响起一声犹如雷鸣的尖叫。
不用回头,他便已知晓来者何人。只是,他以为她是在唤他,却不想她直跑向他前面的那匹马。
棠多令极其温柔的抚摸着,口中念念有词地道:“雪儿啊雪儿,我好想你啊!我还以为你不会来了,没想到你这么快就追来了。真是贴心。”
“这马是你的?”萧渐离口中的质疑很明显,他根本不相信她会拥有如此名贵的马,不是不相信她的实力,而是不相信她的眼光。
“当然了,这马可是齐二公子送给我的,怎么样?威风吧!”棠多令得意的冲着萧渐离炫耀道。
萧渐离确实大吃一惊,但他并没有表现出来,只是脸上的表情略微一僵,很快又恢复如常。
难怪他会觉得这马眼熟,原来是齐璟的坐骑,只是他最初并不相信它会跑到这里来,但此时看来,它非但换了主人,连名字都换了。
雪儿?虽然这名字不错,但一匹公马叫雪儿还是挺让人意外的。
萧渐离不得不佩服齐璟,居然连自己的爱马都能送人。然而,他会如此,必然是志在必得。
第五十九章 无可奈何
既然棠多令已经有了自己的马匹,那么他也无需再更换马车,现在还是尽快赶路,争取早日到达莲花县。
“走吧!”萧渐离跨上马,打算再去置办一些必需品。而且有些女孩子家用的东西,还是要她亲自去买比较好。
“去哪?”棠多令好奇的问,双眼直直的盯着萧渐离,她突然发现,眼前这个男子真是再世潘安。
萧渐离被棠多令如此赤裸的眼神盯着全身发毛,这个小女子现在又要打什么鬼主意?
自从见过棠多令的本事以后,萧渐离更是坚定了自己的信念,尽可能的远离她,以免再次遭遇飞来横祸。
“我看你并没有带行李,想要带你去置办一些必需品。”萧渐离声音淡淡的,脸上也没有过多的表情。
“嗯嗯。”棠多令闻言猛点头,几乎要把脖子点下来,而萧渐离的声音在传入她的耳中时,却便成了天籁之音,充满磁性,极具吸引力。
这一刻,萧渐离开始后悔,自己做的这个决定是否正确?
而棠多令全然没有察觉萧渐离的变化,自顾自的说个不停,而后她会时不时的询问一下身旁的萧渐离,听听他的意见,但其结果往往令人哭笑不得。
“你说,我要不要再买些胭脂呢?”棠多令站在一处专卖胭脂水粉的小摊位面前,一边与老板砍着价,一边询问萧渐离的意见。
“随你。”萧渐离随意答道。
“哦。”棠多令应了一声,便开始在眼前这些令人眼花缭乱的水粉盒中流连忘返,而后再将摊中近一半的水粉都买了下来,将其随后丢给身旁的萧渐离。
萧渐离无奈,走在棠多令身后独自叹息。
随后他们又进了布庄,出来后,萧渐离手中多了几包衣物。而棠多令从东城逛到西城,又从南城玩到北城,几个时辰下来,萧渐离已经被淹没在如山的物品中,除了衣物,没有一样是他们赶路所需的必需品。
经过这一天的教训,萧渐离发誓:今后绝不与女人一起出门买东西。
翌日,萧渐离一早便去买了些干粮、药品,又为棠多令买了一件蓑衣,之后到钱庄兑换了一些碎银。
回来时,发现棠多令站在客栈门口,焦急地寻找着什么。
“有什么东西丢了吗?”萧渐离见她一副梨花带雨的模样,关心的问。
谁成想,棠多令一下子扑到了他的身上,呜咽地道:“我以为你一个人跑了!”
棠多令的举动让萧渐离万分不解,他茫然地站在那里任由棠多令对他又捶又打。他不明白她的情绪为何如此激动,难道他不在的时候有人欺负她了吗?细想之下,这种可能性根本站不住脚,这个丫头精着呢,她不去逗弄别人便已是谢天谢地了,又有谁会不要命的来招惹她呢?
“发生什么事了?”萧渐离迷惑地问。
“我以为你丢下我了!”棠多令也不明白,为何自己会如此激动,只是找了近一个时辰都没见到他,突然很担心他会离开自己,如此强烈的想法把她自己都吓了一跳,不过才两日的相处,为何会对他如此挂心,为何一时不见便特别想念?
棠多令从不会刻意去隐藏自己的感情,一旦确定了方向,便会坚持到底。此时,在她的心里已经有了决定,这一生,她都要跟着他,永远!
“我只是去买些东西。而且今天我们就要出发了,你的东西都还没备齐,我可不想到时被你抢我的,更不想你去打劫别人。”萧渐离的语气中带着一丝埋怨,但却流露出一份很淡很淡的柔情,淡到他自己都未能发现。
萧渐离一手轻轻将她拥在怀里,一手拍了拍她的头,很轻!心底某一种柔软的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