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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抱歉,这是我第一次学这个,刚才只是看着,不得要领,有很多还不是很明白。不过,我刚才是认真的去做的。”她尽量将抛开那些怨艾,克制住自己的郁火斟酌着用词对裳凤解释。
她的话语里含着委屈。听她这样说,裳凤也不好再斥责她。是啊,为什么要斥责她呢?她从头到尾并没有错,错的是他,是他太操之过急罢了。
他轻吐了一口气,声音放缓些,说道,“你下盘不稳怎能习剑?你既然毫无根基,那我们就一切从头。——就从扎马步开始吧。”
奕辉一听恍然大悟。原来前面那个是所谓的‘试金石’啊!看来‘钢板君’是发现她不是块金子。难怪脸这么臭。
哎!不是块金子也有做金子的潜力。她偷偷安慰了自己一下。
**** * ****
“HO!na na na na na na na na (hey)
这天早上五点钟
‘钢板’不知哪里不对头
叫我和他一起闭关练功
我叫他〃别闹了〃他叫我〃别吵〃
……
强权之下我低了头……
功夫强过维他命!可是练起来却得要人命!”(——采自‘张善为’〈鹤拳〉)
“不许唱!认真做!”
随之而来的是远站一边的裳凤一声利喝。奕辉立刻闭了嘴。这么小声他也听的见?奕辉心中腹诽。
这个裳凤心到底是用什么做的?真的连内部构造也是用钢铁?竟让她站两个时辰,换算下来就是4个小时?她得用这种半不蹲半不站的姿势待4个小时吗?天!恐怕连变形金刚也经不起这样的折腾。
奕辉本以为,自己的腿伤未愈,又是个女孩子,‘钢板君’是断不会严科管束。所以她有持无恐。却没想到……
高3整整一年,学校为了节省时间取消体育课。说来一整年奕辉的下半身几乎是完全处于半瘫痪状态。如今不单要天天爬山,还要扎马步。这滋味别提有多痛苦。
片刻不到,奕辉已觉得腰腿酸软。平举在半空的双手已经塌了下来。
“把手抬起来,认真!”
又是一声魔音穿耳。他的眼力神真好……
奕辉喘着气,将已经软到无力而下垂的手臂重新抬起来。对方的感官实在太过敏锐,这样一来,连偷懒的机会都没有。
时间如白驹过隙。
日头渐高,太阳已不安于被其它事物所遮挡。即便是在树枝繁密的林中,也有大缕的阳光穿透而过。阳光普照着大地,万物生长。一片昂然。
而此时却有一个人,在着光芒万丈的艳阳下显得越发没了生气。
橙色的阳光温暖的洒在了身上,驱散了昨晚一夜的寒气。然而不过多久,随着日头越挂越高,这让站在阳光下的无法动弹的奕辉简直生不如死。
站了多久了?脚掌牢抓着地面,腿却不停的打颤。腰上就更不用说了,刚才扭伤的肌肉还抽搐的一丝丝的疼。小腿刚开始还是酸疼的,现在就有一种麻木感,从脚心升起,迅速就蔓延了上来。
额上隐隐有了层薄汗,坠下来滑到了颈子里。痒痒的,却不敢停下来擦拭。
腿肚子不住的抽。对于她,已经是极限了。
奕辉知道,虽然自己觉得度日如年,可实际上时间可能还不满一个小时。很累,很想就此倒下休息,然而隐约明白裳凤是绝对不会包容她的,说不定会更加看不起自己。
必须坚持。她咬了咬牙。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
汗越滚越多。两只腿重如灌铅,麻木的已经没了知觉,似乎那不是自己的。
一次次的把放弃的念头压下去,然而视线却越来越模糊。只听脑子里‘嗡’的一声,像是某个零件终于在极限运转中出了故障。还没待奕辉反应,她已经一头栽倒在地……
这次……终于是光荣‘牺牲’了……
作者有话要说:女主的那首歌其实就是这个。被俺不人道的给修改了……
'ti:鹤拳'
'ar:张善为'
'al:失心疯'
't_time:(03:18)'
'by:(爱歌词网)。zhlrc。'
歌词名称:鹤拳
歌手:张善为
专辑:失心疯
na na na na na na na na (hey)
na na na na na na na na(ho)
这天下午三点钟 我的表哥不知那里不对头 带了一堆武器漫画vcd 还叫我和他一起闭关练功
我叫他〃别闹了〃他叫我〃别吵〃 不练他就去跟我爸妈摆道 (RP:张善为向我借了钱把妹 上个月的成绩单他自己偷签)
表弟表弟表弟别生气 表哥这么作是为了你 功夫强过维他命 虽然练起来有点要人命
na na na na na na na na (hey)
na na na na na na na na(ho)
把你的双手举在空中
鹤拳耍来很轻松
na na na na na na na na (hey)
na na na na na na na na(ho)
把你的双手举在空中
鹤拳让你很神勇
强权之下我低了头 表哥放了张vcd在我手中 骇客任务有没有看过 基努李维在里面很是威风 他有招功夫叫作鹤拳 来自嵩山少林五形宫 不如把你这招记在心中 表哥下个礼拜会再来验收
表弟表弟表弟别生气 表哥这么作是为了你
功夫强过维他命 虽然练起来有点要人命
把你的双手举在空中 鹤拳耍来很轻松
na na na na na na na na (hey)
把你的双手举在空中
鹤拳让你很神勇
18、米虫难当(三)
18、米虫难当(三) 。。。
茫茫的黑暗里,却有那么一个人,看不清面庞,却极温柔的抚着自己的额头。那掌心厚实而温暖。
爸、妈……
她低低的喃。下意识的抓住了那只手。迫不及待的想将眼睛睁开,想要看清那人的模样。
然而当她终于看清头顶上方那张脸后,她的心也沉了下去。那不是父母脸上的忧心和宠溺也不是朋友之间的担心和失措。顺泽的银发间,是男子俊秀的脸,脸上的表情是不变的淡然和不迫。
已经是晚上了,一旁的火光印的对方的脸庞,忽明忽暗。
突然就失落了起来。奕辉垂下了眼帘。
“醒了?”轻易的就察觉到身侧少女的小动作,似怕惊扰了她,他声音放的很轻。
“嗯……”
大脑昏沉沉的,奕辉勉强的扯起了嘴角,露出了一个落魄的微笑。
仿佛是感受到她内心的波动,月白微笑,一只手覆在了奕辉的额间。
“若是想睡可以再睡一会,不必这么快起来。”
他安抚她。
掌心里温和的温度传递过来。大脑重新开始运转。
奕辉终于看明了情况。此时的自己正躺在地上,而月白则坐在她的身侧,一只手轻按在自己的额头上。即便再如何强做镇定,但身为一个18岁的正常少女,奕辉还是忍不住红了脸。
“咳!”她干咳一声,脸有些发烫。赶忙一把抓住那只覆盖自己额头上的那只手;把它带了起来。
手忙脚乱的从地上爬起来。
即而干笑。“嘿嘿,不用了,我睡好了。”
“睡好了?”
“是呀是呀!”她忙不迭的点头。突然似想起了什么,突然定住了,直直看向月白。那眼神里有些乞求。
不同于裳凤那块‘钢板’,月白做人一直很富有人情味,待人接物,总是风清云淡却温和细心。虽然偶尔说出的话有点让人难以接受,可他总能说到点子上,一针见血的令人有点抓狂。但除此之外奕辉觉得他人还不错。平时无聊了奕辉也会找点话来说,都是找月白,因为她对天之界的事情不了解,所以话题范围的也只有以前那个世界的东西。如果是裳凤听了一定嗤之以鼻或着一语不发,故此她也很佩服月白的接受能力。
“怎么了?”月白不解。
“呃……这个……我想洗澡。我能洗个澡吗?”
虽然知道这个要求有些任性,不过原谅她,因为从刚来到现在她就没洗过一次澡!正是夏季,一行路上摸爬滚打的,惹的一身汗不说,还满是泥泞。任谁也受不了。不由感叹这古人怎么都这么不爱干净呢?
“呃……”
月白愣了愣,突然轻笑起来。
猜到她脑子里可能又在想什么古怪。山野行路,他们皆是依照着水源行走,其实他和裳凤不但洗过澡而且早已洗过多次。两人皆是在她睡后,才依次去洗,因为毕竟空地离水源稍远,念及她生为女孩,怕她一人去不安全,两人陪同又是尴尬,故才没告诉她这件事。其实她若是提了这回事,也到没什么大不了。偏偏她又闷的不提,他们也就由得她。
见对方不答,奕辉有些紧张,“怎么不可以吗?”
她可不要脏死,已经决定今天一定要洗澡。她已经在心底做好了打算,即便是月白不答应,她也要自己去找水洗澡。
她的神情变的有几分悲壮,月白失笑。才道,“要洗那就起来吧。不过你得首先让我站起来。”
奕辉激动的点头,又被他后面那句话弄得愣了一下。才发现月白的坐姿古怪。低头一看,发现自己两只爪子正逮着人家两只手不放。这才反应过来,忙放了爪。
行了,她这次彻底小白了。
月白干脆利落的起了身,挥了挥衣袖拂去衣上的尘土和草露。
对方并没有预想中的搀扶自己,奕辉伸出一半的手尴尬的僵在了半空。见月白略带不解的回头望,她假意清了清嗓子,故做自然的将手收回去。一撑地面,打算像平常那样一跃而起。
手臂一麻,腰背上的肌肉刹时抽疼起来,她仿佛看见自己腰的肌肉已经变的像麻花一样打着绞。奕辉倒吸了口凉气,又跌回了地面。
“怎么了?”
“没什么。”奕辉笑笑,又准备起身。
月白突然叹了口气,“对不起,我忘了。”说着,他将手递过去。
奕辉愣了一下,自然的接过对方的手,“谢谢”。借着对方手臂的力量缓缓起了身。
“哼!”
将一切尽收眼底的裳凤。冷哼一声。——这个月白未免也太过娇纵她了。
这就是他们口中说的‘王’?这样的柔弱如何担当得起大任?
听得这声冷哼,让近来变的越发敏感的奕辉,不由揪紧了心。她遁声望去,才发现沉坐在角落里的赏凤。此时他的脸色仍是很难看。
不清楚她又怎样惹这块‘钢板’生气。但大概也就是对方不但嫌她资质‘愚钝’,而且天生麻烦—— 一会昏倒,一会又要洗澡,就连起身也要他人搀扶。
裳凤的态度让奕辉有些不知所错,她呆杵在了原地。
白色的身影挡在了奕辉面前,遮住了她的视线,改变了奕辉与裳凤两人遥遥相对的格局。
终于把尴尬万分的奕辉从裳凤凛冽的眼神中救出。
“走吧,一会还有课要上。”月白的声音淡似清风。
“哦!好的!”她感激的看着月白,连声答应。
于是,她顾不得身上的疼痛感,提步紧跟在月白身后,自觉避开了裳凤那压迫的目光。
水源离三人落脚的平地还有一段距离,两人走了十多分钟才到达。不似落脚点的平坦宽阔,越向前走,则树草越密,能走的路也愈发的狭窄了。
当奕辉拨开身边的杂草和枯枝,终于看到了一条宽不过两米的小河。看起来水流缓慢,似乎是比较安全的。但月白还是把手探进了水中,试了片刻才点了点头。
“没问题?”
“嗯。”
“好吧!那我直接跳下去了。”
奕辉说着,正要解纽扣。然而笑容却僵在了脸上。
只见一袭白影轻飘飘的绕到了距离小河不远处的大树下。奕辉惊讶的望着他。然而对方却毫不自知,就轻松的靠着树干,坐了下去。
“你不走吗?”
“我要是走了,你还找的到路回去?”月白问得云淡风清。
奕辉不开腔了。
吃人嘴软,拿人手短,目前受制于人她就哪都短了三分。非常时期,暂时忍耐吧。奕辉自我安慰一小下 。然而手上那粒扣子是怎么也解不下来了……
* ****** *
是为君子者,非礼勿视之。
但实在是奕辉的磨蹭的令人无法忍受,树下的月白终于忍不住动了气。
“如果你改变注意的话,我们现在就可以回去。”
“啊!没、没!”奕辉慌忙否认。
他的话令她更不自在了。几经百转,终于下定了决心。心里一横,衣服一脱跳进水里。仍是弄的手忙脚乱。她本来穿着衣服想直接跳下水,可转念一想:一会出来又怎么办?她又没有换洗的衣裳……
“噢!——”
一声哀嚎。
她根本就没测水温就莽撞跳进去。水不深,刚及胸,奕辉抱着双肩瑟瑟发抖。
河边月白衣袖轻挥,掩口失笑。
……
奕辉嘴角下塌。
听他那笑得,憋得那么难受,想笑就大声笑嘛!她相信他的表情一定如便秘般痛苦。
好想念家里的热水器,无论何时都会有温和的热水。天天都可以洗澡,身上永远不会有肮脏的尘土和臭味。可以穿上干净的睡衣,睡在温暖柔软的床榻上,而不是冰冷潮湿的草地。总之不该这样的!
好想家……
忍不住仰望星空,那星星的距离是不是就是现在自己与家之间的距离……?那般遥远。
泪水将至,触景生情之时。然而河岸上那人的一句话又将她拉回现实。
“奕辉,我问你,你认为应该如何做一个‘君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