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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鸾凤-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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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裳凤,你说……我这样做,到底对还是不对?”

似乎在思考,同样也是过了许久,黑衣如冰石的男子才开口,声音不带任何感情。

“如果是为了帝国,无论怎样的手段,都是正确的。”

男子的双眼里是坚定的光芒。

“是吗……是了,裳凤你说的不错。无论是用什么手段,即便是要让我背负上谋逆的罪名……”

女子避开了裳凤的双眼,她只是沉沉的叹了一口气,仰起了头。再次望向头顶那一轮月,怔怔的出了神……

女子美丽的脸庞上头一次露出向往的神情……

**** * **** 

竹林的另一处。
短发少女抱住双膝,蜷缩在角落里。
背后抵着的是坚硬冰凉的竹树干。——恐怕以后连这样的依靠都没有了。
人类这种生物真的很奇怪。明明刚才见那三人在自己眼前晃荡,奕辉就心烦,但是这三个人一但离开了以后,她又觉得自己像是被人遗弃了,心里又开始忿忿的不平衡起来。总之是怎样都不好过。

这个名叫潘奕辉的少女,刚刚经历了一场噩梦。
原本一切该是非常美好的一天,却被这突如其来的状况给完全打破了。回不去了?那自己的梦想该怎么办?自己的朋友、家人、所有的一切……有谁能告诉她该怎么办?有哪个前辈来告诉她,穿越后是要舍弃一切的话,那该怎么办……?
她多希望这一切都是梦啊!可这一切偏偏就不是梦!
她经历了这么多场噩梦,可偏偏这一次是最真实也是最不切实际的一次。
她没有失恋、她有朋友有家人、有目标有理想,生活不迷茫。她绝对过的很好!她不需要老天给她安排一场穿越,来逃避自己现在的人生。

为什么会这样?她想要回家……

奕辉落下泪来。

竹树沙沙,从林间走出来的雪白人影。静静的站在了奕辉面前。
见到有人过来,奕辉心里好受了些,却把头埋的更低了。

“在哭?”银发的青年伏下了身子,向蜷缩在角落里的奕辉探去。
奕辉没有回答,以沉默来默认自己目前的状态。反正这也不是什么丢脸的事情,奕辉想。

“我劝你还是不要再去想回家的事情了。”银发的青年淡淡的说着,可语气里却带着不容辩驳的强势。“现在国家动荡,我们必须需要一个王。所以怎么也不会让你走掉的。”
“我又不懂如何治国,找我也没用。” 处这样的状态中,奕辉根本没有心情说话,但在青年压抑的眼神中,奕辉还是闷闷的开了口。
“有没有用,不是你说了算。你不懂‘治国’总有人懂的。”青年讥嘲的笑了。
明显感觉到对方话中别有深意,奕辉皱起了眉“什么意思?”
“只要有‘王’坐镇,那背后的丞相们做些什么也都是名正言顺了。”这次,他表达很露骨。
这下,奕辉听懂了。——搞了半天她就是个傀儡,披金挂银的光鲜傀儡。

“这样算是什么呢!?你们随便找个人吧,请让我回家!”
银发青年突然冷笑,那表情竟是说不出的冷酷。
“回家?你回去后又该怎么办呢?不管怎样你已经是被‘天帝认定为王’了,这是没办法的事。到时候会有很多人得知这消息来杀你!尤其是坤州王爷‘天鸷’,就算你无心登位,他也不会对他有威胁之人手下留情。而且,如果你真的要走,那就别再期待我们会来救你。反正既然你对我们无用,我们当然也不会做这样亏本的事情。”
“反正,只要等你死了,我们还可以去继续寻找下一任‘王’。”

奕辉惊呆了,不相信这个男子竟会说出这样的话。
她不可置信的仰起头向上望去。银发的青年表情是漠然的却又有说不出的严酷。
这样的话、这样的表情……就像是一把冰刀般,狠狠的刺中了奕辉心脏。

本来,在这的所有人里,只有这个叫做‘月白’的银发青年她最为熟悉。不管怎样,他还是救过她多次。于是在心里对这个青年也平添了几分好感。然而他如今说的这些话不啻于一盆冰水兜头泼下,不但浇灭了她的希望,并且完全的挫伤了她的自尊……

奕辉的脸刹时灰白了起来,眼神也失去了光彩。仿佛是所有的希望被人抽走,一向自认为豁达的她头一次感到了绝望。
终于无法抑制的哭了出来。
她紧紧的抱住了双膝,小声抽泣着。即使是这样,她哭的还是很压抑,生怕自己的哭声会激起眼前这个性格也许是‘扭曲’了的男人再一次的奚落。

被认定为性格扭曲的银发青年没有离开。他轻轻的叹息了一声,在独自伤心的少女身旁就地坐下。看着埋头小声哭泣的少女,第一次露出了柔和的表情。
那表情里包含着太多……有怜悯、也有无奈……
看着眼前狼狈哭泣少女,他开始怀疑,这个看起来娇气柔弱的女孩是否真是他百年来一直要寻找的‘她’?
几年来一直跟随护着这个女孩,他却一直无法将她与那个‘她’联想起来。
眼前这一个普通的姑娘,怎么会令当年的自己不假思索的脱口许下那个誓言呢?
或许真的如那‘金光住持’所言:此一世彼一世,一个轮回之后早已不是一个同人?更或者说,他根本找错了人……?
‘小芙’……你在哪里?他寻了百年,究竟是个怎样的结果……?
耳边充斥的是来自异世少女压抑的哭声,他的思绪却渐渐飘远了

…… ……

这天晚上奕辉是在哭泣中睡着的。是以着极提防的姿态:抱膝而眠。
似乎是对这个陌生的环境,而产生了强烈的抵触……
 
作者有话要说:1。有关于“传嫡传长”:弃名在这里解释一下。‘嫡’就是皇后生的儿子。古代封建社会时皇帝位是传承给‘嫡子’的。‘长’就是当皇后未有儿子的时候,在众嫔妃的儿子中选出年龄最大的一位做为‘储君’。文上所说‘神武帝’仲篱修改祖制就是把以前每一届都选出皇帝的规则改成‘自家子孙代代连任。’就是所谓的“封建世袭制度”
嫡 
 
(形声。从女;啇(dí)声。本义:奴隶社会、封建社会中的正妻) 
同本义 
齐公族多宠;嫡庶并行。——《列子·力命》 
又如:嫡庶不分(妻妾亲疏不分);嫡出(正妻所生);嫡室(正妻);嫡礼相待(像正妻一般对待) 
正妻生的长子称嫡子;省称“嫡” 'the wife's eldest son' 
君家名父子;为晦翁嫡传。——戴复古《石屏集》 
又如:嫡孙(嫡长孙);嫡庶(嫡子与庶子;正妻与妾);嫡妇(嫡长子之妻) 
嫡系 ∶正支 
嫡系重孙 ∶一线相传的派系 
嫡系部队 
政治集团的各派系中由首脑人物直接控制的派系 
背景歌曲: 绿野仙踪



10、行路难

10、行路难 。。。 
 
 
等睁开眼睛的时候已是清晨。奕辉本想再三确认自己目前的状态,然而当看到眼前三名古物时,她一下就沉默了。

清晨。那三人守在她身前,已是整装待发。

听从纱衣女子的安排,一行人向山中进发,道是前方有人接应。继续商讨‘王雏’该如何登位之事。

行走在山林中,脚下落叶嘎吱,周围鸟儿翠鸣。

一路上奕辉出奇的沉默,面无表情的自顾埋头走路。这倒让其余两人均感吃惊,惊讶她这样少年人在被迫离家后竟没有嚷闹破骂,甚至是没有表露出一丝的愤怒和不甘。不过奕辉这种状态虽然令人忧心,但却着实也让女子舒了口气:至少他们暂且不必耗费唇舌来劝她上路。

其实奕辉怎么能不愤怒呢?她愤怒她不甘!她恨这些人的自私。——为了他们自身的目标,竟然不惜牺牲她自己……
可是当听到昨晚那一番说词后,奕辉突然悲从中来。是的、是的,银发青年说的没错——反正她回去也是个死人。至少在这里她还是个‘活死人’……反正,注定是要当别人的傀儡……
她闷头走着,不知道现在的自己到底有多消沉。

不知道这些人是如何打算的,要去哪里、要干什么,她统统不想问。事实上,她连开口说话的力气都没有,被昨天一折腾,奕辉已经是身心具惫。况且和‘绑架团伙’说话会令她更加心烦。——这一切,本来已经够糟了!

再来重新认识一下这三人吧。
身着雪青纱裙的温婉女人,叫做‘律修’,据说是辅佐了两代君王的女太傅,如果把奕辉算上,那也就是第三代了。惊叹她竟如此长命,但律修解释说,只要被皇帝册封,也会同时被会登入仙籍位列仙班,只要不被撤职那便永世辅佐;黑衣的高大男子,名叫‘裳凤’,奕辉仔细看过,到是没想到这人长的竟还十分英俊,只可惜脸在如何好看也还是块钢板,又冷又硬; 而走在身边,是奕辉最熟悉的雪衣银发青年,叫做‘月白’,似乎在没寻找‘王雏’之前是在山中修仙百年的隐士。经初步的鉴定,此人的性格极有可能也是在高山上长期苦修中扭曲出来的。

众人行走的很慢,由于奕辉小腿受伤,又受到过度惊吓,几乎是把全身一半的气力泄完了。其他三人为了照顾到她,时不时会就地休息,一路上走走停停。当到达律修所指地点时,天已近黄昏。

所谓的目的地,是处在山峰半腰处的一间木屋,木屋处正对过去又是一座山,两山相隔不远,夹在两山间的峡谷,以一方木桥相接。桥下河水奔涌。
木制的吊桥处在山半腰处,风并不是很急,但也在狭长的风道内摇晃着。奕辉看着,心有戚戚。律修却摆手说不必过桥,今日先在一旁的木屋处暂做休息。

果然是有人接应的,为律修开门的是一个如火焰般耀眼的青年男子。男子明红丝袍,金线卷边,一头长发随性束了一个马尾,看起来随性不羁。定神看,竟也是难得一见的俊帅。

“修,你们来啦!”看见门前的女子,花百红眉眼舒展。
“呀!这就是你们说的‘王’吗?哈,真可爱!”男子眼尖,发现同伴身后的异装少女。说着,已是一个转眼蹿到了对方面前。奕辉怔了怔,不知怎么拒绝这样明快耀眼的笑容。“是个女王呀!”花百红眉开眼笑,捏了捏奕辉的脸颊。“小丫头,等你登上王位后,我一定会向百姓们大肆宣传——我们的女王是全国最美丽的女王!”
当然了,因为国王只有一位啊……奕辉闷闷的想。

“花百红!”
“红!不得无礼!”
裳凤、律修两人同时低喝。

叫做花百红的红装男子放开了奕辉的脸颊,别嘴做气恼状,冲裳凤回嘴“死木头!”又向蹙眉的女子抱怨“修,你何时也像那块‘木头’一样这么凶?小心眉头皱多了,长皱纹。”

律修轻笑“放心,不会的。”又转开了话题,正色道:“红,有关新王继位之事,需再次商酌。”
花百红收起了笑容,正色。“好,我们进屋说话。”
他推开了门,引众人进去。
没有想到一惯随性不羁的同伴会传书给她,真到此地来接应她们。看来他也对国之一事,上了些心罢?看着男子的背影,律修的嘴角不经的勾起一抹温柔的微笑。

**** * **** 

木屋里,陈设十分简单。一张四方木桌、四张长椅、以及墙角边的一张木床。

几人进屋后,便分坐于桌前,争论不休。
这些人争论些什么,奕辉也没怎么在意,只是伸手去拿那桌上早已布好的点心,往嘴里送去。从昨天开始她就没怎么吃过东西(因为与朋友说好要吃西餐,她还特意不吃早饭把肚子留空。),又走了一天山路,早已是饿的头昏眼花。

身边几人,还在激烈争论着什么。都是关于自己的。奕辉坐在一边,也没办法参与,木木的听着,说实在,那些话她能听懂的没两句,大约都是‘王该如何登位。’‘如何稳定朝中诸臣。’诸如此类。
相比之下,她这主角就像个局外人。不过,反正她也没打算把自己当‘内人’。
反正无论他们说些什么,她都不必去关心。只要乖乖的受人摆布,做个好‘傀儡’,什么都不必想,就这样……就这样……?

“我觉得‘修’的意见不错啊!”
争到兴致高昂时,花百红从凳子上跳起,伸手拍桌。
“就如修所说,如果直接把王雏迎进宫中,必会受有心之人阻扰。朝中那些‘老古物’,你们也是知道的。恐怕到时置疑不断,新王不能及时登基,反招奸人所害。”花百红顿了顿,又向律修那瞄了一眼,勾起嘴角,继续说:“天元洲战乱不休,朝廷镇压多年未果,如今北方叛乱又起,如果这时‘王雏’能参与帮助朝廷平乱。那到时登基也有个名正言顺的说法。”

“不行!这样太过冒险。”裳凤冷声驳回。

月白放下手中糕点,拿出绢帕,慢条斯理的擦去手指上的饼屑。一面淡淡开口。
“好好想想,要保证王能登基就必须保证这场平乱能全军获胜,若是不能,反到日后留人口实。依如今的朝廷兵力……且不说这得胜算多大,退一步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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