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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来。”他正色道。她笑着,轻盈的跑向他。他揽住她,问:“今天听几个了?”
她脸上一红,微微挣开他,小声的说:“大家都在呢。”影响多不好。
他顿了顿,又揽住她,说:“走,去你房间。”
她的脸“唰”的涨红了,微微抬眼望去,旁边的人早就红透了脸。天呐,霆崴,这样说话会引起别人误会的!
他却一脸无所谓,抬头看看天,再低头温柔的问她:“怕晒吗?”
她红晕微微退去,不解的说:“不怕,怎么了?”
他好看的眸子里闪过一丝温柔:“带你去一个地方。”
她笑,问:“这次去哪?”他也笑,说:“秘密。”
骑上马,他风尘仆仆的带着她一路直奔目的地。路上经过集市时,她又面露兴奋之色,想让他陪她去逛逛,在她心里,他这个冷酷又温柔的少镖主可是最好的玩伴。
“回来的时候再陪你逛,好吗?”他抱着怀里的她轻声问,她收回目光,微微笑着点头。
终于到了,他翻身下马,一把将她抱了下来。她望着眼前的景色,惊讶得语无伦次:“霆崴,这……这是……”没想到他真的带她回来了。
他风轻云淡的笑着点头。
上前,轻叩门扉,她兴奋的小声叫到:“老婆婆、老婆婆。”
门开了,老婆婆走了出来,看见他们,脸上立刻露出慈爱的笑:“哎呀,孩子,你们……你们可回来了。”热情的拉他们进屋,老婆婆突然道:“孩子,这么久了,你还没有怀上吗?”
她涨红了脸,支支吾吾的解释:“老婆婆,我……我们……”他好笑的看着她,不语。
吃过晚饭,老婆婆严肃的拿着一个药瓶递给他,他问:“这是什么?”
老婆婆叹叹气,缓缓的说:“这是药酒,壮阳的。”
他一愣,壮阳?
老婆婆又递给她一个瓶子,说:“这是发情用的。”
她羞红了脸,发情?老婆婆这是要干什么呀?
只见老婆婆语重心长的说:“你们在一起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了,可是,你还没有怀上。我也不知道是你的问题,还是他的问题,所以就都给你们准备了。虽然没有卖家说的那么神乎,但是有总比没有好。”
他满脸无奈,但见老婆婆煞有其事的样子,不忍拒绝,于是淡淡的说:“谢谢老婆婆。”她尴尬的将手中的瓶子往老婆婆面前推了推,谁知老婆婆转身走了,她的瓶子倒推到了他面前。他看了看手中“壮阳”的瓶子,又看了看她推到他面前“发情”的瓶子,无奈的问:“两瓶都给我,你是打算今晚以身相许吗?”
她羞得满脸通红,愣愣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他不禁笑了笑,转头望着天边的晚霞,道:“夕阳无限好,”然后回头对她说:“一起去看渔舟唱晚吧。”
她轻轻点了点头。
这一次,他不用找借口,就可以光明正大的牵着她走。江岸边,半江瑟瑟半江红,他们携手漫步于江畔,惬意绵绵。
“霆崴,”她轻声叫他,他回头,她笑,说:“我想走在你前头。”
他不解,问:“为什么?”
她倾城一笑,说:“有你看着很安心。”
他笑,风轻云淡。
夜幕降临了,赶着夜幕归来的渔夫又高兴的唱起了歌儿,整个岸边瞬间响起了动听的歌声,此起彼伏,响遏行云。
他不动声色的将她搂入怀中,问她:“你弹琴不错,唱歌怎么样?”
“马马虎虎。”
“唱来听听。”
她犹豫着,没唱,他没为难她,转移话题的说:“给我说说你小时候的事。”
她想了一会儿,然后轻声说:“我小时候……好像也没什么特别的事。”
他不信:“怎么会,小时候有哪些朋友、谁最喜欢和你玩。”你又喜欢哪个混蛋等等。
她轻轻摇头,缓缓的道:“我没有朋友。”
他顿了一下,见她沉默着,就没有再继续问,只是体贴的紧紧将她拥在怀中,一起浪漫的看渔舟唱晚。
又回到他们一起住过的房间,她看着桌上那两个特殊的瓶子,心里禁不住好笑,不过脸上还是保持着淡淡的微笑。他整理好后,拍拍身边的床铺叫她:“累了就休息吧。”
她坐在椅子上,低头看了看椅子,有些心疼的问他:“躺椅子上是不是很难受?”
他淡淡的说:“我不睡椅子。”
她惊讶,问他:“那你睡哪?”
他依旧淡淡的,说:“睡床上。”
“霆崴!”她再一次羞涩的低声喝止他,脸上又是一阵红晕。
他风轻云淡的笑着,走到她身边,望着夜空中璀璨的群星问她:“你每晚都在看星星,能不能告诉我,你都在看哪些星星?”
她跟着他往天际望去,看一轮清辉下,闪闪烁烁的星星,缓缓启唇:“我在看,夜空里最亮的星。”
“哪一颗?”
她默默的,没有说话。一会儿后,她慢慢走近他,懒懒的靠进他怀里,心里呢喃:从今日起,你就是我最亮的星星。
他仿佛有感应般,轻柔的抚摸着她的头,默默不语。
又到了分离的时刻,老婆婆不舍的握着她的手说了很多重复的话,听得霍霆崴直望天,唉!
“去吧。”老婆婆终于善心大发的放她离开,霍霆崴依旧骑在马上朝她伸手。
老婆婆在他们身后挥手:“孩子,记得回来看我。”末了,接着说:“给你们的药记得吃啊。”骑在马上的人不觉抖了抖,接着又不动声色的继续骑马前进。
“霆崴,”她悄声问他:“有飘絮的消息吗?”
他淡淡的说:“还没有。不过,赵麟正在找,相信不久就会有消息了。”
她默默的点点头。
马儿悠悠,不知不觉,他们又来到了热闹的集市。她还是兴高采烈的走在前头,而他依旧不紧不慢的跟在她后头。
“霆崴,那儿有好多姑娘,我们上去看看吧。”她欣喜的直往前走,他一个快步,将她拉了回来。再抬眼看眼前的酒家,不由得无奈叹息。这女子,究竟是在哪里长大的,怎么连青楼都要去。
“怎么了?”她不解的问他。
他刚想说话,一群花枝招展的女人就垂涎欲滴、疯一般的朝他扑来。他转头,眼神冰冷的杀过去,跑在前面的女人立刻以倒拽就牛尾的姿势停在他身前,不敢贴上去。后面的人想停,却收不住,手忙脚乱的朝前面的人撞了上去。然后,整个队伍就呲牙咧嘴的朝着他们扑了过来。
他面无表情的抓起她,“腾”的一下飞离,剩那群女人唾沫星子乱飞。
“霆崴,那里是什么地方?”她不解的问。
“喝花酒的地方。”他淡淡的回答。
“哦。”她一知半解,但见他一脸严肃,就没敢再继续追问下去。
来到京城最大的香料坊,她又好奇的走了进去。其实她对自己用什么样的香料不是很关心,只是因为好奇,想找找看都有哪些香料。
他默默的站在门口等她,一个小二扛着一代香料路过,香味扑鼻而来,他立刻意识到,那是她的安神想料的味道。
“掌柜,”他淡淡的叫了声,掌柜立刻热情的来到他面前,他依旧淡淡的问:“刚刚那个小二扛着的香料怎么卖?”
掌柜陪着笑,说:“客官真是好眼力,那是一等一的好香料,只不过,是皇室专用,小的也不敢私营啊。”
他默默地站着,沉思。上一次下手只说香料很昂贵,却不知竟然是皇室专用,她究竟从哪来,又认识谁,为什么会有皇室专用的香料?还是,那香料是洛憬向宫中认识的人要来的?
“霆崴。”她笑着挽住他的手,他回过神来,温柔的问她:“看好了。”
她笑着点头,然后又拉着他离开。
晨曦,秋高气爽。她心情愉悦的呼吸着院子里清新的的空气,微微一笑。他今天回来得特别早,似乎还没去过镖局就回来了。不一会儿,院子里果然出现了他的身影。
“霆崴,”她笑着,迎上去问:“今天怎么回来得怎么早?”
他淡淡一笑,说:“带你去谭府叙旧。”
她有些犹豫:“这样好吗?”自从那天以后,她就再没回过谭府。她不知道谭洛憬是如何向谭夫人交代的,也不知道整个谭府的下人做何感想,更不知道谭洛憬那时承受了多大的打击与流言蜚语。现在再回去,她该怎么面对差点成为她母亲的谭夫人,以及一直把她尊为谭府少夫人的下人。
他给她鼓励:“不怕,我们一起面对。”这个结始终都要解,不如让他这个罪魁祸首陪她一起去面对。
马车晃晃悠悠的来到谭府大门前,他扶着她从轿子里出来,她仍然忐忑不安。万一整个谭府的人都不喜欢她、不欢迎她,可怎么办?
“走吧。”他牵起她,大步往前。她有些担忧,微微挣开他的手,自己前进。他知道她有所顾虑,所以没有执意要牵着她,就随着她去了。
敲开门,下人看见是他们,微微吃了一惊,问候道:“少镖主……”犹豫一会儿,接着道:“懿瑄姑娘。”
她微微抖了一下,继而若无其事般的跟着他往里面走。
以往这时候,谭夫人都应该在东院佛堂念经,不过这会儿她已经闲坐于池边钓鱼。下人悄声向她报告:“霍少镖主和懿瑄姑娘来了。”
她慵懒的声音微微传了出来:“懿瑄啊?来了吗?在哪儿?”
郭懿瑄犹豫着缓缓向前,轻声喊:“夫人,我回来了。”
谭夫人回头,一脸慈爱的看着她,伸手招呼她。
郭懿瑄快步上前握住她的手,谭夫人和蔼的笑着说:“好孩子,你总算回来了。”
郭懿瑄的眼泪不争气的涌了出来,哽咽着问:“夫人,你不怪我吗?”
谭夫人笑着摇头,还是那般和蔼可亲。她怎么还敢怪她,是自己自私的以为绑住她就能使洛憬幸福,却没想到最后反而让自己的儿子更痛彻心扉。是自己的错,差点葬送了他们的幸福,如今还怎么敢怪她。
霍霆崴不动声色的站在她们身后,仿佛早料到会是这样和谐的场景。
谭夫人继续摆弄鱼钩,只是轻声念着:“没有你,总感觉少了些什么。”
郭懿瑄默默听着,心里一阵感慨翻滚。原来不知不觉中,他们已经适应了有她在的生活。
“夫人,少爷回来了。”下人高兴的叫道。
谭夫人正好把鱼钩往后甩,听到谭洛憬回来了,就高兴的将鱼钩往回拉,却怎么都拉不回来。
一旁的郭懿瑄终于忍不住,微微笑出声来。
谭洛憬被谭夫人的鱼钩扯得东倒西歪,一时手足无措。
霍霆崴眼明手快,一把将鱼钩拉了出来。
谭洛憬站定之后,看见身旁的下人全都抿嘴而笑,微微有些尴尬,于是转头问身边的霍霆崴:“什么时候来的?”
霍霆崴淡淡的说:“刚来不久。”
谭洛憬点点头,然后往边上的石桌方向走,并叫他:“坐。”
霍霆崴缓缓坐下,还未开口就已经听见谭洛憬自然而然的喊道:“懿瑄,过来坐吧。”如此亲切无拘束,他脸上不觉微微一笑。
郭懿瑄听话的走过来,与他们一起坐于石桌旁。
谭洛憬缓缓的问道:“你们打算什么时候才成亲?”
两人相视,霍霆崴道:“等你准备好了,就可以成亲了。”
谭洛憬疑惑的看着他,不言。什么叫“等你准备好了就可以成亲了”?
霍霆崴道:“还是原来的办法。”
谭洛憬听后莞尔,点点头,说:“看来我们注定要结成亲家。”
郭懿瑄在旁边嘴角微扬,默默不语。他们又恢复到了原来的样子,真好。只是,飘絮什么时候才会痊愈,什么时候才愿意见他们?还是说,她已经决定此生不复相见?
一眨眼,几个月就这样过去了,她又回到了谭府等待出嫁,而这次却是以谭洛憬妹妹的身份下嫁于霍霆崴。幸好,所有人都待她如初。
原以为这样幸福平静的生活会一直持续下去,却没想到,仅仅维持几个月,便结束了。
天香楼酒家上,霍霆崴握着孟平飞镖送给他的字条,稳稳的踏进孟平定下的客房。房间里只有孟平一个人,外面下着小雨,路上行人很少,浓浓的秋意中,透着一丝凄凉。
霍霆崴端坐于孟平对面,平静的看着他,深邃的眸子里隐藏着难以发觉的警惕。而孟平只是淡淡的笑着,道:“霍少镖主果真没有让我失望,当真一个手下都没带。”
霍霆崴冷冷道:“约我出来,就是为了说这些?”
孟平默默的看了他一眼,给他添上酒,悠悠的叹着气说:“也许我们之间没有过多的话可以聊,但是我希望在我告诉你所有的真相之前,你能做好心理准备。”他原想再把郭懿瑄偷走,让天下太平。但是想想,还是算了,以霍霆崴的性子,就算把整个天下翻过来,也一定会找到她。他的手下已经惨死很多,他不想再做无谓的牺牲,所以只能向霍霆崴说明一切,也许会伤害到懿瑄,但这未尝不是保护她的一种方式。
外面的雨,下大了,噼噼啪啪砸落在屋檐上,发出刺耳的杂音。伴着秋风冷涩的气息,雨滴寒意透射,如同入冬般,冷飕飕得侵肤刺骨。
走出天香楼,霍霆崴深一脚浅一脚的行走在冰冷的雨中,木然向前。他手中紧紧的握着一块金闪闪的东西,仿佛要将其捏碎。倾盆而下的大雨似乎要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