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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无双-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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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程迅速,不几日到了乐清,刘大智却指挥家人,把自己的宦囊,都先搬运回家,陈千金的箱笼,命人收拾了,运回陈家,自己却坐着轿子,亲自和陈千金回陈家,陈千金见刘大智果真如此,心里憋了口气,也就回去。
作者有话要说:掐啊掐啊掐,话说,好像编辑和我说的是十万字入V,感觉快了,大概还有五六天,就满十万字了吧。还请要骂俺为毛入V的银,打人表打脸啊,慢慢爬下。 
  教婿
两乘轿子,一前一后,进了乐清县城,穿街走巷,这一路行来,好事的问了问,都知道刘大智被罢了官回来,没回家就和陈千金来陈家,还带着陈千金的箱笼等物。一时还不等刘大智他们进了陈家的门,这满城都传开了,刘大智气愤不过陈千金平时为人霸道,把自己老母赶逐回家,刘大智历来孝顺,平时忍了,今日既被罢了官,也不想什么起复的事情,不如回家伴了老母,此次被罢了官,就索性休了陈千金,亲自送她回来。

又有说,却也不是为了刘母,只是刘大智因无子,纳了两个妾,谁知陈千金全无官家体面,全不许刘大智到妾房中,以致刘大智膝下犹虚,此次刘大智被罢了官,无子之名,休了陈千金。
一时城内城外,议论纷纷,有说这个说的不对,有说哪个说的不对,传到后来,连玉莲都被扯了进来,说刘家已后悔了,干脆就休了陈千金,和玉莲重续姻缘。

这些话,不过刚吃过晚饭,就传到了宋家耳朵里,玉莲听的自己都被扯了进来,摇头笑道:“这些人,说的话,就如自己钻在床下,亲眼所见的一般,再添油加醋一番,真是。”王氏白她一眼,理一下膝上给小孙子做的衣服,叹道:“临吃晚饭前,你三婶还来家一趟,说恭喜你又要嫁到刘家,被我没好话,骂出去了。”

玉莲摇头:“三婶家,也不是我这做晚辈的背人说话,还是这么着三不着两的,听风就是雨,也不想想,她家的妹妹,也该嫁了,还没有定亲,整日只是管这些闲,作甚?”

王氏拿过丝线,借着蜡烛的光想穿针,烛光不甚明,有些难穿,玉莲欲帮她,被她白了眼,玉莲也就收手,王氏抿着唇,把线穿过去,才笑道:“你三婶,这些年和刘家走动的多,只是看人家做官的眼热,非要把你妹妹配个做官的,做不了正室,做了妾也不怕,我看。”说着摇头叹气。

玉莲笑道:“娘,你还说,别人不也说我心大?”王氏放下针线,对她道:“儿,娘还不知道你的心,你不是心大,你只是想得一良人就好。”玉莲眼有些热,不过只一会,就笑道:“却不知那个当年慕了人家富贵的,现在闹成这样,做何收场?”王氏轻笑:“由他去,左不过就是我们白看戏。”

此时刘大智却急如热锅上的蚂蚁一般,他本以为,自己先发制人,把陈千金送了回来,陈家定会慌乱,到时自己再在陈老夫人面前,痛说说陈千金素日所为,再哭上一哭,把陈老夫人说转,到时,定要让陈千金的气焰收了,乖乖地跟自己回去,日后再不管自己的事,再则,经此一来,老夫人定会在舅兄面前说说自己的好话,起复不就有望? 

算盘打的滴滴答答,谁料一进陈家门,还没等自己请岳母出来相见,就出来个婆子,对自己淡淡行了一礼,就吩咐让陈千金进去里面,自己方想跟着进去,就被婆子道:“刘老爷,难道不知,这后面是男客来的地方吗?”

见她不称呼自己为姑爷,刘大智正在想为甚,陈千金早被人簇拥进了二门,刘大智见陈千金进门之前,回头望自己,脸上满是得意,心里不由敲起了小鼓,这等模样,自己连岳母的面都见不到,还能有什么话说?

只是见陈千金进了二门,那门就被扑通关上,早有小厮上来道:“请刘老爷到外面宽坐。”刘大智只得随他来到一间屋内,那小厮送上茶,也没茶果,就下去了。刘大智初还耐着性子,后面就坐不住了,开始想起对策来,瞧这架势,陈家是袒护女儿的,自己当初怎么就没想到这层,应先稳住了陈千金,自己却趁陪陈千金归宁之时,再行这招,到时,不就是十拿九稳的,这样大张旗鼓的,虽说她陈家没面子,到时,反可以咬自己一口。

思想定了,干脆起身,还是去求见岳母,自己先认个错,然后再说其它,想到这,直着脖子叫人,谁知半天都没个人过来,刘大智感到奇怪,出了门一看,原来方才自己不注意,却是被引到一个小院里,此时那小院的门紧紧关了。

刘大智这下急了,走到那门前,拽了几下,门在外面关的死紧,那能拽开,用拳头捶了几下,除了把自己那双嫩手,敲的青了几块,就没别的动静。刘大智吃疼,只得又回到房内。

这房子却是三间房子,并没隔开,打扫的分外干净,架上也有图书,桌上摆着文墨,窗边摆着瑶琴,小几上放着香炉。院子里种了几从花草,此时一株桃花开的正艳,刘大智无心赏玩,心下还道,瞧这摆设,想是小书房罢。

只是把自己送来这小书房做甚,院门还关的死紧,刘大智在房里房外,转了一圈,想不出来,只得又坐回椅上,呆呆看着外面的桃花。

想了半日,拍了下额头,心里思量,定是岳母见自己要休陈千金,急了,把自己关在这小院里面,等到关了几日,自己耐不得冻饿,定会求饶,想到这,刘大智越发火上来了,岳母自己管教女儿管教的不好,一不会孝敬婆婆,二不许丈夫纳妾,算是什么道理,此时,竟要把自己关在这小院里,想自己求饶,哼,等她来了,一句话,休,没有别的。

想了一会,困了,就伏在桌子上打个盹。迷迷糊糊的时候,肚皮越发饿了起来,睁开朦胧睡眼,见桌上除了方才那壶茶,就没别的东西,摸一摸茶壶,已经冷了,只是此时肚饿,顾不得许多,也没倒出来,就着壶嘴咕嘟就是几口,虽是茶,也能挡挡饿。

此时却听见外面有声音,刘大智起身出去外面一看,见有个小厮,坐在墙头上,见刘大智出来,笑嘻嘻地道:“刘老爷,老夫人想你肚饿,特让我送吃的来。”说着就把一包东西扔了下来,刘大智忙过去捡,还没打开看是什么东西,小厮下去到一半,又上来道:“刘老爷,渴了时,背后有井,自己打了水来,那边有柴,有茶叶,自己烧了。”

刘大智还想问他,小厮却早就下去了,只得把东西收回屋内,打开一看,是些酱肉之类,此时肚内着实饥了,一顿风卷残云,吃了个干净。

肚子不饿了,又渴了起来,打开壶盖看看,已经没有茶了,想起那小厮所说,寻了井,打了水上来,想他刘大智自到了宋家,就再没拿过比砚更重的东西,此时一桶水,也打的他出了一身的汗。
把水打了上来,提到檐下,一桶水只剩的了半桶,见果然有个小小茶炉,旁边还有劈好的茶,引火之物,一应俱全,等到刘老爷好不容易生着火,把茶炉扇着了,面都被烟熏黑了。

看着一手一脸的狼狈,刘大智摇摇头,自己没发达时,这些事,哪不是自己亲历亲为,没想到吃了这几年安闲茶饭,连个生火,都生的满脸黑烟。

见那火生起来,放上壶,烧起水来,刘大智在桶里洗一洗脸,坐在旁边想到,岳母并不是饿着自己,又把自己关来这里,又是为何呢?只是左思右想,想不出来,见水开了,拿了茶叶,泡了茶,回到房中。

随意抽了本书出来,却是论语,丢下又拿一本,却是本去年的选本,刘大智中的进士这几年来,还没在这些上下过功夫,见了题目,不由手痒,横竖有笔墨的,就摊开纸,欲写一篇,打发时间。

只是落下笔了,不过写的个破题,就没有别的文思,笔下不由自主,就要往其他地方去,虽屋里没人,刘大智也不由满面通红,还是定了定,胡乱写了下去,完了篇,自己看看,别说和那些选本里的墨卷比,就是自己看着,也不成样,团了丢掉。

天色已晚,又掌起灯来,继续在灯下写,连续墨掉了十来篇,总算出来一篇像样的,刘大智看见这样,点一点头,在灯下吟诵起来,正读到好处,一股冷风袭来,原来却是忘了关窗户,三月的天,夜风也是极寒的,忙几步走到窗前关上,又坐到桌前,继续看了这篇得意之作。

困倦时,就在椅子上打个盹,刘大智第二日起来,还当今日也同昨日一般,还是在这院内过活,打水来洗了脸,烧了茶,就还是在桌子上做功课,正做的兴头,听见吱呀一声,门被打开了,刘大智还以为是什么小厮来传递东西,伸头一看,却是陈老夫人在两个丫鬟的簇拥下,站在那里,陈千金低着个头,也看不见脸上是甚颜色,站在旁边。

刘大智忙迎出来,对着岳母,磕头下去,陈老夫人也不叫他起来,只是走进门来,陈千金也跟着进来,两个丫鬟就留在门外。
作者有话要说:陈老夫人真累啊,这么些不省心的儿子,女儿还有媳妇。 
  良言
陈老夫人母女进了门,门也就关上了, 刘大智此时不知岳母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偷眼去看陈千金,见陈千金眼圈红红,想是哭过,心里暗自猜测,难道岳母留自己在这里,又只带陈千金来,就是听了陈千金的话,要打自己出气吗?

正在猜测的时候,陈千金走到刘大智身边,委委屈屈,在刘大智旁边跪下。

陈老夫人站在那里,对刘大智道:“贤婿,你心里可是在怪我,昨日给你受委屈了?”刘大智见了陈老夫人这样,哪里还敢说什么,低头道:“岳母深意,小婿心里全然明白。”说这话时,又想起自己那几篇不甚好的文章来,脸红了起来。

陈老夫人听见刘大智这句话,唇边露出一丝笑意,这才淡淡地道:“你们都起来吧。”刘大智这才起来,见陈千金还跪着不动,忙搀起她来,陈千金摔脱他的手,自己站了起来,刘大智见她晃了下,扶她一扶,却吃了陈千金的一个白眼。

这时陈老夫人已经进了屋,正在书桌前看刘大智昨日写的文章,刘大智忙抢前一步,笑道:“岳母,这不过是小婿昨夜闲着,随意涂抹的,做的不好。”老夫人瞧他一眼,刘大智见老夫人笑的和蔼,一双眼,不过就这样淡淡看来,刘大智就如初读书时,被先生罚了一般,剩下的话,就没说出来了。

老夫人坐下,对刘大智笑道:“女婿,我陈家对你如何?”刘大智前几日在船上想的话,哪有一句敢说出来,只是低着头,红着脸。

陈老夫人放下那几张纸,淡淡地说:“那既然这般,你为甚昨日行如此举动?”刘大智听了这话,忙地跪下道:“岳母容禀,小婿昨日,却是猪油蒙了心,憋着一口气,这才。”说着看陈千金一眼,后面的话又没说出来。

陈千金听见刘大智这样说,撒娇地叫声:“母亲”话音里还透着委屈,陈老夫人轻拍了下桌子,对她道:“你先等着。”陈老夫人这才又转向刘大智:“女婿,你说实话,我女儿平日,对你可有不好?”

刘大智此时,哪还敢说一句陈千金的不是,只是低头擦汗。

看见他这幅模样,陈老夫人心里暗叹了一声,自家当日,怎么就把女儿,许给这样的人,只是木已成舟,为人父母者,也只能在里面调停。陈老夫人点头道:“女婿,我却也知道,她是我四十多时,生下的老女,平时,难免娇纵些,嫁去你家,跟去的下人,虽说是精挑细选的,难免也有个把在里面挑唆的家宅不宁的,这却是我想不到处,所幸,那人已被逐出,我另换了一个至诚老实的,去服侍我女儿。”

刘大智听到这里,陈千金听到那句,想起昨日自己妈妈被逐出的情形,眼里登时又要掉下泪来,她出生时,老夫人精力不济,几乎全是秦妈妈照料,在陈千金心里,自己妈妈倒是比自己母亲还要亲一些的,只是母亲令已下了,也难于挽回,只得命自己一个心腹丫鬟,拿了一百两银子给秦妈妈。

陈老夫人见陈千金面上颜色,心里叹气,虽知道把罪责全推到秦妈妈身上,也不过就是掩人耳目的事情,不过这过,总要有人背,只望女儿经此一事,能懂些道理,知道些婉转,不要一味由着自己性子做事,还有女婿也是,他两个,说到底,在这些上,还没有磨练。

陈老夫人点头道:“嗯,你不说我家女儿的过错,还见你有一分疼她的心,只是女婿,这夫妻之道,本应你敬我爱,一味以为,自己自高自大,把别人看的似泥,这不是道理。”刘大智听这话,不光是我自己,也是点着陈千金,忙跪下道:“岳母金玉良言,小婿铭刻在心。”

陈老夫人把他扶起,呵呵笑道:“女婿,这读书的道理,你比我知道的多,这做人的道理,就是我要只得多,只是,你之前一直用功读书,这些没想过,也是有的。”刘大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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