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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颜惜倒也不以为意地,由着宗政无贺,若是不给他把脉,只怕,宗政无贺也是不依不饶地。
“果然是脉象平稳,看来,颜惜的无精打采,是这孕吐所致。”宗政无贺松下了眉头。
“可不是,难受死了。”朱颜惜扁了扁嘴。
“我听师尊说过,你这毒,是会过渡给别人的,你这毒如今重新沉淀,必然是有不得已的情况,才可能如此,甚至于怀孕。”宗政无贺隐晦地说道,心里,也有些担忧,毕竟,对于颜惜的毒,自己在寻找到了师尊后,师尊将这毒分析给自己听就知道了,这毒的原因。
按照自己对颜惜的了解,还有拓跋元穹对颜惜的感情,只要颜惜不愿意,是不可能将毒素转移压制的,那么,这小孩,就必然是因为某些不得以而为之的事情所触动。
“知我者,宗政大哥是也。”朱颜惜笑了笑,并未告知缘由。
宗政无贺也不在意,只是摸了摸下巴“你来泷梅国,一定是有什么大事情,否则,拓跋元穹也不肯要你一个人过来,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对于彼此了解的人,就是不需要多了那些客套,朱颜惜也简洁地,将这发生的事情告知宗政无贺。
“破厄丸?”宗政无贺皱眉“居然在我皇室手中!”
“恩,我得到的消息就是如此,宗政大哥,你可有什么头绪?”
“这一点,我倒是没有听说,不过,这就是真的在他们手上,只怕也是滴水不漏的,不会走漏风声才是,你说的司空情,最后是和那些人接触可知道?”
“只是知道,情儿的目光,最后是放在了三皇子、六皇子和远王身上。”
“十六皇弟?”宗政无贺提及六皇子宗政无由,有些诧异,若说这三皇兄无俑和皇叔远王,自己都还不会诧异,这十六皇弟,不过是个小孩子,这一点,倒是有些奇怪。
“怎么了?”朱颜惜看出宗政无贺的异常,皱眉问道。
“很意外有十六皇弟的名字。”宗政无贺没有隐瞒,“十六皇弟今年才五岁。”
五岁?
朱颜惜终于明白,这宗政无贺为什么会那么诧异了,五岁的小孩,究竟是为什么,会被情儿给盯上了呢?
朱颜惜虽然也诧异,可是,对于情儿和尘阁的判断,自己却是深信不疑地。
“空穴来风的事情,必然是有需要我们考究的东西。”朱颜惜再次给宗政无贺添了茶水。
“我会帮忙查的,不过,颜惜你此刻住在这里,也不方便。”宗政无贺道。
朱颜惜眨了眨眼,“我没有打算住这里啊,不然,我为什么要求救于宗政大哥呢?”
“穹王妃的算计,我可是敬谢不敏的。”宗政无贺拒绝着。
朱颜惜可没有理会,“这泷梅国的太子府,一定会是最好的休息之地,也会是这探查抓凶的好机会。”
“颜惜,这事交给我吧。”宗政无贺有些担忧,毕竟,这颜惜的身子,可是特殊情况了。
“宗政大哥是藏了娇妻美妾,不给我靠近啊?”朱颜惜取笑着,对于宗政无贺侧妃一事,自己自然也是知道的。
宗政无贺也看出了颜惜的取笑,无奈耸了耸肩,摊开双手,“我只担心,在太子府,那些牛鬼蛇神对你下手。”
“宗政大哥,你那个侧妃,不是省油灯,我也不是好糊弄的,更何况,情儿的事情,我必须查个水落石出才行。”朱颜惜收回了开玩笑的嘴脸,一本正经地对着宗政无贺道,脸上的严肃,令宗政无贺明白,颜惜的决心。
“好吧,你现在的身子也看不出来,这样也好,就以本太子的红颜知己进去,颜惜可介意?”宗政无贺思索了一番。
“红颜知己?”
“对!要接触三皇兄和十六皇弟等人,只是贵客只怕接触也不多,但是,要是这红颜知己,我相信,很多人乐于,在你身上下功夫。”
这下子,朱颜惜算是听明白了宗政无贺的意思了,美眸低垂,望着地板思考着,而宗政无贺,也将头转向另外一处,他承认,他有自己的私心,只是,这主意却也是最好的主意,既然这一辈子都只能是知己惺惺惜惺惺,那么,自己给自己一个记忆,哪怕是自欺欺人,也是好的。
朱颜惜沉浸在思考中,并未发现宗政无贺的异常。
“好!”朱颜惜最终开口。
“不过,你这容颜名字,可就要改改了。”宗政无贺道,“而且,你如今还有身孕,这人皮面具,还是要少带的好。”
“这个简单~”朱颜惜笑了笑,“妆容,也是可以改变的,只是这名字,就叫夕颜可好?”
“好!”宗政无贺点了点头,“明日,我亲自来接你。”
“好!”
宗政无贺走后,罗舞和落雨这才走了进来,“惜惜,那就是宗政无贺?”
“果然如你所说,举世无双啊!”落雨赞美着。
朱颜惜抿嘴一笑,“你们要赞叹,明日之后就有的是时间日对夜对的,如何啊?”
“为何?”二人异口同声。
朱颜惜耸了耸肩,“因为,明日便要以红颜知己夕颜的身份,入住太子府做娇客啊。”
“什么!”再次不约而同的高分贝乍现。
朱颜惜捂住耳朵,笑容浅浅。
回到太子府的宗政无贺,一夜未眠。
当萍儿睁开眼睛的时候,一脸的羞涩,只见太子已经整束了衣裳,娇羞地“太子爷~妾身睡过头了。”
这一声,打断了宗政无贺的沉思,转头看着萍儿,笑容依旧。
“无妨,昨夜你也累坏了。”
下身的酸涩,令萍儿脸上更加的红,只是,却殊不知这不过是宗政无贺施针所致。
“本宫只有一点不放心,萍儿,你可要仔细听了。”宗政无贺负手而立。
“是!”
“云飞雪不是省油的灯,本宫昨夜借此机会将你带了出来,只怕日后,她也不会善罢甘休,本宫不可能时时刻刻都在,萍儿你要学会,保护自己才是。”宗政无贺的声音,温柔缱绻,令萍儿迷失其中。
虽然太子爷看书云淡风轻,可是,这样对自己的关心,也足以要她心花怒放了。
“太子爷,您放心,妾身一定会照顾好自己的。”
“本宫希望,萍儿你的良善,莫被这污浊所淹没。”宗政无贺转身,对上了萍儿。
“是~”
“一会,本宫会安排人来太子府小住几日,但愿可以分走云飞雪在你身上下的功夫,可能会要萍儿委屈了。”
萍儿一脸不解,但是,却也明白,太子殿下为了自己,似乎有什么打算。
对于自己的幸运,萍儿也壮起了胆子,“妾身有一事,不知道太子爷能否解答妾身的疑惑?”
宗政无贺心里,也猜到了什么,随即一笑“萍儿想问,为什么本宫对你,如此优待?”
萍儿点了点头,眼里,带着期冀。
“一见钟情!”宗政无贺叹息“本宫无意娶妻,不过是未能遇得到,可是,这遇到的时候,却是在本宫迎娶侧妃之时,上天就是喜欢开玩笑。”
宗政无贺的话,果然令萍儿相信了,只因为,那一日,自己险些跌倒,而侍卫急忙相扶,如今这宗政无贺一说,自然就认为是宗政无贺授意的了,可是,这侍卫相扶,不过是不希望太子爷闹笑话而已。
宗政无贺见萍儿的神情,有些不想多呆地,“本宫先走了,好好休息。”
“是!”此时此刻,萍儿的心里不断雀跃着,或者,假以时日,自己还可以是侧妃,甚至,在太子殿下登基后,成为皇贵妃也犹未可知!
宗政无贺走出胜雪院,便开始了好心情,一想到颜惜就要在自己的眼皮底下生活一段时间,再思及在贵竹国和苑之内的那些时光,宗政无贺的脚步,也轻快了不少。
当宗政无贺大摇大摆地前往云岑楼接颜惜的时候,墨台青青愣在了原地,就这样失态地,看着宗政无贺。
朱颜惜揉了揉眉心,看来,宗政无贺果然是祸害啊。
只是,却殊不知,这墨台青青一直在追寻的,便是宗政无贺,只当墨台青青和落雨她们一样罢了。
当朱颜惜等人入府,胜雪院和飞雪院内的女人,都炸开了,只有萍儿,在接到消息的时候,愣了一愣,随即笑开。
原来,太子爷的说的,就是这个。
在自己刚刚得到太子爷的宠幸后,这女子的暂居,确实是可以,减轻转移云飞雪对自己的注意力呢,有了太子爷的庇佑,自己还需要害怕什么。
萍儿此刻,在侍女的服侍之下,华丽的衣服,精巧的发饰装扮之下,却也别有一番小家碧玉的风情。
“萍孺子,你说,太子殿下为什么那么快,就迎了新人入府啊,你这不是才…”说话的,是平日里萍儿有心栽培的,于是,这顺理成章的,就被要过来服侍自己了。
“无妨,太子爷的心在我这,就足矣了,其他一时新鲜的,也不足为患。”萍儿一脸的镇静。
“放心吧,太子爷自有安排,倒是这云侧妃那边,可要多加留意了。”萍儿的笑意中,带着凶狠。
这些年陪着云飞雪,自己也没有少受气,这云飞雪的手段伎俩,自己至少猜得出七成,加上太子爷的喜爱,自己有的是本事,和她斗,那些受气,也必然讨回来。
只是,太子爷既然喜欢自己纯良,那么,只要这云飞雪越是毒辣,自己就越是可以得到太子爷的喜爱。
对于萍儿而言,对于云飞雪有着日积月累屈于人下的旧怨,也有着对于云飞雪容貌的担忧,毕竟,这万一她爬上了太子爷的床,自己,可未必有胜算,所以,在这太子府中,她首先要对付的,必然就是这云飞雪了。
这一日,太子府内,可是人心惶惶。
而贵竹国内
皇位之争,也开始愈演愈烈。
御书房,拓跋元穹依旧一脸的冷漠,对着拓跋明翰没有什么好脸色。
含着怒意的声音“拓跋元穹,你别以为朕宠你,你就可以无法无天了!”
怒拍桌子的声音,皇帝的震怒可想而知。
“本王可从来没有觉得,有多宠,或者,本王都不是父皇的儿子,要不,我们滴血验亲一次?本王都觉得,很是奇怪。”
“朕就知道,你一直耿耿于怀!”
“是吗?”拓跋元穹无所谓地挑了挑眉头,“本王的心胸,没有父王那么博爱!”
一句话,再次扼住了拓跋明翰的喉咙。
“元穹~朕的苦衷,你不明白。”拓跋明翰的语气,终究还是软化了下去。
“你的苦衷,本王不屑知道。”
“朕…”
“你说再多,本王也不屑~你的皇位,留给别人吧,本王不稀罕,你以为本王不知道,你要把皇位给我,不过是为了你的江山可以愈发昌盛,收起你那无比慈爱的嘴脸吧。”拓跋元穹嫌弃地,嗤之以鼻。
“朕身为皇帝,也必须考虑这一点,不是吗?”拓跋明翰低吼。
“你考虑你的,本王考虑本王的,没有冲突。”
“若你不愿意,朕就会将皇位传给巍君!”拓跋明翰带着威胁的意味,赌的,便是拓跋元穹对权利也是在乎的心。
可是…
“随便你!”拓跋元穹起身欲走,中途停了下来,拓跋明翰有些欣喜地,难道说,元穹回心转意?
喜悦没有持续多久,便被一盆冷水浇下。
“拓跋巍君有本事坐上去,就尽情去。”
“站住!”拓跋明翰声音再次恢复高分贝,脸也被气成了猪肝红。
拓跋元穹缓缓转身,“父皇还有何吩咐?”
“你既然无意皇位,那么,你刚刚的话,是什么意思!”拓跋明翰气恼的,指着拓跋元穹。
“字面上的意思~”拓跋元穹低低笑了笑“本王向来知道,父皇为人都是自私的,同样是你的儿子,是不是你爱的人的儿子,就会有不一样的对待,哪怕你的爱,是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皇后离世,独留下太子,而作为父皇的你,可曾关心过?不过,本王说这个,似乎也是多余的,这皇后为什么是皇后,只怕父皇比谁都清楚,耽误了人家的一辈子,却依旧毫无愧疚,是本王,天真了。”
“太子的性格,根本不适合为君。”拓跋元穹的嘲讽,拓跋明翰是明白的,只是,那个时候,自己也只能如此,或者,自己是自私,可是对于墨台岚和纳云儿,自己却是用尽了心力的。
“本王觉得,他比拓跋巍君,更合适。”
“你!”
“道不同不相为谋,若父皇没有什么事情,本王就想告退了。”拓跋明翰看着拓跋元穹,现如今,元穹对自己,连一个儿臣都不愿意称呼了,只怕,这苦衷就是悉数告知,他也是不会觉得自己做得是对的吧。
“若朕,废了太子。”
“父皇如果想试试逼宫的滋味,本王不介意。”拓跋元穹拂袖离开,狂妄的话语,没有一丝感情。
逼宫!
自己的儿子,居然以此威胁自己,罢了,即便自己扶持了拓跋巍君,元穹依旧有的是办法,将巍君拉下来。更何况,自己从来,就没有想过要他以外的人为君,拓跋巍君心性隐忍,若是上位了,只怕,一山不容二虎,思儿为人宽容,元穹愿意扶持,自然也能够牵制于他,就依他吧。
拓跋明翰疲惫地,合上了眼睛,却没有发现,奉茶的太监总管,将这一切都听入了耳朵,悄悄地,朝着君王府送去了消息。
贵竹国的皇室之争,看似平静,却也已经拉开了序幕,太子府上,吴辰也代表主子,偷偷地传送这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