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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绮尽管不悦,却还是挂着完美的面具,“云绮给王妃请安!”
“郡主有礼了。”朱颜惜点了点头,安然若泰地接受着,原本以为,朱颜惜会客套几句,要自己姐妹相称,想不到,确这样的欣然接受,就连客套的不说。
“对了,楠娴,郡主暂居的地方,可收拾出来了?”
“小姐,已经准备好了,就在清雅苑。”
“你们带郡主去休息吧。”朱颜惜吩咐道,随即转头看向云绮,温柔一笑“原本王爷说要派人去接郡主的,不曾想郡主来的如此之快,到令本王妃有些措手不及了,郡主先去休息吧,带午休后,在叙话不迟,王爷今日下朝也累了,都先休息吧。”
朱颜惜的话语,柔柔的,无可挑剔的笑容和话语,都令云绮内心呕血,尤其是,这该死的朱颜惜,说什么休息,自己难道还不知道,刚刚里面发生的是什么!
云绮一直不断提醒自己,小不忍则乱大谋,可是,看着二人的亲密状,就忍不住燃起熊熊的怒火,终于,还是低下头,“那云绮先告退了。”
云绮离开后,拓跋元穹也转身回屋,而朱颜惜这才沉下脸“从今天起,若有人再能随随便便进入天穹院,全部领罚去。”
“是,王妃!”四大丫鬟急忙低头应和。
朱颜惜这才丢下丫鬟,重新关上了里屋的屋门。
拓跋元穹靠着软榻,半眯着眼。
“元穹,你为何…”朱颜惜这才问了出口,对于元穹的做法,自己并不能明白。
“颜儿,你中的毒,云绮是知道的,她也知道自己的身世。”拓跋元穹直接点破。
朱颜惜皱眉抬眼,满眼不解。
“你父亲行刑那天,她去过。”
拓跋元穹的话,令朱颜惜猛然抬起了头。
“呵呵,本王不放心,你不能去,不好面对的,本王可以替你顾着,倒也算是意外收获,那日她不但去了,还冷嘲热讽的对着你父亲,一阵阵的讽刺。”拓跋元穹皱眉“暗卫来报,说云绮嘲讽之下,还拿你的病情刺激你父亲,替她母亲声声控诉。”
“她知道?”朱颜惜皱起眉头,若真的是如此,那么…
“或者,解药该自云绮身上下手才是。”朱颜惜眼里闪了闪。
“颜儿。”拓跋元穹皱眉。
“其实,我早该怀疑了,元穹,你可记得,你曾经问过我?”朱颜惜望着幽若深潭的眼眸,“你说,杀害母亲的凶手,也许和暗害了母妃的凶手,可能是一个人?”
拓跋元穹听着颜惜的话语,眉头紧锁。
“如果说,太后是始作俑者害了我娘亲的话,那么,这心机深沉的云绮,早知道了自己的遭遇,恨上了我母亲而推波助澜呢?”
杀意,再次笼罩拓跋元穹全身。
对于拓跋元穹而言,什么都不及一个朱颜惜,每每看着她毒发,就恨不得把始作俑者碎尸万段,而如果,真的是云绮的话,那么,这人心,也太可怕了。
“我父亲,对她的话语,可有什么想法,或者说,我父亲说了什么?”朱颜惜皱眉。
拓跋元穹皱眉,看着颜惜的样子,若是实话实说,只怕,会为了父亲临死的愿望,对云绮比较宽容吧,只是…
现如今,不是对敌人有丝毫慈悲心肠的时候。
“没有。”拓跋元穹面不改色地撒谎。自己不会告诉她,朱隆庆在死前,还求着云绮希望她们姐妹二人和睦相处的。
若云绮居心否测,必然要为颜惜的苦,付出代价,自己不会允许任何的意外出现。
朱颜惜看着拓跋元穹冷峻的脸上,微微叹气。
“颜儿,你知道她的身份,你自己,究竟如何想的?”
朱颜惜闻言,低头把玩这拓跋元穹的手掌,“亏欠她的,是我父亲,与我和我母亲胞弟无关,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嗯哼?”
“若是她从中作梗的,元穹以为,孰轻孰重?”朱颜惜话语之间,指尖霎时间冰凉了起来,这毒,又发作了!
------题外话------
渣女云绮已经入府了,你们说,她会掀起什么风浪呢?
是的是的,皇后有问题,大大的问题,什么问题呢,咳咳,继续卖着~
虾米委托调查拓跋元穹和拓跋巍君的是谁?居然有人发现了,咳咳,是个重要人物!
最近真的是太忙太累了,尤其是云绮渣女过渡过来,拓跋巍君等事情要开始交代给到大家,请允许我,再惭愧一天3ooo党,明天恢复正常了,大家莫着急啊。
谢谢n多妹子的花花、五星评价票等,你们在,所以我还在坚持!
第一百四十章 就是压你如何
更新时间:2014820 23:21:15 本章字数:9055
“郡主,你消消气,别气坏自己了。”深知云绮脾气的佳樱,急忙安抚着。
“那个贱人,好不要脸。”云绮气得牙痒痒地,想起刚刚瞥见的画面,就怒火中烧,明明都中毒了,还那么不检点!什么叫午休,明明就是欲求不满!
佳樱看着郡主的脸色,愈加小心伺候着。
“郡主不要急,既然都进来了,这日子,她也别想好过,就凭她,王爷不过是新鲜而已。”
“本郡主就不相信,她能一直笑到最后。”云绮目露凶光,若没有朱颜惜,自己就会是高高在上的将军府嫡大小姐,朱颜惜身上的光芒,都是自己的,自己也不需要在这后宫中,步步小心,为了博得太后的宠爱而费尽心思!
这一切,都是朱颜惜的错!
云绮紧紧握着拳头,思索着下一步的计划。
而天穹院内
朱颜惜也的毒,也终于稳定了下来。
拓跋元穹眉头紧锁,这毒的发作,越来越频繁了。
看着颜惜疲倦的睡颜,拓跋元穹走出了房门,嘱咐楠娴“看好王妃!不许任何人来打扰。”
楠娴看着王爷的神色,也担心的,皱起眉头。
小姐的毒,又发作了!
罗舞看着楠娴的神情,见四下无人,忍不住出声“楠娴,王妃她的毒,现在是什么情况?”
“之前是偶尔大半年一次,后来是一个月一次,如今,只怕已经不好说了。”楠娴握紧拳头,语气里,很是沉重和担忧。
心疼,在罗舞眼里泛起,“就没有,缓解的办法?”
“不是没有,却不能!”想起缓解的办法,楠娴沉重地,摇了摇头。
“没有试过,如何会不行?”
“太后曾经说过,若是要缓解痛苦,就需要与人云雨,现如今,毒发还可以借由王爷的气息去压制,可是,若再这样继续下去,只怕…”楠娴没有继续说下去,不忍心和心痛,溢满心间。
罗舞本是商贾正妻,被妾室陷害后,碰上了穿越而来的灵魂,误打误撞之中重生,亦恰巧被尘阁所救,有着现代人的思想的罗舞,对于这些事情,倒是没有楠娴的不好意思,“既然如此,王爷和王妃已经名正言顺,这毒,不难!”
楠娴摇头,鼻息间浓浓的叹气声,长长而出。
“你以为,只要和如此,这个就不是问题吗?若真是如此,王爷岂会由着小姐痛苦不堪?你可知道,一旦王爷那么做了,那么,这毒,便会顷刻之间地,转移到王爷身上,而且,虽然说毒素重新再王爷体内潜伏,可是,却加剧毒性的发作时间,小姐十年来的间隔发作,只怕在王爷身上,只会更加急剧缩短。”
“好歹毒的心思!”罗舞闻言,愤愤不平道。
“所以,不是没有办法,却是不能!”楠娴摇了摇头,“最重要的是,就是转移了,只怕,也根治了不了这毒。”
罗舞皱眉着,“真是讨厌,若是在我们那里,什么三从四德都是过眼云烟的,哪里要这样,找个男人转移了拉倒!”
“若是在这里,只怕罗舞你,就要被浸猪笼了。”朱颜惜带着笑意,打开了房门。
罗舞的惊世骇俗,别人不知道,朱颜惜却是清楚的,见楠娴震惊在原地,朱颜惜笑了笑,“罗舞,你进来吧,楠娴,你看着。”
“是!”自知小姐核罗舞有话要说,楠娴谨慎地,把着门口望风。
罗舞一关上房门,哪里还有刚刚人前的端庄样子,乐呵呵地,就往软榻上躺了下去。
“惜惜,做你这穹王府的大丫鬟,真是累死人不偿命啊。”
习惯了无人时候罗舞的没有形象,朱颜惜倒也不在意地,“我看,做你夫君的人,才是累死人不偿命。”
“本小姐看得上,是他的福气。”撇了撇嘴,罗舞一脸的骄傲。
这些年来,在罗舞惊世骇俗的观念的灌输下,朱颜惜自然地取其精华去其糟粕的,吸收了不少,二人名义为主仆,私下相交,却是无话不谈,若不是尘阁需要隐匿,罗舞和颜惜各自分身乏术,只怕,这颜惜的毒,也不至于此时此刻罗舞才能知道。
朱颜惜自罗舞身旁坐下,摇了摇头,“我说,你这天下无双的男子,可找到了?”
“别提了!”罗舞一脸嫌弃地挥了挥手,思及那个该死的男子,自己心里就堵得慌,若不是因为气炸了,自己才不会临阵退缩!“算了,昨日之日不可留,不是我的,就不是我的,强求不来,哼,总有一天,要他后悔不已!”
朱颜惜看着好友脸上的纠结,想必已经是遇到了,还是个棘手的,不过,对于罗舞,自己倒是相信,最终会赢的,一定是罗舞。
见颜惜一直看着自己笑,罗舞有些尴尬地“笑笑笑,笑得牙都要掉了你。你说,你这选择的是什么男人?三年后纳妾,这妾都已经迫不及待地进门了,要命啊!”
朱颜惜闻言,好整以暇地看着罗舞,“你认为,我是那么草率的?”
“那你就那么放心?这些男人,谁不是吃着碗里的望着锅里的,就没有不偷腥的猫,你又不能那个啥,你觉得,拓跋元穹有那么纯情?”罗舞毒舌道,倒不是她不相信,只是,这莫名其妙的朝代,也依旧有着三妻四妾的古老封建,越是高位的人,越是左拥右抱,无奈也好,本性也罢,谁能从一而终?
“不赌,怎么知道呢?小舞,可是你教我的。”朱颜惜眨了眨眼睛,“何况,云绮不进来,我更加不安全,你知道,她是我姐姐吗?”
“什么?”
“同父异母的姐姐。”朱颜惜耸了耸肩膀,将这些日子发生的,都悉数告知。
只是
罗舞的脸色,却也凝重了起来。
“惜惜,你怀疑,这云绮,在背后鼓动了太后,对付了你娘亲和你?而后,又因为拓跋元穹的事情,而恨上了你,你要以自己为诱饵,请君入瓮?”罗舞直指朱颜惜的计划,脸上,却是严肃了起来,似乎没有了刚刚的不羁。
朱颜惜点了点头。
“惜惜,那云绮,绝对不简单,那个盛云和天玲,只怕,也都是云绮的人,盛云明摆着就是要勾引拓跋元穹的,那云绮,究竟打得是什么主意?”越是思索,就越觉得云绮心思莫测,对于罗舞来说,这绝对,不是个好对付的主,如果说,曾经的一切,都是云绮在运筹帷幄,那么,如今,请君入瓮也未必就可以,毫发无损!
这正是自己,害怕担心的!
如今颜惜的毒,才是最重要的,这云绮,必然也是知道的,那么,早早入府,是为了等着看颜惜的好戏?
罗舞的眉头,越皱越紧。
“小舞,你别想了,既来之则安之,云绮不好对付,我也不是吃素的不是?有时候,没有破釜沉舟的勇气,可能也就停滞不前了,如果我的毒无药可解,那么,起码也要拉个垫背的,才不亏不是?”笑语盈盈,云淡风轻的笑容,带着无惧。
罗舞有些无奈加头痛,是的,对于朱颜惜,自己太了解了,之前,被迷局所困,所以她一直都是无悲无喜,可如今,即便是心结已解,却也还是如此的淡看生死,有时候,真不知道是过于乐观,还是真的是冷情至此,自小的隐忍,早就深入骨髓,令朱颜惜这性子,有时候真是该死的欠收拾。
罗舞打量的目光,令朱颜惜无奈叹气,“小舞,你就不要在瞎猜测了,我不过是,不愿意战战兢兢地活着罢了,我在乎的,在乎我的,我都珍惜,但是,对于无可改变的万一,我也不畏惧。”
二人密语,许久未见地,倾吐着近况,互相慰藉支持。
天蓝蓝,雪白的云朵,在阳光下,染上了金黄色的光圈,朱颜惜再次踏出房门的时候,楠娴急忙迎上去。
“小姐,云绮郡主在调教下人。”对于刚刚王管家传来的消息,楠娴也着意压下,一则是不想打扰小姐,二则,也是想看看,这云绮郡主,究竟要做什么,凭着自己对小姐的了解,这小姐,一定也会,按兵不动。
赞许的目光,落在楠娴的身上,“楠娴如今,越来越像蛔虫了。”
“噗~”罗舞忍不住笑了出声。
“小姐,就没有好听一些的夸奖吗?”楠娴一跺脚,嘴巴翘得老高。
“除了这个词,我真想不明白,有什么词比较贴切。”朱颜惜捂着嘴笑了笑,消遣了楠娴一会,这才正色地“云绮现在,是什么情况?”
“不就是故意找麻烦,言下之意就是在指责王管家没有按照侧妃之礼待之,也在冷嘲热讽小姐你,嫉妒怀恨,怂恿放纵下人对她不敬。”楠娴不屑一顾道。
“是吗?”低头微笑,朱颜惜这才对着楠娴罗舞道:“这云绮自小有太后庇佑,很多东西,或许心思是有的,只可惜,却没有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