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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辰阳本就聪慧,做事最是阴损,见君婷婷有心整治南宫少宇,全然忘了自己与他昔日的兄弟情义。立马凑到君婷婷的面前,捡那最缺德的招数说了个尽。君婷婷听得两眼放光,暗暗佩服黎辰阳的智商。
要说君婷婷身边的这几个男人,北门惜欢就如同最贤惠的皇后,宠着她惯着她,却绝不煽动也不会帮她出主意做些歪门邪道的事。
黎毓天生耿直,就如同护国将军,若要他为她抛头颅洒热血,他绝不皱眉头。可要是让他挖空心思讨她欢心,怕也是难以做到,更别说和她一起损人。
唯有黎辰阳,真正的是个佞臣,不辨善恶,不分忠奸。只要能让君婷婷高兴,你就是让他把天捅了他也是愿意的。
这不,他和君婷婷才在一起合计不过一个时辰,就决定了南宫少宇的悲惨命运。
正文 第七十四章 男人之痛
一个男人,可以没身材没长相,只要他不做皮肉生意。可以没钱没势,只要他勤劳度日。可断然不能没有能力,此能力不是指谋生的能力,而是那人道的能力。一个不能人道的男人,还能算男人吗?当然不能。
偏偏一向自诩风流倜傥的南宫少宇就成了这样的一个男人。他整日过得提心吊胆,生怕别人知道了他的秘密。
往日里和他一起胡闹的几个狐朋狗友见他最近一改往日作风,整日不是打理家业就是习武练功,或者干脆窝在家里不出来。都嘲笑他是因为娶了个大美人,被夺了心魂,害怕河东狮,这才一改本性。
这样的说法南宫少宇当然不否认,还有意让别人这样认定,为的就是保存自己最后的颜面。
可最近不知道怎么了,与南宫家来往的那些商人,还有在南宫家地盘上讨生活的小门派,都开始试探着送他美人,弄得他不甚其烦。
他派人暗暗查探,据说是因为有几个在南宫家作主事的人暗地私传,说要和他攀上交情,非得用美人开道不可。众人听了这话,再想到他往日的风流作风,便信了个七七八八。一时间,环肥燕瘦,内秀外露,各式美女纷纷出现在他的周围。
他起初还婉言拒绝,次数一多,便忍无可忍的大发雷霆。自此,再也没人敢往他身边送美女了,可伴随着宁静而来的还有谣言。
江湖中、生意场上都在议论纷纷,据可靠消息,南宫家的二少爷现在不进女色了。也有人为他辩解说,换成任何人,家中有黎家小姐那样的极品,哪还用得着到外面寻花问柳?这话,本是让大部分人都相信的。可马上有人站出来说,南宫家的下人都说南宫二少爷从不在二少奶奶的房里过夜。
于是人们开始思考这其中原因,有人猜他是个断袖,可联系以前他那光辉的风流史,这实在有些说不过去。最终,人们一致认同他因为早些年风流无度,而腰软肾亏,精元流失,导致无法人道。
这样的话,大家当然只能私下议论,偶尔拿来做饭后闲咨。可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时间一长,南宫少宇自然是听说了。
他心里是又怒又怕,惶惶不可终日。见到几个人在一起说话,他就疑心别人是谈论他,日子越发难过。
他的日子不好过,南宫家的那些个管事自然是过不好。其中一个管事最是懂得阿谀奉承,为了出风头,特意挑了个四下无人的时候对他说道:“二公子可是烦恼最近的谣言?”
听到这话,南宫少宇的神经立马绷紧,暗暗握住双拳,只要对方出言不逊,他定取他性命。
见他不回答,那管事也不甚在意,依然讨好的说:“小的有一计,可让谣言不攻自破。”
南宫少宇按下心神,漫不经心的说:“哦?说来听听。”
“二公子只需约上几个朋友到青楼走一遭,到时还有谁会嚼舌根?”那管事连忙凑上前,一脸谄笑的说。
“闭嘴,本公子的事还轮不到你多嘴,再说本公子刚刚新婚,此时上青楼别人该怎么埋汰你们少奶奶。”
那管事被他一通训斥,灰头土脸的走了。
南宫少宇却在那里琢磨他的话,这不失为一个好计策。他大可约上几个喜欢传人闲话的朋友到青楼一宿,他只需找个与自己相好的姑娘再多给些银子,关上房门来,办没办事有谁能知道?只要那姑娘咬死了,那还有谁能猜度自己?
他细细思量,觉得这是个可行的法子,忙让小厮去请城里几个游手好闲的世家子弟一起到了青楼。又让人找了青楼的姑娘,暗中打点好。
等一切都安排妥当,他才和七八个公子哥于日落时分到达了柳烟楼。
但凡有些脸面的人来此,当然不可能进楼就提枪直入,为了附庸风雅,听曲喝酒赏花赏美都是在所难免的。
为了让更多的人见证他到青楼一事,他这次并没有选包间,而是和一堆人招摇的坐到了大厅。他自得满满的看着舞听着曲,只等一会到姑娘的房内坐上一个时辰,就再没人说他不能人道了。
酒性半酣时,青楼的老鸨娘甩着花手绢走到他面前,向他推荐一种西域特产的果酒。为了骗取他的银两,老鸨自然少不得一番天花乱坠的吹捧。
他眼看再无烦恼,自然高兴地要了一瓶。本欲与大家一起分享,等老鸨把酒端上来一看,小小的一个瓷瓶所装不过一盏酒。
众人见状都道让他自行品尝便是,不必理会大家。
南宫少宇把酒放在鼻子下轻轻一闻,确定无毒,便放心的喝了下去。酒到喉中感觉惺辣异常,他只道自己喝不惯这西域果酒,浑不在意,和大家一起闲聊起来。
在大厅吃吃喝喝,看看歌舞,一个时辰的时间已然过去。他正准备起身去定好的姑娘房间,却见老鸨慌慌张张的先来赔罪。
老鸨一下跪在他面前,道:“二少爷,饶命呀,奴家刚才拿错了酒。”
南宫少宇此番高兴,不欲与她计较,拿错酒也不是大事,便优雅的一笑,说道:“无妨,你起来吧。”
老鸨闻言还是不起,只是低头说:“奴家一时慌张,将那配了春粉的鹿鞭酒拿给了二少爷。”
此话一出,众人变脸。
鹿鞭本就是催情大补之物,如南宫少宇这般年龄的男子,吃了这种东西还不立时热血沸腾,金枪不倒?
春粉就更是烈药,哪怕是个六十岁的老头,一杯春粉下去,也能变得生龙活虎。
这两样东西都不是毒药,所以自小识毒的南宫少宇根本尝不出来,只当自己不习惯这个味道,一口灌了下肚。
大家听了老鸨的话,神色各异的看向南宫少宇,一个年纪轻轻的男子喝了这两样霸道的东西,居然能安稳的坐在大厅里一个时辰也不见着急?明白人都知道,这只能说明一件事情,那个喝酒的人根本算不得男人。
南宫少宇当然感受到大家探究的目光,也明白这老鸨的话让自己出了丑,大怒道:“你莫胡说,刚才我喝的分明是果酒,哪里是什么鹿鞭?”
老鸨抬起头来说:“二公子,奴家自知做错了事,只盼您能宽宏大量莫要怪罪,哪里还敢胡说呀?”
到了这一刻,南宫少宇已经肯定这老鸨是受人指使,专门来打自己脸的,还欲强撑道:“酒是我喝的,难道我不知道是什么吗?”
“奴家哪里敢说谎,不信大家可以闻闻那酒杯和装酒的瓷瓶,果酒味道清香淡雅,而那鹿鞭最是腥辣。”
老鸨话毕,几个和南宫少宇一起前来的贵公子忙相互传递酒杯和瓷瓶,一闻,果然是一股腥辣之味。
一切皆在不言中,真相自在人心,南宫少宇这一番可谓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他恼羞成怒,想杀了老鸨,却被同伴拦住。
“少宇,息怒,现下若杀了她少不得又多许多闲话。”那人劝道。
南宫少宇明白他说的有理,放下了手,再无脸待下去,直直的冲了出去。
待他走后,二楼的雅间才笑着走出两人,不是佞臣黎辰阳和君婷婷,还能是谁?君婷婷与他笑嘻嘻的离开柳烟楼,不忘夸奖道:“辰阳,你真厉害,想出这一招。买人鼓吹商人送美女,派人传谣言,还挑拨管事出主意。呵呵,南宫少宇再厉害也敌不过你呀。”
“解气吗?”黎辰阳笑得妖孽,伸手摸着她粉嘟嘟的桃花脸问。
“解气。”
“那你当如何谢我?”
“你要什么?”
“今晚,咱们试试。。。。。。”说着黎辰阳就凑到君婷婷耳边暧昧低语。
君婷婷听了脸色一红,有些扭捏的点了点头。
这一夜,自然是黎辰阳的春暖花开日,却是南宫少宇的酷九寒天时。
正文 第七十五章 悉数奉还
南宫少宇从柳烟楼回到南宫家后,什么都不做,只是一个劲的喝酒。将自己关在房间里,不让任何人打扰,饭也不曾吃过一口。下人们敢靠近,就只能被酒坛子砸。短短两天的时间,他院子里的小厮几乎都头上顶窟窿,眼呈熏烟装,个个胆颤心惊、人人自危。
他身边的贴身小厮急了,便擅自跑到君婷婷的院子里请君婷婷去劝解自家的少爷。
君婷婷假意的询问了一番缘由,小厮隐晦的说了。君婷婷便让小厮在前面开路,来到了南宫少宇的房间。
推开门,刺鼻而浓郁的酒精味扑面而来,她皱了皱眉,吩咐小厮退下。
小厮本是不肯,害怕自己的主子失手伤了她,后来见她很有把握的样子便忐忑的退到一旁。
君婷婷懒得理会小厮紧张的表情,径直走了进去。
南宫少宇听到有人进来,歪着脑袋看向门的方向,见是君婷婷,手里本要掷出的酒坛也搁在了地上。嘴里含糊不清的嘟囔着:“滚,滚出去。”
君婷婷见他的样子,就明白他的理智尚存,不过是因为不想面对现实,才假意装醉。喝醉的人要打人,哪会分清挨打的是谁呀?
“你这是何苦呢?”君婷婷面上很担忧的样子,心里想的却是南宫长宇,你也有今天!
“滚。”南宫长宇做病猫咆哮状,低低的吼着。
君婷婷不理他,径直坐到他的面前看着他。
他见君婷婷既不出去,也不阻拦自己喝酒,只是好像没事人般,浑然不在意的坐到一旁。反而有些不知所措,酒疯也不耍了,愣愣的坐在地上,看着君婷婷,好弄清楚她的来意。
见他老实了,君婷婷反而发了狠,拿起地上一坛还未开封的酒,将坛子打开,走向南宫少宇。她一手提着酒坛,一手捏住南宫少宇的下巴,毫不犹豫的就对着他的嘴猛力灌酒。
南宫少宇因为连喝了两日酒,又未进食,加之在地上坐了太久,一时有些脱力,竟挣不开君婷婷钳制住他下巴的手。由着她灌了自己一坛子酒,那酒有很多钻入了鼻孔里,还有很多呛入他的气管。大部分都流到了他的脖颈上,一路下滑打湿了胸前的衣襟。
“不是想喝吗?我让你喝个够,喝啊。”君婷婷边灌边说,手也更加的捏紧他的下巴。
直到一坛子酒都灌完,君婷婷才松开手。
南宫少宇立马偏头一阵猛咳,咳得眼泪花子都溅了出来,口水鼻涕也是一阵乱喷。
“这回喝够了吧。”君婷婷冷笑着说。
南宫少宇咳够了,可怜兮兮的看着她,像是被主人打了屁股的小狗,一双黑色的眼眸,里面是眼泪汪汪的无辜。
“怎么?不是喝醉了吗?现在清醒了?”君婷婷的声音清冷,面带讥讽。
南宫少宇真的有些反应不过来,这种情况君婷婷不是应该好言安慰自己吗?怎的如此凶悍?
此时,若是君婷婷真的是温言安慰,他怕是会借酒撒泼,把自己的怨恨发泄出来,把自己的不快迁怒于她。可君婷婷如此冷面,动作凶恶,一下就将他的气势打压了,他反而不知该如何是从了。
“既然喝够了,就站起来,把自己打理一下,别顶着这副鬼样子出去丢人现眼。”说着,君婷婷就去踢他的屁股,他一时让不开,结结实实的受了她这一脚。
她的力气并不大,起码对于习武之人来说不算什么。可南宫少宇心里难受,一个弱流女子也能随便踢自己,这一脚倒让他有了发泄的借口。
他圆睁怒眼,看着她。“你。。。。。。”
“我怎样?”君婷婷的杏眼也是圆睁,瞪得比他的还大,口气不善的说。
“你。。。。。。怎么能那么欺负我?”南宫少宇的语气突转,马上像被霜打了一样,蔫蔫的耸着肩膀,耷拉着脑袋。
“哈哈哈。”君婷婷乐了,她本以为南宫少宇要发怒了,却原来像个小狗般。
南宫少宇委屈的看着她嘲笑自己,终是忍不住大喊起来:“你笑什么?”
“我笑你。”君婷婷居高临下的鄙夷他。
“我?现在所有的人都在笑我,不缺你一个,你出去。”南宫少宇就像被人踩了尾巴的猫,炸毛了。
“别人笑你什么?”
“我。。。。。”南宫少宇如何说得出口,难道说自己不是男人吗?
“南宫少宇,你少在那自怨自艾了。多大点事,看你这没出息的样子,你还算是男人吗?。”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