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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在他神智回复后,又故意说自己的可怜之处,引得他的同情。
她的计划原就是两部分,一是解了自己身上的一生欢,二是用双元法力控制萧天行的神智,问出出去的路径。
前者是她与南宫少宇合谋的,后者却是她自己悄悄思量的。她从不把南宫少宇当成自己人,虽然现在两人关系缓和,但在她看来不过是情势所趋。如此,她自然不会将自己修习双元法力的事告诉他,因而这部计划也只得靠自己秘密进行。
他安静的抱了她一会,便感觉她抬起了头。低头一看,她的*已覆在他的唇上,轻轻吸允舔舐起来。
君婷婷身体柔软,依靠在他的怀里,轻启朱唇,将他的舌头放了进去。
萧天行再顾不得许多,搂紧她就与她勾缠起来。
他的舌头扫过她口里的每个地方,齿根、双鄂,舌头,他都尽力的爱怜了一番。
两人的口舌相接之处尽是酥麻快 感,下腹处也跟着窜起一阵电流。这种感觉蔓延到四肢百骸,让这对双双拥吻的人儿都变得急躁难耐。
萧天行只觉得自己的*已经开始绷紧,那软软的物体也开始充血肿胀,这种太过陌生的感觉有些让他无措。他一时不知道是该继续还是该犹豫,离开君婷婷的唇舌后,他便紧紧的搂着她*。
放手,他舍不得。继续,他做不到。一时竟是两难的地步。
君婷婷看清了他眼底的渴望,也同样明白他的挣扎,可现在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她哪容得萧天行退却?
和北门惜欢在一起学到的东西不少,其中有一样就是挑逗。双修之人很注重双方的感官娱乐,因而在这方面也颇有研究。君婷婷耳濡目染,加之北门惜欢身体力行的教导,她早已是此中高手。
她将一只手手放在萧天行的臀上,以食指和中指微微往上按动,所按之处竟是控制*的大穴。不消片刻,萧天行的性 欲之门大启,身体里的欲望如火龙般叫嚣起来。
君婷婷感到他*处顶在自己身上的硬挺,暗自一笑。放在他臀上的手并未停下动作,顺着脊椎的几处穴道往上轻按,这种力度不会让萧天行疼,却能将他逼疯。
见他的双眼中已是火焰高窜,她暗自运用双元法力对着他妩媚一笑,将另一只手放在他的硬挺上,隔着衣服握住轻按。
“啊。”萧天行分不清自己究竟是痛苦还是快乐,嘴里不由叫唤起来。
萧天行后背是君婷婷手指指法的刺激,前端是君婷婷按压的强烈感官,他呼吸沉重起来,伸手就去扯君婷婷的衣服。半天却扯不下一件,动作笨拙得像头熊。
他渐渐急切起来,额头也渗出了大汗,最后懊恼的就要用力去撕。
君婷婷慌忙止住他,低低道:“别,我就这一件衣服,你撕了我穿什么?”
“明日我出去给你买。”话毕,君婷婷的衣服已经可怜兮兮的被萧天行肢解了。
他低头看着君婷婷羊脂般的身体,修长的脖颈,精雕细琢的锁骨,圆润的肩头,还有那让他热血沸腾的浑圆。
这是他第一次见到女人的身子,不禁感叹原来女人如此美好,身子竟与自己这般不同。。。。。。
本能的低下头,吻在君婷婷的胸上。开始慢慢的用唇舌和双手探索她的身体。
君婷婷无力的抱住他的头,弓起身子,后仰着头,将自己越发靠进他的。并主动将自己的一支腿盘到他的腰上。
萧天行会意,一手抬起她的臀,一手扶住她的腰,在她的帮助下冲到了她的体内。
他们两个一时间,一个是软弱无骨,一个刚健修长。一个是春情暗波,一个是气血澎湃。
一个如蔓藤版攀附纠缠着那具阳刚的身子,死死缠绵,莺莺婉转。一个如雄狮般大力冲击,恨不得将身下的人囫囵吞下。。。。。。
正文 第八十三章 冲冠一怒为红颜
话说那日黎辰阳和南宫长宇回到南宫家,却发现君婷婷和南宫少宇都已失踪,心里大骇。料定二人必是被魔教掳走。
黎辰阳再顾不得昔日的恩恩怨怨,连忙飞鸽传书给黎毓,希望他迅速赶到商量对策。黎毓接到他的信时,已办完了黎城之事,正在赶往南宫家的路上。一路跑死了几匹马,三日就到了南宫家。
南宫长宇虽然重伤在身,却坚持要和他们一起查找君婷婷的下落。三人经过多方打探,探得羧基在南城的落脚点。最后由黎毓夜探了几次,却还是没有君婷婷的半点消息。
一个个心急如焚,其中最难受的当属黎辰阳。他不禁自责若不是那日他心生邪念要置南宫长宇于死地,又怎会将君婷婷交给南宫少宇。南宫少宇那个满身铜臭的家伙除了会数银子,根本就是个草包。如果是自己陪着她,纵是羧基亲来,也能保她周全。
他一面自责一面害怕,活了十八年,头一次知道恐惧是什么。查探了这些日子,却没有君婷婷的半点消息,若不是魔教将她藏得太好,就是她已经被。。。。。。想到这里黎辰阳不敢再往下想,只望君婷婷能平安归来,他必然不再为恶。
黎毓在羧基居住的别院来回行走几趟,还是查不到与君婷婷有关的半分消息。他还特意抓了魔教的教徒盘问,大家都只做不知。他心里担忧,动作难免急迫烦躁,靠近羧基的起居室时一不小心行差踏错触到了悬于走廊上的风铃,立时魔教众人都聚了过来。
若是单单对付魔教的教徒,纵使新上任的四大勾魂使者联手,他都是不惧怕的。只见他剑若惊鸿,身似电闪,穿行于刀光剑影之间,没有丝毫的惊慌之色。
他的剑法以快速和幻化见长,不过短短的一刻钟,魔教众人已露了败象。眼看着魔教四使分为东南西北四个方向围攻黎毓,黎毓不过用剑轻轻点地,就跃到了青衣使的身后。御剑一击,从后穿入他的心窝。
黎毓欲将剑拔出再战,却发现后方有刀风向自己奔来,来势汹汹不可抵挡,他一个不慎被刀气所伤。
不敢再战,拔了剑纵身逃走。
伤黎毓的正是羧基,他因着前几日被南宫长宇刺中下盘,气门微破。今日仅是逼退黎毓,未曾紧紧追杀,也算得黎毓命大福大。
羧基因为伤势,所使用的内力仅为七成,却足够让黎毓气血大损,五脏受创。
黎毓受了伤,三人的行事越加小心。就连派出去的探子也开始有所收敛。
黎辰阳不得不承认这是他人生中最憋屈的日子,因为南宫长宇提议大家稍安勿躁,静待北门惜欢出关,一切再从长计议。黎辰阳不想承认,却不得不承认即便是受了伤的羧基,也不是他们几人能对付的。
虽然仔细想来,等到北门惜欢出关,羧基的伤也好了。可现下却没有比这更稳妥的办法,若是冒然行动,白白牺牲不说,只怕惹恼了羧基,君婷婷的日子也会不好过。
盼星星盼月亮,大家终是盼到了北门惜欢。
北门惜欢这个人思维诡异,他明明见到黎毓等人等在石洞口神色焦急,分明就是在等自己,可他还偏绕道离开,不让几人发现。
他这样做的原因很简单,因为他没有看见君婷婷,以为她在家里等自己。想着自己的狼狈样,胡子一月没刮,整日呆在山洞里,身上都有了霉臭味。
他要悄悄的回去洗个香喷喷的澡,再把自己打扮得帅气无比,去勾引,不,是去和君婷婷共赴良宵。
黎毓等人等他不到,垂头丧气回了南宫家,却听下人说他正在自己的院里洗澡。几人立马奔向他的房门,推门一看。他刚刚从浴桶里出来,正坐在椅子上闭着眼睛让小厮为他刮胡子。他身上仅着中衣,还没来得及束发,头发湿嗒嗒的披着。脚下也就是一双木质鞋拖,袜子都尚未穿。
听到动静,他睁眼往几人身后一望,没有君婷婷的身影,却多了一个黎辰阳。他懒懒的闭上眼睛,不悦的说:“婷婷不知道我回来吗?”
“大哥,婷婷被羧基抓了。”黎毓慌忙开口。
“什么?”他一下起身,被小厮手里的剃胡刀刮伤了脸也不在意,忙问:“羧基,他来中原了?”
“是。”
“他在哪?带我去。”北门惜欢说着就回身拿了扇子往外走。
他的小厮追在他后面喊:“主子,您的胡子只刮了一半。”并在心里默默补充道;‘现在这副阴阳脸很吓人。’
喊了这句又喊下句。“主子,您没穿衣服。不是,是您只穿了中衣。”
低头一望又喊道:“主子,您的鞋和袜子。。。。。。”
小厮的话北门惜欢一句也没听进去,几下消失在了门外。
要说北门惜欢这么明目张胆的找上羧基也不是鲁莽之举,羧基那人很歹毒,却有一个优点,便是重承诺。
当年,羧基抓了各大门派的家眷,他少年意气以那些人的性命为赌,约羧基一战。言明若是自己胜,羧基必须放了那些家眷。
羧基见他不过是个乳臭未干的毛头少年,以为他必不能赢。轻易就答应了他的赌约。事后,羧基虽对他恨之入骨,却也遵守了诺言。
北门惜欢明白守诺是一个武者的骄傲,所以他要再次与羧基打赌,救回君婷婷。
魔教众人见有人闯入,慌忙上前拦阻,一看为首的男子脸上一半是玉面一半是黑胡。再看他的身上,没有外袍,仅是里衣,还有几个扣子没扣上。脚上没袜子,最绝的便是他一只脚穿了鞋拖,一只脚赤裸在地。
北门惜欢懒得理睬他们的目光,见自己只有一只鞋拖,索性将脚上这只也抛掉,冷冷的说:“叫羧基出来,就说北门惜欢要与他一战。”
此时院里本在嘲笑他的众人立马敛了笑意,他们大多没有见过北门惜欢,可却知道这是连自己教主都忌惮的人物。
羧基听到下人说北门惜欢找上门,微感诧异。为了大计,他本不打算这么早对上北门惜欢,但北门惜欢既然来了,羧基也欣然应战。
对这一战,他心里是兴奋的。这种兴奋来自武者的灵魂,来自体内不服输的热血,来自嗜血魔刀的沉吟。
羧基走到院中,北门惜欢惜欢虽然衣衫不整,还是个阴阳脸,到底遮不住他傲视天下的谪仙之气。
只见众人之中他的样子最为狼狈,可那挺拔身姿,那剑眉星目,甚至是手上一把破羽扇,也让他看来风姿。
羧基不禁感叹,十五年了。当年自己刚过而立之年,正是意气风发之时,却惨败在一个少年手上。
想到这里,他的魔刀都止不住的吟唱起来,那是嗜血的前兆,是地狱的欢歌。
“北门真人别来无恙?”羧基按耐兴奋,先打了招呼。
“羧基,你把婷婷交出来。”北门惜欢没有闲情逸致和他废话,直接点明来意。
羧基皱眉,他一点也记不得有这么个人,不过他的属下为他抓来的少女不计其数,每日死在他身下的比比皆是,不记得也很正常。
“人即到了我圣教,岂能说交就交?”羧基不管什么婷婷,他现在迫切要的是一雪前耻,至于那个什么婷婷的,他可以过后再问属下。
“你要怎样?”
“十五年前北门真人的风采,羧基至今难忘,今日想再次领略。”
“好,我若赢了你就将婷婷安然送还。”
“真人若是输呢?”羧基认为自己霸罡神功大成,必能打败北门惜欢,信心十足的问。
“悉听尊便。”
“你若输了,便加入我神教,*夜夜侍奉于我。”
“好。”北门惜欢答得干脆。
羧基闻言止不住的激动,堂堂北岭高人,中原武林神话,被自己骑于身下,是何等的畅快。
想到此,羧基再按耐不住沉吟已久的魔刀,猛然将它抽出。飞身纵起,在空中划了一个凌厉的弧线,刀锋直逼北门惜欢面门。
北门惜欢脚下成碎步,快速后移,不到十步,便旋身闪开。让羧基因为冲力到了他的前方,他立马用羽扇横飞过去。
羧基刀尖点地,堪堪让开。
等他站稳时,羽扇已从北门惜欢的手中二次飞旋而来,他躲让不及,胳膊处被划出一个很深的伤口。
羧基心中暗暗吃惊,他们这些中原的武功虽然可取之处众多,教众却从不修习。因为这些武功想要大成很难。大成之后想更上一层楼,更是难于上青天。
不似霸罡神功,靠着吸血和*能永无止境的精进。
他本以为北门惜欢十五年前已是大成,想要再有所精进已然不可能,却原来他的武功有如神助,扶摇直上。
羧基忙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应对,不敢有所大意。
北门惜欢却是面上带笑,道:“羧羧,你看我这扇子如何?”话毕,他挥扇上前,欲击向羧基的心窝。
羧基鞋尖轻点,掠身飞起,站在他身后笑道:“甚好。”手上半分不停留,刀光一闪,挥向北门惜欢。
“哦,那是我当年的剑好,还是羽扇好?”北门惜欢神色一凝,躲开他的魔刀,趁机后仰弯腰,用羽扇在空中滑过,直直飞往羧基的面门。
羧基来不及躲避,只得用刀去挡,却不料露出了自己的下盘。
北门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