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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那是我当年的剑好,还是羽扇好?”北门惜欢神色一凝,躲开他的魔刀,趁机后仰弯腰,用羽扇在空中滑过,直直飞往羧基的面门。
羧基来不及躲避,只得用刀去挡,却不料露出了自己的下盘。
北门惜欢半分不耽搁,在羽扇飞将出去之时,已经伸手以二指禅攻向羧基的气门所在。
羧基已反应过来,可是顾上就顾不了下,护下必得失上。
高手对决胜负只在转眼之间,北门惜欢不等他考虑清楚,手上已驭了十成功力,点破他的气门。
立时间,羧基口喷鲜血,缓缓跪倒,只得用刀撑地,才能不让自己趴下。
“羧羧,我想告诉你,不论是剑还是扇子对你来说都不好。”北门惜欢反手接住回旋的扇子,欢快的一扇,非常轻松的说道。
“大哥,快让他交出婷婷。”黎毓着急的声音打断了北门惜欢风流倜傥的收尾动作。
“羧羧,愿赌服输,让人把婷婷送出来。”北门惜欢向黎毓点头,对着跪在地上吐血的羧基说道。
“带那姑娘出来。”羧基如十五年前般,并未失言。
一帮魔教教众你看我我看你,这院子里抓来的女子大多死了,最后一个也在今早送到了羧基的房间,这时怕已断气了。
黑衣使战战兢兢的说:“教主,院子里的女人。。。。。。都已。。。。。。”
北门惜欢闻言霍然掉头转向他,怒道:“你说什么?”
“我。。。。。。”黑衣使觉得眼前的人光是眼神就能让自己死,一时竟不知道如何说话。
“说!”
“这些日子抓到的女子都。。。。。。已经。。。。。。”
“都已经怎样了?”黎辰阳冲上来拉住他的衣领问。
“都死了。”
北门惜欢立时如雷灌顶,只觉天旋地转,其他几人也是面色惨白失了魂魄。
其实,这里面不过是个误会而已,羧基要练功,要女人。他的属下就经常为他抓些妙龄少女,至于那些少女叫什么,谁会在意?
如今,见北门惜欢一口咬定他们抓了人,自然想到这个叫婷婷的就是那些少女中的一个,哪里还会有多余的想法。
北门惜欢不禁低低自语:“死了?不可能,我与她,我与她有数世之缘,怎么可能就没了?”
他踉跄着后退,靠在墙上捂住心口,好似心脉受了重创,大口大口喘着气。半响才站直身子,眼底寒光尽显,道:“你们休要诓我,只要现在把婷婷还给我,我饶你们不死。”
一帮人你看我我看你,谁也没有多说一句话。
黎辰阳拿出一根银针,直直的扎向跪在地上的羧基右眼。
羧基被北门惜欢破了气门,此时力气尚不如个孩童,哪里避得开?一声惨叫,他的右眼已经留下了鲜血。
黎辰阳冷冷的道:“再不说,你们就如同他一样。”
众人齐齐跪地,尽相求饶。
黑衣使无奈道:“公子,我刚才所言句句属实。”
北门惜欢双眼赤红,仰天大笑。
他的笑声,如同地狱阿修罗,让一干人都毛骨悚然。笑够了,他狠厉的说:“我要杀光你们魔教众人。”
说着,他狠然面向羧基,道:“还有你羧基,听说你最在乎的便是你的儿子,魔教明主。呵呵,我要把你的眼珠挖出来,*带在身旁,让你看看你的教众,你的儿子是怎么个生不如死?”
他说着已经提掌向院里的人打去,一掌一个好不痛快。
人人都想往外奔,却发现脚下根本迈不开步子。原来是被北门惜欢用长吟的内力定住。
羧基平日里虽然杀人如麻,可此时见到自己的属下一个个死在自己的面前,难免动容,再想到自己武功尽失,便挥刀想自我了断,却被黎毓用剑挡住。
“怎么?想死?我们还活着,怎能就这样让你死了?”黎毓一脚把他的刀踢飞,拔出剑,将他的双手双脚挑断,狠狠的踩在他的脸上。
不过一刻钟,院里剩下的只有魔教的婢子和奴仆,北门惜欢早就杀红了眼,管它男女拎着一个就欲把对方脖颈扭断。
南宫长宇赶紧拉住他:“师叔,这些人只是下人。”
“滚开。”北门惜欢一把将他推开,一挥手,一个婢子又倒在地上。
眼看着所剩无几,有一个婢子慌忙开了口说:“真人饶命,婷婷小姐没死。”
北门惜欢本要打向她的手突然顿住,不可置信的说:“此言。。。。。。当真?”
“婢子所言句句属实。”
“她在哪里?”
“奴婢不知。”
“你诓我?”
“奴婢不敢,奴婢只知明主将她抓了去。”
“他为何要抓婷婷?”这话是黎辰阳所问。
“不知几位可曾听说过无影老人?”那奴婢说道。
“阴阳诀的传人?他不是中毒死了吗?”黎毓不解的说,实在想不通这和君婷婷被抓有何关系。
“他没死,当日他中了毒,被教主困在我教中,收了明主做徒弟。”
“这和婷婷被抓有什么关系?”北门惜欢问道。
“婷婷小姐她会双元法力。”
众人震惊,虽然诧异这个婢子如何知道君婷婷修习双元法力的事,可她这样说,那君婷婷就是还活着。
“那又如何?”黎辰阳道。
“明主这些年正在修炼阴阳诀”那奴婢低头说。
“所以,你们明主要用婷婷的双元法力辅助自己修习阴阳诀。”这话是北门惜欢说的,他说完皱眉继续道:“你们明主未免太过妄想。阴阳诀也是双修的一种,女子若是心不甘情不愿,纵使再有天分,再是上好的炼炉,也怕是事倍功半。”
“这奴婢就不知了,奴婢知道的都说了,还望真人放过奴婢等人。”
北门惜欢看向一旁的羧基和满地的尸体,感叹道:“我一辈子不曾沾染过鲜血,今日尽杀了如此多的人。”低低一叹,又对羧基说道:“既然都杀了,也断不能再饶过你。当年我因为一念之仁,将你放回魔教,却惹来今日之祸。你满手杀虐,也该是偿还的时候了。”说着,北门惜欢已经用脚踢起身旁的一把剑,向着羧基的心窝刺去。
几人出了魔教的院门,北门惜欢才对南宫长宇说道:“从你家中挑几个好手日夜监视这院中活下来的几个婢子奴仆。”想想又说道:“刚才说出婷婷下落的丫头,由我们几人轮流盯着,她后面之人定然不容小觑,让别人来我始终不放心。”
三人一听,都觉得他说得有理,一个小奴婢,在他杀红眼时还镇定自若,岂不太过蹊跷?就算此奴婢胆识过人,可她身份低微,又怎能知道无影心诀的事呢?其中,必是有人指使。
正文 第八十四章 心动时刻
君婷婷和萧天行在屋里颠鸾倒凤一番,一觉醒来看天色已是晌午时分。她睁开眼侧头看向安安静静睡在自己身旁的萧天行,只觉得越看越喜欢。他的皮肤晶莹剔透,他的眉毛修长有度,他的睫毛浓密弯曲,他的*优雅红润。
她看着看着竟痴了起来,她觉得此时的自己有些不受自己的控制。她还记得昨夜萧天行在她体内驰骋时,双眼蛊惑的对她说:“你爱我,你一定要爱我。”
然后,她竟然鬼使神差的点了头。
她略微怀疑,自己先前没有觉得有多喜欢萧天行呀,怎的一夜就似情根深种?想想又觉得自己太过神经质,男欢女爱本就正常,动心之事又怎能以常理来看?怦然心动者比比皆是,自己或许就是因着性爱时他灼灼的眼神,或许是他深情的呼唤,或许是他的紧紧相拥,也对他暗生情愫。
君婷婷在心中想着,这下可好,又要对不起惜欢一次。回去后定要小心讨好他,让他同意收留萧天行。
想到这,君婷婷微微一笑,单手撑着身子,看向还在熟睡中的萧天行。轻轻一笑,低头在他脸颊上一吻。
萧天行睫毛轻颤,睁开眼睛,有些朦胧的看着君婷婷,说:“醒了?怎么不多睡会?”
“睡不着了。”君婷婷回答道,随即又想起自己的衣服被他撕破了,有些别扭的说:“我的衣服被你撕了,你说今天给我买新的。”
“你怎么了?昨天不是给你买了吗,我告诉过你的,在那个箱子里。”萧天行好似非常不解君婷婷的反应。
君婷婷自己也觉得奇怪,她好像记得自己是昨日夜里到他的院里,假装吹箫、品茗,可又好像不是。她不由的轻轻晃了晃脑袋,皱着眉头说:“我是昨晚来的吗?”
“婷婷,你怎么了?你前晚就到我房里了,昨天我给你去买衣服时你还在睡觉。我回来后,你说要谢谢我,所以我们又。。。。。。”萧天行有些不好意思的说着。
“是吗?”君婷婷觉得自己的脑袋里很混乱,像一团浆糊,很多东西都模模糊糊的有印象,却又记不清。
萧天行说的这些,好像发生过,又好像没发生过。
萧天行见她抱着头猛力的摇,长手一捞,就将她捞到了怀里,颇为心疼的说:“好了,多大点事呀,想不起来就别想了。”
说着,他伸手抚平她皱起的眉毛,道:“瞧你,眉毛都快打成结了。”
君婷婷闻言看向他,只觉得他的眼眸不似常人的深褐色,而是黑亮。黑得摄人心魂,亮得璀璨无比。一时之间,她觉得自己只想一头扎在他的眼眸中,再也不出来。
“婷婷,你爱我,你一定要爱我。”萧天行的声音很低沉,彷佛具有穿透力般,直把君婷婷的心给抓住。
“嗯,我爱你。”君婷婷看着他,有些呆滞的点了点头。
“好婷婷。”萧天行笑着吻向她的红唇,君婷婷渐渐迷失在他的唇舌之间,与他唇舌纠缠起来。待一吻完毕,君婷婷想起他叫自己婷婷,不由疑惑的问道:“你怎么叫我婷婷?”
“不是你说你叫君婷婷的吗?”萧天行反问道。
君婷婷想想,刚到寺庙的第二日,他让自己做厨,自己张嘴想抗议最终变成了自我介绍。可当时他明明不相信自己叫君婷婷,怎么今天又叫自己婷婷呢?
萧天行不容她再想下去,打断道:“好了,饿了吧?赶紧起来穿衣,我们去吃饭。”
闻言,君婷婷的肚子立马应景的叫了起来。她脸上一红,马上火烧屁股的站了起来,飞速去穿好衣服。
二人携手走到前厅时,饭菜已经做好放在桌上。
君婷婷诧异的说:“这饭菜谁做的?”
“南宫少宇和子衿一起做的。”
“子衿?小和尚?”君婷婷疑惑。
“嗯,他不是和尚,他是我收的孤儿,叫子衿,从我姓。”萧天行笑着解释。
“哦。”君婷婷点了点头,看向桌上的菜犹豫的说:“他们二人做的菜能吃吗?”
“放心,一定能吃。”
“你怎么做么肯定。南宫少宇从未作出过厨,小。。。。。。子衿做的东西那天我吃了,几乎令人作呕。”
“这次不会了,我要求他们每做一道菜都要自己吃掉一半,他们二人害怕,从昨天开始就已经在厨房忙碌了。”
君婷婷心想着,南宫少宇的生活真悲催,做不成男人不说,现在连少爷也做不成。
等君婷婷和萧天行坐在座位上,南宫少宇和萧子衿已经端着最后两道菜来了。
萧子衿很自己觉的找个位子坐了下来,唯独南宫少宇端着碗,扭捏的站在一旁,就是不坐。
君婷婷奇怪的问道:“夫君,你为何不坐?”
“我。。。。。。最近长胖了,肚子上都有了赘肉,站着吃好。”南宫少宇勉强的笑说。
君婷婷看着他闪烁的目光,方才想起他可能真的被荆棘刺到屁股里了。一时有些好笑,看他那可怜样,估计那些刺还没拔出来,都两天了,哎。再一想他也是为了自己,忙把笑意忍了下来。
萧天行见君婷婷对着南宫少宇眉目传情,伸手使劲捏了她一把。
君婷婷吃痛,不满的看向萧天行,萧天行只做不知,满面温柔的为她夹了一筷子菜,说道:“来尝尝南宫二少爷的手艺如何。”
看着碗里的菜,君婷婷犹豫再三还是夹起送到了嘴里,味道不算好可也能吃,不由感叹道:“夫君做的菜不难吃。”
一旁的小和尚萧子衿立马不给面子的揭底说:“昨日,公子让他连做了三次,每次都看着他将自己做的菜吃完,你说他能不好好做吗?”
南宫少宇的心里真是泪流满面,这萧天行真的不是个东西,抓了自己也就算了,还把自己当苦役。一想到昨日他被逼着将自己做的菜吃完,他就激动异常。能吃到自己做的东西真的好感动,感动得他热泪盈眶,外加上吐下泻。
吃过饭,君婷婷本是打算和南宫少宇一起回房,帮他把屁股上的刺拔出来,可却被萧天行抓住不放。
“婷婷,你们只是挂名夫妻而已,现下没有外人,你和他也不必演戏。”萧天行的话是对君婷婷说的,可眼睛却是直直的盯着南宫少宇。
作为一个男人,自己的妻子被小三霸占了不说,小三还赤裸裸的在自己面前示威。南宫少宇立马怒从心中起,恶向胆边生,愤怒的看向萧天行,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