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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那个人,就是烈焰门门主夫人,这都躺在榻上十几年了,从未苏醒过,就跟睡着了一样,她那样的病症,天下罕见,就算是谷主出马都不一定能够治得了那么棘手的病症,可是那位烈焰门门主却非指定这个要求,非让少主答应这件事情,若是不答应救治他夫人的话,他就绝不答应收下冷王凤飞辰跟赵瑞云进烈焰门。
如此,少主只好无奈之下应了烈焰门门主的条件。
这梅姑一想到这件事情的缘由,她就很为少主抱不平,那位赵姑娘摆明了一点感激的意思都没有,少主这么做,究竟是为了什么啊,真是一点都不值。
这梅姑不懂少主为何对赵瑞云这般特别,不过,她虽然有些抱怨赵瑞云,但是身为下属的她,少主决定的事情,她是绝不会有什么异议的。
因而不能将不满对着赵瑞云,这梅姑自然就将她不满的情绪全部都迁怒到了玉楼歌身上去了,但见她极为不满地瞪了玉楼歌几眼。
“梅姑娘,在下可是有说错什么吗?”那玉楼歌觉得眼前这个红衣姑娘,他好似从未得罪过她,也似从未惹过她,怎么这一碰面,她就瞪着他呢。
这玉楼歌觉得他实在被瞪得有些无辜,那梅姑却道:“劳烦这位小郡王,请叫我梅姑,而不是什么梅姑娘,行不行?”
“梅姑。”玉楼歌在梅姑的呛声之下,无奈地改口,哪里知道梅姑顺着他的意思,占尽了口头上的便宜。
“哎,大胖侄子,真乖,姑姑等会给你买糖吃。”这梅姑的性子有时候跟个小孩子似的,这会儿逗了玉楼歌之后,她的心情却是大好了。
这玉楼歌呢,明明知道他被这个丫头给耍了,可是他这个人呢,正如赵瑞云所说的那般,玉楼歌从来都是怜香惜玉之人,这位梅姑虽然莫名其妙地瞪了他几眼,又借机占了他便宜,他也没说什么,只是苦笑着摸了一把鼻子。
倒是一旁的容少主,见梅姑闹得有些过了,便说了一声。“梅姑,不许胡闹了,还不敢赶紧给人家小郡王道歉。”
“哦。不必了,梅姑娘只是调皮了一些,想必她只是跟在下开个玩笑罢了,并非有意戏弄在下的。”玉楼歌眼见得梅姑嘴角都翘得老高了,显然是一副不愿意道歉的摸样,因而他主动给了台阶,不想为难人家一个小姑娘。
那梅姑呢,见玉楼歌如此,倒是笑着露出小虎牙道:“少主,你看,不是我不道歉的,是这个呆子自己不要属下道歉的,这可怪不了属下了。”
“你啊,这人家小郡王不跟你计较,是人家大度,你倒好,完了得了便宜还卖乖,倒给人家起个呆子的名号出来了,却是不该。还不赶紧去道歉去,若不然,这次出门,本少主就不带你一块儿了。”这容少主话都说到这份上了,那梅姑也只好嘟嚷着上前给玉楼歌道了个歉。
“对不起了。”她说得飞快,回头的时候,还加了一句。“不过,你就是个呆子,这个我可没说错。”
“梅姑。”容少主低沉地唤了一句。
“容少主,名号不过是个称呼罢了,既然梅姑娘喜欢这般叫,就随她好了,容少主就不要再为难她了。”素有公子翩翩,温润如玉的玉楼歌,却得了呆子一个称号,就连赵瑞云在旁侧都有些忍俊不禁。
“表妹,你想笑就笑好了,何必忍着。”
“我才没有笑,我只是在想,你们这般闹下去的话,我们什么时候才能赶路。这会儿天色不早了,若是再这般磨蹭下去,天黑了估计就得夜宿在外头了。”他们这会儿在这里贫嘴打闹,却不知道,从落霞镇出去到阳丰镇那一路上中间只有一个地方有歇脚的客栈,错过了宿头,那就等着在野外过宿,到时候,恐怕就没有这样的心情嬉闹了,赵瑞云安安思岑道。
那烈焰门的使者不知道为何,听得赵瑞云这般说,蓦然多看了她一眼,而后他恢复神色,淡定地点头称是道:“这位赵姑娘说得没错,这时辰确实不早了,容少主既然已经采办好了药材,那我们就赶紧赶路吧,这会儿赶路快一些的话,天黑之前还能住进客栈中去,若是晚了,恐怕就要呆在外头过一晚了。”敢情这位烈焰门使者留的二个时辰是为了等这位容少主采办药材之用的,她就说嘛,他怎会留那么长的时间给他们几个吃饭歇脚,原来事情的真相却是在这里。
这会儿容少主既然准备妥当了,也就难怪这位烈焰门的使者急速回来,催着他们几个赶路了。
再有,若是没有容少主跟着他们一道儿赶路的话,赵瑞云肯定这位烈焰门的使者绝不会管他们几个会不会在外头过夜的,他刚才那么一说,也只是生怕怠慢了他们门主特意邀请去治病救人的贵客容少主而已。
不过,因为有容少主在,他们的路程就不再那般赶了,这住店吃饭,恐怕接下来的日子也不会难过了,这大概算是碰到容少主这个坏消息中的好消息了。
当然,沾光是沾光了一点,有些待遇,他们这几个根本是没有办法享受的,比如那位容少主跟梅姑,他们二人就不用跟他们那样步行走路,他们可以安坐在马车里,舒舒服服地躺着,看个书,下盘棋,甚至歇息的时候,他们还能有兴趣在那里烧茶泡茶。
还有,那位没有跟他们几人一同赶路的冷王凤飞辰,显然也是待遇跟他们几人不同。
这毕竟是天家皇子,就算是我行我素的烈焰门,对待人家皇子的态度显然也会跟常人不同的,这就是皇权的好处。
想着如此,赵瑞云嘴角自然而然地浮动一抹冷嘲。
世道如此,向来都是拜高踩低,因而自身强大是多么重要的事情,只有到那一天,你能俯视众人的时候,那么,你也会有那样的特权。
现在嘛,好好地背着行李,继续赶路吧,赵瑞云想着。
旁侧跟着一道儿赶路的玉楼歌,眼看着心碧那丫鬟求助了容少主跟梅姑,让梅姑应下帮着慕映雪将大部分行李都放到马车上去了,她们主仆二人几乎是空手步行,而赵瑞云这边呢,却是一言不发,背着那么多的行李走了那么长的路了,他看着,实在有些看不下去了。
要知道,赵瑞云的身子骨从小到大就不怎么好,这要是累坏了她,可怎么好?
因而玉楼歌强烈要求赵瑞云将行李给他,赵瑞云却摇摇头道:“不用了,表哥,我能行的。再说了,你的行李比我好多,背着行走已经够你受得了了,怎好再给你添加负担。”
“那表哥怎么样都是个男子,你却是瘦弱的姑娘家,力气方面来说,怎么样都是表哥大一些的。所以放心拿过来吧,表哥可以的,我可是还有武功底子的,不像你,只是个普通人而已。”这玉楼歌都这么说了,赵瑞云也不好坚持,还真的将行李交托给他了。
谁叫她这副身子骨跟以前她那副身子骨实在没办法比,这为了她自个儿好,也免得家人为她担忧,赵瑞云倒也不矫情,还真的将行李全部给了玉楼歌了。
第74章
这赵瑞云将行李的重负给了玉楼歌之后,她自个儿空手赶路的话,倒是脚步轻快了许多。不过,因为她这副差劲的身子骨,加上慕映雪主仆那根本走不了多久的双脚,这一路上停停歇歇的,天黑之前都没赶到投宿客栈,这到最后,还真的被赵瑞云给料中了,他们这一行人果然要在野外过夜了。
这烈焰门的使者眼看得这种情况,面对容少主的时候显然有些不好意思,可是转过头呢,对着赵瑞云呢,态度大变,直皱眉头,大有责怪她害得容少主这样的贵客要在野外过夜了。
只是他也不想一想,这马车上有被褥,有枕头,虽说地方不宽敞,睡得不如家中的榻舒坦,可比起他们几个,以天为盖以地为庐的日子,也不知道好上多少倍了。
还有,同样的状况,慕映雪主仆那边也不必赵瑞云这边快多少,她们的行李还搁置在容少主的马车上,一路上都是空手而行不说,还时常出点事情,几乎是停停歇歇着过来的。
而表妹呢,是他看不过眼才接了行李过来的,若不然,她定然咬牙也会背着那么大一包的行李继续行走的。
这样一对比,显然错不在她表妹赵瑞云这边,而是在慕映雪主仆二人那边,可是那位烈焰门的使者是眼瞎了吗,看不到吗,竟然什么都只责怪表妹,却从不开口说一声慕映雪的不是,这也太过分了。
这玉楼歌显然对那位烈焰门使者的态度直凝眉,几次想开口吧,却被赵瑞云给阻止了。
等到找好夜间停宿的地方,他们几个被派出去打猎的打猎,捡柴禾的捡柴禾,打水的去打水,起锅的起锅,那慕映雪主仆却凑在容少主马车那边,双方主子在下棋,梅姑跟心碧那个丫鬟自然也就留在身边伺候着了,到最后,事情就全压在赵瑞云这边四人身上了。
兰花跟阿青怒得两眼都冒火了,就连玉楼歌也失了往常的温和,按耐不住地要去跟烈焰门的使者评理,唯有赵瑞云极为淡定道:“阿青,你去打水,兰花,你留在这里起锅,至于表哥跟我,我们去打些猎物顺便捡一些柴禾过来吧。”
“表妹,这也太——”
“这都只是小事,不必太过计较。父亲常说,做大事者不拘泥在小事上,浪费在琐事上的时间多了,很多人就很难成就大事了。所以,与其在这里发牢骚,不如赶紧分头行动吧,说不定等我们牢骚发完了,这事情也早就做完了。走吧。”赵瑞云朝着玉楼歌摇摇头,示意他不要在这种小事上跟那位使者起冲突。
那阿青跟兰花听了赵瑞云这般说,只得双双点头,分头去做事了,而玉楼歌眼见得赵瑞云这样,他也就不再多说什么,跟着赵瑞云一道儿去了密林处,那里,运气好的话,应该会猎到一些小猎物的。
如此,根据事先分配好的任务,玉楼歌只顾狩猎猎物,赵瑞云呢,专门挑拣那些干枯的地方,拿出随身携带的护身匕首,割掉一些杂草,将那些干枯的树枝,一根一根地拾捡起来。等到捡得差不多了,觉得够用了,她便砍了一条软藤下来,将柴禾全部捆绑在一起,准备打包回去了。
“表哥,你那边情况怎么样了?若是猎得够了,我们便回去吧。”赵瑞云将护身匕首擦了擦,准备放回刀鞘中,却在这时,她的耳边听到异常的动静,顺着那异常的动静,眼尖的她,看到地面上留有野兽留下的足迹。
看这野兽留下的足迹,野外生存极有丰富经验的她,很快就判断出来,这是黑熊的足迹。糟了,玉楼歌出去狩猎小动物,以他的武功,徒手空拳自然没有问题,也不会有什么危险的。
但是一旦对上黑熊的话,那情况就不好说了。
想着如此,赵瑞云匆匆地扔下了手中的柴禾,冲入了丛林中,顺着那黑熊的足迹沿路跟踪了过去。
果然,玉楼歌真的碰上黑熊了。
看他的样子,脸上,身上,全是血迹,一身白衣现在几乎是一身血衣了,显而易见,玉楼歌已经跟这头黑熊搏斗很久了,可是他却怕惊动到她,怕她这边有危险,硬是连声呼叫声都没有没有,就连她叫唤他,他都没有应答。
想到这里,赵瑞云真想骂他一声,真蠢,可是张口的瞬间,她却觉得眼睛有些迷离了。
她努力地控制住这种情绪波动,闭眼睁眼的瞬间,快速地调整着心情,将自己的状态保持在最佳的状态。
随后,她盯好了位置,用上她所有的力量,在扑过去的瞬间,趁着黑熊爪子拍在她肩头的最佳时机到来之际,她的那把削铁如泥的护身匕首,毫不犹豫地插入了黑熊的咽喉,几乎顺着匕首,她的手同时没入了黑熊的咽喉中。
鲜血,顿时飞溅了她满脸。
受伤的野兽,在疼痛嘶吼中,到处胡乱地抓着,攻袭着它所能攻袭的一切。而玉楼歌却还傻愣愣地呆在一旁,赵瑞云见了,忙吼了他一句。
“玉楼歌,你傻了啊,还不赶紧出手啊。”这玉楼歌先前万万没有想到赵瑞云会这么不管不顾地扑过来,因为当时,他是呆滞的。
这会儿听到赵瑞云吼他,又见得她满脸是血的摸样,他顿时惊醒了。
当他惊醒的瞬间,他抓住了最好的机会,捡起了旁侧一根断截的木头,朝着赵瑞云插匕首的地方,再推入一送,将整根断木贯穿了黑熊的脖颈。
如此,轰地一声,黑熊终于倒了下去。
而在黑熊倒下去的同时,赵瑞云跟玉楼歌也双双瘫软在地上。
他们气喘吁吁的,互相看着对方,先是不断地喘息着,而后竟是看着看着,双双傻傻地笑了起来。
“表妹你的脸,这下完全是闹了一个大红脸了。”说话间似扯动了伤口,玉楼歌疼得扯了扯嘴角,却不忘记说笑着,逗趣着赵瑞云。
赵瑞云呢,无奈地看着玉楼歌道:“都到这个时候了,你还有心思开玩笑。刚才那一瞬间,差一点点的话,我们的命可就全交代在这里了。”
“你也会说是差一点点了,可不是表示福大命大,不会死的嘛。”玉楼歌劫后余生还有这样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