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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隐温柔地将她的手放在自己的手心,上次由宿冽带来的恐慌还未完全散去,他什么都可以不在乎,却惟独不能不关心漪月的安危。
“因为漪月,是隐的命啊!”
毫不犹豫地脱口而出,不带一丝的虚假。漪月看着他望着自己的手发呆的样子,漪月欣然而笑,她怎么可能不知道,她对于他来说意味着什么呢
!
“漪月当然知道,漪月,也必定会拼尽全力,保住我们司徒大人的命的!”一席戏说的言语,司徒隐忍不住一笑,漪月趁机抓紧了他的手,“此
次是受虞妃所托才会去的,以后,再不进宫便是!”
“虞妃?她有何事?”
“隐,不日便知!”
虞薇然有了身孕,而夏锦鸢的册封迟迟没有回音。按捺不住的夏锦鸢冲出了凤舞殿,身后的果莜连忙追了出来,却明显的快赶不上。
亭中,正巧玉娴正伴着虞薇然一起喂养金鱼,夏锦鸢路过看见这一幕,怒气冲冲地冲到了凉亭里面,上前一把便将虞薇然手中的鱼食打落咋地上
。
面上还挂着淡淡的笑意,虞薇然用挑衅的目光看着夏锦鸢,摸了摸自己的腹部,高傲地把头转开。
“看来,她还不懂规矩!”
玉娴听罢会意,上前便一个巴掌落在夏锦鸢的脸上。果莜赶来,见状又连忙转身躲到了假山的后面静观其变。
“你敢打我!”夏锦鸢瞋怒地看向玉娴。
“娘娘的封号乃是皇上亲拟的,你呢,一个卑贱的庶出,竟敢在娘娘面前如此的放肆!”
“娘娘?”夏锦鸢摸了摸自己的脸颊,把腰给挺直了,“不过是舞姬出身,竟然还如此大言不惭!”
“你……”玉娴气得说不出一句话来。
“还有你,一个贱婢竟然敢动手打我!”夏锦鸢出手便是一个耳光,玉娴来不及躲闪生生地挨了下来。虞薇然看着突然出现在假山后观战的邢娉
如主仆,脸上的表情有瞬间的凝固。可是箭已在弦上了。
将玉娴护在身后,虞薇然脸上挂着轻蔑的笑,“你真以为太子会给你名分?你,夏锦鸢……”停顿了一下,笑容不改,“不过是一个谁都能睡的
女人,对于太子来说,你连一个玩物都比不上!”
夏锦鸢气得双颊绯红,手也紧紧握紧了拳头。
虞薇然看着她的变化,又故意近前了一步,“夏锦鸢,你可知道,此时的你有多让人作呕!”
“够了!”大吼一声,夏锦鸢伸手便推了虞薇然一下。
受到推力,虞薇然向后退了两步,脚下未稳,倒入池水之中,脸上的笑却更浓了。
玉娴大叫着,果莜转身便想要回去禀报,却被人挡住了去路。
“如……如妃?”
“要回去禀告吗?”邢娉如微微一笑,“果莜,果真是童念欣脚下最衷心的那条狗呢!不过,她童念欣,可会把你这条狗放在心上?”
“你!”还未来得及回答,果莜后脑勺一重,便晕倒在如妃脚下。
作者有话要说:
☆、锦鸢落网
晏语殿,一片死气沉沉。
虞妃落水,胎已滑掉。颜汝拍案而起,殿中的人都陆续跪倒。
“传旨,夏锦鸢残害皇室血脉罪无可恕,念其父南王报国有功,将夏锦鸢贬为庶人,永世不得入宫!”
“皇上……”皇后童念欣欲要求情,夏锦鸢,本可以是她在宫中最得力的助手。
“求情者,一律以同罪论处!”
众人都低下了头不敢多言,颜汝长长的叹了口气,跪在地上的邢娉如却突然抬起头来。
“夏锦鸢一人,怎么敢推虞妃如水呢!”
“如妃!”童念欣怒叱一声,邢娉如却莞尔一笑。一拍手,果莜便被带了进来。
“臣妾亲眼所见,乃果莜伙同夏锦鸢推如妃入水!”
“皇上,奴婢冤枉!”
颜汝看了看誓不罢休的邢娉如,缓缓闭上了双眼。见他如此,邢娉如冷冷地哼了口气。
“将玉娴带上来!”
见带玉娴,果莜反而松了口气,玉娴本性率真,一定会如实回答。
只是果莜,太过于自信了。
“皇上做主,是果莜与夏锦鸢将娘娘推入水里的,奴婢脸上的掌痕便是证据!”
满脸惊讶,果莜看向玉娴知道百口莫辩,又把眼光转向了童念欣,童念欣却脸别向了一边。
泪水刹时滚落,果莜拼命的摇头,“奴婢真的是冤枉的!”
“皇后乃后宫之主,贱婢果莜该如何处置呢?”邢娉如看向童念欣,满脸笑意,“或者再审审她,她一个小小的宫婢怎么敢祸害皇室的血脉!”
“不必再审!”童念欣脱口而出,果莜脸上布满了不置信。
“来人,将贱婢果莜,处死!”
听了对自己的宣判,果莜不再呼喊,只是看着自己一直衷心的主子,不禁悲哀的大笑起来,“童念欣,你好狠的心!你不会有好下场的,你们童家,你们的计划……”已不能再多说一句话,果莜低下头,看着穿过自己胸口的长剑,再看向握剑的童念欣,口中顿时鲜血直冒。
童念欣松开拿剑的手,向后退了一步,最终支撑不住晕厥了过去。
邢娉如看向面有所思的颜汝,终于,露出了真心的笑容。
数日后
南王府的柴房中不时地发出几声惊天动地的尖叫,院门口,手中拿着吃食的两个婢女你推我让,谁也不敢上前去给关在柴房里的夏锦鸢送饭。
“给我吧!”
轻柔的声音响起,两个婢女像是遇见了救命菩萨,躬身将食盒放进夏锦渔手中。
“大小姐,您可得小心啊!”
朝着二人微微一笑,夏锦渔径直朝柴房走过去。
门被打开,光线照了进去,看清楚面前的画面,夏锦渔吃了一惊不由地往后退了一步。
面前的人披肩散发,衣服凌乱,头发遮挡下的双眼还散发着凌厉的光芒,虎视眈眈地看着周遭的一切。
“锦……锦鸢?”
夏锦鸢抬头看清楚来人的脸,猛然扑上前去,吓得夏锦渔不住地后退。
脚上的铁链发出清脆的声响,夏锦鸢悲哀地仰天大笑,“夏锦渔,你在怕我吗?你应该奚落我才对呀!”
“锦鸢,你别这样!”
眼光扫过站在院门口不敢近前的两个女婢,夏锦鸢轻蔑的冷哼一声,“别假惺惺的,你的大哥哥可不在这里,要装给谁看!”
“你……”眼里有泪光在闪烁,夏锦鸢看在眼里却觉得那样子是如此的不堪。
“夏锦渔,在我面前不必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这样的狐媚子,我看着就恶心!”
“啪”!重重的一巴掌将夏锦鸢扇倒在地,夏锦渔回过头看到身边的人。
“大哥!”
伸手搂过她的腰,夏锦澜不屑地移开在夏锦鸢身上的目光,“冥顽不化,以后别再来这种地方了!”
带着夏锦渔离开,饭菜也被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羞辱的泪水从夏锦鸢的脸庞上滑落,趴在地上的手紧紧握成了拳头,“我所受的屈辱,他日,我定要你们十倍奉还!”
作者有话要说:
☆、叶黎探亲
篱笆小院
漱月放下花剪,仔细打量着桌上刚修剪好的盆栽,绝美的脸庞上浮现笑意。
荜月欢喜地上前,“让我把它放到一个有阳光的地方去!”
“还是我来吧!”漱月起身,把瓷盆抱在怀里,缓缓向外面走过去。
收起桌上的剪刀,看着房门处漱月慢慢走出去的身影,荜月一脸的愁容。
“荜月……”
抬头,看着来到面前的荼月,脸上也是一模一样的哀愁。
屋外突然传来瓷盆掉在地上摔碎的声音,荜月、荼月同时一惊,奔了出去。
“主人!”
到了屋前,才见漱月愣愣地站着,脚边,盆栽掉在地上,瓷盆已经完完全全地碎掉。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篱笆门前的三个人,一个一身华服,掩不住的雍容高贵,一个像是贴身的婢女,还有一个壮年的男子,怀中还抱着一把长剑。正是叶黎携着毓秀、傅浚。
叶黎身后的毓秀上前来,一脸的歉意,“我们随夫人上山游玩,偶然间到了这里,不知主人家可否让口水喝?”
“主人?”漱月只是呆愣地看着叶黎不言语,在荜月的搀扶下踉跄地进屋。
荼月看着面前的三人,微微一笑,“山野人家,有所怠慢,几位还是屋里请吧!”
“多谢!”叶黎答谢道,三人一同进屋,到了桌边。傅浚和毓秀只是站在一旁。
荼月倒了三杯茶,傅浚却并不接。
“这位大哥?”
“哦,傅浚他不渴,真是叨扰了!”毓秀歉意的说道,荼月淡淡一笑,看向叶黎,叶黎却只是目不转睛地看着漱月。
“夫人!”毓秀小心翼翼的提醒。
叶黎这才回过了神来,眼泪在眼中打转却还是勉强着一笑,“主人家貌美,一时失了神!”
荼月见叶黎的脸与漱月的倒有一点点的相似,不禁满脸好奇,却又不好说什么,只得到了漱月身后和荜月一道站着。
端起茶杯的手轻轻颤抖着,叶黎又看向漱月,“姑娘,我们,是否在哪里见过?”
缓缓抬头,看着她那张依旧美丽的脸庞,漱月的手紧握成拳,“你我,素未谋面!”
强忍内心的失落,叶黎轻叹一声,眼光是如此的暗淡,“姑娘莫怪,看见姑娘,我便想起了已逝的至亲,若她还在人世……”突然哽住,叶黎把头深深地低了下去。
漱月的心生疼,“至亲……她,是如何去世的呢?是疾病,还是遭人所害?”
心中一战,叶黎脸上,泪水缓缓滚落,“是我对不起她!十八年了,我愿意用生命去补偿,不管她接受与否,我,叶黎,都会倾尽全力……”深深看向漱月,仿佛宣读着某一种誓言,“倾尽全力照顾她的遗孤!”
全身僵硬,漱月低头无话。
作者有话要说:
☆、皇子颜季
月光轻柔,照在翩纤殿中那雪白的身影上。
手指轻轻拂过画中慕宜的脸,却不下心像是触碰到了画后的什么机关。
漱月收回自己的手转身便要离开,不该自己看到的秘密她自然不会去触碰。可是脚下却怎么也移不开。
停驻了片刻,漱月转过身来,伸手,缓缓从画后的暗格里拿出了一个锦盒,缓缓打开。
千叶山庄一片寂静。璟慷坐在厢房的窗头,歪着头看着夜空中的明月。眼底又滑过一丝哀伤。努力地想要理清思绪,自从下山一来,他都经历过一些什么呢?他相信,一些真心的朋友他是已经拥有过了,就像无论他做什么都会支持他的荜月,而并肩作战的兄弟,说的可不就是叶珉么!
那么他现在还缺什么呢?心爱之人?
不,这应该是不缺的!从很久很久以前开始,他便不缺了。
可如今呢,他竟然亲口对着叶家人说,他会娶叶素灵还有叶思思!
“啊!璟慷,你这个王八蛋!”狠敲自己的头,一吃痛便又住了手。
要不,今夜就出发,带着漱月一起回山上,这不是他对她的承诺吗!可是叶家姐妹,又该如何面对世人的嘲笑……
眉头紧紧揪在了一起,余光扫过院边的高墙,似有一个黑影矗立在上面。
寒光闪现,璟慷灵敏地翻身下地,长剑顿时刺空。
玄衣下的脸背对着月光,璟慷看不清他的表情,可是他全身上下透出的慑人的杀气却拂起了发丝。
……
“繁月宫的女子,不得与男人相恋,这是宫规,违背宫规是危险的,而我们的少宫主马上就要面临这样的危险!如果想要拯救少宫主,就必须除掉那个,叫做璟慷的男人!”
……
站在璟慷面前的玄衣男子,正是宿冽,维护繁月宫宫规的人。
璟慷已经收起了脸上的不羁,缓缓拔出了背上的剑,通亮的剑身在月光的照射下似乎发出了红光。
两个身影迅速移动开来,周围的树叶也因为强烈的剑气而摇晃不停。长剑在黑夜中擦出一阵火花,同是用剑高手的两个人有着同样严肃的表情,两个人的技艺相当,完全分不出高下。
一个擦身而过,两个人的额上都已经沁出了细汗。
脚步声急速的传来,“璟慷!”
未等叶珉及护院上前,玄衣的宿冽早已跃进了夜色之中不见了踪影。
“是他们吗?”叶珉担忧地上前。
“不!他比面具人,强太多了!”思索片刻,璟慷熟练地将剑插入剑鞘,“我去看看!”
轻身一跃,璟慷消失在众人的视线内,看着周围的夜色,叶珉一脸愁容,“他是谁呢?何以,招招致命……”
翩纤殿
漱月心中大惊,手上的纸张滑落在了地上。
慌忙地俯身又一张一张地整整齐齐地捡了起来。一张又一张的宣纸,记录着一副又一副的画面。从尚在襁褓,懵懂孩提到长大成人英姿飒爽。画面上的那个人,漱月再熟悉不过。
……
“朕从未感觉到过孤单,因为慕宜给朕留下了最宝贵的东西,朕的二皇子——颜季!”
“二皇子,他不是早已失去下落了吗?”
……
难怪,当时的颜汝只是淡淡的笑了笑,原来一切的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从当年元诩离开京城的那一刻便开始了!
颜汝,这个天下人的帝王,居然以这种方式深深爱着慕宜。
漱月轻轻把锦盒给关上,放回了它原来的地方。心口突然传来一阵莫名的慌乱。转身便往外而去。
史知领着一干太监正从翩纤殿外经过,却突然看见一个白色的身影掠过,身后的太监都面露惧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