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身后,蔻月皱紧了眉头,“主子,何苦如此!”
作者有话要说:
☆、童府风云
南王府的大厅里面,有着别样的热闹。
童池若从外面走进来,目光扫过厅中厚重的聘礼,笑着看着站在叶黎身后一言不发的夏锦澜,“看来张尚书与南王府的命里注定的亲家,走了一个锦鸢,还有一个锦渔!”
夏锦澜眉头微微一皱,童池若看在眼里,脸上的笑不免又深了几分。
“这样也好!锦渔也早已到了出阁的年纪,别让外人以为咱们南王府的小姐,有什么……”
“童妃!”叶黎呵斥了一声,童池若一脸的无辜,摆出一副可怜的表情。
“姐姐别恼,可当心伤了身子!”用余光瞥了一眼夏锦澜,童池若冷哼了一声,向外走去,还未踏出房门,便听见婴儿的哭声传来。
径直走出房门,才看见反房顶上那微红的襁褓。
“奕儿!”
夏锦澜跃上房顶,将孩子抱起落回了地面,童池若连忙赶在叶黎面前上前,看着襁褓中的婴孩,果真是夏锦奕,伸手便要去抱,手却突然停在了半空,童池若脸上的欣喜渐变为惊恐。
夏锦奕身上,正放着一张,奇怪的面具。
豪华的车队在相府外停了下来,女侍撩开车帘,翩翩公子走下车来。
打开折扇挡住自己的半张脸,公子又是一阵轻咳。
萧家独子萧翌,虽一表人才,颇有经商的头脑,但却自小体弱多病。
相府的管家上前,笑脸将萧翌迎进了府中。
府中一角,童蕊看着被簇拥进屋的萧翌,脸上不禁又闪现出点点的忧郁。一旁的玉茗则一阵欢喜。
“多年不见,表公子是越发的出众了!”
“他是不堪,还是器宇轩昂,都没有关系,结果始终是不会改变!”一丝忧伤滑过,童蕊转身便缓缓向自己屋中去了。
身后,玉茗一头雾水。
……
“父亲的意思是?”
“我要你抓住萧翌!”
“抓住,父亲的财源!”
……
大堂之上,夏锦澜用力地向座上的父亲夏旅繁叩首。近来边陲不平,夏锦澜必须急速赶回。
出了南王府,翻身上马,眼中透出了一股苍凉。夏锦澜一拉马绳,浩荡的队伍出京而去。
堂中,童池若笑着饮下一口茶,“怪事,竟不见锦渔!”
夏旅繁抬头,余光扫过身旁……不发一语的叶黎的脸,如此的波澜不惊。
见无人回应自己,童池若又微微一笑,“锦渔,身体不适麽?奈何锦澜出征这么大的事情,也不见她露面!”
“童妃,这是在担心锦渔吗?”打断她的话,叶黎终于开口,“这才好生奇怪呢!当年,不是童妃请来的道士,说锦渔是南王府的克星,以致八年后才接她回府,按此说来,锦渔该不讨你喜欢才对!”
一时语塞,童池若面有不悦,“妾身只是看他们兄妹亲热地很,不见锦渔来送一时好奇而已,王爷不这样认为么?”
看向夏旅繁,童池若一脸的无辜。
见已经说到这个份上,夏旅繁不得不看向身边的毓秀,“去看看小姐!”
一丝胜利的微笑在脸上绽放,童池若端正了一下身体,“若锦渔不是锦澜的妹妹,倒也……”顿住,童池若一脸的笑意。
一脸看着她,手紧紧握在了一起。
作者有话要说:
☆、漱月受辱
凤舞殿
灯光正亮,雨蝉小心翼翼的放下了茶点,偷偷瞄着殿中那一脸嬉笑的绝色……男子!
“许久不见,我们尊贵的皇后娘娘可是越发的迷人了!”
“你可是好大的单胆子!”虽是责备,但童念欣毫无一点生气的样子。
雨蝉心中原本悬着的石头这才落下。
“娘娘看中的,不正是北溟的胆子吗!”
四目对视,会心一笑。
北溟目若无人径直坐下,拿起桌上的点心独自品尝了起来。
雨蝉忍不住又偷看了他几眼,如此俊朗的面孔,怕是连后宫的嫔妃也要输他几分。
“娘娘招来北溟,有何要事?”
“春宵一刻,只是却不知你是否有那艳福!”
刚要放进口中的茶点又被放了下来,北溟来了精神,“只如慕宜、叶蓝般的女子,才够称佳人二字!只可惜,她们早已仙去,那娘娘口中的艳福?”
听见北溟的说辞,童念欣心中有明显的不悦,但面上却还是一笑,“那女子之美,不在慕宜、叶蓝之下!”
如是说道,北溟还是在她的眼中捕捉到了一丝恨意,“她是谁?”
“漱月!”
“漱月……”轻轻呢喃,一丝轻浮的笑在脸上浮现,“北溟也正想见识见识,让太子挂心的女人!”
说罢大笑一声,瞬间北溟便向殿外去了,不留一丝痕迹。
望着空荡的大殿,童念欣的脸上闪现出阴险的笑意。
御花园中的乐声隐约中传来,宣扬着这个国家的繁盛与和谐的乐声,却刺得东宫中休息的漱月的心生疼,如此清晰的疼!
今夜之后,世上便会多一个二皇妃。与此同时也会少一个满怀着希望的勇敢去爱的人。
口中一腥,那种痒痛又在心中漫延。
撑着雕花的榻边,漱月看着从自己口中流出的鲜血滴落在地上。
“离开吧!”
抬头,看着突然出现在屋中的人,漱月擦掉嘴角的血迹,靠着靠垫,苍白的一笑,“当着太子的面向我下毒,你果真是让人刮目相看,梨花露,也确非一般人可饮!”
猛然一颤,屋中,虞薇然眼底滑过一丝失落,“我无意害你!”
“不必逼我离开,这里,已经没有了我可以留恋的东西……”望向殿外,那个有着他身影的方向,漱月潸然泪下。
看着她美得令人心碎的脸,虞薇然的心又是一惊,面前的绝世佳人,非她所能触及!
御花园内,歌舞升平。
颜则楚看了看身后,一脸的担忧,“良辰去了多久了?”
美景也忍不住向东宫的方向看了看,“让美景去瞧瞧吧!”
“不!”一罢手,颜则楚看了一眼对面的璟慷,心中的慌乱越发的强烈,“你留在这里,我回东宫去!”
说罢便起身离去,童念欣身边,雨蝉慢慢走向璟慷。
“娘娘待二皇子如己出,二皇子,是否向娘娘敬一杯酒呢?”身后的侍女已经端了酒过来,叶素灵下意识地拉住了璟慷的手臂。
“娘娘若能饮上二皇子亲自递上的酒一定会很高兴的!”
“二皇子位尊,不若让美景代行吧!”说时,美景已经到了一旁。
雨蝉面有不悦,“二皇子与皇后娘娘之间的真情,岂能假借你我之手!”
看着雨蝉挑衅的笑,叶素灵想要起身却被璟慷抢了个先,拿起了侍女手中的酒杯。
“殿下!”
望向叶素灵,璟慷释然,“此酒,我是非敬不可了!”
“哎呀!”叶思思故惊,一个踉跄便倒进了璟慷的怀里,“呀!全洒了!”
一副无辜的样子,叶思思看向璟慷,“殿下莫恼!臣妾再斟一杯便是!”说罢拿起自己面前的酒器重新斟了一杯,放进侍女的托盘中,一脸的笑意。
“殿下,该向皇后娘娘敬酒了!”
璟慷的嘴角微微一泯,向童念欣走去。
叶素灵和叶思思对视一眼,却没有看见雨蝉勾起的嘴角。
银镜看着刚才的侍女,在叶素灵耳旁低语了几句。
“二姐?”叶思思不解地看向二人。
惊恐之色浮现脸庞,叶素灵起身,童念欣手中的酒器却已经掉在了地上,脸色发青。
雨蝉早已冲到了中间,对着惊恐大声怒喝,“二皇子,你好狠的心肠!”
声乐骤停,所有人都看向璟慷和嘴角溢出血迹的童念欣。
叶素灵瘫坐在座上。
“妖后!你的死期到了!”一声怒喝,原来是美景,她拔出了侍卫的剑便不要命地向童念欣扑了过去。
余光里,早有侍卫握着剑刺过来,美景苍凉的一笑,眼角溢出了泪水。她还记得颜则楚对他们说过的话,不管何时何地,何人为难,都要像保护太子一样保护二皇子,就算是付出生命的代价也在所不惜!
“妖后,我毒不死你,就再给你补一剑吧!”
还未近前,口中便传来一股血腥味。低头,看从身后刺穿身体的剑,泪水顿时滑落。
长剑拔出身体,美景弱小的身躯如落叶般飘落。
璟慷袖中的手紧握成了拳头,看向倒在血泊中的美景,她不断抽搐的脸上,竟有着淡淡的笑容。
太子,美景保护好他了,没有辜负你的期望!
脚步声轻轻回响,漱月睁开眼,望着天花板,“是良辰还是美景?”
“佳人为何不猜是北溟呢!”
满是调笑的意味,漱月顿时警惕起来,身上却传来一阵无力感。
北溟,真正的江湖浪子,放荡不羁但是武功高强,天下少有敌手,只是从不受人约束的北溟,何以会在东宫出现?
屏风后,出现北溟略有笑意的脸庞,如此的俊美。
径直走向榻前,坐下,轻抚床上人苍白但绝色依旧的脸,不羁的笑容突然却被认真而取代。
“就是你了!”手指滑过她白皙的脸庞,像是在打量着一件宝贝,漱月动弹不得,连开口说话的力气也没有。
猛地,北溟一把将她的衣衫扯掉,露出了雪白的玉肩。
“漱月,就是你,只有你,才足以与我相配!”俯身,轻吻她眼角的泪,显得那么的小心翼翼。
“漱月!”颜则楚赶来,却看见如此画面。
身后,司徒隐拔剑便迎了上去,与北溟纠缠在一起,难分高下。
北溟不得已跃出了窗户,跳上了房顶。
东宫外,璟慷也一脸的慌张,赶了过来,走入内殿,却见良辰瘫倒在地上,毫不犹豫地往里面冲了进去,颜则楚正怀抱着漱月,衣衫不整的漱月!
“漱月……”
闻声抬头,看清楚璟慷的脸,泪水骤然滑落。
璟慷摇着头,一步一步地向后退去,心口传来的痛是那么的清晰,泪水终于脸庞,转身,跑出了东宫。
身后,漱月两眼无神,一口黑血吐了出来,顿失知觉。
作者有话要说:
☆、锦澜表意
夕阳西下,奔驰的队伍在树林中停了下来,各自拴好了自己的马匹。
径直走向停靠在不远处的马车,夏锦澜站在车外,犹豫了良久,还是上了马车。
“将军……”
回过头,看着自己的副将,夏锦澜面无表情,“半月后,边关相见!”
一扬马鞭,马车便向前驶去。
太阳渐渐西下,在大地上留下一层余晖。
小树林中,篝火微微跳动着,高大的身影起身,掀开了车帘,女子满面的愁容。
解开她的穴道,夏锦澜满脸的歉意,“这里离京很远了,应该无人再追来!”
愣愣地看着他,并不说话,却只是默默的流泪,夏锦澜一阵心疼,“锦渔,别这样!”
看着他的眉眼,是如此的亲切,夏锦渔多想上前亲手抚摸这样的眉眼,可是她却不能!
迅速下车向后方走去,夏锦渔却猛地一下被拉进了怀中,拥得紧紧的。
“哥,放开我!”
“你已经在我的心里面深深的扎根,叫我如何放得开!”
“夏锦澜你松手!”使劲全力挣扎,却如何也挣不开他的怀抱。
她何尝不想如此被他抱着,奈何……“难道你想背负一世的骂名,受世人唾弃吗?”
“纵然如此,我也无惧!因为我爱你,夏锦渔我爱你!”低头,吻上她的唇,用尽他一世的真情。
纵然万劫不复,他亦无怨无悔!
相府
童毅听了下人的禀报,兴冲冲地向着大堂而去。
堂中的座上,那个俊朗的男儿正端坐着,只是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恒儿,我儿!”童毅双手颤抖,迫不及待得迎上前去,却没有注意到座上之人嘴角的笑容。
你不是一直都想要过随心所欲的自在生活吗?不能忘记仇恨又怎么可能过得自在呢!不若把你自己的一切都交给我,你没有了自己,自然,便会自在了!去吧林恒,回到那个充满了仇恨的地方,将剑刺进那个人的胸膛,结束了一切,你便自由了!
将剑刺进那个人的胸膛,结束了一切……
寒光一闪,手中的匕首顿时向童毅刺了过去。
靖文疾手将童毅推到一边,但是华丽的衣袖依然被划出了一道长长的口子。
“恒儿?”
“是你,就是你!我杀,杀!”手上的匕首还沾着点点的鲜血,他不停地挥舞着,靖文不得已伸手一把将他打晕。
“童恒!”童毅反手便给了靖文一巴掌,转过身,看着被打晕过去的童恒,扶起他,看着他已经消瘦的脸,一脸的神伤。
大堂的对面,玉茗正陪着童蕊看了刚才亲子弑父未果的好戏。
“果真是报应到了!”玉茗小声地嘀咕着,转过头去,却见童蕊一脸的沉思。
“小姐?”
“他,便是童恒么?”那神情异常,行为怪异的表现,倒像极了被人控制。
可是繁月宫的催魂术也极少利用,像这种控制他人心智的作法,没有很高深的功力也是完全不可能做到的!
“他的存在,建立在无数的尸骨上,包括他自己的生母!”
“尸骨……”
作者有话要说:
☆、漱月失踪
水边小轩
漓月站在水边,轻轻抚摸着腹部,眼睛里面却透出数不尽的深沉。
抬头,天空中那角落里面的孤星还在不停的跳动。
水中倒映出另一个人的影子,蔻月将披风披在她的肩上,退到了一边。
“水边风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