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旖旎月-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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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飘起的车帘缝隙间看街边的景色,明亮的大眼睛中充满了好奇。
“馨锁,坐好!”
言语中明显地有着一丝不悦,馨锁端正了一下身子,却意犹未尽。
觑了眼正闭目养神的漓月,馨锁显得小心翼翼,“姑姑,母亲真的在这里吗?”
“你补想念母亲吗?”漓月反问道,语气平淡。
“馨锁想念母亲,但馨锁也舍不得漂亮叔叔,我们为什么不叫上漂亮叔叔一起回京都呢?”
迎上漓月严厉的眼神,似一把利刃刺得馨锁的心生疼,从座上滑倒,跪倒在她的面前,小小的脸上满是委屈。
“馨锁错了,姑姑莫要生气!”
伸手将她拉起来,在自己的身边坐下,轻抚过她的小脸,把手放在她的肩上,用力一捏。
“姑姑,疼!”
“感觉疼吗?你轻易地跪下,姑姑的疼胜过你千倍,馨锁记住,永不要向人轻易低头,因为除了你的挚爱,无人值得你如此的卑微!”
眼中含着泪,馨锁用力的点头。
或许尚年幼的她并不懂漓月的话,但她,定会遵照漓月所说的去做。
凤舞殿偏殿
夏锦鸢正独坐在妆台前,镜中的脸竟有几分憔悴。
仔细地描眉,上妆,贴上额黄。迎上镜中的那双眼睛,玉梳不觉地从手中滑落。
凑近了去,细看自己脸上的那双眼睛,何以透着属于另外一个人的光芒,就好像不是自己的一样?
惊慌失措,一把将铜镜掀翻,胸脯也上下跳动着。
那双眼睛,让她自己也觉得害怕。
“我会让你如愿,变得无比强大,但,你的灵魂,将为我奴役!”
脸上闪过了一丝恐惧,夏锦鸢面色变得苍白,但不一会便有恢复了冷漠。
夏锦鸢站起身来,理了理微乱的云鬓,眼中透着丝丝的寒意。
进入繁月宫四年,她的功力却盖过在宫中几十年的宫人,繁月之下,能与她抗衡的人屈指可数,只要再努力一下,她就可以变得足够强大,一雪前耻!
“游戏,就快开始了呢!”
作者有话要说:

☆、故人故事


沁阁,芝语郡主暂居处。
月前回到宫中的荜月已经恢复了身份,唤回颜籽棉。
颜籽棉看望过了漱月,在女婢的跟随下离开沁阁,偶感一阵异样,停下了脚步。
“公主,怎么了?”
颜籽棉收回目光,满脸的疑惑,“恐是我多疑了!”
不再多想,往居所齐虹殿而去。
假山后,黑影闪现,进入了沁阁之中。
看着独倚栏边的漱月,画藐沏了一壶热茶。
“有客人来访,画藐你先下去吧!”
画藐不解,却还是应着退了下去。
“隐……”轻轻唤着,漱月转过身来,珠帘后一脸冰冷的司徒隐走了出来。
看着他的脸,想着漪月,心中泛起一阵酸涩,轻移莲步到了他的面前。
“漱月,你还好,就好!”
说不尽的心酸,漱月眼眶微红,却努力地挤出一个笑容,“我只有好好的活着,才不会愧对漪月!”
“漪月……漱月,漪月从来没有离开过对不对?萦月对我说过,幸福,会回来!”自顾自的说道,脸上没有了悲伤。
漱月却心酸地苦笑着,“对,她从未离开!”
听到想听的话,司徒隐终于微笑,转身便要向外走去却被漱月叫住。
“宫中风波将起!”
“我会保护好太子!”
“不!”看着他,漱月眼中透着深沉,“每个人都岌岌可危,我要你,保护好你自己!”
古藤下,石门缓缓开启,原本黑暗的石洞立刻变得明亮。
峭壁之下,茅屋中升起缕缕青烟。
屋外的空地上面晒满了草药,几只雪白的兔子欢快地蹦来蹦去。
繁月走近前去,见屋中的人正耐心地研磨草药,抬头觑见来人,顿时一惊。
“十年之期未到……”
“无关紧要!”
“宫主何意?”一双美眸满是不解,繁月却把脸别向了一边。
耳旁还回荡着漱月对她说过的话。
……
“舅母何时,才会成全那一对璧人?”
“触犯宫规,不值得原谅!”
“但舅母早已原谅,否则,又怎么会有那十年之期的约定!舅母若非得知晓是否情比金坚,只需,让他二人团聚,在一起,才知情的重量!”
……
回过神,看着面前的人,繁月面无表情,“十年之期过半,五年之后,若你不能证明你与司徒隐之间的真情,在这个约定中你输了,那么,我将取回你的赌注!”
一脸的错愕,泪水随之而下,“若五年之后,隐舍我而去,漪月愿赌服输,自动送上双手双脚,但如若我二人情定不移,望宫主也遵循诺言,成全我们!”
“决不食言!”
繁月淡淡道,转身离去。
四年前,漪月并未真正跳入茗潭,而是应了繁月的赌约,一旦司徒隐移情别恋,漪月便要砍掉四肢,如果失去了情,漪月便会失去一切!
沁阁
画藐在锦盒中仔细翻着,眉头紧锁。
“怎么了?”
“前几日皇上赐的金簪竟不见了!”
握着玉梳的手有些许停顿,放下梳子,漱月望向窗外,飞花正飘过。
“许是屋中的宫婢见利拿走了,随她去吧!”
轻“哦”了一声,画藐随手拿起一支珠花替漱月带上。眼中却依然透着疑惑,金簪乃皇上所赐,竟也有人敢拿!
梳妆完毕,画藐拿来另一只盒子,打开,是三只锦囊。
画藐一脸的忧郁,“区区一个蒗月,果真值得主人如此么?”
蒗月,或许连她自己都不知道,从她走进碧茗堂的那一刻开始,她真正的自己,便不是属于她一个人的了。
拿过锦囊,漱月面有忧色,“夏锦鸢,她背后的人,到底想做什么呢……”
作者有话要说:

☆、锦绣香囊


御花园
银镜正伴着叶素灵单独站在凉亭。
叶素灵抬头,望向皇宫上空的蓝天,心神不定,“宫中,似有事发生。”
“奴婢也觉得近日来心中压得慌!”
听了银镜的言语,低头,看亭边的百花,紧锁着眉头,“难道是童后?”
叶素灵猜测到,银镜却微微摇头,“皇后病重,太医未离凤舞殿。”
相视一眼,两个人都满脸的疑云。
叶素灵走至一旁,脑中开始有了些头绪,想到什么,豁然开朗。
“这便是了!”转过身,却见银镜眼中满是惊恐,身体僵硬动弹不得。
头皮顿时发麻,罗袖中的手也紧紧握成了拳头。
银镜身后,顿时出现了女子的脸,带着诡异的笑容,“表姐,真是好久不见!”
“夏锦鸢?”
夏锦鸢提手一挥,叶素灵便只觉凌厉的风迎面而来,似要穿过身体,不住地后退,突然有牡丹花飞旋着从另一侧飞了过来破了那道气墙。
周围,无数的花朵向夏锦鸢袭来,在她的身边旋转。
已有宫廷卫士赶来,夏锦鸢凝掌击破了花阵,跃出凉亭逃开了。
叶素灵立于原地,看着满地的落花,脸色苍白。
假山后面,人影迅速离开。
池塘边,颜懿手中拿着树枝,正欲池中的金鱼。
水中倒映的身影一闪而过,身后的宫婢们顿时全身麻木,动弹不得。一双白净的手慢慢地向颜懿伸过去。
白色的身影移过,将靠近颜懿的人推向了一边。看清楚来人的脸,身影顿时逃离,隐没在花园中。
颜懿感觉到身后的异样,回过头来,一脸的惊喜,“相思姐姐!”
独特的清香飘来,宫婢们闻着,纷纷跪倒在地。
“都下去!”威严的声音,漱月身后,颜则楚正色道。那种清香,正是由他腰上的锦囊散发而出。
“相思姐姐怎么一直不来看望懿儿?”
漱月蹲下身去,轻轻抚摸着他的小脑袋,眼中始终透着淡淡的忧愁,“姐姐不叫相思。”
说罢苦苦的一笑,从怀中掏出一只锦囊,系于颜懿的腰上。
“这是姐姐送懿儿的礼物吗?”
“是啊!若是姐姐要你永远都不要摘下它,你可做得到?”
“姐姐说不摘下,懿儿便不敢摘!”毫无心机的一笑,让漱月的心为之一酸。
颜则楚俯身端正了颜懿的身子,一脸的和悦,解下自己身上的香囊。
“把这个香囊系在父亲腰上,懿儿愿不愿意帮皇伯伯这个忙呢?”
“但这个是皇伯伯的!”
“不!”转过脸,看向身边的漱月,颜则楚微微地一笑,“这个香囊,本就是你父亲的!”
话中的意思,颜懿不懂,却还是听话的接过了锦囊,告别二人,朝着南宫去了。
看着他蹦跳着离开的身影,漱月满脸的神伤。
有缘相遇,却无缘相守。
扶着她站了起来,颜则楚搂着她的手却并没有放开,“倾尽一生,只为红颜!”
“只恐,红颜福薄……”淡淡而道,漱月看着颜则楚的脸,心中隐隐作痛,“漱月,恐无力常伴太子身侧!”
“纵是黄泉,我,也要与你相随!”
四目相对,不再言语,只有眼角飞逝的泪水,滴进手心。
作者有话要说:

☆、皇后无用


思妃叶思思失踪一夜未归,灵妃又遇袭,南宫中一片阴霾。
颜汝来到凤舞殿,怒发冲冠,“童后何在?”
榻前,御医跪倒了一片,颜汝一把掀开红绡帐,童念欣躺在那里面无血色,双目紧闭着毫无一点声息。
“皇上,娘娘已经昏死过去,可能……”
“可能如何?”一声呵斥,御医将头埋得更低了。
“可能,再也醒不过来了!”
有一丝震惊,颜汝微微皱着眉,不知御医何意。
“起来说话!”语气稍有缓和,屋中的人都松了一口气。
“娘娘身中奇毒,无药可治,但是却气息尚存,死不了,亦无法活!”
“你说皇后成为了……活死人?”
心上泛起一股酸涩,毕竟,数十载的夫妻。
望向榻上一动不动的童念欣,纵然她以往有多大的过错,如今有如此的下场,也不禁让人心生悲悯。
收回自己的目光,转过头来,颜汝长叹一声,“凤舞殿一切照旧,仍以皇后之礼待之!”
齐虹殿
邢娉如与清涟款步而入,颜籽棉从座上起来,笑着迎了上去。
清涟将手中的食盒揭开,是几碟精美的点心。
“将点心捡一半出来,送去沁阁!”颜籽棉吩咐道,侍婢落彩应着退了下去,落尘则到了一边为邢娉如沏茶。
拉着颜籽棉的手坐下,邢娉如满脸的满足于幸福,谁能想到,分开了十几年,还能够母女相认,共享天伦。
“皇后,已无用了!”
“母妃是想……”
伸手,盖住她的唇,邢娉如柔声一笑,“皇后之位都是空名,此生,母妃有你,便已足够!”
纱帐轻荡,凤舞殿一片安静。童念欣昏死,殿中的宫婢们都打起了小差。
脚步声轻轻地回响,夏锦鸢在榻边坐了下来,“姨母,可别怪鸢儿心狠!”
手指轻轻滑过她身上的金丝凤袍,夏锦鸢眼神冰冷,“你睡一辈子便可换南宫中的那几人的性命,这个交易,姨母你可是一点也不吃亏呀!”冷冷地笑着,让人毛骨悚然。
眼神忽然变得凌厉,瞬间便移至了珠帘之后。
正在偷看的人眼见着被发现,索性笑着走了出来。
正是雨蝉,“未曾想二小姐竟有如此的能耐,还望二小姐为雨蝉指一条明路!”
夏锦鸢只是看着她赔笑的脸,却并未有答语。
雨蝉心里一阵发毛,却还是装出一脸的镇定,提起裙摆,在夏锦鸢面前跪下,“二小姐若不嫌弃,雨蝉愿一生跟随,任凭差遣!”
“任凭差遣……”一丝诡异的笑在脸上漫延。
夏锦鸢用手指勾起雨蝉的下巴,“知道我平生最讨厌什么吗?”
雨蝉听着,轻轻摇头,心中早已有不祥的预感。
夏锦鸢见状,又是一笑,“我平生,最恨会反咬主人的狗,亦如,你!”
恐惧浮上雨蝉的脸庞,馨香飘入鼻中,喉中却仿佛有火在灼烧。
夏锦鸢重新站直了身体,笑看雨蝉捂着喉咙,在地上不停地抽搐。
童念欣曾经想要利用她,却不知永远无法驾驭她,她既然能够毁了童念欣,自然也不会放过,这个皇后身边曾经最亲近的人!
雨蝉,童念欣,她们本就是一路人。
“精彩!”掌声慢慢地响起,让夏锦鸢不禁一惊。
来人走进屋中,面容俊俏,全身上下页都散发着迷人的光彩。
径直在桌边坐下,拎起玉壶,“真是树倒弥孙散,连茶水都没有一滴,好个凄凉景象!”
“你是何人?”夏锦鸢说着便朝他扑了过来,手却落空,来人早已闪到了一边。
拍拍自己身上的灰尘,笑容不改,“果真是个蛇蝎女人!不过你别误会,本人只是进宫来寻心上人的芳踪,顺道探望一下故人而已,只是不知,我的月儿,可还记得我北溟!”
如是说道,北溟瞬间便跃出了大殿,身后的夏锦鸢满脸的疑惑。
作者有话要说:

☆、思妃遇害


沁阁
雕花木桌上,一支木槿已近枯萎。
“是木槿,宫主要主人警惕什么呢?”拿起木槿,画藐望向漱月,漱月却并不言语。
楼下传来器皿摔碎的声音,主仆二人走下楼来,却见是齐虹殿的宫婢落彩斜倒在梯前,脚边散落的糕点已经渐上了血迹。
黑影一闪而过,漱月立即跟了上去。
她曾经说过,她会给夏锦鸢三次机会,尔后定取她性命。
这次,她绝对不会再手下留情。
黑影遁入梅园,一下便没有了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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