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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色已经看到小单了,问,那个女的是谁呀,我探头一看,小单已经裹了睡衣走过来,我估计她可能是想关门,或者是想看看外面的动静。我怕她出来,局面更无法收场,随口说了句,是邻居,她们家水管破了,水漫金山,我给她修了一下。
色色哦了一声。不等她再问,我赶紧一把将她拉了进来,顺手关上了门。
色色的胳膊似乎被我弄疼了,她猛一甩开了我的手,说,松手,你想干嘛呀。
我心说你半夜三更跑到我家里来,居然还问我干嘛,我想跟你上床,这样说行不。但忍了忍,没有敢说出来。不管她是什么原因,既然来了就得好好待她,这大半夜的,都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色色一边往里走,一边打量我的房间,说,你就住这里呀,一个人?
我长出了一口气,看来小姑娘就是比较简单,没有想那么多。要是孙大头,一眼就能认出小小单的身份,看她似乎无意于问小单的问题,心下稍安,说,是啊,就一个人,你要想住这里,我随时欢迎。
色色切一声,你想什么呢,就这么个破地方,我才不稀罕呢。
我呵呵一乐,不忘幽默一把,说,就是,色色是什么人啊,像这样的破地方,随便你在大街上一找,都能找几十个。
色色瞪我一眼,说,看不出,你这人还听记仇的啊。
我说,那有啊,就跟你开个玩笑。
色色四面看了看,顺手摁亮了卫生间的灯,我说,这是厕所。刚想提醒她,卧室是另一间,这边请。却听到色色说了句,我要洗澡,你该干嘛就干嘛去。看你衣服都湿了,赶紧去换换吧。
现在该轮到我吃惊了,一个美女大半夜跑我家来,二话不说就要洗澡,那意味着什么呢,看来今晚我真是走桃花运了,此时的感觉无法形容,我觉得自己简直要飘起来了,心猿意马,几乎忍耐不住。
色色看了看洗手间里的摆设,闻了闻毛巾,皱着眉头说,有没有新毛巾啊,新牙刷,这都有味道了,你怎么还用。
我赶紧说有,下午给老娘置办了全新的洗漱用品,现在先给色色用吧。色色又想起什么似的说,给我找一件干净T恤来,我要当睡衣穿。
看这架势,今晚肯定是要过夜了,我心花怒放,立刻屁颠屁颠地去衣柜里给她找,拿过来一件,她闻一下,说不行,这都多长时间没有洗了。我又拿过来一件,她一看,说,谁给你买的衣服啊,颜色这么难看。我心说除了我,又没有别的人看,只好又拿来一件,色色一比画,说,这太大了吧,穿上像袍子,你能不能找件小点的来,我只好继续找。最后把衣柜都翻遍了,色色看是在找不出称心的,只好凑活着选了一件,一边谴责我,说,瞧瞧,这都什么衣服啊,你们男人真邋遢。
我点头做认同状,心想这会就由着你折腾我吧,一会看我怎么反过来收拾你。
第22节
色色关上了卫生间的门,似乎没有扣上,我心下大喜,开始盘算着一会等她洗到一半的时候,要不要闯进去。闯进去了又会怎么办,如果惹怒了她呢。
我正胡思乱想呢,色色却探出头来,说,你想什么呢,我想起来了,你给孙大头这孙子打个电话。
我说,给他电话干吗?
色色哼一声,叫你打,你就打,那有那么多废话。然后,门啪地一声关上了,紧接着我听到了一些响动,这分明是反锁上了门。我苦笑一声,再次证明了那句话,所有的设想永远都赶不上变化。
电话通了,背景一片嘈杂。孙大头这厮开口就问,色色在你那里吧。
我说,在。
他问,在干吗呢。
我说,洗澡。
孙大头嘿嘿一笑,说,哥们没骗你吧,今晚色色就是你的拉,就看你小子有没有那本事了。
我想不通他在葫芦里卖什么药,尽管我不排斥这样的桃花运,但太过蹊跷,还是问明白点好,免得孙大头这厮整我,骂他道,你他妈的搞什么鬼,色色怎么会大半夜的跑我这里来呀。
孙大头说了句,天机不可泄露。我还想再问问清楚呢,孙大头不耐烦地说,美女都跑你家里去了,你丫要还搞不定,那我可帮不了你,好了,我还要接着玩呢。说着挂了电话,只留下我拿着电话,继续做不解状。
耳边水声哗哗,我偷眼望去,洗手间的毛玻璃一片蒙胧,什么也看不清楚。不用想象也知道,色色美妙的酮体该是怎么样一种诱人的风光,尽管我依然想不通孙大头到底用了什么招让色色心甘情愿地跑到我这里来,看来只有问色色了。但这不妨碍我想点别的。
乘着这点空,我换了衣服。身上虽干,但心里如潮汹涌。渐渐地,下面再一次火起。一瞬间,我感觉心里一阵空落。这个时候,只有一种方式可以淹没我,然后,我将彻底解脱。
大概过了半小时后,水声停了。洗手间的门像我内心所想的那样慢慢打开,如同一出无限期待的电影上演一样,色色终于沐浴完毕,惊艳上场。
一室春光,扑面而来,必须要在这八个字中加一个逗号,才可以将短暂的刺激瞬间抓住。我血脉喷张,呼吸加速。色色看我一眼,那件被她嫌弃的T恤刚好长到够她遮住关键部位,刚好短到一双美腿毕露无遗。我想她是成心的,换个书面的词叫做勾引。
我说,我想说......但我只是咽了口水,盯着她湿漉漉的头发,颈间好看的锁骨,以及那一副满不在乎的表情,终于将快到嘴边的话收了回去,说了句,洗完拉。
色色嗯了一声,走到了卧室的大镜子前,先用毛巾继续擦头发,一边侧头擦耳朵里的水,这一动作持续了好几个来回,我坐在椅子上看着她,忍不住献殷勤,说,还擦呀,来,我帮你擦好了。
色色哼一声,说,想什么呢。
我嘿嘿一笑,说,想你还不行啊。一边站起来走到了她跟前,作势欲抱她。
色色推我一把,去,去,一边去。不理会我,在桌子上找化妆品,实在没有她想要的东西,只好拿起一瓶大宝SOD蜜,摇了摇,说,你就用这个呀,真没品。
我说,男人那有这么讲究的,大宝天天见,没什么不好的。
色色对此再次不屑,说,只有没品的男人才不讲究。我只好无语。色色先是倒出些大宝在手上,我以为她要抹脸上,没想到却是抹在了腿上。抹完了腿,又在胳膊上抹,然后是脖子,最后才轮到脸。我看这一过程持续的时间实在太长,忍不住提醒她说,你还是别抹那么多了,一会不都让我吃了。
色色白我一眼,说,你想什么呢,谁让你吃了呀。我心说,行,你现在含蓄点,一会疯狂点就成。这种情况下,连太监都会动色心,更何况我是正常男人。你说我能想什么呢,你大半夜跑我家里来,又洗澡,又搔首弄姿的,除了那个,我还能怎么想?
一阵高跟鞋的声音在楼道里响起,越来越近,等终于不响的时候,然后便传来了敲门声,我知道是隔壁的,但听起来却有点像是在敲我的门。
色色听到了,奇怪的呀了一声,说,有人敲门啊。
我说,是隔壁。话一出口马上后悔,如果不是我提醒,色色八成不会在意方才的事情。
果然色色紧接着说,原来你隔壁住两个女的呀,都是美女吧,刚才那个就挺漂亮的。
我只好说,我刚搬过来,还不太清楚。
色色的涂抹工作似乎告一段落,她坐在了床上,顺手打开了电视。空调正对着床,她嫌冷,拉开了我的毛巾被。又嫌热,踢在了一旁。看我对她的腿一直行以热切的注目礼,她稍微蜷了一下,又将被子盖上。我依然看着,她啪的一想抓起空调关了,我猜她可能是想关电视来表达她的抗议,抓错遥控器了。心里想笑。果然,很快她又打开了空调,说,你这人,老盯着我看什么呀,我有什么好看的。
我不怀好意,说,你挺好看的呀,从上到下都好看。
色色骂一句,流氓,你们男的真没一个好东西。我心说我要不好,你还能坐在这里安稳的看电视呀,看她转过头看电视,又想起什么似地说,隔壁那个女的也不错啊,你给她修水管,不会是真的吧,大半夜的,谁信呢,我看着她像鸡,你是不是跟她......色色不说了,但后面的意思我很明白。
我摆出一副无辜状,她只是好奇而猜测,我不承认就什么事情都没有。再说了,尽管有几分钟的亲密接触,但最终结果属于未遂,所以我可以心安理得地否认,说,什么呀,真没有,要骗你了我是......后面稍微愣了一下,还是吐出了那个字,猪。心里又是一阵失落,比方才还要失落。想当初我也是这么给赵艳发誓的,这样的誓言曾经甜蜜,而现在俱是苦涩。
色色还是一脸狐疑,但她没有再问,又继续看电视,是北京台第八区录播的一档谈话节目,叫情感花园,主打情感话题。我一度挺喜欢这个节目的,每次看着节目中各种离奇古怪的情感纠缠,让我顿生人生如梦之感。比较的结果是,在我身边发生的事情实在太平常了,平常的仿佛日子。但我为什么就那样的心碎而放不下呢?
我叹息了一声,像一句广告词所说的,不能再忍了。刚要站起时,色色似乎看穿了我的意思,抱紧了被子,说,你别动,你想干嘛?
我嘿嘿一笑,说,还能干呀,不干吗,便往她身上凑。接下来的事情我想应该都是顺其自然的,但我没想到的是,色色居然腾一下从床上跳了下来,说,你这样,那我走了啊。
此时,我可顾不上她说什么,色色的每一句话对我来说都会理解为相反的意思。女孩嘛,在这种时候总要含蓄点,拒绝即是同意,我又何必拂她美意。我一把抱住了她,压倒在她身上,开始在她脸上乱亲起来。
色色拼命挣扎,两只手在我的背后使劲拍打,我的心里一瞬间有点犹豫,但这个念头一闪而失,很快便被欲望淹没了。我腾出一只手来,开始去脱那件T恤。色色起初尚有挣扎,后来便一动也不动任我乱摸。我以为她已经就范了,也便更加肆无忌惮的在她身上穿行,但很快,我便觉得有点不对。色色既不动,也不出声,这不符合常理。
我停止了动作,抬起了头,迎面而来的却是一双冷冷的目光,毫无表情,让我突然有种不寒而栗的感觉。我刚想问她怎么了,却听到色色一字一句,几乎咬牙切齿地说,韦多情,你信不信,我明天会告你强奸?
我一下怒了,这个字眼刺痛我了。谁能相信你大半夜跑我家里来,又洗澡又坐我床上,发生点什么了还是强奸。但是,话既然已经说到这份上,我对再发生什么已经失去兴趣。好吧,既然都这样了,就当我做件好事,给你提供一夜免费住宿好了。
我冷哼一声,说,那好,你睡觉吧。我去另一间睡。说完后看都没有再看她一眼,站起身就走。
色色愣了一下,她大概也没有想到我的反应会如此强烈,似乎想说点什么,说了声,你等等。
我冷冷说,怎么,还有事?
色色可能觉得她有点过分了,想缓和一下气氛,冲我故做姿势,说,韦哥,对不起,你知道一句台词吗,朕给你,你才能要;朕不给你,你不许抢。OK?
第23节
最后一个词的语气是设问式的,声调上升,语义深长。但让我觉得俗。
我说不知道,也不等她回答,然后转身离去。这不是恼羞成怒,而是了然无趣。至于她怎么想,随她去吧。并不是每个美女都可以有本事玩弄别人于鼓掌,或者,至少色色在我面前不能。我懒得再去考虑她的想法,过了这一夜,各回各家,各找各娘。我们大可以当做路人,相逢一笑,擦肩而过,就当什么也没有发生。
回到另一个房间,躺在床上,我有点意兴阑珊,心想自己在干什么呀,如果艳遇可以让生活变得更加美好一点,我怎么一点美好的感觉都没有?
突然想到了小妹,忍不住想,如果这个时候是跟她在一起,是不是会有我想象中的快乐?看看时间,已是夜里三点多。抓起手机,写了条短信,小妹,你睡了吗?
我犹豫了片刻,在想要不要发出去。这个过程有点婆婆妈妈,担心短信可能会吵醒她,那又该怎么说。也或者,她的手机关了看不到,那我岂不是更失落?
只有在这个时候我忽然意识到,小妹在我心里的位置。这个世界上的女孩有两种,一种是你的梦,她可望而不可即,藏在你内心最深处,最柔软的角落,不会轻易去触碰。是心灵,是
诉求,是渴望,是虚幻而美丽的,就像传说中每个人所想要的爱情;还有一种女孩是风景,你可以占有,可以置身其中,领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