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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假装环顾四周,眼睛却向下瞄去。她下面穿的是短裤,短到几乎能让你看到大腿根部。腿又白又好看,我马上想到了跟长腿小姐有一拼。
孙大头给我递个眼色,嘿嘿一笑,说,色色,给你介绍个男朋友哈,怎么样?
在座的人立刻哈哈大笑起来,眼神都变得暧昧起来。
原来这个女孩叫色色,我刚想说点你好,认识你真高兴之类的客套话,却听她很不屑地说了句,就他,你还是省省吧,就这样的,避风塘我一找能有几十个。
这话让我心里有点不爽,本来被老娘要来的事情搞的心烦意乱,加上失恋还未痊愈。当然,还有天气因素,闷热的天气总是会让人心生恶念。总之是你可以找出无数个理由来说明自己心情多么不爽,这个小姑娘既然对我不屑一顾,我那吃她那一套啊,当下冷笑了一声说,是吗,彼此彼此,就你这样的,随便到哪家夜总会,我也能找几百个。
孙大头示意我别这样说,话一出口我也有点懊悔,在座的人我都不认识,自己何必跟一个女孩一般见识。我以为小姑娘一定会勃然大怒,然后跟我翻脸的,没想到她稍微愣一下后,居然咯咯笑了起来,一只白白的手臂搭到了我的肩膀上,说,呀,我逗你玩呢,没想到你还挺有个性的啊。我喜欢。
我立刻闻到了一股香味,应该有香水的味道,但似乎也有一个少女无敌的青春气息。那条搭着我的手臂一瞬间竟然让我有一丝莫名的心慌。
孙大头打哈说,色色,既然你喜欢他,那今晚我就把你发给他了。
色色又切一声,招呼其他人,说,大家赶紧来玩吧,人凑齐了,现在我宣布,开杀。
刚才的小插曲似乎并没有发生似的,色色从桌子上抓起一根烟叼在嘴里,一边把几张牌拿在手里,不停地洗,一边说,来,我要当法官,谁都不需跟我抢啊。
对面一个男的说,色色,你不是最喜欢当杀手嘛,怎么,孙大头刚给你介绍一个男朋友,就喜欢当法官了。
又一个女的接上,你懂什么啊,这叫爱情的力量。然后做出一副神往状,说,哦,上帝呀,你也给我介绍一个男朋友吧,我也要当一回法官。
又是一通大笑,邻座的几个人目光飘了过来,反正这种地方大家都是玩,有的时候人不够,陌生人也一样玩的很开心。如果玩HIGH了,什么离奇的事情都会发生。
孙大头从色色的手中抽了一张牌,看了一眼,搁在了桌上。然后对那个要男朋友的女的说,你想找男朋友,那还不容易,找我啊,今晚我们就去对面的皇家大饭店。
那女的马上学色色的口气,说,去你的,你还是省省吧。就你这样的,我在皇家大饭店的卫生间一找几十个。
众皆大乐,气氛马上融洽许多。色色发完了牌,用嘴嘟了嘟,示意我给她把烟点上。我看着她熟练的吐出一口烟,然后用一根涂着指甲油的修长手指,以一种极挑逗又肆无忌惮的姿势抽烟,心里的感觉突然有点很奇怪。
我忍不住很想知道,这个叫色色的女孩,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呢?
旁边那一桌突然爆发出一阵起哄声,我和色色都扭过头去,应该是有一组人输了,要接受大冒险的惩罚。他们貌似一对情侣,那男的穿一件小背心,身高块大,一身肌肉鼓鼓囊囊的,胳膊上有文身,头发很长,从脑后扎起来,似乎是混黑社会的主,要么就是搞艺术的,但我感觉前者的可能性更大。旁边的人起哄让他们站到椅子上去接吻,时间是一分钟,而且要求必须是舌吻。
我看着两个人在椅子上抱着激吻,也跟着傻乐。只听色色在一旁很不屑地说了句,切,真没有创意。我心里一动,这个女孩还有点意思,忍不住偷眼又向她瞄去。色色似乎注意到了我的眼神正盯着她的身体,不仅没有任何的回避。相反,她似乎把一条白白的腿翘了起来,毫无保留的显露在我的目光下,反而让我倒有点不好意思看。
孙大头乘着隔壁桌的欢呼声,凑到我跟前,悄悄说了句,一会我保证让你把色色领回家,怎么样,哥们够意思吧。
我嘿一声,对此不置可否。
色色似乎听到了孙大头的话,也可能没有听到,她看我一眼,脸上挂着一种让我觉得有点狡黠的表情,说,来,来,玩我们的,大家看好牌,法官要发话了。
我的牌是一张K,按照规矩,这张牌是两个杀手之一。相应的大冒险惩罚来自于刚才的玩笑,不管是警察还是杀手,输的一方要站到椅子上,大呼三声:就我这样的,避风塘的卫生间里能找几十个。
这个主意是色色提的,大家一致认可。她的提法的确是比隔壁桌要有创意,也更刺激,但我突然觉得她应该不会像表面上看到的那样,对我的话有点无动于衷,至少,那不符合一个小姑娘的心理。她应该要么冲我发怒,要么想点花样整我才是。果然,很快便证实了这一点。
现在,游戏开始了。
我低头闭眼,鼻中却能清晰地闻到色色身上的香味,还有烟的味道,这样的两种味道交织在一起,对于嗅觉无疑是种刺激。似乎色色还凑到我跟前,往我的耳朵边吹了口热气。然后,她的声音在我的耳边近在咫尺的响起:黑夜降临,杀手出没。请杀手现身。
我心说,难不成你知道我是杀手。我的头一直是低着的,缓缓地睁开眼,有意或无意地第一眼又看到的是色色白白的大腿。她看了我一眼,长长的假睫毛眨了一下,似乎是说,我早就知道是你。
这一瞬间,前面的那种念头更强烈了,我觉得她恐怕远非如我想象的那样简单。
这一把我赢了,另一个杀手第一把就被指认出来。但直到两个警察都被杀光,也没有人猜出我是杀手。通常情况下,人们要么是怀疑最熟的人,要么是怀疑最不熟悉的人,但我装的太像了,从头到尾都是一个无辜老百姓的模样。每次投票的时候,总会有人替我说话,说,我觉得别的人都有可能是杀手,除了一个人。哎,色色旁边那个人叫什么来着,我赶紧说我叫韦多情。后来总算是有人记住我的姓了,又说,我觉得色色旁边那个人,叫什么来着,哦,是叫韦什么吧。我继续纠正,说,我叫韦多情。然后他继续说,哦,韦多情呀,他还是不像,要不然色色不会指认杀手那么长时间,起码应该是在她眼睛的死角,某个角落才是......下一次,还是有人会说,色色旁边那个韦什么情不怎么像,等等等等。我的热情不减,依然很耐心地告诉对方,我叫韦多情,说我的名字千遍也不厌倦,每一次感觉都像春天。
孙大头这孙子估计是真想把色色塞给我,我早猜出他是警察,他时不时地指认我,但又断然否定,一番鱼目混珠后,全世界都以为我是老百姓了。当然,除了色色。每次当她说要杀手杀人的时候,总是用一双被长长眼睫毛覆盖的眼睛看着说,眼神说不上的复杂,似笑非笑,又似暧昧,甚至,还潜藏着什么。到后来我有点不敢与她对视了。
有一瞬间,我以为她对我有意思。但一想,又怎么可能呢,我在20岁的小姑娘眼里,早已经老得掉渣了。再说,我也不具备让一个美女一见倾心,主动索取电话号码并献身的能力。不过,世间万物,自有其道,孙大头这厮要身材没身材,要钱也不见得比我有钱。脖子上顶一个光头到处招摇,用童谣来形容叫大头大头,下雨不愁。但他仗着脸皮厚,喜欢玩,也会玩,不知道有多少女孩上了他的床。
这个世界就是这样,黑夜给了我们黑色的眼睛,我们用无耻来寻找光明。我确信,孙大头一定早就把色色搞到手了,并且处于玩腻了的状况,要不然以他的色心,怎么可能介绍给别人呢。
我摇摇头,说不上什么感觉,但我知道,自己并没有完全投入。所以当看到两个警察在推辞半天,被逼得万般无奈的站在椅子上,然后大呼:就我这样的,避风塘的卫生间里能找几十个时,并没有像别人一样特别的HIGH。所有的人都其乐融融,只有我超然其外。
第二把,色色不当法官,孙大头主动要当。我心里暗想其中必有蹊跷,孙大头或许是想帮我解决女朋友的问题,但我想破脑袋也想不出,他能用什么办法让色色成为我的女朋友。而色色此时的举动,更让我断定接下来她肯定会给我好看。但这一次我是平民,接受警察的庇护。在警察的引导下,群众齐心协力,一直认定色色是杀手。
但问题在于,在我还没有投票之前,她的票数跟前面一位刚好一样。也就是说,如果我不举手,她还有一线生机为自己辩解,否则,狡猾的敌军就会被群众揪出来接受惩罚。这一次的惩罚措施是站到椅子上,用屁股来写“我爱你”三个字。之所以群众如此团结,是因为大家都想看看,当穿着短的不能再短的短裤,有着一双美腿和劲爆身体的色色站在椅子上扭动屁股时,会是一种什么景象?
完全可以想象,当色色站到椅子上时,一定比跳钢管舞的艳妆女郎还要风骚,她一定会让全场发疯,HIGH到变态,有人会吹口哨,有会人尖叫,有人会赶紧喝酒抑制欲火,还有人会起哄,总之是世间百态,都呈现于避风塘;红尘男女,都等着看这一刻。
孙大头这厮还嫌气氛不够热烈,一个劲地喊,色色,快点,快点呀。其他人也跟着喊,眼看着群众的呼声越来越高,拍桌子的,嬉笑的,得意的,干杯的,什么都有。这是万众瞩目的一刻,所有的目光都齐刷刷地瞄向了同一个方向,以四十五度角的角度聚焦,我敢断定,有人已经在暗想了,到底能不能看到色色的内裤呢。我能想到别人在想什么,岂不是我也想了,但我不得不承认,这个时候我的兴趣也被极大地调动了起来,这种感觉让人有点焦灼,就像......就像什么呢,比较诗意的感觉是,就像多年以前渴望着见到一个心爱的姑娘出现一样。
看看,这是多么奇怪的感觉,这么多年了几乎再没有过。我怀疑自己是不是对色色一见钟情,她扭屁股,我动心思;她受人嘲笑,我不嫌弃;她人皆可夫,我偏取她一瓢。我心说你跳吧,我陪你人世颠倒。让我牵着你的手,扭动着你的小屁股,视天下如粪土......你旁若无人,我毫不在乎;你轻舞摇摆,我鼓掌欢呼。有人看到眼花,不巧撞死一旁。好事者将照片传上网,立时成为网络红人,点击千万。随后晚报惊闻,前来采访,这对小屁股一扭成名。有人非要投资一个亿,港澳台三地联手,将我们的爱情搬上大银幕,作为2008年北京奥运会的祝贺之作,并向同年的奥斯卡小铜人进军......
够YY吧,须臾之间,思绪万千,我还没有想象够呢。电话突然响了,是小妹的。
第14节
四周人声鼎沸,我顾不上再去想色色怎么扭屁股的问题,偏过头去,尽量给自己创造出一个能听电话的姿势。一眼又看到色色短短的T恤下那一截又细又白的腰,而且还纹着一副图案,猛一下看似乎是蝴蝶,但我感觉又有点不像。那副图案在色色的腰里显得很醒目,我心说这么漂亮的腰,干嘛要折腾成这样。
小妹的声音从那一头传来,说,大叔,你在什么地方啊,这么吵。
我只能勉强听清楚,说,我在外面呢。
声音太吵,小妹有点听不清楚,又问,大叔,你说什么呀。
我看看四周,所有的人都在鼓动色色赶紧扭屁股,我有点犹豫,生怕错过这千载难逢的一幕。但不知道小妹到底找我什么事情,她是不是还痛苦呢,从昨天到今天一直被老娘要来的事搞的焦头烂额,都没有问她的情况。我一直在她面前自诩说,这个世界上除了她父母外,就跟我最亲了,事实上的确我跟她心里很亲。那是种说不上的感觉,两个网上认识的陌生人,他们并没有发生过任何感情的纠缠,当然,更没有肉体关系。人家说,一日夫妻百日恩,是说有多少男女是因为发生了性关系才变得很亲,古人就是这么谈恋爱的。但我跟小妹不一样,除了昨晚之外,我对她没有产生过更多非分的念头。有时候连我也觉得奇怪。我们的心里没有任何的距离,自自然然的相处,没有血缘关系,胜似血缘关系。我们彼此关心、牵挂和爱。我对她的感觉更多时候就像她是我自己的孩子一样。这样一种纯洁的感情,有时候连自己都感动。
我尽量抬高了声音,说,我在外面玩呢。一边心里犹豫要不要告诉她一会再给她打过去。此时群情热烈,色色即将要隆重登场。我情不自禁的咽了点口水。谁不想看呢,连女人都想看,更不用说男人了。
尽管嘈杂,但小妹的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