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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狗子,真得卖出去了?什么价钱三叔不管,只要卖出去就行,没砸到手里就好啊!我滴个娘哎,这下子我终于可以松口气了。”周定邦欣喜地说道。
看到自行车上的两个大麻袋太公打趣道:“二狗子,这是山货卖了心情好了又给太公捎礼物来啦?不过也用不着成麻袋的送吧?这得花多少钱?”
周宇竖起大拇指笑呵呵地回应道:“太公你可真牛,尽知道要好东西,这一袋子就值一百多万呢,怎么样,是大礼吧?”
周宇这样一说三人再笨也知道麻袋里装得是什么了。当周定邦用颤抖的双手哆哆嗦嗦解开麻袋看到里面的崭新的老头票子时禁不住热泪盈眶。这一天自己是啥事也没干,抓心挠肝的一整天了,只有上天知道自己这一天是咋过来的啊!
要说太公这老头子还真是了不得,虽然两麻袋的现钞在眼前摆着但是老人家只是看了两眼便和旁边的周宇唠扯上了,而周定邦夫妇沉浸好久才醒转过来。
见三叔三婶恢复了正常周宇把这一次卖山货的经过又和三人讲了一遍,最后说道:“太公、三叔,现在天已经晚了,我看这些钱今晚就放在你这里好了,让我三婶到我家睡,我和我爸今晚过来咱们一起守着。”
周定邦摇了摇头说道:“二狗子,要我说现在就开始分钱。别说天只是刚黑,就是现在到了午夜我们也得把钱分下去,要不乡亲们铁定一宿睡不着觉。这样吧,二狗子你先去把张会计和四个村民小组长叫来,让一组的人先来领钱,咱们按照村民小组的顺序来,人多了容易乱。”
不多时张会计和三个村民小组长小跑着到了周定邦的家,一组的小组长挨家挨户的通知一组的村民去了,暂时还没回来。在路上他们已经听周宇说山货大价钱卖出去了,这会儿要召集大家分钱,几个人兴奋地直想嗷嗷地叫两声。
不多时相继就有一组的村民过来领钱了,此时周定邦家的院里已经拉好了电灯,放了两张帐桌和几把椅子,桌子上已经摆满了厚厚的十几摞百元大钞。
看到第一组的村民几乎到齐了,周定邦咳了咳嗓子对着大伙儿说道:“第一组的各家各户听好了,二狗子今天去县城已经把咱们村的山货卖出去了,具体得价钱是”
周定邦刚把价格说完院子里“轰”地一声一下子就沸腾了,三个一群五个一伙儿的开始议论开了。
“三叔,咱们的山货怎么可能卖那么高的价儿?这是不是有些扯蛋了?”
“周刚你个虎玩意儿怎么说话呢?什么叫扯蛋?不过也不怨你们不相信,就是我刚听到这价钱时也是不相信呢,不过二狗子已经把钱都带回来了,还有什么不信的?
我跟你们说这些就是让大家知道之所以我们的山货卖了这么高的价钱一个是山货的质量好,最主要的就是人家二狗子一分钱都没赚,人家这次就是白白地帮大伙儿一个忙,行了,有些事儿大家心里知道就行了,我就不和你们唠叨了,下面开始发钱!”
周宇负责发钱,张会计负责记账,几个小组长就在周围护着两人,防止人多出现别的问题。
当第一个拿钱的大奎婶子用颤抖地双手接过一千六百五十元时激动地忍不住嚎啕大哭,一个劲儿地向周宇行礼感谢,“二狗子,谢谢你啊,谢谢你啊!婶子没念过什么书,好听地话也不会说,但是婶子真得太感谢你了,赶明儿个让你大奎叔去镇里买些好酒好肉婶子做好吃的给你吃,你一定要来啊!”
没有华丽的辞藻,话说得也土,但是朴实的让人心疼,周宇重重地点了点头,接受了大奎婶子的好意。
待到第一村民小组的钱发完后周宇已经接到八十多家的邀请,张会计在一旁甚至开玩笑说周宇已经可以连续吃上两个多月的大餐了。
今夜周家村快乐无边,今夜周家村千人无眠。天上的群星眨着眼、狼沽河的河水欢快地流,大青山的风儿轻轻地吹,昏黄的灯光照过了黑夜,迎来了黎明
第二天周家村这个勤劳的村庄全体村民集体懒床,负责打鸣的大公鸡们肚子都饿瘪了,直到有气无力地打了第五遍鸣时才看到各家的女人们揉着蓬松的双眼开始了一天的劳作。
其实周宇起得不算晚,六点多钟的时候他就睁开了双眼。支愣着耳朵听着外屋还没有动静,就顺便进到空间里看看,这一看吓了一大跳,那几棵白菜已经开始包心了。
“这生长速度快得简直没说的了,自己以后要是把这一亩多地全都种满了蔬菜,每隔四五天就收一茬那一年下来最次也是几十万的收入吧?这个空间到底是个什么所在呢?自己明明没有浇水施肥,只是随意地撒了几粒种子就神奇般的长出了水灵灵的大白菜?对了,今天得找个地方试试空间水和空间液的效果。”
第二十章 空间水浇灌
吃罢早饭,周宇揣着两小瓶空间液体神清气爽地漫步在村道上。由于昨晚拿到了卖山货的钱,今天又正好赶上是镇里的大集,周家村的妇女和孩子们或坐在大马车上、或是骑着自行车浩浩荡荡地奔着太平镇而去。看到漫步的周宇大家都亲热地打着招呼,连上挂满了幸福的笑容。
昨天卖山货的经过一传十十传百乡亲们都知道了,虽然山货卖了高价,但是仁义的二狗子没有抽走一分钱,就这一下子彻底征服了乡亲们的心,二狗子的形象在他们心中顿时高大丰满起来。
看到婶子大娘们洋溢着快乐的脸颊以及孩子么那欢快的笑声周宇是打心眼里高兴,独乐乐不如众乐乐应该就是这个道理了。
周宇顺着小毛道来到村里的果园子,这片园子在一个小山包上,四周长满了杂草,各家各户在这里多多少少都有一些果树。
自家果园里面种了二十几棵红富士、十多棵国光,剩下的十几棵是秋把子梨,这些树生长地状况不是很好,叶子有些黄绿,树上稀稀拉拉地挂了些指甲大小的青色果实。在果树周边用短树棍夹了一圈篱笆,防止一些小动物来糟蹋果树。
果树和梨树下被老爸老妈耪地干干净净的,没有一棵杂草。在果树之间的空地上载满了地瓜,由于栽种地晚,地瓜秧子只是爬了一小截。
望着有些衰败的果园子周宇不禁有些感叹,十年前这片果园大约有一百多棵苹果树和梨树,那时候苹果的价钱还可以老爸老妈干得也有劲,把果园照顾地特别精细。
但是随着越来越多的优质的水果涌入县城,甚至是省城,太平镇周边只靠土法种植果树的果农就倒了霉了,自家水果的价钱越来越低,甚至有几年根本就没有人来收购,这极大地伤害了果农的心也导致果农对这些老旧果树的疏于管理,慢慢地太平镇周边的果树是越来越少,家里现在还能剩下五十几棵果树也实属不易了。
为了检验两种液体的不同效果,周宇先是在靠近中间的地瓜地找了两处约有十几棵的地瓜秧子,然后在其附近挖了几个小坑分别倒了些空间水和两滴空间液。干完这些周宇又选了一棵梨树和一棵果树分别又倒了些空间水和两滴空间液,最后记好了位置。
在果园的西南边约摸两里处就是紧靠着狼沽河的芦苇塘和河滩地了,看看天色还早,周宇干脆就干脆朝着河边走去。
山里夏日的阳光,将盆地上空浮棉絮状的云朵照得又白又亮,晃得人睁不开眼睛。玩心忽起地周宇折了几把柳树枝编了一个草帽戴在头上倒也解了一些暴晒之苦。
从果园子到芦苇塘有一条乡亲们自己修整的土道,两旁尽是一些高大的树木,最细的都有成年人的腰那么粗。五花八门的什么树都有。杨树、白桦、柳树、甚至还能看到一些阔叶松,反正是山里的高大树种在这里几乎都能看到。这些大树全是十几年前村里的老少爷们从大山里移植过来的。
当时也没人懂得规划是神马东西,大伙只是看这树是否够粗壮、在夏天是否能够绿树成荫、是否够气派,仅此而已。
至于说这样做时候违反了森林法?那是你不了解地地道道的山里人。对于周家村的乡亲从山里移植树木,镇里和林业部门从来都是允许的。因为是大山养育了他们,每移植一棵树都会在原来的地方再补种两棵树苗,这是周家村的传统。靠山吃山,不能断了子孙后路不是?
村里的芦苇塘方圆能有二十几亩,长得是杆壮叶大。以前各家盖房子屋顶靶子所需的芦苇全部来自这里。每年到了端午节前夕,各家的婶子大娘都要来这里打粽子叶好回家包粽子。
走了十几分钟周宇就来到了芦苇塘前,只见宽阔的湖面倒映着朵朵白云,亮得晃眼。一群胆大的大雁、绿头鸭子在半空中翩翩起舞。倒影中,水鸟们在水里穿云破雾,不一会儿又稳稳地浮在水中的棉絮云朵上。苇塘中一片浓绿,苇巷里吹来湖水和苇叶的清香。
周宇被这自然的美景深深地陶醉了,没想到将近十年没见这芦苇塘,这里的环境依旧保持的如此之完好,竟然和十年前的相差无几,实在是太难得了。
欣赏了一番芦苇塘的自然风光,周宇又向西继续走去,再往前就到了老爸老妈开垦出来的西瓜地了。
这里是靠近河边的河滩地,村里几乎没有人愿意在这里开垦,因为一旦遇到坏年头狼沽河发大水这里就会被水淹,结果自然是颗粒无收了,而且种子化肥钱也都赔了进去,所以在这里开荒种地无异于是和老天爷抢饭吃。也不知道老爸老妈为什么非要在这里开荒种西瓜。
周宇大致看了一下,只有寥寥的几家在这里开了几亩荒地,隔老远就见到老爸老妈正在地里忙活着锄草瓜地四周还种了苞米、大豆、高粱、谷子等等。
嫩绿的苞米苗已经有一尺来高了,随着山风欢快地左右摇摆着;西瓜也开始爬秧子了,结出了细小的果实。
看到儿子来了,王桂兰眉毛都带着笑,嘴里却埋怨道:“小宇,这大热天的你来地里做什么?昨天忙了那么晚怎么不在家里多睡会儿?是不是饿了?妈待会就回去给你做晌饭。”
周定国嫉妒地撇了撇嘴,“老婆子,你也太惯着他了吧?这都快晌午了还睡觉?你当这臭小子真是三岁孩子啊!”
王桂兰柳眉倒竖、杏眼一番,“你说什么?你个死老头子,到晌午就不能睡觉了么?小宇昨天忙东忙西可是帮了乡亲们的大忙,多睡会儿怎么了?你要是有这能耐我让你睡一整天!”
看到家里的母老虎又大发雌威,周定国缩了缩脖子,低着头闷声继续锄草了。周宇背着老爸在那儿小声地笑着。
其实在村里人看来老爸那绝对是家里的扛把子,说一不二的主儿,那是绝对有“夫刚”的。但是在家里嘛这话儿可就不好说了。
接过老妈手里的锄头,周宇甩开膀子锄起草来。“对了爸,这片河滩地可是一点保证也没有呀,你们怎么想到要在这里开荒?我记得咱村还有几处荒山没开吧?就那里也比这里强啊?起码不会颗粒无收吧?”
听了儿子的话周定国脸一红嘴里嘟哝着就是不往下蹦字儿,把周宇给急直挠头。
看了老头子一脸的窘相,王桂兰没憋住,“噗”得一下笑了出来。
“有什么不好意思说的?在儿子面前要挣什么脸子?再说还不是因为他?”
周宇更加地迷惑了。
“你不说我说,小宇啊,你也知道咱山里西瓜不好种,这不你小时候有一次和你爸到镇里去,看见有卖西瓜的,吵着要你爸买,也怪那时候家里太穷了,你爸没舍得给你买,还把你狠狠地揍了一顿。回来后你爸后悔得直撞墙。
这也一直在你爸心里留了根刺。等你大学毕业后我们老两口也有了多余的时间,就在山上开荒了一块地,你爸又买了两大车沙子铺到地里,寻思着种点西瓜也好让你回家时吃上两口。谁知道这瓜怎么也长不起来,这两年每年都一样,都是只长几个鸡蛋大小的西瓜蛋子。”
老妈红着眼睛继续说道。
“这不今年我们俩换了思路,在这河滩地又开了两亩荒地继续种西瓜,只要不发河水今年指定能吃上自己种得西瓜了。”
周宇的眼睛湿润了,这就是自己老实巴交、朴实无华的父亲啊!就像一坐大山一样为自己遮风挡雨,任劳任怨。
天儿快晌午了,好说歹说把老爸老妈劝回家了。
父母走后周宇把每株西瓜都浇了些空间水,另外在地中间选了五棵瓜苗每株滴了一滴浓稠一些的空间液,并暗暗做了标记,为了不让父母等着急了,做完这些周宇就收工回家。
第二十一章 有只色狗叫花花
回到家,用老爸打来的井水洗了把脸,擦了擦身子,葡萄架下的餐桌上已经摆好了一桌子饭菜,都是地地道道的农家菜。
中间是一盆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