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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周宇手里攥着菜刀在房间里巡视了两圈,结果房间还是那个房间,床还是那张床,窗户也是紧紧关闭的,这也排除了刚才是否被催眠了的想法。
周宇此时真得是欲哭无泪,“妈妈的,这究竟是哪路神仙和自己开得玩笑?要杀要剐自己不会皱一下眉头,可是怎么还搞起精神和心里折磨了?不带这么玩人的啊!”
在心里把如来佛祖、玉皇大帝、三清道祖甚至连斗战胜佛孙悟空和灶王爷都拜了一遍后,周宇干脆拿着菜刀坐在了床上,这会儿他也不困了,思索着这两起灵异事件的前前后后。
周家村人从古到今一直都在战斗,古时候老祖宗们和马贼、强盗斗,近代和老毛子、小日本子斗,赶走了小日本子又和国民党斗,解放后美帝国主义欺负人又和老美斗,斗完了老美又和越南猴子斗,总之只要是事关国家和民族的前途的斗争中一定会有周家村人的身影。
所以在这样一种思想的传承下,周家村人都是坚定不移的唯物主义者,他们不信鬼神,只敬祖先和先贤。当然做为炎黄子孙,中国神话传说中的各路神仙在周宇心中还是有一定地位的。
就这样,周宇在床上冥思苦想着,把今晚到现在发生的事情按照顺序、倒叙、甚至是插叙的方式在脑子里来来回回地走了能有十几个来回,最后周宇确认了一件事情,那就是所有事情的起因都源于那块青石佩。
可是青石佩已经诡异地消失了,总不能把自己的右手剁掉查看一番吧?而且自己刚才进入的那个地方应该是真实存在的,要不手上的泥土怎么解释?可是要怎样才能再一次进去呢?睡觉?摸电线?还是撞墙?
虽然周宇胆子不小,但是后两种方法他也没敢试,只是尝试着进入半梦半醒的状态,可是这绝对是个高难度的技术活,没有谁在清醒的时候想要进入这种状态就能进入的。
试了几次无果之后,周宇放弃了,直挺挺地躺在床上,但是右手的菜刀始终是攥得紧紧得。
正所谓有意栽花花不开,无意插柳柳成阴,就在周宇想象着怎样才能进入刚才那陌生地方时,不知不觉得脑子里又涌现出那里的土地和静寂,整个人忽然又出现在这个地方。
看着手里的菜刀,再看看灰蒙蒙的周围,周宇这一次确信自己又来到了那个疑似梦中的地方。
整个空间给人一种古老而沧桑的气息。同时里面的空气特别清新,带给人一种生机盎然的感觉。这时候周宇感到一股清新的气体瞬间涌入体内,感觉周身的毛孔都舒张开来,在贪婪的呼吸着。
一边紧紧地握着菜刀,周宇一边警惕地打量着这个陌生的空间。
整个空间视线所及之处大概是个圆的,约摸能有一亩大小。头顶灰蒙蒙一片,没有日月星辰,没有动物植被,给人一种衰败、寂凉的感觉。脚下是灰黑色的土地,四周笼罩着淡淡的雾气。
空间里的地面几乎是一片平坦,只是在自己身边有一个十几平米的小池子,池子里装了大半池子的水,清澈见底,一丝杂质都不得见。在池子旁边有一个略高于池子的小土坑,比家里吃饭的小饭碗也大不了多少,里面存留着满满一小坑有些粘稠的淡绿色的液体,这种液体晶莹透明,绿得生机勃勃,周宇看了一眼后感觉自己的灵魂都被洗涤了一遍,身体和灵魂顿时变得欢愉起来。
最令周宇感到奇怪的的是在小土坑和池子之间有一个很窄的凹形斜坡,上面还沾了一些绿色的液体。周宇猜测可能是小土坑里的绿色液体满了后就会顺着斜坡流到池子里。由于这里没有人烟,所以也只能是自然演化的结果,可是这真得是太神奇了!
由于不知道这两种液体的成分,周宇可是不敢尝,等有时间拿去化验化验再说吧。
经过了大约一亩左右的光秃秃的平地后,就到了空间的边缘了。翻滚着地深灰色浓稠的气体把这个空间分割开来,视线不能穿透一丝一毫,
站在空间边缘,这里的气体密度实在是太大了,周宇甚至有一些快要窒息的感觉,不过这些气体吸入腹中后,周宇感觉自己浑身的细胞好像在欢呼跳跃,不一会儿全身就像是洗了澡一样,变得湿漉漉地难受,而且身上的味道也变得臭烘烘的。
走到这里,周宇探索的脚步就停止了,毕竟目前对于这个突然出现的空间还是一无所知,对于未知的事物周宇还是深深地敬畏的。
当有了要离开的念头后,周宇又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里。
第三章 谁不说俺家乡美
看到自己身上过了一层薄薄的黑色油脂,而且发出奇臭无比的味道,周宇快速跑到卫生间又冲了一个凉水澡。
浑身舒爽无比的周宇躺在床上,脑子里思考着今天的事情,很明显这个突然出现的空间应该对自己无害,而且这个空间应该就在自己的身体里,至于为啥会出现这样诡异的事情恐怕只有满天神佛知道了。不过既然对自己没有伤害,索性也就不用想那么多了。
而且周宇现在也掌握了进出空间的办法,这玩意儿方便得很,只要自己一个念头就可以轻松的进出,比喝水都简单。
“这就相当于有了一个小型的移动仓库啊!以后要是混得不好就搞点长途运输好了,毕竟这运费省下了不是?一年剩个三五十万都不是问题。”想到这里周宇裂开嘴笑了笑,自己今天的经历还真是应了那句老话了:福兮祸之所伏,祸兮福之所依。
女朋友都被人拐跑了,而且那个男人还是公司的副总,周瑜打算好了明天就去辞职,先休息几天再说!不过周宇也是暗自庆幸,幸亏只是女朋友,这要是老婆和别人跑了他娘的才叫丢人呢!
又是一个艳阳天,沉寂了一夜的小区逐渐得喧闹起来。周宇腰酸背疼地起了床,昨晚的灵异事件弄得自己恐惧加兴奋几乎一夜未睡,到现在这脑袋还昏昏沉沉的呢。
起了床,随手抹了把脸,看着窗外钢筋水泥铸造的有些浮华的都市,周宇不由得想起了山清水秀、天空湛蓝、鸟语花香的家乡。因为工作繁忙,自己也有两年没有回家看看父母亲人了,那魂牵梦绕的故乡啊!
这时一个念头在周宇脑海中油然升起:回家!
“父母的两鬓又添白发了吧?太公的身体是否健朗?花花这只死狗还是经常地惹祸么?”
想到这里,回家的念头更加地急切了。反正现在工作也辞了,诺大的明珠市没有一点让自己留恋的的东西。自己这几年拼命攒钱,现在也有个二十几万的存款了,钱永远都是赚不完的。况且自己现在还有一个能够随身携带的空间,相信自己就是用它来运土豆卖也能混得不错,所以还是先回去孝敬孝敬父母再说吧。
经历了这么多,周宇心里的躁动、不平,也慢慢地化为平和的清流,过往的那些不平已经不算什么了。至于回村后村里人怎么看自己?拜托,自己活得好才是真得好!
口动不如行动,说做就做,吃过早饭后周宇退了房子、订了机票。然后来到公司申请辞职。
“什么?要提前一个月申请?好吧,那我这半个月工资不要了行不行?”
在周宇果断地坚持下,人事部只好同意了他的辞职申请。在同事们惋惜的目光中周宇搬着自己的行头和一干同事握手离别。
赵佳彤就坐在自己的座位上,眼神复杂地看着不停地和同事们握手、拥抱。咬了几下嘴唇,赵佳彤还是来到周宇跟前。
看着这个令自己一度痴迷到不可自拔的女人,闻着熟悉的体香,周宇轻轻地拥抱了她一下,微笑着说道:“祝你幸福,和你一起这两年我很快乐,谢谢你!”
“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这个女孩子虽说和自己分手了,可是这两年和她在一起周宇确实很快乐,每个人都有权利选择自己的路。到现在周宇真得一点都不恨她。
泪水顺着赵佳彤白皙的脸颊淌了下来,哽咽地说道:“周宇,对不起,你一定会找到比我好的女孩子的,也祝你幸福!”
周宇点点头,然后就大步走出门口,潇洒地不留下半片云彩。
坐了一趟飞机,倒了几遍车,周宇终于在第二天的上午赶到了太平镇。
从客车上跳了下来,虽然这一路上飞机、火车、汽车等交通工具几乎坐了个遍,但周宇感觉还是很兴奋。
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终于闻到一丝家乡的味道了。
周宇的老家坐落在大山脚下,背靠东北连绵不绝的莽莽群山,对面松花江的一条小支流,四周全是葱绿苍茫的山岭。从镇上到村子里只有一条碎石铺成的二十多里的山路,打一个摩的二十几分钟的时间就到了。
周家村的前边是一条由山间泉水和松花江一条支流形成的小河—狼沽河,河上架着一座石桥,据太公讲这座石桥有着近五百多年的历史了。
到了石桥边上,周宇就下了车给了司机十块钱,然后提着两个大包上了石桥。过了石桥就到村里了,对于两年未归的周宇来说此时的心情实在是无法言表,要用双腿再次感受这段路程。
石拱桥倾斜在清澈的水面上,已磨损的雕栏印着岁月的痕迹,与周家村的自然风韵融为一体。周宇漫步在桥上,欣赏着两岸如画的风景。
远处峰峦叠嶂,苍翠欲滴,犹如一条苍莽巨龙蜿蜒盘旋,脚下碧水如镜,二者相映成趣,青山浮碧水,倒影翩翩。
两岸扬柳成荫、芳草萋萋,鲜红的野百合,粉红色的波斯菊,亭亭玉立的金针花,正如丝绒锦绣,装饰着这无边的大地。成群的蜜蜂在花从中忙碌着,吸着花蕊,辛勤地飞来飞去
河水充满了生机,阳光透过重重叠叠的枝叶,只漏下点点细碎的斑影。几只水鸟尽情飞翔着,有时在枝头栖息,有时在河畔饮水,有时在河面上扑着翅嬉戏。
河中,成群鱼儿悠闲地游戏水间,有时在水中扭扭身子,甩甩尾巴,像是在河水清脆的音乐中舞蹈;有时绕着水草追跑;偶尔尾巴拍击水面,水花溅起一片,波纹一圈圈荡漾开去。
河中间一簇簇、一团团的荷花尽情的舒展着,那荷叶,大的似磨盘,有的舒展似伞,那荷叶上的水珠,有的像情人的泪珠,有的分散成细小的碎珠,在荷叶上滚来滚去,闪烁着斑斓的光彩,远远望去,在周围的翠绿的群山映衬下,在万丈金芒的映照下,那一团团的荷花,像一团团金云,一层层的丹霞,河对岸那一望无际的率绿油油的农田,如胭如染,令人如入仙境。
俯视桥下碧波荡漾的河水,心情也会变得像河水一样平静。桥上的石缝冒出的不知名的小草在风中翩翩起舞。和着两岸五颜六色的花儿,被微风一吹,芳香四溢。
过了石桥走在村中的小道上,周宇贪婪地呼吸着清新自然地空气。道路两旁长满了各色的小野花,蜜蜂、蜻蜓在上面嬉戏追逐着。远处的山岭一片葱郁,山风吹过树林带来丝丝的凉意,由于四周全是植被,夏季村里的气温永远要比镇里凉快很多。
再往前走就看到一排排青石黑瓦的瓦房。宽敞的院子,里面种着黄瓜、西红柿、韭菜等时令蔬菜。各家的院墙爬满了绿绿的爬山虎,紫色的牵牛花争先恐后地吹起了小喇叭。院子周围尽是一人多粗的杨、柳树等北方常见树种。杨树挺拔、绿柳婆娑
这让在外待了将近八年的周宇忍不住地赞叹:“好一处美景风光,好一个世外桃源!”
此时已经快到中午了,陆陆续续的各家的屋顶升起了袅袅炊烟,那青烟袅袅拨动着周宇的心弦,那丝丝烟火味,是淡淡的乡愁和浓浓的思念。这种味道让周宇沉醉,因为那是家的召唤。
村道上开始出现戴着草帽,扛着锄头、铁锨从山上干完农活回家吃晌饭的乡亲。
两年没回家了,周宇现在看到什么都觉得很新鲜很亲切,感觉自己的血脉又与这片生养自己的土地融为了一体。
“小伙子让让,别碰着了。”
一个浑亮的声音打断了李洋的沉醉,回头一看,发现两匹枣红色的马拉着的马车从后面跟了上来,一个老汉在车上甩着鞭子大声地吆喝着。
“咦?这不是二狗子吗?你小子怎么有空回来了?”
周宇定睛一看,原来是村里的车把式周定军,这是没出五服的一家子,排行老二,比周宇的父亲小两岁,按辈分周宇得管他叫叔。
“军叔你好啊,好久不见了,身体还是这么好。”
“得,我还不知道你这小子?别拍你叔马屁,上来坐吧,叔拉你回家,你小子小时候可是没少坐你叔的马车啊。”
说话当儿,周定军拍了拍马车的前缘示意他坐上来。飞身跃上马车后周宇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
第四章 温情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周宇小时候及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