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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添春则一心认定是楚抗天带坏了自家二弟,拍了马直追而去。
可这时听了添夏的说话,铁卫们心里却是有了另外想法。
二官是根本不会编瞎话的,流氓……难道那沙岭西在妓院嫖小娘,二官正巧撞到,以为他耍流氓,然后起了冲突,误杀了对方。
但是那什么楚抗天有这等功夫?魔教早就绝迹江湖,难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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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家的马是当年楚岚的宝马「无尘」配的种,便是小宝功力全在,时间一长也不可能快过马去,这会儿更是很快就被赶上。
齐添春一看自家二弟给魔教妖孽揽在怀里,怒不可遏,骂道:「妖人,快把我家二弟放下!」
小宝暗自冷哼,但是一句话也不敢多说,只顾拼命往前纵去。
「大哥,小宝是好人!小宝是好人!」添夏往后喊道。
小宝!
铁卫中有当年保护楚柳的突地脑中闪过念头,小宝,楚小宝,名字怎生这般熟法?
昊天教主和秋若依的孩子,当年留给了楚柳,似乎就叫小宝;这楚抗天使的是申老妖的轻功,申老妖和楚柳相熟,难道……难道那楚抗天竟就是那个孩子。
铁卫心中又惊又喜,楚柳的孩子不就是楚岚的孩子么?
看那楚抗天的功夫这么俊,莫不就是老主人楚岚教出来的?
可他这身份怎敢在江湖上乱闯?
铁卫顾念旧主也不是一日两日的事情,心下虽是忧喜各半,却不敢和大少爷齐添春讲,只是互相之间交换眼神。
小宝这时已近力竭,随时都要倒地,他索性停下不走,眼角暗暗扫了眼齐添春和铁卫胯下座骑,果然都是遍体雪白,马蹄乌黑。
楚山风的宝马「无尘」,二十年前随大伙儿一起出走域外,这刻虽已亡故,却和域外良驹配下好些后代。
「还不束手就擒!」齐添春一跃而下,直向小宝和添夏走去。
添夏单脚跳到小宝身前,说道:「我们做了侠义事情,并没做坏事,大哥你怎地不信我呢!」
齐添春其实看沙岭西相当不顺眼,这会儿那厮竟叫自家兄弟给杀了,心里也辨不清是得意多还是埋怨多。
只是他齐家堂堂男儿,怎能和那魔教妖孽搅到一起,有一个舅舅还不够么?
他还没开口,小宝突地伸指到嘴边吹出尖利一声长哨,接着又是紧连着的几声短哨,似乎暗合了什么节奏。
齐添春的座骑竟自发地跑了起来,铁卫们脸上漾起明显的惊喜——这驯马的哨声本就是楚岚自创,看来这少年果然就是那个孩子了。
小宝手一伸搂住添夏腰身,往后一纵,正好倒坐在飞驰而出的骏马上。
齐添春气急败坏,嘴里也吹哨想止住座骑,可他的驯马哨显然没有小宝娴熟到位,连吹了几声都止不住马,只好上了铁卫的马,喊道:「我们追!」
铁卫这刻哪有什么心情追上他们,做了样子追出一程也就罢了!
齐添春默默看向远去的二弟和楚抗天,心下若有所思。
宝夏两人合乘一骑,直跑出安庆城,直到天色既白,马儿口吐白沫,才找了处僻静所在,歇息下来。
小宝心知并未出了六合派的势力范围,但实是浑身脱力,只能暂作整休。不过,他在精神极度困乏之时,仍把添夏拉过,替他整理伤口。
添夏并不是很能熬得痛楚的人,这一路却怕小宝担心,硬是咬住牙关,不吭一声,这时,小宝将他裤腿撕开,细心拔出暗器,涂药包扎,他便忍不住轻轻呻吟了出来。
「疼么?」小宝轻轻替他伤口吹气,心里暗自气闷,傻蛋的小腿皮肤白腻,毛发也是细细的几乎看不见的茸毛,他一直都很喜欢,这时却添了两处狰狞伤口。
还是怪自己呢。
「到时候给你涂药膏,伤口便瞧不见了。」小宝道。
「哦。」添夏乖乖点头,又嘟哝道,「男人家身上有疤痕才神气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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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宝抬头瞧他,见傻蛋一脸认真,不由失笑。
「小宝你快点运功吧,爹爹说内力枯竭的时候运功,功夫还会有精进呢!」添夏自然而然说起,说完却想到小宝武功那么高,自己那些东西,他都知道吧!
小宝当然知道这窍门,他心思灵敏,一看添夏脸色便知他心思。
他最不愿添夏胡思乱想,这时一抿唇,便道:「小夏,我不好,先前一直瞒你。」
添夏把头垂下,轻轻道:「你定是觉得我武功不好,不愿让我失了志气,才瞒着我的。」
小宝心里一热,回想初遇,自己哪是这等想法呢?
他拉了添夏一起仰面躺到地上,默默握住对方的手。
「我,我真的出身魔教。」
添夏转头看向他,从没见过小宝这样紧张啊!
他不由心疼,忙道:「魔教也有好人的!」
小宝不想再由别人将他身世告知添夏,一鼓作气:「我的亲身父亲是昊天教教主,母亲是你爹爹齐嘉义的师妹秋若依,我出生就被母亲托付给小爹爹楚柳,就是你亲舅楚岚的内人,我的师父是摧花手申老六,我身边的叔叔伯伯都是昊天教的神将。」
小宝说完,竟是胆怯得不敢看添夏。
他真的不知道添夏会怎么反应?
会不会后悔,会不会?
虽然从来以自己的身世为傲,从来也不在乎世人的看法,也明白如果让添夏慢慢地一点点地知道会比较好接受,可是,真的不想再欺瞒他!
两个人应该是,应该是——
就像大爹爹和小爹爹,就像六叔和欧阳叔叔那样!
可傻蛋对魔教向来没什么好感!
他的手不由得越握越紧,心想,就算你这时候反悔也来不及了,你今生就是我楚小宝的人了。
添夏好半天才琢磨过来这等复杂的关系!
不知怎地,他竟不是那么震惊,照理,对方是爹爹竭尽全力铲除的魔教的余孽,是从出生开始就给自己带来无数烦恼的舅舅的养子,是魔教妖人的徒弟,他跟自己不应该是势不两立的吗?
可是,小宝怎么会和自己势不两立呢?
添夏从第一眼看到小宝就觉得他是好人,对自己很好,虽然武功很高,却也没有瞧不起自己,还一直迁就他。有几个人这么对他呢?便是大哥和小妹也不曾这样。
对旁人也很好,虽然都是冷冷的样子,其实心肠很软。
对大胡子和孙寡妇很好,对|乳娘和大毛哥很好,对别人都很好。
而且,没有小宝就救不出那些少年,也杀不了姓沙的坏蛋。
添夏看着闭着双目的小宝,看了很久,觉得心里被塞得慢慢的,好开心。这样好的人,竟然和自己这么要好呢。
而且是自己一个人可以拥有的。他、他就算是魔教教主的儿子,也、也没关系,他是小宝啊!
小宝本就身体困乏至极,见傻蛋这么半天没反应,心里更是纷乱如麻,心一横,要是你敢离开我,我这就把你带到楚楚岛上,让你永远都呆在我身边,到时候你自然就知道小爹爹有多好,神将叔叔有多好。
他猛地睁开眼,却看到添夏春水一般的眼睛里漾满了温柔,还有依赖,满足,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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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便再说不出什么。只觉得在这眼神下,要醉了。
添夏是心思不太细腻的,单纯懵懂就过了十七年,生命里一直操心的就是武功不如长兄、小妹,睡觉总也睡不够,好吃的东西总也吃不够,还有就是耳濡目染下立志要做大侠。
他出家门遇见的第一个人就是小宝,结下的第一个友人也是小宝,给他带来太多美好事情的更是小宝。让他第一次产生要独占对方的想法。他看着小宝,心里便觉得好暖,想永永远远都这样守在一起。这怕是他一生最细腻的一次心思。
情动时,蓦地便说出一句来:「小宝,我娶你好不好?」这样我们就可以永远在一起了。
呃?娶我?
小宝从添夏柔柔的眼神里醒过来,第一反应就是,不应该我娶你么?
可是,是傻蛋好不容易说出来的吧?
他明明心里讨厌魔教却也不在乎自己的身世,跟他在一起什么时候都觉得开心自在,便似天生配好的一对!
自己一个外当家的也不用在口头占上风,娶他嫁他也都一个意思嘛!
这也许是小宝一生中最服软的一次,也是日后欧阳筠得知后最吐血事件之一。
「你爹会同意么?」不知怎么竟冒出了这句话。
啊——爹爹?!
添夏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挠头道:「小宝你那么好,又能干,爹爹肯定会喜欢你的。」
那是,我都不计较他杀了我亲爹,只娶他一个儿子,这么大的便宜天底下哪还有呢?
小宝心里嘀咕,大石落地,再也抵不住困倦,模模糊糊说了句:「小夏,睡一会儿吧!」便已闭目睡了过去。
「你还要练功呀!」添夏忙推他。
小宝却已吐息均匀,睡得香甜,还好他这门内功,睡去也会自行运转,倒也不致浪费了好时机。
添夏实也困得厉害,只是适才听小宝吐露身世,兴奋得紧,便多支持了一会儿,见小宝睡了,忙搂住他一同睡去,忽忽间,竟是睡了半日。
待小宝醒来,已是晌午时分,虽还没入冬,扑面轻风里已带了些许寒意,他眯着眼从头顶上的树荫缝隙间看天上日头。
暖日照得懒洋洋的,心情出乎意料的好。
只是短短两日,竟发生了这许多事情——自己和傻蛋好了,卿九死了!沙岭西死了!小夏知道自己身世了!自己杀了个变态!未来时光里还不知道要发生多少事情呢?!
不过他还是心情好,侧首轻轻看向窝在怀里熟睡的添夏,睡着时的傻蛋还是那么好看,却也不是小媳妇那般的俏丽,是憨憨的媚媚的,娇娇嫩嫩,单纯没心眼。
看着添夏的两扇睫毛微微翼动,小宝便觉得心跳开始快起来。本来么,虽然不是早晨,却也相当于早晨刚睡醒,胯下兄弟早就昂首待发了。
小宝嘴一牵,手便悄悄伸到怀里少年的衣袍内。
添夏怕痒痒,微微挣动了下,头在小宝怀里钻得更深,却硬是没醒过来。
小宝摸呀摸,这儿捏捏,那儿掐掐,想到这是自己的人,未来都不会有一刻分离,心里就说不出的热起来。
添夏微皱眉头以示抗议,却也始终醒不过来,呼呼地睡得正香。
小宝眼睛一转——
干脆,生米煮成熟饭,叫那齐嘉义不好反悔?!
他假模作样凑过去问添夏:「今日就洞房,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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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知对方呼呼睡着,却只当默许,他开始解起彼此的衣袍。
幕天席地,良辰美景,也算对得起洞房了。
随着添夏衣袍一件件褪去,小宝开始吞口水,鼻子里都隐隐发热。
老婆长得太好看也是冤孽啊,这以后可怎么好?
有那么一瞬,小宝似乎能够稍稍理解楚山风独霸小爹爹的可恶!
添夏睡得沉沉的,似乎做了好些梦,不过乱七八糟也记不清楚,只觉得一会儿惊险害怕,一会儿又峰回路转,再接着就是……好像坐着高头大马去迎娶小宝。
他在梦里得意又开心,嘴角隐隐含了笑,却觉得身上有些冷,想要靠到旁边暖暖的地方,却也靠不过去。
添夏嘟着嘴,嘴里不知嘟哝些什么,终于揉着眼睛醒过来。
咦?小宝做什么?
啊?!
添夏顿时红了脸,小宝要……要那个么?
他其实是很怕痛的,想到前晚沙岭西折磨少年的情景,就难免有点色变。
「小宝——」嗫嚅喊道。
小宝做出老夫老妻的模样,很老到地去亲添夏的嘴唇、耳畔、脖颈,一边问:「嗯?」
「我们……」「你不是要娶我么,今天洞房。」小宝早憋不住,一想到前日被铁卫打断好事,心里暗下决定,今日定要做到底才行。
添夏刚睡醒,脑子里还是木木的,只想到,洞房?难道刚才高头大马迎娶小宝是真的吗?可是爹爹娘亲都还没见过小宝,小宝那边还有舅舅!
他心头迷糊,却不知身上衣袍已被脱得一干二净,小宝将他推到地上铺好的衣衫上,心说,傻蛋你怎么还不回神呢?夫君我要大干一场了!
小宝瞥向身下躯体,那两朵红嫣嫣茱萸,还有圆圆可爱的肚脐,还有细长白腿,啊呀!
添夏只觉得胸前一热,看向小宝,正巧对方又一滴鼻血流到他前胸。
「小宝你流血了!」
「你……闭嘴啦!」小宝难得窘迫,气急败坏,伸手要去抹鼻血,却给添夏抢先擦掉。
「真的是血哦!」
小宝喉间呻吟一声,只觉得腹下燥热难当,一手握住添夏的胯下柔软。
「啊——」添夏再顾不得其它,缩成一团,羞得跟个烧熟的虾子一般。
小宝这年纪,岂能耐得住,一手仔细揉弄添夏的嫩处,另一手伸到一旁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