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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有一个孩子,这是她不愿意相信的,可是却无法不信,如果换做是别人,她定是不会相信,可是那个人是文欣,她没有理由不相信,毕竟她和沐辰曾经是
文欣看着她失魂落魄的样子,脸色惨白近乎透明,嘴唇也泛白。她问了一句怎么了,可是姚惜雨根本没听到,垂着眸,虽然看不清是什么神情,但她那惨白悲伤地面容,文欣嘴角露出一抹笑容。
姚惜雨坐在那里一动不动,文欣和她说了什么,她是没听见,只知道她来电话,说是不得不离开,不能送她回去了,让她自己小心点。
她无意思的点点头,双腿实在没了力气,似乎再走一步便会跌倒在地。她艰难的挪着步子走了一截路,初春的夜晚风依旧像冬天那样的寒冷,刺到人骨子里,疼痛难忍。每一寸肌肤都像被风刀子撕裂了般,渗出丝丝的血。每走一步都牵扯那正流血的伤口,全身疼痛。
她也不知道自己在那,两眼无光,也看不清前方的路。
忽然与迎面而来的人撞到,接着一阵“哗哗”的什么被洒的声音,手背上一阵刺痛,姚惜雨只是看了一眼,手背上一片褐色的液体,还冒着热气。那人破口大骂的,却见到她手上的咖啡,慌忙问了一句有没有事。姚惜雨却无谓的笑笑,自顾着往前走着。
那人在后面喊着,“你手有没有没事?那时刚买的咖啡,我看你还是去医院看看吧?如果你不去,有什么问题,可别来找我!”
姚惜雨什么也没听到,仍那人怎么喊,她只往前面走着。她现在根本就想不到别的什么事,脑子里全是文欣的那句话。
如果我的孩子还在的话,应该快四岁了
四岁了
所有的声音都在告诉她,那孩子可能是沐辰的,是沐辰的
她要怎么办?
她愣愣的看着手背上的已变得通红的皮肤,格外的刺目惊心。可是却感受不到疼痛了,因为最痛的是那颗正在滴血的心。
电话响了很久,一旁的人提醒了她,她才意识过来,一看是文欣打来的。她怔怔的看了半天,直到手机屏幕变黑。她已做不到心平气和的与文欣说话了,如果,如果她不知道这件事该有多好!可是那样的自欺欺人又能维持多久?
坐了多久,她不知道,只知道有一个人站在她面前,递给她一张面纸。她下意识的接了过来,也没抬头看面前的是什么人。
手里攥着那面纸,依旧坐在那里。
面前的那人突然在她旁边坐了下来,好一会儿,问:“你打算在这坐多久?”
那声音,姚惜雨只觉得很耳熟,缓缓地别过头看去,一丝惊讶。
“严肃?”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就鬼使神差的过来了,他当时正在家里,蓓蓓一家都在,两家人正谈论着他和蓓蓓的婚事,虽说他听得有些烦躁,可是那屋子里除了他以外,所有人都是笑脸,既然这样,为什么不可以顺着他们。他从来都是个自我为中心的人,可是自从上次以后,似乎给他狠狠地上了一课,人生在世,不只是自己,还有关心自己,爱自己的那些人。他不能再自私的只管自己了。
正当大家聊得开心的时候,他收到了一个彩信,看号码还是一个陌生的号,点开来一看,居然是一个坐在那儿的女孩子。初看,还以为只是一个什么广告新闻之类的,可是后面还有一段文字。
如果你不想她出事,最好现在就过去。
他有些奇怪,仔细看了看那照片里女孩,才发现那是姚惜雨,一个人落寞的坐在那,低着头,虽然看不见面容,但那悲伤的身影与旁边的人物格格不入。
他还没来得及想,就匆匆的往外跑。妈妈问他什么事,他只向众人说有一些急事要处理,马上就回来。蓓蓓见状,忙拄着拐杖,要给他拿衣服。他看着蓓蓓,心里一阵愧疚。可是却还是往外走,他真的放心不了姚惜雨。
虽然明明知道她已经结婚了,可是,姚惜雨,为什么每次你都是带着伤出现在他眼前?为什么,为什么到现在还让他这么不放心,他好不容易压抑着自己不再想她,可是一看到她这样,就忍不住,随着自己的心。
到底,到底要怎么样,他才可以彻彻底底的将她从心底拔掉,从脑子里移开,从梦里赶走。
严肃看着眼前的人,总是这样的出现在他面前,心里一阵疼痛袭来。他伸手将她脸上的泪水抹去,可是却越抹越多。
第一百零三章 多想能够忘记她
严肃扯出一丝笑容,无奈的看着她。
“姚惜雨,这么长时间没见,你怎么越来越会哭了?”
此刻的姚惜雨直觉的特别的无助,好无力,好无力。
她哭着抱紧他。
严肃一怔,没想到会是这样的情形,可是怀里的人哭得越来越凶,路边的人是不是投来异样的目光。他不自觉地伸出双臂,将她抱紧。却不料,姚惜雨的哭声越来越大。
他无奈的摇摇头,心里又是疼惜的厉害。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为什么你爱的那个人不在你身边,为什么你爱的那个人总是让你哭泣?为什么你爱的那个人上了你,你却还是义无反顾?
等她哭够了,严肃才攥着她的肩头,看着她,也没问什么,只说:“很晚了,我送你回家。”
姚惜雨伸手却擦眼泪,手上却一阵剧烈的疼痛,“嘶”的吸了一口气。看了看手背,才想起被烫的事,竟然起了几个水泡。
“你的手怎么了?”严肃立刻拉着手腕看了看,蹙着眉头。
姚惜雨低着头,闷闷的说了句,“不小心被烫到了,回去抹点药就没事了?”
严肃转疼惜为愤怒,脸色黑了起来,握着她的手腕不自觉力道加深了些,问:“他呢?为什么你会受伤,为什么你一个人在这哭,他却不在?”
姚惜雨低着头不说话,一提到沐辰,她就忍不住想到文欣的话。
严肃用力一扯,将她拉近了些,眼里仿佛两簇火焰在燃烧,逼问道:“为什么他不在?”
“严肃,你先放开,很疼的。”姚惜雨挣扎着。那只被烫的手,因他紧紧的握着,血液不畅通。那水泡处渐渐变红了,变成了血泡。
姚惜雨痛的咬着嘴唇。看着那手背。
严肃看中了一眼,这才懊恼的放开她,起身就将她拉到车里,送到了医院。
严肃一直都绷着脸,姚惜雨有些抱歉的走了过去,手上上了些药水,用绷带包着。像粽子一样。
“你看,是不是很怂啊?”姚惜雨故作轻松的笑道。
严肃没看她,见她已经包扎好了,便往外走去。
“严肃。严肃”姚惜雨喊了几声,严肃依旧没理她。
好吧!这么大晚上的送她来医院,有些不高兴也是正常的。
“怎么还站在那儿,你不走?”严肃半天也没听到后面的脚步声,回头看见她站在那。一动不动的低着头。
姚惜雨忙抬起头,向他快步跑了过来,呵呵笑了笑,“真是不好意思,这么大晚上的。还让你送我来医院。不过,我现在没事了,你先回去吧,不用再管我了。”
严肃没说话,有些蛮狠的直接拉着她往前走。
“进去。”严肃冷着脸道。
怎么回事?又得罪了他?这么长时间没见面,一见面就给她摆脸色,有他这样的吗?太不尊敬长辈了!好歹她也是他亲师姐!
“不哎”
“砰”地一声,严肃将车门给关上了,姚惜雨被推趴在了后座上,脑袋晕晕的,缓和一会而,起身揉了揉被捏疼的胳膊,皱眉道:“你这家伙,下手这么重,胳膊都废了!”
“自找的!”严肃撂下这么一句,发动了车子。
由于惯性,姚惜雨向前一倾,撞到了前面的座椅后背,还好是软的,只是晕了一会儿。
“你是不是存心想报复我啊?不就是送我来了一趟医院,耽误了一些你的时间吗?”姚惜雨故作生气道。
严肃从后视镜中看了她一眼,“你就当报复好了。”
哎?平时若是她这样说话,他一定会很委屈的说,是她报复他才是,还会像小猫小狗一样的往她身上蹭,今天居然这样冷淡的回她。
车里一片沉静,姚惜雨有些不自在,以前他们不是这样的,在一起的时候几乎没有超过五分钟可以不说话不闹的,现在居然可以这么久都不说话。
车子行驶了一半,严肃突然停了下来,往后倒。
“怎么了?”
严肃没说话,只继续倒着车,朝反方向开去。
姚惜雨朝外看了看,这条路是去她以前住的地方,她已经好久没走了,这会看起来倒是觉得有些陌生,感觉哪里变了一样。她趴在窗户上看了半天,这一路上有熟悉又陌生,看了好久才发现,那是在建的大厦现在早已完工了,而且还多了好多店。
“怎么?很久没来过这里了吧!”严肃淡淡的说,嘴角似有似无的笑着。
“额是啊,这里都变了模样,可真快啊!”姚惜雨感叹道。
“是吗?”严肃轻轻一笑,“也许吧!”
快吗?为什么他觉得那样的慢?慢到他一度以为快熬不下去了,这么长时间,他一次又一次的压抑着想找她的冲动,天知道他有多难熬。每次想到她的时候,他都告诉自己,这已经不可能了,那个他想的女人现在可能在别人的怀里笑呢,可是即使这样残忍的告诉自己,却还是克制不住想要找她的冲动。每次当他烦躁痛苦的时候,他都会去她以前住的地方,明知道那里再也没有她的身影,却还是想去看看,哪怕只是走在她曾经走过的路上,感觉那里还有她留下的痕迹。
理智告诉他,不要再想了,心却不由己。
如果心能由己,他是多想能够忘记她,不要再这么痛苦,真的受不了了。
从小到大,他一直什么都并不缺,要什么有什么,从高中开始,女朋友一个接一个的换,可是后来遇到她,却意外的反常了,他喜欢上了她的安静,喜欢上了她对他的大吼大叫,喜欢上了喜欢她的感觉。
这是从未有过的,有时他感觉很幸福,可是有时却又让他感觉很害怕。尽管这样想着,却还是一如既往的想着她,想着要一直在她身边。可是越想要美好的事,却越不能如意。只不过两个星期而已,她就和那个人结婚了,当时知道这件事,他是有多痛,多不敢相信,一直告诉自己,不是真的,可是却还是从她嘴里得到了证实。这无疑给他致命的一击,他恨她,想着以后总会忘记的,就像他曾经那么多的女人一样,谁和谁,他连名字样貌都忘了。可是,为什么这个女人偏偏还死死的霸占着他的心,一直在他脑子里挥之不去?
姚惜雨,怎样才能忘记你?请你告诉我?
车子猛地往一边甩去,差点装上路中间的栅栏,严肃忙急速刹车,车轮与地面剧烈的擦声,将姚惜雨惊吓到。
“不好意思,我不能送你回去了,你还是下车,自己再打车回去吧!”严肃低沉着声音,咬着牙说道。
姚惜雨觉得有些不对劲,急忙打开车门,下了车。
听到她开门的那一刹那,严肃感觉自己整颗心都往下沉了。苦涩的笑着,他这么一说,她就迫不及待的下去了。
手痉挛的不能动弹,疼痛难耐,额头开始出汗。自从那一次车祸后,就落下了这个毛病,时不时都会发作一下。医生说尽量不要开车,因为不知道什么时候神经一紧张,或受到刺激,手就会痉挛,到时右手就不能控制方向盘了。他以为只要小心点,就没事了,而且这么长时间,他保护的很好,也很少发作,可是这次
他想起来了,一定是在与姚惜雨拉扯过程中,不小心用力过猛了,才有伤到了。
正当他痛的咬着牙的时候,副驾驶室的车门却被打开了。严肃艰难的转过头看去,姚惜雨一怔,慌了神,急急道:“你怎么了?脸色这么苍白,到底怎么了?你哪里不舒服?”
严肃甩开她的触碰,转过头看向另一侧,不看她,一字一字,道:“让你走,没听到吗?”虽然嘴上这么说,可是看到她没走,心里却忍不住的高兴,她还是一样的关心他。
“你说什么话,你都这样了,我怎么走?”姚惜雨不管他的别扭,将他扳过身,从上到下看了看,到底是怎么了?
见他一直用左手死死地捏着右手腕,好像右手不能动弹。
她又不敢碰,看到他满头大汗的,这样的天,不冷,但也不至于热的出这么多汗。
她有些语无伦次了,问:“你的手,你的手怎么了?我们去医院看看好不好?我送你去医院,走。”
“不用,放开我!”严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