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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起算是新世纪里的绝好男人了,不但出得商场,还下得厨房。他做了四菜一汤,全都是我喜欢吃的,其中我最喜欢吃的是糖醋排骨,以前,易景天总不让我吃带糖的东西,他说他不想跟一个有蛀牙的女人接吻,可那关我屁事;有了糖醋排骨我就把易景天那死人给忘记了。
不是有句话说么:所有的悲剧追溯起来都有一个源头。
所以,我把那一盘糖醋排骨全吃了,于是,我就吃撑了。一个劲的打饱嗝不说,肚子也难受到要死,我躺靠在沙发上哼哼,孙起收拾完出来一见我这模样就给吓着了,“梦梦,怎么回事?”
我怕他担心,挤出笑脸,“吃多了。”
他无奈的看着我,拿手指戳了我的头,“你呀……”
我头一歪,嗔他:“谁让你做的那么好吃了。”
他说:“我要早知道你吃了会这样,说什么我也不做给你吃。”
那怎么能行?!
我忙说:“孙起,你做吧你做吧,我下次就不吃这么多了。”
他看了我半晌,终是叹了口气,“是不是很难受?”
他不提还好,一提我还真有些难受。
孙起我也不等我说话,起身抱了我就走,我忙叫他:“孙起孙起,你干嘛?!”
他说:“咱们去医院。”
吃多了就去医院呀?!太大惊小怪了吧?!
我拉他:“孙起,不用去医院,消化下就好了。”
他说:“不行,你现在是孕妇,不能随便吃药。”
“可是吃多了就去医院,感觉好丢脸……”我的声音越来越小。
孙起‘噗’的就笑了出来,“你知道就好。”他这样说我还以为有希望,没想到他下面接着说:“丢脸也要去,你这样多让人担心。”
于是,我就这样被孙起给带进医院里了。
在医院做检查做了一半,孙起接了个电话,之后便是心不在焉,我问他什么事他也不说,我猜想着一定是他们公司有事,要不他不会这样失常。
我是个懂事的女人,我觉得男人应该以事业为重,有了事业才能顾好家庭,所以,我就让孙起走了,孙起看着我很是歉意,我知道他心里觉得不该把我一个人这样丢下。
我故意逗他:“孙起,你快去吧,我可不想当红颜祸水。”
他笑:“谁说你是祸水了,你就是个红颜。”
我说:“我当然是红颜,要是蓝颜你就坏了。”
孙起仍是笑笑的,他看了我半晌,轻轻的说了句:“梦梦,对不起……”然后,就走了。
我不知道是不是我的孕妇敏感症又犯了,我总觉得孙起说的那句‘对不起’不是因为不能在医院陪我才说的。
、013 冤家路窄
这世界上有个词叫什么来着:冤家路窄。
还有一外词叫什么来着:阴魂不散。
话说,古人造这两词可不是玩的,那是有事实依据的。
就比如此刻,我目送孙起离开,一转身,你们我猜我看到了谁?!
易景天。
他还真是无处不在呀。
我们上午才见过面,下午才分开,这不到晚上就又撞见了,我真怀疑他是不是在我身上安了个什么定位追踪器,要不怎么会我走哪他就能在哪儿;别说这是缘份,谁要相信这是缘份谁是脑残。
易景天看着我,勾着唇,幽幽的笑着:“呦,我当这是谁呢?!敢情是你呀?!怎么着,又被人抛弃了?!”
靠!
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的东西。
什么叫又被人抛弃了?!
我记得网络上曾经流行过这样一个问题:如果你被狗咬了一口,你会反咬回去么?!
答案对于我来说:当然是不可能咬回去的,我又不是狗;但是,我是人,我不咬狗,我可以打狗。
人家黄蓉还有打狗棒呢,世间女子皆一般,我就不兴用么?!
于是,我上前,拉住他的领带,还别说我还真拉他领带拉顺手了,迫使他低头看着我的眼睛,我笑,笑的跟朵花似的,看着易景天身后玻璃窗上的自己,我都没想到我连虚伪的笑都笑的那么好看,好看的连我自己都觉得那不是我了。
易景天肯定也没想到我会这样,看着我一脸的疑惑加防备。
防吧,我让你防不胜防。
损我?!我不整死你!!
我笑着叫他:“天天……”
他愣了一下,旋即也笑:“说……”
我嘟着嘴,使劲的诱惑他,“你怎么会在这里?”心动吧心动吧!
心动也没用,我让你吃不着。
结果,他不为所动,“保密。”
切!保密你个头。
我心里暗暗骂着,脸上还是笑成朵花,“不是专门来找我的吧?!”
他挑眉,轻轻一笑,“蓝颜么?”
咳咳!
妈的,他到底听到了多少?!
我眨着眼睛,抖了抖他的领带,笑的嘴都要抽了,声音嗲的跟林志玲似的:“人家想当红颜。”
他说:“这得看你的表现。”
我呸!
“表现啊?!”我佯装苦思呀苦思,看着他那得意的笑。
娘的,我要不赢了他就对不起自己;我拿出了破釜沉舟的勇气,勾了他脖子就亲了上去。
起初,他不为所动呀,我就慢慢来,还怕他。
不是我小看他,他就一食色动物,这会装的跟君子似的,一会儿准得翻脸做禽兽。
果然不出我所料,才不过一会儿,他就开始行动了,主权就跑到他手里去了,他是恨不得把我的连皮带骨头都给吞进肚子里去;我就觉得他是有多少天没碰着女人了,不过,还好,他慢慢的放轻松了,抱着我一个劲的深吻;我觉得我们两就跟演电影似的,在医院那大厅里当众舌吻哦,那么多人看着,有的清纯小女生脸都红了,想看又不敢看;看就看吧,反正,我是不怕丢脸,因为最后丢脸的肯定不是我。
因为我解决他的计划才刚刚开始。
可是,事实证明,我就是一根墙头草,哪里有风哪里倒。
最后,我没有算计到易景天,因为我被他带到沟里去了,思想早跟着他跑了,如果不是有个小护士过来叫我们俩,我真怀疑我们两会不会就那样站在那里使劲的抱着亲。
那小护士站在那里,脸红的都能煮鸡蛋了,不过,我的也好不到哪儿去,易景天把我闷在他怀里,自己倒跟个没事人似的,对着人家护士笑,笑的多优雅,嘴上还说:“谢谢……”
不过我听着他那谢谢不是诚心的,反倒有点怪罪人的味道。
那小护士本来就觉得窘,被易景天那样看着笑更觉得窘了,连连说着不用不用就跑开了,结果跑的太急,还跟迎面走来的护士撞了头。
谁说只有女人是祸水,男人也一样是祸水。
易景天看着我软趴趴的靠在他怀里,笑的特不要脸,说出来的话就更不要脸,他说:“梦梦,看你这么舒坦,咱换个地方继续?!”
靠靠靠靠!
舒坦个屁?!他哪只眼睛看见我舒坦了?!我这……明明是害羞嘛!
我懒得跟他争执,其实是我被他亲的还没缓过来劲,还说不出话来。
我推了他想要走,他就是拉着我不松手。
我本来想拿脚踹他,可是就不知道用哪只脚好,终于,我能出声了,就冲着他叫:“松手。”
他笑,“不可能。”
我呸!
觉得本姑娘我好欺负是吧?!
还真就告诉你了,咱还真不是好欺负的。
我气的拿手出戳他的两只眼睛,还没挨上就让他给截了,他皱着眉说:“梦梦,你想谋杀亲夫?!还是想让咱们儿子出来就没了爹?!”
噗!
还有脸说他是爹?!
我嗤笑,冷冷的瞥了他一眼:“我儿子有你这样的爹是他的悲哀?!”我眼前出现了一片浮云,那上面坐着个白白胖胖的小子,他面前放只两只小碗,此刻,他正低着头,胖乎乎的小手扒拉着其中一只碗,易景天就坐在一边,嘴里喝着小茶,笑呵呵的看着那白胖小子说:“儿子,别磨蹭,快点把碗里的绿豆和红豆给我分开了。”
我不由的打了个冷颤,心里很不是滋味,我觉得我现在不但对不起孙起,更对不起我肚子里的小东西,我怎么给他选了这样一个爹呢?!
我最终是没走成,因为易景天太了解我的弱项了。
他先把我亲到无力动弹,然后抱着我就走了。
我回过神来让他放我下来,他只是说:“你是孕妇。”
孕妇就不会走路了,非要抱着了。
可是,他抱着我了也好,省得我走路了,可是他走的线路不对呀?!
“易景天,你带我去哪儿?”我抓住他的衣领,企图让他停下来。
他只是看了我一眼说:“回家。”
回……回家?!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
“我不要。”我的声音已经先于我的理智。
他不理,抱着我上了车,然后交待司机开车。
眼见着我跑不了,我就开始哭,一边打他一边叫:“易景天,你混蛋,放我下去,放我下去……”
他淡淡的看着我,不出声。
这招对他,似乎,没用。
我越哭越没底气,最后,只能讪讪的收了声。
过了好久,他看着我,笑着说:“哭,接着哭,怎么不哭了?”
靠靠靠!
敢情他看出我在装啊,我觉得自己像个小丑被他给玩弄了。
我恨呀,我恨呀!
一把就扯住他的衣领:“我!要!离!婚!”
他轻轻的推开我的手,笑,“好啊,去跟你爸谈,谈好了过来找我签字。”
妈的!我到底是跟谁过日子呀?!
我去找我爸,我去找我爸。
、014 拐了拐了
找到我爸的时候,他跟我表哥正在打高尔夫,我说明了来由,就听我爸轻哼了一声;他说:“梦梦,要不是看在你怀孕的份上,你信不信我关你!”
我一定不是我爸亲生的,要不他怎么会这么对我?!
我喃喃的说:“爸,我一定是你捡来的对不对?!易景天才是你亲儿子是不是?!他的亲生母亲是你的初恋情人对不对?!当年你跟你妈结婚是因为情势所迫,而且你又不知道初恋情人怀孕,所以身为私生子的易景天因为得不到赵家的承认,你无奈就只好把他交给易伯伯抚养,现在,你又不想家产落到我这个外人手里,又想找个明正言顺的理由把财产过给他,所以你就变着法的刺激我,变着法的让我跟他结了婚,就算离婚,你还可以给他公司股份做补偿,其实,你早就想好了这一切对不对?”说着我竟然都小泪纵横了。
我爸气的脸都绿了,如果不是我表哥拦着,他那一杆就挥过来了。
我表哥忙安慰了我爸,又笑着对我说,“梦梦,你脑子里天天都装的些什么东西,以后可别看那些乱七八糟的小说了,你看你都梦幻了。”
咦?!难道我表哥也看言情小说?!
我抬头看他:“哥,你怎么知道是小说里的情节?!”
我表哥抚着额头,甚是无奈的指着不远处太阳伞下的扎着马尾,喝着可乐的女孩,“那里有一个你的同盟。”
女的?!
“女朋友?!”我问八卦的问谈司琰。
他笑着摇头:“不是。”
我了然,拍拍他的肩膀:“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我看了看那女孩,乖乖巧巧,清清秀秀的,虽然不是很漂亮的那种,但绝对是很耐看的那种,我觉得谈司琰这次捡着宝了,我要不帮他把这女孩搞到手我就不是他妹子,于是,我找我爹的事就被我丢到脑后去了,我说:“老表,这女孩我挺满意,现在我去帮你扇扇风,咱争取早日搞定她。”
我老表忙拉住我,“梦梦,你别胡来,她只是我认识的一个妹妹。”
说实话,我老表说出这话我挺鄙视他的,一个男人追女人都这么拖拖拉拉的还能成什么大事?!
还妹妹?!我看情妹妹还差不多?!
我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谈司琰,我鄙视你,无比的鄙视你,真不知道就你这拖拖拉拉,缩手缩脚的样子是怎么当上特警的。”
我老表说:“梦梦,咱不许人身攻击啊。”
我没理他,甩了他的手就走了,我老表一直看着我走了老远,才放心。
他以为我走了就罢手了,路还不是能折回来走?!
我就是头犟驴,我想做什么事了,十头牛都拉不回来。
所以,我趁我老表不注意给折回来了;那女孩愣愣的看着我不明所以,“谈大哥喜欢我?”
我老表过来一把扯过我,嘴上笑呵呵的说,“宁夏宁夏,别理她,这丫头又抽风呢!”他嘴里说着眼睛却瞪着我,那眼睛里的两团火苗恨不得把我给烧死,我就不明白了,我这明明是为他好,他干嘛这么不知好歹呀?!
我本来很埋怨我老表的,后来我就更怨他了,因为易景天的拜把兄弟林译之过来了,林译之不但过来了,还把那个叫宁夏的女孩给带走了,我就知道我摆乌龙了,还是摆了林译之的乌龙。
我想想林译之过来时看我的表情我就觉得浑身冷得慌,因为我在关公头上动土了,他一定听到我做媒人了;我再想想他走时,似笑非笑的问我:“梦梦,景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