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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和他熟识了之后,我才渐渐得知,有一段时间里,他放弃了画画,他没有任何的灵感,甚至画笔都拿不好,我第一次在花园里见到他的时候,那正是他最无助的时候,可是他说,那一天,在我走了之后,他的灵感突然回来了,他说,我是他的幸运之神。
他这样说着的时候,样子看起来很受感动,双手托着我的腰,将我的身体全部都暴露在空气中,像是托着一件圣品一样,眼睛里都是神圣不可亵渎的样子,摸摸这里,亲亲那里,还时不时的看看我,我被他逗笑了,坐起来,看着他的眼睛,手却还在他的身上,“那你要好好地感谢我才行。”
他坏笑,双手钳住我不安分的手,“我都以身相许了,你还要怎样?”
我躺在他的怀里,“我要好好地想一想,不过??????”
“别耍鬼把戏,我可认真听着呢,接着说。”
“不过,我可以睡一会儿觉吗?我好累。”
“哈哈,当然可以,等你休息够了,我们出去吃饭好吗?我们好久都没出去了。”
“遵命!”
我越来越喜欢呆在这个被我们戏称为‘幸福港湾’的别墅里。
幸福港湾。
住着灰姑娘和王子的城堡。
、灰姑娘的水晶梦4
威廉有很多奇怪而可爱的嗜好:比如,喜欢我抱着他的感觉;比如,喜欢不说话的站在那想心事;比如,每次吻我都喜欢咬着我的嘴唇,直到流血,他的唇舌就像是一条狡猾的小鲨鱼,在你的嘴里翻腾着,有点疼,可是更多的是一种满心欢喜。
我看着受伤的嘴角,愤恨的扬了扬手中的面包,对着他砸过去,“你是不是有变态嗜好!”可威廉说,他喜欢看我听见眼睛里紧张的样子。
我低头摆弄着自己手指,不敢看他,他凑近我,低头一口含住我的耳垂,用牙齿轻轻撕磨着,一股电流顺着我的耳垂蔓延全身,我的大脑一片空白,半眯着眼睛,迷迷糊糊的听见他在我耳边满意的带着笑意低声道,“我的娜娜,我的幸运女神。”很久他才放开我,满意的看着我的脸上一片绯红,我暗暗懊恼自己差点中了他的圈套,抬眼,正好看见他嘴角得意的笑,他真像是个孩子,又调皮又古怪。
白天,我躺在沙发上看电视,威廉躲在书房里找灵感,插播广告的时候,我转过脸看一会皱着眉头想新意的他,有时候单手支在下巴上,有时候性感的嘴唇咬着铅笔,看得满心欢喜了,我就赤着脚跑过去亲一亲他,这时他会展开紧缩的眉头,抱我在他的腿上逗我一会儿。
晚上,我坐在电脑旁玩游戏,他洗完澡走进来,坐在床上不出声,我玩累了回头看看他,他这时才放下指着下巴看着我的手,对我露出得意的笑,“娜娜,过来侍寝。”
我转过头,“不,我还要再玩一会儿。”
他立刻坐起来,开始边脱衣服边说,“我等不及了,娜娜明天再玩吧。”
“那你先去找其他女人侍寝吧,恐怕她们都等不及了。”
他似乎不喜欢我开这样的玩笑,板着脸不再说话,有些不高兴的抿着嘴,叠着手平躺在床上,眼睛一动不动的望着天花板,如此几次,我才渐渐摸出些规律,只要这段时间内我不说话,他绝不再说一句话,就像是我突然变透明了一样。
我这才丢开电脑,跳到床上,“娜娜知错了,请威廉公子惩罚吧。”
他这才重新笑出来,翻身压住我。
我早上一般起的都很晚,这是我在小房子里培养的毛病,季小蕾每天都折腾到很晚,我也被隔壁的声音吵得睡不好觉,以至于起的越来越晚,现在就算是睡得再早,也起不来,威廉起床的声音很轻,我基本上都不知道,早上醒来的时候,他就已经不再身边了,摸摸他躺过的地方,早就已经冰凉一片了,不过枕边还有他身上淡淡的味道。
我起来,洗脸,刷牙,吃早饭。
早饭不用做,面包,煎蛋,还有牛奶。
面包和牛奶都是现成的,煎蛋是威廉做好的,这是他的拿手绝活,煎出来的鸡蛋都是松软不油腻的,刚开始我还央求着要学,他还说不教给我,怕我学好了就跑了,要用这个留住我,后来我索性也不学了,反正他喜欢干这个活,就留给他好了。
我站在厨房的柜子旁边往面包片上抹黄油酱,外面打了一声雷。
我咬一口面包,外面又打了一声雷。
我想,威廉不知道去哪里了,可别淋了雨。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雷声就一阵接一阵,不多时,就下起了下雨,我站在透明的玻璃窗前,看着雨珠打在上面,珠划成线,线汇成珠,循环往复。再仔细一看,看见房间对面的一座玻璃屋里有个身影在忙活着,丝毫没有感觉到外面的天气起了变化,是威廉,他还穿着米色的高领毛衣呢,工作起来的他从来都是一丝不苟的,这是我早就知道的。
濛濛细雨,透过水雾我仔细瞧着他好看的面容,乍一看特别像最近挺流行的一个日剧里的男主角,棕色的头发垂在额头上,一双漆黑的眼睛,他的脸看起来特别的白净,就像是饰品店里卖的瓷娃娃,我看着他的时候,他手里握着美工刀正全神贯注雕刻着一座雕塑,根本就没有注意到天气,也没注意到我。
雨滴打在鹅卵石上。
外面的积水越来越多。
多好听的雨声,多幸福的时刻。
我突然想起上学的时候,和小伙伴经常去学校外面的面馆里吃面,我还记得,其实那家店的米线并不好吃,没有别家滑滑酸酸的感觉,酸菜和花生米也不脆,但是那家老板特别会做生意,学校外面总共六家面店,就只有他家有台DVD,就是可以放碟片的那种,所以,他家的生意也比其他的火爆,大家都是奔着看场电影去的,那个时候去电影院要12块钱,在他家只要2块钱,还有碗能填饱肚子的米线。
那个时候也经常是下雨的时候去,不知为什么,从小我就特别喜欢下雨,特别是电闪雷鸣的天气,想着自己躲在温暖舒适的房间里,没有外面的电闪雷鸣,心底有种安宁,有种归属感。
这一刻,我很想和他在一起。
即使是静静地站在他的身边。
小雨不是很大,我也没有打伞,搭着手就跑进去了,威廉正在打量着面前还没成型的毛坯,看见我,拍了拍手上的细碎石膏末,慢悠悠的说道,“怎么过来了?”
有些心虚的笑了笑,我镇定道,“啊,来看看你忙什么。”
我觉得我的脸一定是红通通的,心里跳个不停,手也发慌。
好在他没再问,我蹲在他的裤腿边仰着头看了好一会儿,他低着头眉清目秀的,却是好看,见我不停的打量他,他这才意识到我的异样,停下手中的活儿,也蹲了下来,“你怎么了?”
我摇摇头。
他抱着我起来,皱皱眉,“你身上怎么这么凉?”
我指指外面,“下雨了。”
他有些不悦,忍着坏脾气说,“我知道是下雨了,我是问你身上怎么这么凉?怎么不多穿点衣服?你的身子不好你自己不知道吗?”
我没有说话。
他叹了口气,紧紧抱着我,暖了一会儿,我觉得暖和了许多,推开他,他的神色这才缓和了许多,将雕塑用一块红布盖好,细心的收拾好散落在一旁的刀具,拍拍手,对我说,“天气这么冷,以后你不要随便就跑出来,有什么事情给我打电话,如果我忙,你就让管家帮你,知道了吗?任何时候都要记得先照顾好了自己,不要让关心你的人担心。”
虽然知道是平常话,可我的心还是没出息的跳了几下,我低着头不敢看他,“是不是我打扰你的工作了,对不起。”
他一边替我开门,一边说,“不要多想,我也该休息休息的,年纪大了,总要劳逸结合。”
我这才咯咯的笑起来,拉着他快跑到对面的房间里去。
不记得从什么时候起,威廉开始带着我出入各种场合,虽然他的那些模特敢怒不敢言,但是我仍旧感受到那些扫射过来的目光中明显的敌意,她们的仇恨大于羡慕,她们开始愤愤不平了,因为我几乎一周七天都霸占着也属于她们的威廉,所以更多的时候,我还是推脱着不去的,除非是他非让我去不可。
我不喜欢跟着他参加活动。
晚上吃饭的时候,他看看我,几次欲言又止的样子,我佯装没有看到,一直低着头认真的吃饭。
“娜娜。”他终于开口。
我低着头,嘴角有一丝笑意,但忍着没有笑出来,“怎么了?”
“这个月周末有场球赛,是在伯明翰举行,两支很有名的队伍对垒,很是热闹。”他说。
“嗯。”我点点头。
他看了看我,没有再说话,但我知道他肯定忍不住,所以,我也没再问,因为我相信他肯定还会找个机会说的。
威廉少有情绪外露的时候,我很少见到他兴奋的像个孩子,他还在支持两支球队的赌局上下了注,比赛的前一个星期开始,他就手里拿着签名足球不停的在屋子里走来走去,我翘着腿在一旁翻动过杂志,他终于累了,走过来站在旁边一动不动的瞧着我,我合上杂志抬头看他,“有事?”
“你好像不太高兴。”他精明的打量着我,说道。
“得了吧,我挺高兴的。”
“你没说实话,你就是不高兴,我在这唠叨了半天,你一句话都没有附和,怎么?你不喜欢足球?还是,你觉得我不像是平常的我了?”
我笑出来,“没有,那是男人喜欢的东西,我不感兴趣而已。”
“可是也有女足。”
“可是我还是不喜欢。”
“好吧,周末我们去看球赛好么?我是说你愿意的话。”
我终于起身,抱抱他,“我当然愿意,你这个主意简直棒极了,亲爱的。”
他没有想到我会答应的这么爽快,很高兴的抱抱我,然后拿着足球开始打电话,我听他是给谁说,要订两张去伯明翰的机票。
、重回伯明翰1
重新踏在伯明翰这块土地上,原本我以为自己会百感交集,下了飞机我却一点感觉也没有,直到坐上他的车得知下一个目的地,我才开始有些按耐不住,一别5年,无数次中夜里梦到的,洛克里2231号的那座大房子终于要出现在我的视线中了,我的表面虽然看似平静,内心却早已百感交集,这里我太过熟悉,7年前约瑟芬带着我经常出入这里,只有它知道,我小小的心里承载了多少的梦想。
一切都还是老样子,我甚至怀疑是否真的离开了这么多年,它们的摆设、样式都还是7年前的那样,宫廷式的建筑,清澈的喷泉,长廊上的各色花卉,米色的长毛地毯,闪闪发亮的银质杯子,还有墙上的油画,以及温暖的壁炉??????
我的眼睛里噙着泪水,一一走过这些地方,不再像以前那样的小心翼翼,看到奇特的地方,我会伸出手碰一碰,或者走过去瞧个究竟,威廉一直笑着跟在身后,他看不见我的泪水,他只能看到我笔直的后背,或许他以为我只是好奇,像是没见过世面的姑娘,我知道他在耐心的看着我的步子,因为他不停地在说话,他说,“娜娜,伸手摸摸看,那些珍珠摸起来感觉更好。”
“娜娜,你走近点,看仔细,那幅牡丹的镀金边做得很好看对不对?”
“娜娜,不要害怕弄坏了,大胆的拿起来试试,我敢说再也没有人敢说这帽子只被皇妃戴过。”
我点点头。
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离开的,反正我拿着那个盛传在拍卖会上被神秘人买走的唐朝花瓶问他时,他已经不在我身后了,他的离开倒是让我松了一口气,我开始不再拘束,悠然自得的到处瞧瞧,在客厅里我发现了那副出自于他手的向日葵油画,现在他已经将它完成,我把它拿下来细细的观看,看累了就歪在沙发上,不知不觉竟然睡着了。
醒来的时候,我正置身在一片粉红色的花海之中,粉色的窗帘,粉色的地板,粉色的毯子和枕头,他见我四处再找那张向日葵的油画,端着咖啡走过来,坐在粉色的椅子上,笑的开心,“娜娜,我有没有告诉过你,我从前在这里认识了一个中国的小女孩?”
我的心澎湃着,知道他指的那个小女孩可能是我,如果他离得近些,或许能听见我的心跳声,出于本能,我很快的摇了摇头,我想从他的口中听到关于我的过去,果真,他顿了一下,腾出一只手来握着我的手,开始说着我熟悉的故事。
“那个中国的小女孩7岁的时候被伯明翰的一位贵族后裔收养下来,而收养她的那个人正好是我的朋友,娜娜,你怎么笑的古怪?好吧,我承认,我那时候对她的养母有些着迷,你这个机灵鬼。”说着,他刮了刮我的鼻子,我并没有什么不悦,正是因为约瑟芬,我才认识了他,我应该感激才对,“她不仅长得乖巧,而且有一双十分灵巧的手,她为她的那个养母设计了很多既好看又有趣的东西,可是她的养母骗了我,她说那些东西都是出自于她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