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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0149】
李瓶儿听的抬手捂着自己的嘴巴,道,“世界太奇妙了,中国队都勇夺世界杯了。”
此间的事情不必多言,只去看接下来的事情,潘金莲离了李瓶儿处,心中一直在想‘暗恋’这个词,这是一种朦胧的、崇高的感情,自己当初也是有过的,只是不敢确认来运是和李瓶儿有私情还是暗恋,毕竟判断起来还是需要证据的。
时间在游走,有那么一日,西门庆在潘金莲房内歇息,潘金莲自然试探性的去问发饰的事情,好奇心的作耸引发者很多无聊的问题。
潘金莲躺在床的里侧,歪着脑袋依偎在西门庆的怀里,问,“官人,你是不是又给瓶儿妹妹偷偷的买发饰了?”
西门庆听的整个儿一愣,抬手挠着自己的脑门,说,“没有啊,要买我肯定都给买的,不太可能只给瓶儿一个人买。”
潘金莲暗中已经知道了结果任,摩擦着额头上的秀发,觉得那儿有毛还是挺不错的,说,“噢,我知道了。”
西门庆自然觉得好奇,无聊聊的干嘛问这件事情,讲道,“金莲,怎么突然说起这个?”
潘金莲自然不愿意把舌头扯的太远,人嘛,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大事还都希望是化小呢,说,“官人,没有什么,那天见瓶儿妹妹戴的发饰很漂亮。”
西门庆从脑后拔了一根头发下来,放在眼前看看又吹开,道,“金莲,可能是花二爷在世的时候给买的吧。”
此事情不提,当夜里二人睡下无话,生活在继续前行,鸟儿开始神出鬼没的出现,冬日有即将告别的迹象,春日则是复苏在即。
无聊的话语太多,切实际的没有几个,越讲越是有了歌词的意思,前两句甚至可以哼出声响,人真他妈天才,真他妈天生的蠢材。
有那么一日,西门庆白日里没有出去,家中摆起了宴席自在,众女跟着席前坐,不醉不归的喝的痛快。
席间的事情我们略提,只道是众人落座在一起,西门庆自然是身在首席,旁边依次那么排下去,美味的佳肴挨个的上桌子,这个和以往基本上没有两样,我们不必再多加不必要的言语。
众人吃饭饮酒不提,只道是吃喝了一些工夫,西门庆觉得自己肚子里有了东西,道,“老婆们,你们有什么好玩的主意吗?”
孟玉楼在众女面前显摆自己的长处,嘴巴抿在自己的舌头上,说,“官人,不如来点儿传统简单的,我们划拳罚酒得了。”
潘金莲在孟玉楼的身旁坐着,在意见上面提意见,说,“划拳肯定是不错的,热闹中带着杂乱无章,但是罚酒我看不行,倒不如罚表演娱乐节目。”
西门庆手臂搭在身旁月娘的肩膀上,手指不断的合上又敞开,道,“金莲,我看你都要‘娱乐至死’了。”「「「备注:《娱乐至死》是美国的一本书,里面讲道:一切公众话语都日渐以娱乐的方式出现,并成为一种文化精神,一切文化内容都心甘情愿地成为娱乐的附庸,而且毫无怨言,甚至无声无息,其结果是我们成了一个娱乐至死的物种。」」」」
闲话免谈,这是工作中常有的状态,我这里需要借用一下,因为我觉得的确是应该免谈一下。
游戏正式的开始,众人喊着‘两只小蜜蜂啊,飞到花丛中啊’然后出剪子包袱锤,一声声喊下去,乱七八糟的什么都有,气氛一波一波的很快推到了风头浪尖上了。
中间的过程我们也免谈,只道是第一局潘金莲便输了下来,咬着舌头痴痴呆呆的坐着,暗想自己表演个什么比较好,岁月经不起太久的等待,众人没有给潘金莲过多思考的空间,纷纷嚷嚷着让她唱,无奈之下只好随便挑了一首,没有想适不适宜。
潘金莲华贵雍容的站起身,从丫鬟那里把排笙接过来,说道,“我给大家表演个《隐形的翅膀》。”
众人一同高呼呐喊,西门庆伸手拿筷子敲打碗盘,道,“玉箫,你快去给你四娘拿件隐形的翅膀。”
潘金莲把排笙吹奏响起,乐声美妙的像蒸煮的砂锅,继而开始唱道,“每一次干,都在徘徊孤单中坚强,每一次干,就算很受伤,也不闪泪光,我知道,我一直有双隐形的翅膀,带我飞,飞过绝望,不去想,他们拥有美丽的太阳,我看见,每天的夕阳,也会有变化,我知道,我一直有双隐形的翅膀,带我飞,给我天堂。”
一首曲子过去,游戏继续的进行,第二局比第一局还要漫长,缓慢的如同蜗牛在爬行,比起那乌龟还要龟速度。
不过还不错的结果,这一局输者是能歌善舞的李娇儿,众人自然觉得太得意了,毕竟可以欣赏到秀舞姿的了,而且还不是非芙蓉姐姐那般的丑态。
李娇儿没有令在座的或者在站的失望,带了秋富去里屋里更衣,着的是长袖、长腿的衣装,同时还有一条条的带子,飘舞着如同秋风吹拂的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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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门庆拿眼睛去盯自己曾经宠爱的小妾,侧着身子问,“娇娇,今天表演的是什么舞?”
李娇儿躬身子很卑微的一个姿势,像重新回到了酒楼茶社之中,说,“官人,名字叫胡旋舞,那是前朝最盛行的舞蹈之一,原创是西域的康国。”
西门庆听的感了部分的兴趣,问,“有诗为证吗?”
李娇儿吟诗于大堂之下,道,“白居易曾经有写,胡旋女,胡旋女心应弦,手应鼓。弦鼓—声双袖举,回雪飘摇转蓬舞。左旋右转不知疲,千匝万周无已时。”
一段美妙舞蹈,没有视频的记录,实在难以描述出来,只道是凤舞一般的美,带动的气氛高涨,引得房内众人高呼‘天呢,屁股都快扭出来了’。
游戏的继续进行不提,只道是这一日下午时分,西门庆散了酒席往外面走,恰好见到了许惠莲在院子里浇花,迈步过去打了一声招呼。
根据当初西门庆的记忆,许惠莲应该是那个样子的,穿着厚厚的棉裙子,但却遮挡不住优美的曲线,上衣着的是暗红色的肚兜,小巧的被烘托出来。
西门庆迈步走了过去,手指不安分的去摸两腿间,道,“惠莲,这几天有没有想我?”
许惠莲四下里看着,手指捂着自己的嘴巴,说,“爹,娘不都在里面吗?”
西门庆拽下手指上剥落的皮,望门里屋内看一看,道,“她们还在耍弄,不至于出来的。”
许惠莲自然下面痒痒起来,女人嘛,基本上还是一样,有句话叫一发而不可收拾,插进去了就无法自拔。
闲话不必多言,两个人前后相依的往院内屋棚而去,屋棚修建在花丛之中,几个矮脚的树木立在一旁,门口处的对联还贴的板正。
西门庆推开门迈步进去,熟悉的径直往床上去躺,饶有趣味的继续看自己的手指,上面的泡泡已经有了些凹陷,像洗衣服后留下的痕迹,道,“惠莲,快过来坐。”
许惠莲拿着样子凑过去,弯下腰来轻轻坐下,手臂搭在自己的上,模样仿佛回到了花雨之季,说,“爹,我怕被娘知道了。”
西门庆扭过脸去细看许惠莲,觉得在这冬日她又美了三分颜色,道,“怕啥子嘛,有我给你壮着胆子。”
许惠莲低着头不再言语,耳朵旁的黑发垂直披着,像裹了棉布的耳机,七分的微醉似诗歌中描述的那般。
西门庆拿眼睛往下移动,轻挑的去看许惠莲的小脚,伸手去摸了脱她鞋子,道,“惠莲,你的脚好小哦。”
许惠莲手背挡着自己的鼻子,说,“爹,人家从小就裹起了嘛,片刻都不敢怠慢,有的时候睡觉都要穿着鞋子。”
西门庆听的自然一阵心疼,他有些时候并非大男子主义的,甚至还有些怜香惜玉,道,“这旧时的习俗真是害死人,不过小脚的确是漂亮迷人。”
许惠莲忍受过了多年的疼痛,已经觉得这无所谓,说,“爹,过去已经过去,现在已经习惯了。”
两人如此这般的聊天不讲,西门庆伸手拉了被子过来,自然的披盖在身上,低着头去吻许惠莲的。
许惠莲很享受的闭上了眼睛,舌头伸出自得的舔舐着嘴角,西门庆拿手去摸她的屁股,柔柔嫩嫩的可以出水,男女间的事情总是那般,我们不妨纯洁上那么一日,此事略过去不提,只去看接下来的岁月。
两人如此这般的‘干将’一团,西门庆自然不会满意于一个姿势,不过几百上下已经轮番了十几个姿势,有正着的也有反着的,有侧着的也有立着的,许惠莲的身体极端的柔韧,任由西门庆潇洒的摆布着。
第一卷 【0150】
两人如此这般的放得开,那是因为他们以为旁人不知道,实际上却并非如此,潘金莲眼见西门庆出门可就一直跟着,只不过是非常隐秘的跟踪。
潘金莲一路跟到屋棚处,躲到了树后面偷偷的看,窗户没有安全性的大开着,屋内热火朝天的二人根本就没有把窗外之景放在眼里,自由自在的游移在对方的身体上。
潘金莲仔细盯着看的时候,西门庆已经平躺在了床上,改为了换作许惠莲身在上,许惠莲的动作像学过了瑜伽,过了八级的跆拳道要求,小小细腰左右前后的摇晃,看起来套弄的就很爽,西门庆双手同时上扬,平稳有力的托着|乳部,随着身子的晃动改变着力度。
潘金莲如此那般的看了一遭,觉得火候也已经是差不多了,轻悄悄的迈步走到门前,伸手在头发上拿下了发簪,用力的把门别了紧。
潘金莲暗想着留了迹象给西门庆,令他知道自己清楚他的偷事,然后自顾自的离了开,小脚迈起步子铿锵有力多了。
当日下午,西门庆同许惠莲路行过了好事,两人又搂抱着躺了一遭才起床,西门庆穿好了衣裤走到门前去,用力的拉门却拉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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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惠莲在后面看了禁不住心惊,问,“爹,出了什么事情?”
西门庆抬脚猛的去踹,把发簪震落了下去,推开门拿到手里,认出来是潘金莲遗留的,说,“惠莲,我们的偷事被你四娘看了去。”
许惠莲听的心里一惊,拿手去捂住自己的裆部,尽管衣服已经着好,惯性的作用还是那般,正如洗澡的时候突然有男人闯进来,不由自主的便要去护自己的纹身一样,不信的话你去问柏芝姐姐。
许惠莲如此这般的心惊了之后,整个人的心都颤颤的,说,“爹,那怎么办呢?”
西门庆轻轻冷笑了两下,道,“惠莲,不必惊慌,她知道了也没有什么,顶多是唠叨我两句,要是戳穿刚刚早就戳穿了。”
许惠莲听西门庆讲的也有道理,垂着脸低头看自己的小脚,道,“爹,可是我在四娘面前是抬不起脸了。”
西门庆回头冲她咬着嘴唇一笑,道,“你也当不清楚、不了解好了。”
此间的事情不提,只道是当天夜里,西门庆难免就要厚着脸皮去潘金莲那儿,手里还拿着那个遗落的发簪。
潘金莲当时还没有熄灯,正在灯光中看筒子里养的蟋蟀,拿草棒儿它们,看到西门庆突然出现在了眼前,不冷不热的道了一句,“官人,来了啊。”
西门庆脸带着甜笑弯腰坐下,伸手去搂了潘金莲在怀里,把发簪递到她的手里,说,“金莲,我在花园里捡到的。”
潘金莲拿眼睛瞪他一眼,说,“我都看到了,自己倒还不好意思承认。”
西门庆用力拍打下自己的,面部的笑如冰块凝结在了一起,说,“人的本来就是难以控制的嘛。”
潘金莲恨恨的捏他一把,仇视他的不忠行为,道,“你把自己的下手派出去帮忙赚钱,转眼又朝人家的女人下手,不合伦理道德逻辑的嘛。”
西门庆自然是轻轻的调戏潘金莲,让她莫要把这种事情当真,只不过是生活中玩玩的调味剂,正如我们年轻的时候谈恋爱一样,等你老了才知道,原来爱情不过是杯奶茶而已。
两人少不了又是如此那般的一番对话,中间的过程略去了不谈,自然又是脱了衣服,灯光熄灭去看窗外的夜空,星星惨淡的挂在天的那一边。
潘金莲手指擦在头发里,轻轻夹着发丝挑弄着玩,道,“官人, 白日里那么做了一遭,现在没有工夫了吧。”
西门庆抬脸趴着看她,道,“怎么,金莲,想要我还是可以的。”
潘金莲暧昧的趴到西门庆的身上,轻轻的去咬他的肩膀,道,“官人,我怕伤你身体。”
西门庆自觉的亏欠于潘金莲,翻身到她的身上去,说,“金莲,没有关系,照样管你饱。”
两人黑灯瞎火的摸作一团,西门庆由于白日里已经做过了一次,整个人的并不强烈,处于是爱与做的边缘,姿势没有没有多摆,射了之后没有后戏就睡了。
闲话不必多言,当夜里再无二话,时间在墨迹,次日在朝阳中来临,又是崭新而光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