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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看好景还在、好风还吹,心里的春情晃动了起来,像湖水中的波浪一般,各自有了暗示,相当有默契的同提出了要求,不必多言的到了帘子后面。
期间的春情我们通过另外一种方式描述,算是写法上面的一种尝试,绣春在门外面侯着,百无聊赖中把耳朵伸到门缝旁,听着里面正在蛙声一片,仿佛看到了‘两三点雨水’。
根据绣春比较悠长的记忆,她在门缝之中听到里面有对白,来运似乎是用了势大力沉的力道,被李瓶儿柔情骂道,“运运,你慢一点儿,肚子里面有孩子的嘛。”来运不太服气的回了嘴,说,“瓶瓶,孩子还小的嘛,没有关系的,我这不也是想给你足够的快感嘛。”李瓶儿闭着眼睛享受的指挥,道,“运运,你往左边一点,再往左边一点。”
此事情不多言,只道是怀孕了还是可以的,只是大家应该尽量按照医书上面的做,玩过火了伤身体,而且是比喝啤酒严重的那种。
我需要回想一下自己经历的岁月,第一任同最后一任老婆怀孕时的区别,似乎她们还是能够让我得到满足的,没有饥渴到去洗头房里找小姐的程度,那些个一半幸福一半‘幸福死’的日子啊。
大家或许有一个疑问,你总是讲自己勾引了几个女人,或者粗俗的‘上’了那么多,你自己的老婆是怎么样的状况呢,不妨实话实说了吧,漫天的绿帽子在飞,我岂能够独善其身,无所事事的日子就被戴了一顶,后来离婚了,暗中被戴的那些我不清楚。
日子在凑凑和和的过,正所谓只要生活过得去,不怕头上添片绿,其实有些时候我也不明白,是不是我们的人生注定了如此,在同一片天空之下,几乎每天都在做着同样悲哀的事情。
七月来临了之后,天气的炎热下了一个层面,有那么一日,西门庆没有出门,而是坐在大厅里听边疆来的几个戏子说唱,自得自乐的同时有陈敬济陪着,其他的女人们在月娘那里聊天。
戏子们的水平相当靠谱,讲的那是一个‘白加黑’,西门庆手里端着杯子听到他们唱:“各位兄弟哥们看过来,来听听我们直接的表白,活在现今无聊这年代,男人爷们也要站起来,如今的漂亮美眉太有财,我们无可奈何去买菜,是不是真的相当的悲哀,但是别把妻子老婆怪。十个女人在,七个嗲,八个娇,九个非主流,还剩下一个等着你去爱,兄弟哥们站起来,就算再苦再累,也要把她哄乖乖,好好疼,爱情千万别失败,爱人就像在还债,管她是否有没有才,马屁你都照样不变的拍,什么委屈都要挨……”
西门庆面带笑容的击了击掌,把牙齿间的水果丝吐到地板上,说,“戏子们,好歌长吟,再来一曲。”
窗外的天是晴朗的天,人们的脸上纷纷笑开颜,风吹的树叶儿动荡不安,只有枝干还是纹丝不动的,没有了蝉鸣,添加了鸟叫。
戏子们没有过多思考的空间,毕竟人家是经常的演出,‘打砸’的乐器声响起来,陈敬济去支着耳朵倾听,道,“裸奔、裸溜,万里套套、春水永不休,干尽了男女事,全是套套一片,是爱是做,床上分不清欢笑悲伤,射进去、射出去,床上看你行还是不行,爱你做你问奴愿否,似一江春水一发不收,往左转、往右拐,一浪未平一浪又起,又有悲、又有喜,就算分不清欢笑悲忧,仍愿意床上翻滚……(此间的搞笑歌词均属本人原创,转载望署名血中老)。”
陈敬济听的相当佩服,暗暗觉得真的是有才,一个人能够做到荡而又色容易,但是一个人做到荡而不却比较的难,说,“戏子们,你们的荡天下无敌,有了你们的歌曲其他人可以改行了。”
戏子们见两位爷喜欢,自然是卖了力气扯了嗓子,小鼓被敲打的震耳欲聋,抖动着脚环跳起舞,道,“在我心中,曾经有一个梦,要用‘小弟‘让你忘了所有的痛,床上猛男我是真的英雄,骚女色女给我最多的感动,再没有劲,也没有力,我也要用我的‘小弟’,让世界处处都有爱做起的硬肿,用我们的‘小弟’,换你真心的笑容,把握床上的每一分钟,就算偷情也要全力以赴我们的梦,把握和你做的每一分钟,和心爱的女人风起云涌,让棒棒在房间里游动……”
西门庆听的把嘴里的茶水喷了出去,这个也太***恶搞了吧,说,“得了,得了,后面领钱去吧。”
戏子们走了之后,提前预定的算命先生却上了门,来运恭恭敬敬的引领着往客厅里面来,西门庆看到了也是示意陈敬济起身迎接,说,“刘先生,幸会幸会。”
西门庆口中的刘先生是何种人物,我们不妨去细细的揭秘,其实他的主业是给宅子看风水,兼职才是给人看手相,由于受邀去过了一趟‘黑宫’,因此才变的家喻户晓、声名鹊起。
刘先生自然也是知晓西门庆的,在本地你可以不知道猫头鹰是‘猫日了老鹰’生的,但是你必须知道西门庆是西门大妈生的,说,“大官人,客套,客套。”
屋内三人落座不提,相互询问了生活情况,看天色还早,饮了大半时间的茶。
刘先生吃过了点心饮茶饮的充足,被插了电似的扭了扭脖子,说,“大官人,我们开始相面吧。”
陈敬济挺纳闷的摸摸头皮,蹭掉了上面的一层,冬日落雪般的场景,问,“刘先生,相什么面?大米?小米?”
刘先生被逗的笑了一笑,抬手指了指自己的脸庞,说,“陈大少爷,这个面。”
相面是一门艺术,这个我们都知道,当然了,相面还是一门迷信,这个我们更知道。
相面需要一个特定的场景,长方形的桌子,对面而立、四眼相对,心理学会起到一定的作用,不过由于不是业内人士,我的判断只是瞎谈,比猜想强不到哪里去。
如此这般的一个粗略介绍,只道是刘先生拉了西门庆桌前坐,仔细的把他看了一遍,不算‘马脸’的漂亮‘长脸’,络腮胡子却不够明显,‘帅’但是悲哀的‘不够帅’,说,“大官人,财运你是大大的有,官运也是还可能发展,桃花运最为的明显,不过寿命需要做做法术,眼窝黑健康不够好。”
西门庆听的心里吃了一惊,当你有钱了之后自然会把健康放的重要,不过克制的住克制不住我们管不着,说,“刘先生,这个样子的啊,应该如何作法好呢?”
刘先生自然想说把钱放我口袋就好了,但是这个明显诚意不足,暗中着想了一番,道,“大官人,我来帮你联系,法师三日内必到。”
西门庆道了谢不提,陈敬济下一个自然凑了上去,伸了手臂又侧了脸庞,问,“刘先生,我这个怎么样?”
刘先生伸手去摸了把陈敬济的皮肤,装模做样的咂咂舌头,而后又细细的盯了鼻梁,上面的‘黑头’看起来很脏,说,“陈大少爷,夫相者,有心无相,相逐心生,有相无心,相随心往。”
陈敬济听的疑惑而不解,摸着丈二的脑袋发楞,说,“刘先生,听不懂,可否详细了‘白话’了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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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0178】
刘先生放弃了高雅而不粘泥土的做派,吐口气在桌面上幻化成了烟圈,说,“陈大少爷,我看你的面相,脑袋圆脖子短,必然是享福的命,体格也是强健,想必会有一番大作为,鼻梁高高耸立,一生的衣食住行不会有困难,只不过在才学方面你要加把劲,还有不要在女人身上摔了跤。”
陈敬济听的心里一紧,想起来自己骑在潘金莲身上时的模样,额头上面起了一层细汗,摸起来油光光的像大病了一场,问,“刘先生,这个该如何破解才好呢?”
刘先生相当放松的扭扭脖子,做了一个上半身的拉展,说,“陈大少爷,这个没有什么的,你自己多注意就行了。”
西门庆在一旁听过了之后,暗想不妨让家中的女人们全来相上一面,大家都知道该如何‘做生活’岂不是更好,令身边的来运去把月娘喊,不久的会儿工夫,月中嫦娥般的女子们迈步出来,一时间明媚了大半天。
月娘自然是‘率先的第一个’,率真的甩了一甩头发,走到屏风后面桌前坐下,问,“刘先生,我要做什么事情吗?”
刘先生心里‘扑通、扑通’沙的跳,意的把月娘在心中调戏了一番,潜在的台词是‘你要做的多着呢,最好全身上下的窟窿全让我插一遍’,说,“不必了,你坐。”
中间的情景想象的出,如同发生在房间内的情景喜剧一般,刘先生细细的把月娘看了一番,见到小波浪的弯曲长发,柳叶子般的细长眉毛,脉脉含情、如水似烟的眼睛,粉红色的薄嘴唇,说,“娘子,我看你脸庞如‘十五的月亮、石榴的圆’,必然是有助于家业的兴隆,嘴唇像蝙蝠吸血的,衣食住行自然也是五谷丰登,讲出话来声音洪亮,当家作主是脱不了的,只是孩子不见有喜,依我看也得拜拜菩萨。”
月娘微微的点一点脑袋,头发垂到眼前去,拿手那么轻轻的一掠,娇媚的样子令人心醉,说,“刘先生,日都在拜菩萨,想必孩子不会有大问题吧。”
月娘这边算是挨了过去,其他还有些废话免去,只见她袅袅婷婷的起身不漏,走到外面把偷听着的李娇儿叫进去,手背轻轻戳了她一下。
李娇儿身着海蓝蓝的裙子,没有其他的衣物遮挡,痛快的被凉风吹拂着,迈着小脚的步伐进去,刘先生看了又是另外一番的美貌。
泪眼婆娑的朦胧双目,带丝迷醉着的神情,眼窝里面藏着丰富多彩的经历,头发散乱的披着却不少许于端庄的靓,露出的肩部皮肤白白又嫩嫩,算不上高耸却能够看清楚轮廓,如此这般的状况下不由自主的笑了一笑。
李娇儿被刘先生的笑吓的弯腰坐下,手扶着椅子的架,问,“刘先生,为何而笑?”
刘先生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抬手遮挡住自己半边的脸孔,说,“二娘,没有什么,看你富贵相,替你欣慰。”
李娇儿听到自己是富贵的相,自然是喜从心里出来,垂手挠着自己上面的痒,问,“刘先生,具体讲来同我听听。”
刘先生少不了又要胡编乱造,组织了另外一套词汇出来,说,“二娘,把你的手背放到桌面上。”
李娇儿把十指放到桌面上去,修长的手指看起来‘优乐美’,指甲上面涂着‘红蓝的水墨’,问,“刘先生,这样可以了吗?”
刘先生拿眼睛瞥了一瞥,暗中觉得自己的‘那话儿’如果放到李娇儿的手心里肯定不错,说,“二娘,看你十指笔直,必然是善于乐器弹奏,通艺术之路,如果运用到了火候肯定效果不错,一生之内必然没有疾病缠绕,尽管放了心的享乐。”
李娇儿相过了之后,下一个自然就是就是孟玉楼,大小的顺序排列不乱套,井井有条才能够有条不紊,大家庭就是这个一定要做到才好,不然就又成了‘大虫之死、死而不僵’。
孟玉楼不急不缓的走到屏风后面去,拿手擦了把椅子才坐,闪光透亮的耳环晃动的厉害,光线之下发的是莹白的颜色。
刘先生拿眼睛细看不在话下,暗中觉得这个女子最不好对付,心计必然远胜于其他人,说,“四娘,看你的面貌、观你的身材,活着时候的少不了荣华,死了之后也会受人尊敬,生来不疾、死来无灾,只是应该把虚幻的梦放一放,生活中还有更好的等待着你。”
孟玉楼光彩四射的从屏风后面出来,拉了潘金莲的手臂一把,说,“金莲妹妹,刘先生讲下一个略过去了不相。”
潘金莲面部含笑的往里面去不提,只道是高耸的晃动,引得刘先生的目光死盯,不是不看而是看了没完,恨不得眼珠子长到别人身上似的。
潘金莲嘻嘻笑着落座,浓浓的长发披到胸前去,遮挡了深不可测的,刘先生回过神来沉吟片刻,道,“四娘,看你眼睛大、秀发浓、鼻梁高、挺,只是面部露出肮脏邪光,身子坐着却似乎在摇晃,生活中应该尽量的含蓄,把直白的变的带丝弯曲。”
潘金莲听的半懂半不懂,手心摸着自己的肚皮,问,“刘先生,直爽一些不好吗?”
刘先生垂下头看桌面上的《周易》同《冰鉴》,枯黄|色的书页带着历史的悠久,说,“三娘,直爽是要看情况的,正如公平、公正、公开的原则,以及贫富间的差距,甚至实话是否实讲。”
潘金莲这里刚刚过去,西门庆慌忙拉了大肚子的李瓶儿,疼爱的扶着一起往屏风后面去,引得其他女人纷纷吃醋,暗中羡慕肚中有身孕的李瓶儿。
刘先生目中无别情的细看李瓶儿,见到的是垂眸的齐齐留海,眼睛大却被睫毛覆盖着,皮肤白净却无光泽,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