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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瓶儿觉得自己虽然是贤良女子,但在某些时刻却应该癫狂一些,正所谓,在公众场合尽可能的端庄,在私人处所最异常的放浪,道,“来运,‘做’‘爱’。”
来运伸手放到被窝里面去,摸到李瓶儿柔柔软软的肚皮,说,“五娘,貌似生过孩子一个月之内是不可以做的吧。”
这个问题比较的医学,实际上只有准确的,却没有一个精确的时间,通常而言,比较科学的讲法是五十天之后,古代可能没有这么样,那就不得而知了。
李瓶儿垂手把来运的手臂推出去,拉被子遮了一遮身子(古讲法:分娩之后不宜见风),说,“来运,没正经。”
来运不知道从哪里听来的话语,那个时候又没有互联网,道,“五娘,别人都在假装正经,我便只好假装不正经喽。”
李瓶儿看着来运的表情笑了,用力的把泪水挤出眼眶,说,“来运,逗死我了啦。”
有句话不知道大家是否知晓,你笑,全世界同你一起笑;你哭,全世界只有你一个人哭,这个事情还是比较有道理的,古话里面有:不愿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愿同年同月同日死,其实这个基本上是空话,承诺嘛,通常就是和‘’一样常说而不常做,即便是同哭同笑都很难,否则哪里来的那么多窃喜呢。
来运心里充满的快活如麻,他的少男情怀是极端严重的,有些时候见到李瓶儿笑,他能开心一整天,而有些时候一天不见,如同隔过了三秋的时间,说,“五娘,让我做你的仆人亲吻你的脚趾。”
李瓶儿害怕偷事情被扯了明,毕竟‘性’‘爱’不等同于‘情’‘爱’,情爱更应该进行隐藏,因为它是由无数的‘性’同‘爱’组成的,影响更加的广泛,结果更加的疯狂,说,“来运,你小点儿声音,这事情被人听去了不好。”
来运再讲话时便压低了声音,这个东西暂时不提,只道是有那么一个道理,女人因爱而性、男人因性而爱,实际上这个完全是一个误导,根本就不够准确,就拿李瓶儿同来运讲就不是那样,我看不出来运是因性而爱的,也看不出李瓶儿是因爱而性的。
时间在继续,空间在扩大,心灵或许又靠近了一些,感情的事情不好提,提起来却是‘没有完、没有了’的。
来运压低着声音盯着李瓶儿的眼睛看,深情款款的感情暴露,李瓶儿也是差不多的表情,剪过的秀发遮耳的短,情感交流一切尽在不言中。
来运垂手抓一下自己的牛仔裤,上面有一个明显故意扎破的窟窿,说,“五娘,动物生孩子叫‘下了’,只有人才叫‘生了’,你觉得有意思吗?”
李瓶儿不理解来运为何突然来了这么一句,完全的没有道理的嘛,说,“来运,没意思,不是你的话语不够荡,而是你的发生不够猥琐。”
来运牙齿都果敢的露了出去,小虎牙看起来的确倒是可爱,道,“不要讲我这人不荡,我荡起来这人不是人。”
李瓶儿对对子似地来情趣,脑海里面迸发出了几个词语,道,“不要讲我不,起来看不上。”
一阵短暂的沉默时刻,不过这完全是无伤大雅,俗话里面不还讲嘛,没有对白的电影,那才是好电影;没有歌声的音乐,那才是好音乐;没有文字的小说,那才是好小说,简直无字天书了,哈哈,不过倒真有一句名言,没有对白的过程是表达寂寞的最好方式。
闲话已经不少,来运看李瓶儿待在床上无趣,问,“五娘,你要听歌吗?我唱歌给你听。”
李瓶儿在床上已经闷了几日,整日里见不到窗外的景色,唯一要做的就是听风就是雨,还好‘哗啦啦’的像歌声,说,“来运,你讲笑话给我听吧,我想。”
来运故意的拿话儿李瓶儿,手指抓着耳朵眼抠里面的耳屎,问,“五娘,你想哪个?”
李瓶儿手放在嘴巴上遮挡着牙齿,酒窝里的笑却是隐藏不住的,说,“来运,你少在我面前坏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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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运垂手放到床沿上去,手指轻轻的挑弄那个花被单,说,“五娘,我不过是荡了一下下而已。”
李瓶儿对这个倒是有深刻的理解,脑袋空空的盯着来运的手背,手垂放在自己的上,说,“来运,你这个不是荡,你这个是智障,太露骨的荡叫贱,荡也是要技术含量的。”
来运咬了咬下嘴唇,咬出了一片青红,面颊上带着苦涩的笑容,说,“五娘,我情愿你是讲我。”
李瓶儿偏偏不遂来运的心愿,舌尖掠过嘴角的片刻美貌,说,“来运,你那顶多算是,半片儿的也沾带不上。”
来运知道了李瓶儿在逗自己,‘哼’‘哼’‘哼’了几声,可爱的撅起了小嘴巴,说,“不露骨的荡不是真荡,五娘,你再乱讲,小心我爆你菊花。”
李瓶儿咧了一咧嘴唇,不敢相信的神情儿,眼睛也是瞪的圆圆,娇小却魅惑如狐狸下凡入世,道,“爆菊花!!!莫非就是传说的那个,插进去,爽死;拔出来,臭死。”
来运这一次张的嘴巴比李瓶儿的还大,露出的牙齿黄黄的还好不黑,说,“恶心,我可以一边享受寂寞去了。”
李瓶儿伸手拉住要扭身的来运,尽管她知道他不过只是讲讲,那是一种身不由己的惯性反应,说,“来运,你不会享受的,只是在寂寞。”
此间的事情不必多言,无非是男女间的小调情,我们生活中常常会做的,人活一辈子,谁还不龌龊那么一次呢,讲好了是花前月下、风花雪月,讲难听了就是装纯卖乖、巫山。
此间有诗歌应该提,阳春白雪美食城,巫山枉断肠。
窗外的雨在停了一阵之后,原地复活般的重现下了起来,淅淅沥沥的砸在窗口,一阵风吹过时,雨进了屋内一片,来运起身去关了窗,屋内黑了一片,暧昧的情绪突然间猛增,不过由于分娩才刚刚几日,我们是没有办法‘听到床板在唱歌了’。
来运在黑暗中轻轻咳嗽了一声,口水通过嘴角流到了下巴上,说,“废话不讲了,五娘,我开始给你讲笑话了哦。”
李瓶儿做一个侧耳倾听的姿势,相当认真的带着甜笑看来运,说,“来运,好的哦,我已经处在等待状态了。”
来运如同月娘一般的先拿‘短句子开涮’,名义上暖场实际上却是冷场,道,“留着青山在,还是没柴烧;谁执我之手,敛我半世癫狂;谁,吻我之眸,遮我半世流离;孤单是一个人的狂欢,狂欢是一群人的孤单;最好的通往成功的道路,可它却总是在施工途中。”
如此这般的一番念叨,短句子算是玩了一个完,李瓶儿鼓了一鼓巴掌,潜在的意思是让来运继续,不过片刻的来运便满足了她的想法,道,“古时候,有相亲这么一个传统,当然了,现代也有,因此一男一女便碰了面。两个人坐到公园的长椅上,身边不断有行人的路过,男的问,‘你叫什么名字?’女的很娇羞的捂捂嘴,道,‘拒绝。’男人一听觉得相当满意,这名字不错啊,‘拒绝’有婉约之美,说,‘好名字,什么含义呢?’女人捂嘴的手放的更紧了,说,‘你不觉得加上偏旁部首更含蓄吗?’”
李瓶儿侧身躺在床上并没有听懂笑话的内容,咬着下嘴唇思考了片刻时间,问,“来运,什么意思啊?”
来运看天黑又无人,伸手抓着李瓶儿的手臂,间就是如此这般,只有是身体接触就会痴狂,道,“五娘,‘拒绝’去了偏旁部首,那不就是‘巨色’嘛。”
李瓶儿明白了之后笑出了声音,引得抱着孩子的冯妈妈朝里面看了看,她只好手指竖起在嘴巴上,做了一个‘嘘’的动作,说,“小点声,奶妈听到了不好意思。”
来运像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情,手指压在李瓶儿的手腕上,问,“五娘,你笔名叫什么来?”
李瓶儿手指挠了挠眉毛,那儿虽然没有痒,心里的痒却促使着去挠,道,“来运,生过孩子换了新的,新笔名叫含口水。”
来运相当遐想的一个妩媚表情,口水都快流到胸口了,说,“五娘,这笔名我喜欢,口水,我喜欢你的口水。”
第一卷 【0183】
李瓶儿弯腰默默做了一个呕吐状,然后把被子咬在嘴里面,说,“来运,我看你还是一边呆着去吧,小白痴一个。”
来运不甚好意思的红了脸庞,小男人在大女人的面前总是比较容易羞涩的,说,“五娘,我是小黑痴。”
李瓶儿怜爱的看着来运的脸庞,在暗黑中一个比较清瘦的轮廓,说,“来运,你还是继续讲你的笑话吧。”
来运觉得总是自己讲太吃亏,私心占据了绝大的地盘,说,“不嘛,五娘,我要听你吟诗给我听。”
李瓶儿倒是很豪爽的脱口而出,她的灵感倒也真是多,召之即来、挥之即去,道,“
望着广场的时钟,
我还在你怀里躲风,
不习惯言不由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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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如何能让你读懂,
希望与你相拥,
也算有始有终,
孤独有许多种,
而我尽在不言中,
再疼也不说苦,
爱不用抱歉来弥补,
至少我成全了你的追逐,
只要你比我幸福。”
诗歌算不上优美,不过里面却饱含了一种深情,对于来运而言,已经是相当的满足了,不过对于同文字有情感的李瓶儿,苛刻的她怎么会轻易的允许呢。
李瓶儿既然心里面不允许,嘴上自然很快便诵了出来,道,“
寂寞生花的夜,
披在我面前的黑发,
一团,一团,
心里乱,
像麻。
仿佛许久之前,
你还在我的面前飘荡,
怎么一眨眼的工夫,
便躲在了雾的深处。
窗外无声,
心中亦无声,
只有键盘声声击耳,
打出的也许不是文字,
而是难言的爱。”
来运听的糊里糊涂,因为句子中有些他不了解的名词,问,“五娘,键盘是什么玩意儿?我只知道有个算盘。”
李瓶儿拉了拉被子盖住上肢,温暖了差不多的全身,只露出了眼睛闷声讲话,道,“来运,键盘就是码字的一种工具。”
来运朝着手背咳嗽了那么一声,仍旧是疑惑不解的神情,问,“五娘,码字是什么玩意儿?”
李瓶儿被讲的没有了耐心儿,卧在被窝里面低沉着声音,道,“来运,码字不是个玩意儿,你就别多问了。”
时间在继续,爱没有停止,来运的笑话儿还在讲,我们只把最后一个谈起,然后去看其他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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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运挠头皮想了一想,脖子歪倒在肩膀上面,疲惫的伸了一个懒腰,说,“古时候有一个好幽默的教书先生,手底下有十几个孩子,有那么一日,他来讲课,在黑板上写了一些文字,读到,‘小狗狗’、‘小鸭鸭’、‘’,学生们也是如此这般的跟着读,‘’。”
李瓶儿仿佛已经额头出了汗,抬手轻飘飘的抹了一下,说,“汗,雷到了。”
这边的事情只讲到这里,我们不再多看‘女大男小’配,前面不是讲到西门庆回到家,带着东西先去了李瓶儿那里,而后又离了开,那才有了来运原地返回的事情。
西门庆离开了李瓶儿的住处,去往的不是书房,更不是厨房,而是根据丫鬟的提示,径直沿路去了孟玉楼那儿,热闹的东西总是少不了他的那一杠子。
西门庆到了孟玉楼处的时候,女人间的集会还没有散,正在桌旁围坐着成语接龙,月娘见是西门庆进来,站起身尽了礼节。
西门庆看了一下桌上的笔墨,然后自顾自的拿了水蜜桃吃,问,“你们玩的这个太斯文,不够尽兴。”
孟玉楼抬脸不理解的看着西门庆,这种玩意儿还是玩的比较多的,问,“官人,那你讲玩什么好呢?”
西门庆很令人郁闷的咳嗽了一声,带痰的吐到角落的纸篓里,说,“你们傻啊,改编歌词呢。”
当日的事情如此讲过,只道是背影里做事情,总有那么多的不为人知,表面上看起来都是温馨,实际上大家都清楚,各自有着各自的肮脏,正如我们不愿意声明的灵魂。
岁月如风在流动,扭脸又是新的朝阳,由于官职的‘加大升品’,县衙专门给西门庆搞了个办事处,既然有了办事处,官衣那肯定是要做的,此事我们不妨讲上一讲。
官衣不同于其他的衣服,否则哪里来的‘官衣贺喜’,西门庆专门请了当时最具权威的设计师,名字叫做‘阿玛丫’,‘阿玛丫’听起来像个女人的名字,实际上他是一个男人,这只不过是他的艺名,喜欢装的人都有艺名,正如我们这些人的笔名。
‘阿玛丫’来的那一天引起了不小的轰动,因为当年的龙袍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