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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色古香(重生潘金莲之纵横人间)-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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选择哪个呢。”
  文惠羞涩的红了脸,拉了椅子让西门庆坐,说,“我有时候真希望他能骗骗我,别人都会花言巧语,你说他怎么就不会呢。”
  西门庆自然的坐下,背靠在椅子上面,说,“文惠,赖子他可不是不会讲,在其他女人面前溜着呢。”
  文惠不甚满意的嘟囔了一句,“你们男人怎么都那德兴啊,西门大哥,你是不是也是这样?”
  白赉光笑着拉文惠到怀里,抱着她纤细的小腰,说,“当然是这样,不信你问五百万与文惠,看他会选择哪一个。”
  西门庆听的一笑,手指捏了捏鼻子,说,“赖子,我选了文惠,你选了五百万,你就后悔去吧。”
  白赉光把头探出来,趴到了文惠的,说,“大哥,我不舍得了,她可是我的唯一。”
  西门庆假装拆老底的瞪他一眼,笑着说,“赖子,你还唯一呢,我可要把你的那些姘头名字报出来了。”
  白赉光也不甘愿服输,笑着说,“大哥,我的姘头尚且能数的清,你的估计是数不胜数了吧。”
  三人如此这般的说笑着,丫鬟便拿了茶果端过来,问,“娘娘,午饭怎么做呢?”
  文惠凶恶的瞪她一眼,说,“没有看到来客了嘛,当然是拣最好的做。”
  西门庆挥手打断了文惠的安排,说,“文惠,千万别再那么麻烦了,等下我带赖子出去吃。”
  文惠把耳侧的步摇拿在手里,问,“西门大哥,你们出去吃饭会带我这个娘们吗?”
  西门庆没有开口拒绝,白赉光率先发了难,说,“那怎么行,你一个女人家家的,哪里有出去显的道理。”
  文惠的女权受到了严重的干涉,但她最终选择的是屈服,放了白赖光随着西门庆出去花天酒地,这没有任何值得置疑的地方,因为在古代,女人这个样子被视为是理说当然的,这再一次证明了,只要存在便有道理,当然了,道理与真理不是一个概念。
  废话又讲了不少,还是接着我们的故事,话说西门庆与白赉光出了门,然后又去叫了应伯爵与谢希大。
  四个人结伴去了红音屋,请客的是刚发了笔横财的应伯爵,他替两家财主牵线,令他们达到了双赢的目地,因此人家给了他一大笔的介绍费。
  西门庆怀里抱着红音屋的姑娘,说,“伯爵,我看你完全可以长期干这个。”
  应伯爵听西门庆如此讲笑出了心声,说,“大哥,哪里有那么多的财神要你牵呢。”
  西门庆把杯中的酒灌进小妞嘴里,说,“伯爵,做广告、做宣传呢,现在做生意靠的不就是这个嘛。”
  谢希大拿筷子夹着菜,头也不抬的随口说,“伯爵,我看大哥的意见可以试试,其实还是很实际的嘛。”
  应伯爵双手对在一起用力的搓了搓,然后把灰擦在了身边小妞身上,说,“嘘嘘,是你讲的行得通啊,那我来开铺子,你来帮我经营,我们利润平半分。”
  谢希大丝毫没有含糊,说,“行啊,绝对没问题。”
  白赉光十分不解的挠挠头皮,带丝疑问的讲道,“今天嘘嘘回答问题怎么这么干脆了。”
  谢希大抬脸狠狠瞪他一眼,说,“怎么,赖子,难道社会还不允许人类进步了。”
  西门庆拿餐巾擦下鼻涕,用力的捏了捏身边小妞的屁股,软软的如同柿子一般,说,“赖子,你安排的艺妓怎么还不来呢。”
  白赉光站起身掀开帘子往外走,回过头说了一句,“大哥,我去看看,马上回来。”
  红音屋中热闹非凡,到处都是欢声笑语,男人们揽着女人的肩膀,女人们搂着男人的腰,外面的春天虽然已经过了,这里面的春天还依旧盛开着呢。
  白赉光抬眼望去,装饰豪华的内部构造,桌子是用沉香木做成的,杯子是用白花银铸造成的,地板是用红地毯铺着的。再看那些出来进去的顾客,几乎每一个都是富家公子哥,穿着东装、打着领带,该白的地方白如雪,该红的地方红似火,该黄的地方又黄同橙。总之,这个地方给人的印象,那就是地位与财富的象征。
  白赉光喊了老鸨,让她赶紧的安排艺妓过去,那边的大爷都快等不及了,老鸨就类似于现在的公务小姐,同样的爱发贱,需要大爷们常常的敲打才行,被白赉光恶狠的训了之后,老鸨很快便安排了艺妓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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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来只是单纯的娱乐,可惜世间事总爱有巧合,在这群进去的艺妓中,恰好有一个我们提到过的人,而且她还不是旁人,正是那个命运多舛的迎儿。
  西门庆一眼便把迎儿认了出来,尽管当时她穿成了妖魔鬼怪的模样,西门庆只是知道她出去工作了,其实并不晓的她做的是这种职业。
  西门庆单独把迎儿喊到了面前,轻声问,“迎儿,这是怎么回事?”
  迎儿感觉非常惭愧,本来设想的是成就一番大事业呢,可惜现在竟然落迫成了这副模样,但她心中有另外一种想法,那就是这全都是西门庆造成的。
  迎儿并不愿意答理他,蔑视的冷哼了一声,西门庆倒是没有别的反应,但应伯爵不让了,毕竟这顿饭是他请的,因此这顿饭的气氛他也要管着。
  应伯爵站起身,仰手便给了迎儿一把掌,顿时五个明显的手指印便出来了,训斥道,“死妮子,是不是活的不耐烦了。”
  这地方是红音屋啊,稍微有点风吹雨动,保安老鸨瞬间便会出现,迎儿毕竟是他们的员工,自然需要维护才行。
  老鸨拉迎儿到自己的身后躲着,脸带职业的礼貌笑容,问,“应二爷,这是怎么了?有话好好讲,大家常来往。”
  应伯爵打了人倒还觉得忿忿不平,问,“老鸨,这傻妮子是什么时候过来的?怎么一点规矩不懂?”
  老鸨示意小妞扶应伯爵坐下,解释说,“应二爷,这是鸿通前两天送来的。”
  应伯爵坐下来拍着桌子埋怨,震的菜饭酒杯乱晃,说,“鸿通没有培养好怎么就送来了,一点职业道德都没有,我们来这儿是寻开心的,没有开心我们以后还来个屁啊。”
  老鸨出于压力,无奈的甩了迎儿一个巴掌,说,“应二爷,感谢您给我们提的意见,这方面我们肯定会持续改善的。”
  老鸨讲过话、赔过不是,让人领了迎儿出去,这种情况受惩罚是不可避免的,但绝非是在人前,毕竟事关面子问题。
  故事开讲,好戏开来,票票飞飞,各位干叔叔、干阿姨,干哥哥、干姐姐,干弟弟、干妹妹,千万不要吝啬啊。
  第一卷 【0046】
  西门庆见迎儿被带出去后竟然有了一丝忧伤,这是非常奇怪令人诧异的事情,并且生活中我们却能够常常遇到,算是对美好事物寄托理想,但是理想又没有实现的失落。
  应伯爵拍拍西门庆的肩膀,说,“大哥,不要让一粒老鼠屎坏了一锅汤,我们继续快活我们自己的。”
  白赉光附和着应伯爵的话语,说,“应该这样,应该这样。”
  谢希大开口问领头的艺妓,“音吹,今天带来是什么曲子?”
  音吹是领头艺妓的艺名,她手里拿着的是指挥棒,穿着是红到底的红灯笼衣裤,柔声回答说,“谢大爷,今天我们带来的曲子是《日不落》。”
  谢希大尚未听到过这首曲子,听音吹讲过之后,笑着问,“音吹,何为日不落呢?”
  音吹知道他话语中的性暗示,因此只是冲着谢希大笑,并没有把歌名挑清楚,只见她挥起指挥棒,带领着其他艺妓演唱起来。
  天空的雾来的漫不经心,河水像油画一样安静,和平鸽慵懒步伐咬着云,心偷偷的放晴。
  祈祷你像英勇的禁卫军,动也不动的守护爱情,你在回忆里留下的脚印,是我爱的风景,我要送你日不落的想念,寄出代表爱的明信片,我要送你日不落的爱恋,心牵着心把世界走遍,你就是晴天你就是晴天,我的爱未眠。
  我们常常会讲,有些东西是客观存在的,有些事情是必然发生的,在这些必然中,有一件必然中的必然,那就是西门庆单独相会迎儿,当然了,那是几天后的事情。
  只说西门庆的话那就不是一篇完美的小说,于情于理我们都应该添加些其他的情节,比如孟三儿的屁事。一般而言,美女的都很盛,因此孟三儿也便脱不了俗套,脱得了外套,没有了丈夫,整个人急着呢。
  薛嫂儿当日过去的时候,她正坐在窗口苦恼,望着外面的风吹树叶深思,见到薛嫂儿进来,站起身客套的招呼她坐。
  薛嫂儿与孟三儿是认识的,不过这要追溯到很久之前,因此我们就不聊这个了。有些事情不知道其实也挺好的,俗话说,知道的越多越苦恼嘛,当然了,主要原因是我忘记她们怎么认识的了。
  孟三儿招呼薛嫂儿坐下,然后去拿了茶水过来,说,“薛嫂儿,什么风把你吹来的啊。”
  薛嫂儿抬眼看着她,暗自心想,这女人的腰还真是细,如蛇一般的扭曲,问,“玉楼,你的丫鬟们都去哪里了?怎么还要你自己忙活?”


  孟玉楼挨着薛嫂儿坐下来,手里拿着一把鹅毛小蒲扇,轻轻的冲着脸面扇动,说,“薛嫂儿,此一时、彼一时,生活经不过变化,富贵荣华已经不复存在了。”
  薛嫂儿非常不解,即便是费了劲的花天酒地,那么多的家产也不可能说没有就没有了,看样子,除非是被偷被抢。
  薛嫂儿带着一丝疑惑的问,“玉楼,这是怎么回事?”
  孟玉楼眼神里带着少许悲伤,眉间写满了皱纹铸造的‘愁’,说,“家产被人忽悠走了,全部都忽悠走了,就差把我也忽悠走了。”
  薛嫂儿情绪受到了感染,扭头扫了一眼屋中摆设,说,“玉楼,节哀顺变吧。”
  孟玉楼把手中的鹅毛扇子放下,双拳握紧在一起放到桌上,苦笑着说,“薛嫂儿,你知道的,我这个人并不太奢侈物质享受,主要是没有男人干着,整个人非常空虚啊。”
  薛嫂儿被她的真心话逗的一乐,摊开双手笑着说,“玉楼,面对你的骚,我无话可讲。”
  孟玉楼丝毫没有在乎薛嫂儿的措词,挥动着手臂说道,“女人们还不是一样,这个我想你也了解的,不就是贱和骚嘛。”
  薛嫂儿拍着巴掌给她叫好,面部肌肉活灵活现如同青蛙的,说,“玉楼的实话我喜欢,今天我给你带来好东西了。”
  孟玉楼倾斜着脑袋看薛嫂儿的腰包,问,“什么好东西?快掏出来给我看看。”
  薛嫂儿双手插进兜里,微微眯着眼睛,神秘兮兮的说,“玉楼,这东西真还掏不出来。”
  孟玉楼把桌上的十指挨个握响,催促着薛嫂儿快讲,说,“你都快把我急死了。”
  薛嫂儿耸耸肩膀把事情挑了明,说,“玉楼,我给你介绍一对象,不知你愿不愿意。”
  孟玉楼听她如此讲自然高兴,勃勃的生机,兴高的采烈,问,“薛嫂儿,那人长的壮吗?”
  薛嫂儿暗自笑了,问人先问壮不壮,典型的性饥渴女性表现,不夸张的讲,如果这时候来五个人轮干她,她也只会叫爽,当然了,如果叫‘亚麻的’也能够接受。
  薛嫂儿没有表现出笑话她的感情,说,“玉楼,我给你介绍的这人,原是习武之士,岂有不壮的道理。”
  孟玉楼面露洞房喜色,问,“薛嫂儿,那人长的帅吗?”
  薛嫂儿一直把西门庆当作梦中意的对象,自然把他夸的貌若潘安,说,“玉楼,我的审美难道你也不信。”
  孟玉楼笑面如荷花绽放,讲道,“薛嫂儿,你别说还真有些怀疑,他住在哪里?我可曾见过?”
  薛嫂儿端正身子,说,“玉楼,县中做药材生意的西门大官人,你可曾听过?”
  孟玉楼心里一惊,差点儿尿了裤子,说,“薛嫂儿,怎么没有听过,鼎鼎有名的人物,他怎么就喜欢我呀,是因为我天使的面孔,还是因为我魔鬼的身材。”
  薛嫂儿露齿大笑出声音,模仿男人们讲话的语气,说,“玉楼姑娘,我喜欢的就是你这种幽默感。”
  二人说笑了这么好久,约定了让西门庆家中相会的时间,薛嫂儿才起身告辞,迈步往屋外走去。
  我尚未接触过这种事情,不能够体会当事人的感受,总之,高兴是无法避免的吧,有人干自己了嘛。
  孟玉楼坐在窗口望着薛嫂儿渐行渐远,暗自心想,真是好事不出门,或者好事送上门啊。
  她构思起约会那天的安排,应该怎么样打扮,应该穿哪一件衣服,应该招呼哪几样饭菜等等。
  张四大胯步掀开门帘进来,随手又把房门紧闭了,面部露出的是之色,他是孟玉楼的舅舅,凭此关系他是经常的出入这儿。
  这一日张四是凑巧经过这儿,看到了楼上挂着的,于是便动了不该有的念头,因此也算是心急如焚吧。
  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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