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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亮之后又是一日的光明,太阳透过云层斜照下来,谢希大贪欢韩雪儿暖暖的被窝,一直等到太阳升过半杆才同她一起到对面来。
西门庆与李瓶儿轻车熟路早已经缠绵完毕,待在窗口看着他们两个渐行渐近,道,“你们昨晚上干了一百八十遍吗?这么晚了才起。”
韩雪儿只是笑并不语,谢希大抱着韩雪儿的肩膀,道,“把整一年的都提前做了一遍。”
两对男女讲笑了一通,西门庆皱着眉头道,“瓶儿、雪儿,只剩下你们的三妹了,可有什么办法让她也加入进来?”
李瓶儿看着身边的谢希大,道,“大官人,你们只有两个人,如何撑的了我们三人。”
西门庆捋着胡子轻巧道,“瓶儿,还有一个叫伯爵的兄弟。”
古代的人就是如此的样子,你们讲他们保守在某些细节是这样,但是你们看他们开放也绝对是有的,总而言之,古代人是个值得研究的群体。
废话不多言,这一日白天,西门庆将他们带到了自己家中吃喝,并且在酒宴散了之后,还特意的安排了花子虚在李娇儿的隔壁睡下,花子虚自然觉得占便宜,欣喜若狂的留了下来。
看过了花子虚的白日,我们再去看花子虚老婆们的白日,两个女人对着一个女人洗脑是相当容易的,不经多时,刘冰儿便欣喜的承诺了下来,只等着夜晚各自开工,荡的简直一塌糊涂。
白日里的吃喝玩乐我们不谈,只道是有数名弹唱,曲子是现代已经失传的孙悟空与观音菩萨的韵事,不过听人讲张大导演拍的新西游记会提到,便是吕洞宾抱树相日结果是观音姐姐,因此观音怀下孙悟空的段落。
歌词如下:世间事如一物,一花、一草、一树叶,一酒、一桌、一宴席,凡人道是神仙好,却不知神仙也有难念的经,我的猴孩儿孙悟空,被人压在山下五百年,历经九九八一难,才保他师傅修正果。
此后又是一遍重复,世间事如一物,一花、一草、一树叶,一酒、一桌、一宴席,凡人道是神仙好,却不知神仙也有难念的经,我的猴孩儿孙悟空,被人压在山下五百年,历经九九八一难,才保他师傅修正果。
此后是佛教内的长横长调,时而如壮汉打牛,时而如老汉推车,时而又如小汉提水。
废话不多讲,不经太久的时间,夜晚渐渐便要来临了,夕阳无力的牵挂在西山,只留下了头顶的那一撮光线,三个男人无所顾忌的往花子虚家中而去。
李瓶儿见他们果真来了,讲道,“大官人,我这边一切搞定了。”
三对男女在大堂里汇聚一起,前门后门都被丫鬟关了一个紧,六个人白天都留了肚子,要在这浪的夜晚逍遥。
李瓶儿盯着西门庆的面孔,道,“大官人,我们姐妹三个准备唱首歌给你们听。”
三个男人自然觉得快活,谁不喜欢点声色之流呢,刘冰儿跟着她们两个站起身,模样稍微显得有些紧张。
应伯爵抬眼盯着她上上下下的看,见到是瓜子的脸蛋,小巧玲珑的身材,眼睛不大却足够漂亮,眉毛弯曲如蠕虫爬动,鼻梁高高、人中深深,典型的极度欠干性美女。
第一卷 '0088'
再多加些补充,刘冰儿穿的是红色的薄袄,蓝色的布裙,屁股走动起来扭的厉害,似乎那儿也吃了大量度的摇头丸。
李瓶儿手拿着箫,道,“官人们,我来给你们吹箫。”
一句话逗的三个男人哈哈乐,西门庆站起身猥琐的挺了挺,说,“瓶儿,来吹吧。”
三个女人一支曲子,美妙的配合如如日中天的公牛队,道,:不要,把脸藏在月光背后,有谁在意我们的生活,坐在安静角落,该为这一刻找个解脱,不要,你眼里伪装的内疚,该是自己幸福的时候,静静地想一想,谁会追求刻意的温柔,你伤害了我,还一笑而过。
曲子唱过了之后,三个女人重新坐了回去,西门庆举杯邀她们三人,道,“瓶儿、雪儿、冰儿,你们可以组建乐队了。”
李瓶儿丝毫不怯他,道,“头大官人,我们早就有这个想法了。”
谢希大把酒杯跟着举了起来,问,“嫂子,有没有想好叫什么名字?”
李瓶儿眼睛滴溜溜的转一圈,道,“冰雪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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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伯爵奉承的把杯子与他们碰了,道,“这名字好,我喜欢。”
此话不多言,当日自然又要玩游戏,名字叫做‘瞎喊’,就是随便讲出一个数字,然后查下去,是谁的话谁便要喝酒学狗叫,六人如此这般的玩了很久,看月亮升起了才散,三对男女三个房间,各自行了激烈的男女之事。
此事我们不具体记载,只道是西门庆与李瓶儿默契的后插,谢希大和韩雪儿轻车的平推,应伯爵同刘冰儿第一次传统,第二次用了骑马式,此事便如此讲过。
我们应该再去看看西门宅,当日夜里,花子虚没有耐心的老早便爬到了李娇儿那里,两人胆战心惊的在床上做了夫妻,一夜相拥好不愉快。
时间如火车行进,过了一站又一站,转弯就有变化,两天之后花子虚去了外地做生意,单把三个娇妻留在了家中。
西门庆与李瓶儿有了默契,他们如若想要隔墙一喊便可以了,有那么一天,西门庆在潘金莲房中歇息,无聊间站在窗口朝外看,正见李瓶儿在夕阳照耀下趴在墙头上往这边看,情不自禁的伸手与她摆了摆手,两人便都知了晚上有事情发生。
潘金莲当时坐在椅子上绣花,抬眼不经意见了西门庆不平常的举动,她没有傻乎乎的问起,只待西门庆下楼后才去看,正见了李瓶儿转身离去的背影。
当日傍晚时分,潘金莲留有心的不时往墙头看,工夫不负有心人,果然见了扛着矮梯的西门庆,翻墙之后消失不见了。
潘金莲叫了春梅、春花,三个女人悄悄的逼近梯子,然后偷偷把它抬到了一旁,然后吩咐两个丫鬟天明之后在这儿守着。
当夜潘金莲这么无事,早晨天未亮她便醒了,点灯坐在窗口朝着花子虚宅子内看,见到的自然只是朦朦胧胧的屋院。
西门庆与李瓶儿一夜偷欢,早晨睡醒后又缠绵了片刻,这才准备翻墙过去,当他爬到墙头的时候却发现没了梯子,不过早已埋伏的春梅恰好在这时候出现了,道,“爹,你爬到墙上干什么呢?”
西门庆哪里有时间和她解释,说道,“春梅,快帮爹把梯子拿来。”
春梅无可奈何的耸了耸肩膀,道,“爹,我去把娘叫来。”
西门庆坐在墙头上,尴尬的说,“别,别,别。”
潘金莲此时早已经看到了他,站在窗口微笑着冲他摆了摆手,道,“官人,我在这儿呢。”
西门庆抬眼去看潘金莲,面色难堪的也冲她摆了摆手,道,“娘子,我在这儿。”
潘金莲再次展示了她的智慧,问,“官人,你在上面还好吗?”
西门庆尴尬的抓着墙体,说,“娘子,怎么像首歌名呢。”
中间的细节我们不描述,只道是潘金莲同春梅抬了梯子接西门庆下来,然后两人一起去了房间,一个心有怨气,一个心有愧疚。
潘金莲闷闷不乐的坐到椅子上,问,“官人,你为何要这么做?你如此做对的起谁?”
西门庆垂头丧气的倒觉得委屈,说,“金莲,花二爷玩了我的李娇儿,我再玩他的李瓶儿有什么过错,以牙还牙而已。”
潘金莲对他失望的摊开双手,说,“官人,你这种游戏岂不是叫换妻了,男女间的忠贞,难道你全抛到脑后了。”
西门庆双手搭在一起,道,“我只知道事出有因,存在即是合理。”
潘金莲重重的叹出一口气,问,“官人,以牙还牙可有意外的收获?”
西门庆笑着从袖子里掏出一本书,将它递到了潘金莲的手里,道,“金莲,是花太监留下来的宝贝,宫里面的东西。”
潘金莲把书接过来细看,见到上面全是各式各样的姿势,描绘的非常逼真,最主要的是动作稀奇,自己从来就没有尝试过,红脸道,“官人,这还真是个好宝贝。”
西门庆挺身伸了个懒腰,道,“金莲,把它放好,今后我们两个也能用的到。”
潘金莲起身把被子整理了,然后说,“官人,昨夜偷欢,你还是再睡一觉补补吧。”
此间的事情我们不多讲,只道是潘金莲伺候西门庆睡了,白日无所事事,夜里果真按照本子上的姿势做了,潘金莲好不欣喜,特别是其中有一个前庭插香蕉的。
我们不谈这件事情,先把另外的一个人道来,前面我们讲道马自达被掠山救了,养伤养了很久的时间,这会儿他已经复原了过来,可惜一身的功夫算是废了,而且左腿彻底的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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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自达身体康复之后,整个人自然非常的消沉,面色苦闷难免就叹气讲些不好听的话,道,“活着有什么意义?活着有什么价值?”
这个问题我们了解,无论古代还是现代,它都是没有隔阂的,一般而言,整日里想这个,这个人也便算完了。
掠山是个心善的大智慧家,救了他也便放了他,没有把他多留些时间,只是交代,苦极生乐,万万不必灰心。
马自达独自一人坐在河边,看着河中自己的倒影,灰灰沉沉的没有生机,暗想不应该再像从前那样,没有理想之路,没有爱情之梦,唯一有的只是得过且过。
马自达站起身跺了跺脚,冲着高山喊道,“我要我的理想,我要我的爱情。”
马自达的理想与爱情很快便一同找到了,正是生活在火山苦海中的迎儿,这主意没有错,迎儿的确还在红音屋中受着无数男人的迫害,她已经有几次动了死的念头。
事情的巧合非常美妙,有那么一日,马自达换了装,扮成了另外一副样子,见到红音屋正好招小儿便混了进去,面试没有太大的挫折,不久他便正式上了班。
起初他以为迎儿已经不在这里了,因为他一直没有见到她的身影,原来迎儿是被关了起来,经过特殊的培训后才又出来。
闲话不多言,有那么一日,马自达被叫到四号包间送茶,进门之后他便见到了中间坐着陪酒的迎儿。
迎儿没有太大惊讶,举动也没有丝毫的偏差,马自达过去给他们添了茶,悄声道,“迎儿,我是来救你的。”
迎儿自然非常的开心,当日夜里便做好了逃出去的准备,不过马自达没有那么的神速,直到三日之后做好安排的他才把迎儿救出去。
我们不谈她是怎么被救出去的,只道是二人一同逃出了地狱,没有片刻的久留,径直便出了阳谷县。
两人黑天半夜间到了一个无人的地方,前不着村、后不挨店,而且又是一个瘸子一个女人,悲惨的不知道如何是好。
迎儿望着月光下前面的山谷,说,“大叔,前面怕有虎狼出没。”
马自达挠头沉思,前面路途危险,后面恐怕又会有追兵,两难之间只好说,“迎儿,我们在这儿睡吧。”
迎儿低头看看星光下不灿烂的大地,问,“大叔,我们没有被子,又没有铺的,怎么睡呢。”
马自达头痛的抱了一会儿,说,“迎儿,你躺在我的衣服上,把我的肚皮当枕头就可以了。”
迎儿听的大吃一惊,问,“大叔,那你怎么办?”
马自达憨厚的拍下自己的胸膛,豪迈的说道,“迎儿,我是男人。”
这一句话提醒了迎儿,是的,他不仅是自己的大叔,他还是一个男人,一个为自己而失去一条腿的男人,一个冒着生命危险救自己的男人,如此一想,经不住便要落泪。
马自达没有丝毫的犹豫,站在星光下褪去了衣物,迎儿在他的背后盯着看,觉得面前的男人倒有一种迷人的气质。
不经太久的时间,两人便 按照安排做了,一个侧身躺着,一个横身躺着。
迎儿如此那般的枕在马自达的肚皮上,觉得气氛有点儿不太对劲,坐起身来问,“大叔,我们为什么一定要躺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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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0089'
马自达也醒悟了过来,一拍脑袋说道,“对啊,我们怎么可以按照小说的思路进行呢。”
两个人恢复到了躺下前的样子,迎儿由于见到了马自达的身躯,心此时还在扑通扑通的跳,说,“大叔,干坐着不是办法,我们聊会儿天吧。”
马自达自然愿意同迎儿交流,实际上他有很多的话要对她讲,说道,“好啊。”
迎儿仰头盯着天上的星星,觉得它们就像闪亮的天使,说,“大叔,夜景好美,你有陪女人看过吗?”
马自达微微笑了一笑,说道,“迎儿,你是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