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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金莲显得有一些茫茫然,垂手抓了抓处的痒,说,“好吧,我认输。”
西门庆看她笑话的拍拍巴掌,说道,“春梅,答案应该是也吧。”
春梅猛点了点头,说,“爹,你好厉害哦。”
潘金莲这时候才恍然大悟,猛一拍脑门,说道,“哎呀,我怎么就没有想到呢,也加上一个土不就是地嘛,恰好能够种庄稼。”
西门庆没有对她迟来的觉悟下慈悲心,说道,“第三个姿势,老汉推车式。”
期间的故事不再做详细的记载,只道是春梅接连赢了七八局,搞的西门庆都快射出来了,潘金莲结果还没有挨上一下。
春梅在西门庆的又一轮进攻中得到了满足,无力的蜷缩成了一团,说道,“爹,我不要了,你专心和娘干吧。”
闲话我们不再多谈,只道是当夜三人如此玩过,搂抱着一起睡下,当夜春情重现,令秋有些不太像秋,令人有些不太像人。
时间在继续的游走,我们返回去看一件事情,当初李瓶儿同蒋竹山入了洞房,新鲜的快活了一段时间,接着便渐渐有些不乐意了。
你们想呢,她是经过了西门庆狂风暴雨袭击的女人,突然同蒋竹山做还觉得不错,但是时间一久便难免会腻,大多数女人喜欢的还是大鸟和粗野,斯文也许只适合作诗吟对,没有听说谁做男女之事的时候还唱着歌,当然了,曾哥的绵羊音倒是有可能。
闲话只是如此,有那么一日,下午时分,蒋竹山又是中看不中用,气的李瓶儿摔碟子砸碗。
蒋竹山见李瓶儿动了气,慌忙愧疚的赔不是,说,“瓶儿,可能昨天晚上没有睡好,因此有些力不从心。”
李瓶儿正好在气头上,哪里能够听的进他的话,继续骂道,“狗王八,你什么时候行过,原来是空心的竹竿只能看不能用。”
中间过程中两个人自然骂的很难听,比如我妈之类的,我们这里不方便一一记录,只道是各自气的不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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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竹山生了怨气,提了裤子出门往药铺里去,越想越觉得郁闷,到了房里坐下还直拍打桌子,暗自骂女人统统骚气。
他正如此这般的坐着,突然见到不像东西的两个东西进来,慌忙站起身来招呼,问,“二位有病吗?”
进来的不是旁人,正是西门庆委托办事的二人,鲁华听蒋竹山如此讲话,刚好正中了下怀,说道,“你丫才有病呢。”
蒋竹山听鲁华的语气,然后再去观察二人的模样,知道定然不是什么好东西,骨头顿时便软了下来,待在柜台里面不再吭声。
鲁华见蒋竹山不再吭声,故意触他的神经,问,“有茶卖吗?”
蒋竹山伸手抓抓头发,顺口说道,“哪里有来药铺找茶的。”
张胜脸上带着一股狠劲,用力的拍打了手臂,说道,“你讲的没错,我们正是来找茬的。”
蒋竹山胆怯的心都快要跳出去,问,“我与你们无怨无仇,为何要找我的茬?”
鲁华猛往前一步,吓的蒋竹山差点儿跌倒,只听鲁华震耳的声音说道,“你欠我的三十两银子也该还了吧。”
蒋竹山听的头差点儿炸掉,自己何曾借过他三十两银子,问,“我们未曾相识,我怎么可能借你银子呢?”
张胜从后面赶上来,说道,“当初你的老婆去世,你难道没有从鲁华大哥那里借钱嘛,你就别装糊涂了。”
蒋竹山自然是听过鲁华名号的,禁不住后背一身冷汗,说,“鲁华大哥,假如我有对不起你的地方,我祈求你的原谅,但是银子我真的没有借过,当初老婆发丧,总共才花了不到五两。”
鲁华听蒋竹山如此的应答,立刻便是恼羞成怒,冲着旁边的张胜做了一个手势,只见他冲到药材架旁便胡乱的挑落,手里又拿了一些用力甩在地上。
蒋竹山一向视药材如自己的命根子,这会儿见他们那样的糟蹋,心顿时拔凉拔凉的,不顾生命的危险扑过去,用双臂捍卫自己的尊严。
鲁华是哪样的人物,怎么可能会让他的尊严得到维护,甩手便给了他一个巴掌,接着又是一个无影的脚。
蒋竹山大声而惨烈的叫了一声,光荣的头朝后倒了下去,鲁华看坏事行的差不多了,临走又过去补了一脚,留下一句,“有你好受的。”
事情并没有这么结束,蒋竹山还没有来得及站起身,突然又从外面进来两个衙役,不由分说的便拉了他走,身上给他带了锁链,看一眼就知道不是好事。
蒋竹山被衙役带走的事情立刻便 ^。。^ 传了开来,街坊邻居、路人闲者听到者无不欢呼鼓舞,因为他们可以去哄抢铺子了,不用太久的时间,铺子里便已经空空如也。
此事略过去不提,我们再去看看李瓶儿的反应,当日两人呕过了气,她躺在床上垂泪,觉得当初的决定错的可怜,真不如再等等嫁给西门庆了。
这会儿突然听到有人讲蒋竹山被抓走了,心里是既带着喜又夹杂着悲,出门去了药铺子里看,那时候才想起了哭,眼泪自然也是哗哗的。
我们只讲这么多的话外话,因为话外话太多的话就成话内话了,我这讲的还真是屁话,接着去看下面的情节。
第一卷 【0125】
次日里,夏提刑开庭问案,带蒋竹山进了堂中,事情是明摆着的,简直没有必要描述,屁股朝天躺下,木板用力的砸,结果还是判他还鲁华的三十两银子,当然了,还有应该有的莫须有的利息。
蒋竹山如此这般的挨了冤枉打,然后被原地释放了,他拉着血淋淋的腿回家,见到李瓶儿后便是一场大哭,模样懦弱的如同失去玩具的孩童。
李瓶儿看他的模样可怜,又是同吃睡了这么长的时间,起身从衣柜里取了银子给他,说,“交到衙内去,免得屁股还得开花。”
期间的事情我们略过去不谈,只去寻找那最有趣可谈的东西,只道是鲁华、张胜得了三十两银子,然后跑去道谢,西门庆笑着又各赏了一些,暗想或许今后还能用的着。
八月的时光还在慢腾腾的过,有那么一日,来运被西门庆派出去忙事,路经过李瓶儿处的时候,突然被丫鬟绣春喊了住,邀她进去喝上一杯。
来运觉得这事没有什么,不口就是吃点酒嘛,迈步跟她走了进去,见到李瓶儿正站在窗前,眼神里飘飘呼呼。
李瓶儿见来运迈步进来,热情的转身同他打了招呼,说,“运哥,快屋里坐。”
来运没有过多客套的坐到椅子上去,见到李瓶儿的眼睛略微有些红,像专门涂过的红色眼影,问,“不知道请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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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瓶儿没有正面回答他的问题,说,“运哥,请你来吃酒。”
冯妈妈接了李瓶儿的暗示去做饭,不经几时便端了菜进来,香喷喷的农家小炒,辣椒同肉的搭配,油闷出来的茄子,红烧而成的鲫鱼,还有几份叫不出名字的。
中间的细节就是如此,我们不多加描述,只道是几人就了座,动了筷子准备开吃。
李瓶儿声音带丝娇意,说,“运哥,感谢你的赏脸。”
来运暗自心想其中的原因,按照从前的理论而言,她可是没有必要卑躬屈膝,但是现在,她就差送自己潜规则了,看来是有事求于自己。
来运如此这般的想着,说,“不必客气。”
期间的东西我们当作秘密,只道是饭后李瓶儿把来运叫进了房里,单独相处了一个时辰,等到天晚了才放他出来。
来运当日回到家中,自然去找西门庆讲事,不仅仅是工作方面的,还有李瓶儿托给他的私事,这年头外活太流行干了。
西门庆坐在书房桌前,手里装模做样的拿着本书,问,“来运,事情都办好了?”
来运自然是弓着腰,保持奴才应该有的姿态,说,“爹,都办好了。”
西门微微笑了一笑,把书册放到身后的书架上,说,“那就好,你先下去吧。”
来运鼓了鼓勇气,咬着嘴唇腼腆的样子,说,“爹,我有件事情想同你讲。”
西门庆觉得挺好奇的,来运能有什么事情啊,看着他那羞涩的样子,说,“那你讲吧。”
来运润了润嗓子声音低沉的讲道,“爹,你还记得花二爷的老婆吗?”
西门庆听过之后顿时有了精神,抬手挠了挠脸颊,说,“记得,怎么了。”
来运舒缓了一口气,说,“爹,我今天见到了她。”
西门庆大呼了惊讶,问,“来运,你怎么会见她?”
来运如此那般的讲了一遭,当然了,肯定把不该讲的省略了,说,“爹,她正抱着琴想你,唱的曲子幽幽怨怨,依我看,她是爱死了人间。”
西门庆挠头得意的一笑,说道,“这,既然有了丈夫,干嘛还得想我。”
来运的伶俐劲冲了上来,面色带着足够的殷勤,说,“爹,你还不知道吧,她已经与那个蒋医生离婚了。”
西门庆若有所悟的‘噢’了一声,问,“来运,你是不是收了那妇什么好处?如此的对她讲话。”
来运自然慌乱的自我解释,垂手把自己口袋逃出来,说,“爹,小的真的没有收她一分的好处?”
西门庆垂眼看着来运的口袋,说,“我知道。”
来运舒缓了一口气,把掏出来的口袋放回去,说,“多谢爹的信任。”
西门庆用力咽了一口唾液,问,“来运,那妇什么意思?”
来运手指摩擦着衣服边缘,说,“她喜欢爹,想要嫁过来。”
西门庆重重的叹一口气,说道,“那个,看过门后我怎么折磨她,来运,找个日子把她抬来吧,先安排在隔湖的那个房间里面。”
来运点头称了是,手指揉了揉眼圈,说,“爹,我知道了。”
西门庆待来运走了出去,暗自里觉得可笑,女人真的是非常奇怪,刚开始的时候不要,等真干起来了又迫不及待。
此事我们如此的讲来,虽然谈不上精细,但也算是讲了过去,时间在不紧不慢的游走,肯定还有好戏在后面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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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运得到了西门庆的口令,自然高兴的欢天喜地,又是一日可以出去办事,来运专程便去了李瓶儿那里,将西门庆的话语添了油醋告诉她。
李瓶儿当时正站在窗前,这代表了一种生活态度,仅等待难以描述,见到来运掀帘子进来,慌忙的丫鬟般迎接,问,“运哥,你爹怎么说。”
来运抬眼看四下无人,伸手偷摸了李瓶儿屁股一下,说,“娘,随时都可以过门。”
李瓶儿听他如此的讲,浑身觉得软了下来,说,“运哥,实在太谢谢你了。”
来运眼睛盯着走出来的绣春,低声说,“自己人,客气什么。”
李瓶儿的脸颊稍微带了红的色彩,如夕阳西照时那一抹不容易留神的火,招呼了绣春过来,说,“绣春,把柜子里那件没有卖出去的华丽贵衣拿来。”
绣春接到命令自然去办,从某种意义上讲,奴才就是机器人,你是,我是,大家都是。
片刻不过的时间,绣春拿了衣服出来,李瓶儿伸手接过去,伸展开来给来运看,说,“崭新的料子,没有人穿过。”
来运觉得的确是不错,带着被老鼠咬过般的窟窿,说,“娘,那我可就收下了。”
此时没有发生太大的事情,我们只粗略的一谈,只道是来运得了衣服回家,兴奋的脸上微微的笑。
西门庆自然又是在书房里面,这是富人生活的原则,即便是屁事不懂,人也应该多沾点书香,气质是一个马配鞍的问题。
来运穿着新衣迈步进去,开口说道,“爹,你交代我的事情都办完了。”
西门庆略微点了点头,说,“我知道了。”
来运听西门庆已经知道了,弓着身子准备出去,说,“爹,那我先出去了。”
西门庆这时把来运叫了住,手指搓弄着手心,问,“来运,哪里买的新衣服?”
来运恭恭敬敬的停了下来,回答说,“爹,这是五娘给的。”
西门庆听的疑惑不解,抬手摸着太阳|穴,问,“舞娘???”
来运纠正了西门庆的错误,轻声说,“爹,不是舞娘是五娘。”
西门庆这一次更加的迷糊了,自己总共才四个老婆,哪里蹦出来了老五,问,“来运,你什么时候多了一个五娘?”
来运轻轻的挠下头皮,解释道,“爹,你忘记了花二爷的老婆嘛。”
西门庆若有所悟的拍下,拿了身边的日历表看,说,“后天是个不错的时间,到时候把她娶了来吧。”
来运手心里出了一层汗,说,“爹,我知道了。”
此事依旧不做重点,当日夜里,西门庆在月娘处歇息,自然而然的把事情告诉了她,这应该是我们能够想到的。
月娘躺在床的里侧,手臂搭在自己的肚皮上,说,“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