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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见蓝花开-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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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这样的么?曾经看见过一个故事,说是一只刺猬爱上了松鼠,那么那么爱他,为了和他拥抱时不扎着他,便一根一根拔着自己的刺,直到拔完最后一根。迎着寒风,瑟瑟地去找松鼠,可松鼠说你已经不是刺猬了,这样丑陋的身躯,千疮百孔的,还来找我干什么?我爱的是刺猬,既然你现在已经不是刺猬了,那么我就不爱你了,你回去吧!
于是刺猬又独自迎着寒风回到家,找出那些干枯发黑的刺,一根一根安进自己的身体里。干枯后的刺,更加的尖锐,穿透伤疤的疼痛感,比刚拔时还钻心。
可是刺猬就这样一根一根将它们安了上去,最后浑身都是血,带着满身枯萎的刺和一颗受伤的心,去了远方。
小时候自己曾经笑那只刺猬,可现在自己不是这样一直刺猬吗?一根一根拔着身上的刺,为了心爱是人,不断摆脱原来那个自己。变得不是以前那样了,丢失了自己,同时也丢失了爱情。
终于,感觉到天朋的目光不再像以前那样闪闪烁烁了,而是专注而深情。一定是那两巴掌让他不断反思了许久,最终发现了自己真正爱的是谁。
 
 
欣喜若狂。蓝宁儿真是太好了,一直以来蓝宁儿就是一个肯为朋友两肋插刀的好姐们。 
生日那天,看着天朋忙前忙后张罗着,明明公事就很繁忙,却只因一句“我不喜欢去酒店大搓一顿,一点气氛都没有”便想了到山顶野营的主意,背地里偷偷地联系朋友,联系餐馆,租厚外套,甚至还偷偷问到了萧易寒的电话号码,匿名邀请萧易寒前来助阵。 
感动的热泪盈眶,原本以为就这样下去,幸幸福福地在一起,永远。 
可是昨天晚上,才发现原来他早已经结婚,是学校里备受爱戴的天使老师陶惜梦,看到他们对视的时候,只觉得脑袋顿时被轰炸了。 
心碎的声音,第一次感受到。 
天朋说他母亲的遗愿是让他娶陶惜梦,这是一个多么优秀完美的女人啊,不光长得优雅美丽,勤俭持家,还在艺术上搞得有声有色,甚至有着一颗多么高贵的灵魂。相比之下呢?这个从小叛逆、打架斗殴骄横不讲理的女孩子,是多么渺小。和陶惜梦站在一起,就像是白天鹅面前的一只乌鸡,被高贵的光芒照射得不知所措。 
天朋说他身边曾围绕了那么多燕瘦环肥的女孩子,各个风格各异花枝招展,他仍旧空虚寂寞。他在玩,玩各式各样的女子。 
可怜的赵馨,你也只是一个玩偶吗? 
可是他的眼神又是那么的专情,凝视着他的眸子,天地也化为乌有,世界里全是他。 
他说,宝贝儿,乖乖的,等我处理完了再好好跟你解释,你一定要相信我,我是真的爱你的。 
“我是真的爱你的”,他只对一个人说句话吗?还是那些燕瘦环肥的女生都听过他这样的甜言蜜语呢? 
心里为什么那么地疼,撕裂了一般。 
可是心里依旧满是他的影子,挥不去,将心填得满满的。 
世界上真的存在这样一个人,无论他怎么对你,你都一如既往地爱着他。尽管他可能利用你的情而肆意摧残着这个心,可是你就是恨不起他来,哪怕眼睁睁看着他拿着明晃晃的匕首走向自己,笑吟吟地插向自己,心里也还是恨不起他来。 
这个人,一生只有一个。可只要他出现在自己生命里了,便将是一生。 
蓝宁儿曾经说,没有萧易寒她会死掉的。没有的天朋呢?自己也会死掉么? 
会的。 





四十一.破碎的家



赵馨已经一天没有吃饭了,无论谁在门外面叫喊或者不断念叨,她都不理。把门紧紧反锁着,把自己隔绝在一个狭小的空间里。
坐在床上,憔悴的脸,乱糟糟的头发。她只是坐着,脸上的泪痕干了又湿。
蓝宁儿和母亲坐在客厅里,一筹莫展。这个倔强的孩子,除非她自己想通,否则谁劝都没有用。
蓝宁儿心里也痛苦得很,这一天一夜,她几乎快将自己分裂成两半了。一半是自己从小的铁姐们,一半是一见如故的知己。为什么,这两个原本可以和睦相处的人,却偏偏爱上了同一个人呢?而且,还爱得那么深。到头来,秦天朋把他们俩都伤害了,而且,伤得那么惨。
蓝宁儿不知道惜梦那边怎么样了,不过秦天朋在,念在几年的夫妻情分上,即使这个人再混蛋,也会把自己的结发妻子照顾好吧。哪怕不爱她,可毕竟是在母亲的病榻前起了誓的。赵馨这边呢,即使自己守在跟前却无能为力。无论自己在门前怎么说她都不开门。也许她确实需要一个人静一静,可是赵馨越是这样谁也不理越叫人担心,若她伏在床上大哭一番,倒叫人心里踏实一些。
蓝宁儿手撑着额头,痛苦地皱着眉头。
一个中年男人回来了,高高壮壮的身躯。垮着脸,一副见谁都不称意的样子。关上门之后,冷冷地说,赵馨回来了?
蓝宁儿想,这应该是赵馨的继父吧。虽然听赵馨说过几次,不过这还是第一次见到真人。
赵馨的母亲忙从沙发上站起来,过去接过男人手里的公文包,回来啦?今天怎么那么早啊?
蓝宁儿也赶忙从沙发上起身,强打着精神笑着说,叔叔好。
男人瞥了蓝宁儿一眼,低低的闷哼了一声。解开脖子上的领带,边问,赵馨呢?死人,回来了也不见人!
女人去接了一杯热水,递给男人,笑着说,馨儿身体有些不舒服,在屋里休息呢。
看得出来,女人对男人是畏惧的,连说话都不敢大声出气,也强颜欢笑着。
大白天的睡什么觉?!赵馨!给老子出来,老子有事问你。男人冲卧室吼着,把水杯跺在茶几上,半杯水便洒了出来。坐在沙发上,点燃一根烟。
谁也不敢接话,男人翘起二郎腿,烟雾袅袅绕开去。
这该是怎样的一个人呐?
屋里没有动静,男人加大了音量,听说你小子学狐狸精了?!开始学会勾搭男人啦?!出来给老子说清楚。你让老子脸往哪放?!
门依旧紧紧闭着。
男人终于忍无可忍了,眼里烧满了怒火,满脸横肉不停抽搐抖动着。解下腰间的皮带,走向门边。他娘的,还敢在老子面前耍横!
女人忙过去拉住他,说,别那么大火,吓着孩子,让她好好休息一会儿吧。
滚!你懂什么!她敢在我的地盘上耍脾气,这家里哪一样东西不是我花钱买的,敢在这里撒泼?!活得不耐烦了?!男人一把推开女人,狮子般咆哮着,你也一样,别连姓什么都不知道了!
女人一个趔趄,跌倒在地上,蓝宁儿忙过去扶起她。心里一团怒火燃起,想不到这个继父竟然和赵馨的生父有的一拼,甚至还胜一筹。
那赵馨这十几年是怎么过来的啊?十岁之前生父生母每天吵架打架,离异后跟着母亲每天受到社会上的那些人的欺负,最后找的一个继父竟然还这副模样!
怪不得赵馨每次穿的衣服都是长长的,T恤不会露出大臂,即使裙子,也从来没有膝盖以上的。以前还觉得纳闷,赵馨晕倒后无意中才发现,原来那些被她小心翼翼遮盖的地方,全身深深浅浅的伤痕。
 
 
这些年来,赵馨是怎么过来的啊?! 
蓝宁儿扶起赵馨的母亲,抬头冲着男人说,欺负老婆孩子,哪门子的本事?! 
男人扭过头来,怒气冲冲地瞪着蓝宁儿,唾沫横飞,吼道,你谁啊你?老子家的事轮到你来管?!你他妈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 
赵馨是我好朋友,卢阿姨就像我亲妈。你要欺负欺负她们我就看不惯!蓝宁儿偏和他叫上了劲,昂着头颅也不怕他。女人忙扯了扯她的袖子,示意她别说了。 
可蓝宁儿偏要说,只要和赵馨相关的,她就管定了。谁让这十几年来赵馨永远都在蓝宁儿最需要帮助的时候保护着她呢? 
蓝宁儿却仍然理直气壮地大声说,路不平众人踩,我就看不惯!窝里横算什么男人?! 
男人算是被眼前这个不识好歹的丫头片子激怒了,嘴角的肉抖动着,眼睛已经因充血而通红,铜铃般的双眼直直瞪着蓝宁儿,仿佛要将她吃了一般。扬起手里的皮带就准备往蓝宁儿身上挥过来。滚!你个小毛丫头敢教训老子?! 
蓝宁儿却也不躲,仍旧站在原地,甚至将头仰的更高。心里竟有些期望皮带落在自己身上,小时候赵馨不知为自己挡了多少拳头,今天终于有幸帮她挡一回皮带了。 
皮带还没落下,门却开了。 
赵馨站了出来,那么凌乱的赵馨,被眼泪浸泡得红肿的双眼,沾满头发的脸。 
行啦!你们烦不烦?!这地方我一刻也呆不下去了! 
说完,不等众人反应过来,便跑出了家门。 





四十二.这条逃离的路



赵馨也不知道自己哪来这么大的勇气,竟然就这样跑了出来。
她只知道天朋对她说过一句话,馨儿,记着,一切有我呢?无论发生什么事,记着,有我在你身边,永远。
这句话,曾经让赵馨感动了好久。
世界上还有一个人肯这样为自己,在自己遍体鳞伤、孤苦无望的时候,坚定的眼神,传递的力量,那是爱情!想不到在自己什么都没有的情况下,还能拥有奢侈的爱情。
还奢望什么呢?这就已经足够了!
赵馨奔跑着,这一次出门,就下了决心不再回去了。
这里是个让人窒息的地方,每天只有争吵只有暴力。让人窒息的空气,冷漠的表情,完全压抑的空间,如果再待一分钟,她觉得自己都会崩溃掉的。
这一天把自己反锁在屋子里,天朋来电话说陶惜梦情绪已经稳定下来了,应该会渐渐地接受这一事实。
他还说要赵馨陪着他一起私奔,到没有人认识他们的地方去,或者是一座城市,或者只是一个小镇甚至农村,在最简单的生活里经营他们的爱情。
这是他们早就已经憧憬过的了,只是,赵馨没有想到,在这样一种情况下天朋还会记得这一誓言。
还能说什么了,除了答应,她甚至想不出其他的方法。
所以她答应了,毫不犹豫地答应了。
恋爱中的人总是这样,在他们眼里,爱情便是一切,爱似乎有一种神奇的魔力,可以无坚不摧,战胜一切。
这是多么奋不顾身的勇气啊,像飞蛾扑火般扑向彼此,扑了,不顾一切地扑了。
天地便虚无了,日月便不再交替了,世界不存在了。
只剩下彼此了。
约好了逃离,便一起走了,不会来了。去得远远的,两个人的世界,简单的生活。在小宇宙里燃烧彼此,燃烧自己。多么浪漫的事啊。
虽然也有一些亏欠陶惜梦,可是她那么深明大义的人不会明白吗?她一定能明白的,爱情需要两个人的热情,而不是单方面的燃烧!是的,她那么好那么优秀,一定能明白的!
两人约定好了在平时常去的星巴克咖啡,时间就定在晚上7点。
赵馨提前到了,坐在椅子上等待着。这次出门她谁也没告诉,打算和天朋在外地定了居之后,再偷偷告诉蓝宁儿,如果,母亲愿意过来和自己一起住当然也好。最主要的是要逃离那个恶魔,仗着自己帮母亲还了债就无法无天的嗜血魔鬼。
一个人抚摸着那些伤疤时,还隐隐地疼。那些交错的疤痕,新新旧旧,新的覆盖了旧的,更新的覆盖着新的。交错着的浅灰色条纹,像一条有一条交错的蛇。
那些回忆,再见了。
妈妈,暂别了;蓝宁儿,暂别了。
等了一会儿,发现秦天朋还没来,心想他可能有什么事情耽搁了,毕竟,要去公司辞职还需要一系列的步骤,尤其是天朋这样一个举足轻重的地位。或者现在正是下班高峰期,交通拥堵也是常有的事。
这次跑出来忘了带手机,否则打个电话问问天朋也好。赵馨低头看看表,已经快八点了。
面前的咖啡已经凉了,赵馨剩了半杯没喝,如果喝完了就没有理由继续再坐在这里了,而且以现在裤兜里的钱还不足以没第二杯。所以每一口都咂得小心翼翼。
 
 
望着玻璃窗外面的熙熙攘攘的人群,赵馨双手托着下巴,突然那个可怕的梦又浮现在脑海,赵馨不由得头皮有些发麻,一阵恐怖袭上心来,该不会是个不好的预兆吧。赵馨安慰自己,不会的,不会的,逃离了这里就好了,以后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正想着,秦天朋急急冲进门,赶到赵馨面前。 
赵馨从未见过天朋如此的惊慌失措,脸,惨白得可怕的脸。 
看着天朋如此恐慌扭曲的神情,赵馨心里一阵恐惧弥漫开来,马上站起来,慌忙问,怎么啦?出什么事了?! 
秦天朋紧紧握着赵馨的双手,赵馨感觉到天朋的冰凉的双手不停在颤抖。天朋上气不接下气,混乱地说,赵馨!我们错了!我们做错了!是我们害了惜梦。 
赵馨捏住天朋的手心,焦急地问,惜梦,她怎么啦? 
她……死了。吞的安眠药,我是在要去和她告别的时候才发现的,她躺在床上,闭着眼睛,身体冰凉,已经死了几个小时了。 
秦天朋痛苦无比,双手抱着头趴在桌上。嘴里依旧喃喃念着,都是我们害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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