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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这一次,他也不晓得事情究竟会怎么样发展。
~~~~~~
这是任蔚然第二次到和平别苑。
上一回,是她秘滕御的结婚晚宴上,他们强颜欢笑,最终他领着她与他的绯闻女友mandy一起离开的。
可谓不欢而散。
这一次,别苑并不如之前热闹,反而显得有些冷冷清清的。
大抵是因为这个地方太大了的缘故吧!
她踏步下车以后,长吐了口气,咬咬便踏步进入了别苑内的主楼。
“少夫人!”因为和平别苑是滕家的主地儿,所以这里不止风景优美,占地面积宽广,甚至佣人也较温馨园要多许多。
他们竟然都认识她,看来滕于天待她这个孙媳妇还真的很上心呢!
“少夫人,你来了!”和平别苑的滕管家亲自迎接她,领着她走到了客厅,道:“快请进吧,老爷子在等着你呢!”
任蔚然浅淡一笑,随着他加快了脚步。
可是,他们才踏步进入客厅,便有一道小小的身影飞扑了过来。
滕管家想要伸手去拉那人,但对方却以速度闪避而开,直接过去搂住了任蔚然的大腿。
任蔚然一惊,垂下眉睫,为眼前所见那脸容心神一荡。
☆、第95节:成全他们
那是一名看起来大约是六、七岁的小男孩,眉清目秀,脸容俊朗,很是漂亮可爱。
最主要的是,他有一双灵活转动着的大眼睛,那骨碌碌转动着的模样……带着诱‘惑他人的迷惑感觉,很容易就令人陷入其中无法自拔。
任蔚然心里不由一动,对着他咧唇的同时,脑子万千思绪涌起。
小男孩虽然年纪不大,但身高也不算矮了,大抵有四尺三寸左右,竟已经及了她的胸膛位置。
只是,他这个模样,似乎与某人有些相似之处——
是滕御……
她不免心里一堵,在他开口以后,她便差点没直接栽倒在地。
因为小男孩是如是唤道:“妈咪。”
任蔚然掌心捂到了唇瓣上,盯着他道:“小朋友,你是不是认错人了?”
“没有。”小男孩低笑一声,道:“你就是我的妈咪了。”
“这——”
“阿悦,先到太爷爷这边来,你这样会吓坏新妈咪的。”滕于天的话语这个时候cha了进来,淡淡道:“不用着急,先慢慢对她解释才好。”
听着滕于天的话语,任蔚然知道那小孩子绝非是随随便便叫唤自己的。
她目光紧紧盯向滕于天,内里尽是疑惑色彩。
“蔚然,他叫朕悦,是阿御的儿子。”滕于天淡笑一声,手臂往着客厅的沙发位置一挥,道:“先坐下来再说吧!”
“呃。”任蔚然心里虽然打了无数个问号,但还是耐住了xing子听从他的话语坐了下去。
待佣人奉上茶后,滕于天才解释道:“蔚然,你觉得很惊讶吧?”
“是。”任蔚然点头,轻声道:“爷爷,你可以……说得更加明白一点吗?”
据她所知,滕御的年纪不过二十五六岁左右,若滕悦是他儿子的话,那他岂不是十七、八岁就已经有了这个孩子了?
那么,孩子的母亲是谁?
柳芽?
还是那个与“温馨”二字有关联的人?
为什么她一无所知呢?
“蔚然,我知道你现在可能很混乱,可你并不需要顾忌太多,只需要明白,他是你和阿御的孩子就可以了。”滕于天掌心轻轻抚着滕悦的头颅,淡笑道:“阿悦是个很乖的孩子,之前一直都留在国外生活。现在他回来了,就会一直留在东城读书,所以往后他就要靠你跟阿御照顾了。”
其实以滕家的家财实力,滕悦无论去到哪个地方都应该是有人照顾的,可是滕于天却选中了她……
难道他不晓得,继母可能不会对他的孙子好吗?
而且,最重要的是滕悦在这时回国,会不会是因为随着柳芽回来的?
她的心越来越混乱!
“蔚然,我相信你不是坏继母的类型。”滕于天十指交叉平放在膝盖位置,如同已经猜测到了她的想法,道:“他只会跟你和阿御一起生活,明白了吗?”
“爷爷,我不明白。”任蔚然摇着头颅,掌心抚向额头:“为什么是我?”
自己的丈夫突然多出了一个小孩子,这是没有任何人对她提起过的,甚至,连滕御在这之前都没有丝毫表露出他身为人父的迹象,所以这突如其来的滕悦令她很难适应。
滕于天眯了一下眼睛,道:“你会那样问,令我意外。”
“爷爷,是谁把他带回来的?”
“这个你不需要知道!”
“是不是柳芽?”任蔚然压抑不住自己心里的冲动,轻声问道:“他是不是随着柳芽回来的?”
滕于天微惊,掌心按到了膝盖上霍地站起,居高临下地盯着任蔚然,道:“你是怎么知道这件事情的?”
果然如是!
难怪……柳芽会说她永远都不是她的对手了。
因为她手上有一个筹码。
她有滕御的孩子!
可孩子是柳芽的,她为什么自己不继续带着呢?
是为了想让孩子夹入她与滕御之间破坏他们的感情吗?
她与滕御之间完全就没有感情可言,就算没有滕悦也是维持不下去的……
趁这个机会对滕于天说明白可以吧?
“我昨天晚上看到柳小姐了。”任蔚然自嘲地笑了一声,道:“爷爷,如果没有问题的话,我可以跟滕御离婚成全他们一家人的。”
“我不要。”任蔚然的话语还没有落下,便有一道清脆的声音夹杂在他们中间,铿锵有力道:“我绝对不要你的成全。”
☆、第96节:最爱是谁
任蔚然与滕于天都沿着声音的发源地看了过去。
说话的人竟是滕悦!
她不由眯了眸,瞳仁微暗起来,幽幽地盯着他道:“为什么?阿悦,难道你不希望自己的爹地妈咪在一起生活吗?”
“谁说柳芽是我的妈咪了?”滕悦眯了眯眼睛,漂亮的小脸有抹讥诮神色划过。
“呃?”任蔚然不免错愕。
这样的表情似乎不应该出现在这种年纪的小男孩身上。
而且,他的话语令她更加惊讶。
他不是柳芽与滕御的儿子吗?
“妈咪,你才是我的妈咪。”滕悦浅笑,嘴角有着笑涡浮出,煞是可爱:“除了你,我不会叫其他人做我妈咪了。”
“可是——”
任蔚然本来想要拒绝,却听得滕于天已经淡淡一笑,道:“行了,蔚然,既然阿悦已经承认了你,你不想承认也没有用。以后,阿御和阿悦两个就交给你照顾了,你可要当心看着他们了。”
“爷爷!”任蔚然还想要开口说话,伸小男孩已经一揪她左手的尾指,瞳仁内闪烁出一抹明亮光芒,似在提醒着她,该适可而止。
她抿抿唇,到了喉咙的话语也只能够吞咽了回去。
总觉得,这个小男孩的气势,一点都没有输给滕御。
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
~~~~~~
滕御是在他们用餐的时候出现的,他携着柳芽到来。
任蔚然看到那个意气风发的女子时,眉心不由自主地轻轻一拧。
倒是滕悦嘴角勾一抹似笑非笑,瞳仁内冷凝着的光芒甚是凛冽淡漠,仿佛看着他们相互牵手的模样,像在看一场戏。
“爷爷,阿悦。”柳芽对着那祖孙二人浅笑,目光定格在任蔚然身上时候,小手缓缓从滕御的大掌中抽了回来。
腾于天与滕悦对她轻轻颔首之时,滕御便只是淡漠地笑了笑。
他为柳芽拉开了椅子扶她坐下,而后漠漠地扫了一眼任蔚然。
那给感觉的感觉就像是他们生活在民国时期,她是他的大老婆,而他身边追随着受宠的小老婆。
或者,还会不断有其他更加多的小妾出现——
可他最疼爱的会是谁呢?
比如mandy,比如tina,比如……楼悠悠?
她垂下眉睫,避开了男人的视线,手中的筷子轻轻挑着碗里的饭粒。
滕御眸光堪堪地从她的脸颊滑过,移向旁边的滕管家时候淡淡道:“滕叔,去给柳小姐准备一份七分熟的美国顶级小牛扒,蕃茄汁,加一杯新西兰的鲜奶。我要一份海鲜粥就可以了。”
“是!”滕管家立即应声,转身去吩咐女佣准备。
他对柳芽的细心程度竟然至此——
任蔚然心里自然不是味儿,可这时也只是保持了沉默。
倒是柳芽较为活跃,她在滕御亲自帮她覆上餐巾后,对着那正喝着牛奶的小男孩道:“阿悦,回来这两天住得还习惯吗?”
“柳阿姨,这里可是滕家,有什么不习惯的?”滕悦反应神速,声音不冷不热。
柳芽似是一愣,没有想到滕悦竟如此回话。
却见滕御的脸色微微一沉,道:“阿悦,怎么说话呢?”
“爷爷,我这不是赞赏着和平别苑不错嘛,爹地怎么就责怪起我来了?”滕悦耸耸肩,转脸看着滕于天道:“我说错了吗?”
“没有。”滕于天对柳芽的态度不显喜恶,只淡淡应声。
滕悦便扬起了眉看向滕御。
滕御剑眉横挑,瞳仁闪烁一抹幽冷光芒。
目标是往着任蔚然的脸那端扫视过去的。
任蔚然不由自主地紧蹙了眉,却依旧是安静地吃着自己的东西。
于是,滕御有些恼了。
他掌心往着桌面轻轻一压,那修长的腿往着对面轻轻一踢。
被他的鞋尖踢中小腿,一阵磨心的椎痛从小腿敏‘感的神经线传开,令任蔚然的秀眉轻轻皱紧。
“阿御,我看我还是不打扰了……”柳芽掌心一握手袋欲要起身。
“柳芽,坐好!”滕御掌心往着她的肩膀一按,转过头颅盯着滕于天沉声道:“爷爷现在是不是不喜欢看到她?”
“用餐时间,给我闭嘴!”滕于天脸色阴沉,话语却不疾不徐:“都好好享受食物!”
滕悦手中的刀叉平放回了餐桌,忽然淡淡道:“太爷爷,我跟妈咪都已经用餐完毕,请容许我们先告退了。”
他言毕,竟已经跳下了椅子,伸手去拉任蔚然的手腕,往着客厅走去。
滕御一声冷哼,霍地起身,迅速追了过去。
☆、第97节:给我签字
“妈咪,小心——”
滕悦的话语还没有落下,任蔚然便被滕御伸出来的大掌及时抓住了手腕。
她一惊,才想要去摆脱,却听滕御一声冷笑,道:“你跟我来!”
任蔚然尚且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腰身已经教他横过来的长臂环住。而后,她整个人都被他往着楼梯口的位置拽去。
“妈咪,不要害怕,有事情就大叫好了。”滕悦没有行动,却站在原处大声提醒着任蔚然。
听着小男孩的话语,任蔚然唇瓣一动便想要张口叫唤。
滕御的大掌适时地移到她的面前捂上了她的嘴巴,令她压根无法求救。
她不由转脸去瞪他。
“如果不想出事就给我乖一点。”滕御冷着声音警告,同时把她攥住沿着东边而行的长廊尽头走去。
“嗯——”任蔚然被他强行捂住唇瓣前进,挣扎着欲要摆脱他控制。
“任蔚然,再试着反抗我就不客气了!”
“放、开、我……”
任蔚然哪里愿意那样顺从,手肘往着他的胸膛撞去。
她被他捂着唇瓣,他的手掌太大,连带她的鼻子也被覆住了,她几乎要无法呼吸了。
滕御讥笑一声,竟然放开了捂住她唇瓣的手,微微弯身把她打横抱了起来。
“滕御,你要带我去哪里?”任蔚然掌心往着他的胸膛砸过去,冷斥道:“放开我!”
沿途而去,间隔不远位置便有女佣有忙活着,看到他们这样,似乎都微惊,纷纷回避。
滕御没有回话,却在长廊尽头的某个敞开着的大门走了进去。
“都给本少爷滚出去!”
这是滕御进入房间后的第一句话。
原本在屋内打扫卫生的两名女子连忙应声,匆匆收拾了东西走出去,而后关上了房门。
任蔚然的心提到了半空,看着那装潢得高雅奢华的房间,心里一阵阵酸涩。
这种地方,可以算是天堂,但伴在她身边的人……就像是从地狱来的!
滕御沿着那品味不凡的客厅走去,再度进入了一间卧室。
卧室简单却宽敞,有一张米色的大床,还有几盆绿色的盆栽。除此之外,只剩下桌子与一个酒台。
不是普通的房子格调,静谧得如同野外森林。而由那些摆设可以看得出来,主人除了睡觉以外,在这个房间大抵不会做任何其他事情。
滕御把任蔚然丢到了那张看起来就很柔软的大床上。
“你发什么疯?”任蔚然掌心撑在床榻上,身子慢慢地往后方移去,试图避开那似有意图压下来的男人
。
“你跟阿悦说了些什么,为什么他的态度那么奇怪?”滕御掌心扯着外套往床榻位置一丢,同时拉下了领带。
“我什么都没有跟他说过,是他自己本来就很奇怪的。”任蔚然有些无辜地蹙紧了眉,道:“滕御,你带我来这里做什么?”
滕御嘴角一弯,嘴角吟着的清冷笑容疏离而凉薄:“你以为我想做什么?”
他简直就是个疯子,她怎么能够明白他的心思呢?
任蔚然咬紧牙关,沉声道:“我不知道。”
“那我可以告诉你。”滕御转身,拉开了旁边桌子的抽屉,从内里掏出了一条钥匙,他对着任蔚然轻轻扬了一下,道:“我让你来这里不过只是要做一件很简单的事情。”
“什么意思?”任蔚然疑惑地看着他。
“跟上来!”滕御淡薄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