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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的民工坐在运输车里抽着香烟打着扑克,看来今天是没办法登上山了。
茗芗拿着竹笛从外面轻快地走了进来,朝霞还留在她的脸上,闪着柔和的光。
“嗨,茗芗,你今天真漂亮。”方季杰赞赏地看着茗芗。
茗芗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说:“别逗了方老师,我看你们进山了,我就跟了过去,怎么找不到你们呢?”茗芗边说边向方季杰走了过去。
“我们在树林里采蘑菇呢,这场雨来得真好,林里长出了许多的蘑菇,我们采了好多蘑菇了,可惜没地方装,先放到林子里了,一会我拿个筐去把它们带回来。”
“原来是这样呀,我说怎么没见到呢,”茗芗笑了起来。
“你今天心情不错呀,很难得见你这么高兴。”方季杰由衷地说。
“这早晨山里的空气是那么清新,风景是那么美,我被陶醉了。”茗芗向孩子般欢快的说着。
“是呀,的确是难得的享受呀,怎么,你还会吹笛子?”方季杰望着茗芗手中的竹笛。
“会呀,想听吗,我来为你们吹奏一曲如何?”茗芗愉快地说。
“那太好了,”方季杰赞同着。
于是,茗芗走到窗前,望着远处的蒙山,回想着梦中的旋律,吹了起来。
竹笛声声 (4)
若兮在房中听到这熟悉的笛声吃了一惊,她赶紧向墙上望去,笛子不见了,是主人拿走了吗?她匆匆地向楼下跑去,见茗芗正倚在窗前,深情地吹着竹笛。
她还是那么美,若兮凝望着茗芗美丽的侧影,百感交集。
“真美,这曲子叫什么名字,这么动听。”方季杰由衷的赞叹道。
“没有名字,这是一直在我梦中萦绕的音乐,”茗芗深情的说。
“啊,我听过这首曲子,”陶星突然恍然大悟般叫了起来。
“怎么可能,你怎么会听过?”茗芗也吃了一惊。
“真的,若兮会,我听若兮哼过,就是这个调子,绝对没错。”陶星想起在博物馆办公室里若兮边跳边唱的情景。
“是吗?怎么回事,快说说。”亦晖很有兴致地问道。于是陶星用神秘兮兮地语气向他们讲了当时的情景。
“她大概会点轻功,就象古代武林高手那样,能很轻松地跳上巨石。”亦晖分析着说。
“不是轻功,她是带着我在空中旋转。”陶星眼睛闪着恐怖的光。
“不会吧,她真的带着你飞起来了?陶星那时你的脑子准有问题,”亦晖不信任的望着陶星。
“你脑子才有问题呢,正是因为太神奇了,我绝对不会记错的。”陶星气呼呼的说。
“你净说一些莫明其妙的事,刚才还说什么蒙山上有吸血怪兽,死了好多人,现在又说什么若兮会飞,这都什么事呀。”亦晖笑道。
“你怎么就不信呢,我们杨馆长的哥哥就是被吸血怪兽抓到山上去了。”陶星激动起来。
“啊,真的呀?”亦晖睁大了眼睛。
“杨馆长亲口说的,所以他一直带着我们到蒙山去考察,不过,”陶星随即向泄了气的皮球般说“他哥哥没事,平安回来了。”陶星的口气好像为杨贺名的哥哥能活着而惋惜。
“我也听说过这事。”方季杰回忆着说:“当时蒙山有吸血怪兽的事传得沸沸扬扬的,那时我正上学呢。”
“真不可思议,陶星跟我去采访好吗?我要把这些都写到我的旅游见闻中去。”亦晖兴奋地跳了起来。
“哼,你不是不信吗?”陶星双手抱肩,摆出不理采的姿态。
“收集传说也会给我的旅游见闻提供素材的,走吧陶星,求你了。”于是陶星和亦晖兴匆匆的走了出去。
“你还好吧,还做那样的梦吗?”方季杰关切的看着茗芗。
“方老师,我有时感觉自己不是这个时代的人,我觉得自己是她们中的一员。”茗芗指了指墙上的壁画。
“这画中人物和丢失的女尸是同一时代的,你想过她们之间的联系吗?我们住在这里恐怕也不是巧合吧,为什么我们来了这么久还没见到这家店的主人呢?”方季杰深思着。
“我想,我们应该找一找若兮,她一定知道些什么?”茗芗建议。
“今早我在山上听见若兮同一个男人讲话,我走过去时,那男人不见了,只有若兮好象在哭,真是奇怪。”方季杰紧锁眉头。
“若兮也在我梦里出现过,我们好象很熟,对了,昨晚她没在她的房里。”
“那男子好象称呼若兮为云嫣。我开始还以为是别人呢。”
“云嫣,云嫣,这个名字好熟悉呀。我们去找若兮吧,”茗芗急切的说。
可是,茗芗和方季杰找遍所有的房间,却不见若兮。
爱心孤儿院 (1)
爱心孤儿院在横川市郊区,是一个环境优雅、景色秀丽的地方,由于有政府部门的关照和各界人士的支援,孤儿院处处呈现出生机盎然的景象。
此时,除了几个大一点的孩子在读书外,大部分的孩子都在院子里玩耍着。一个五十多岁的胖女人正手插着腰,在孩子中间转来转去。
两个男孩子正在打架,胖女人气呼呼的跑了过去问:“怎么回事,谁先打的?”
“他。”
“他。”
两个男孩都指着对方。
“到底是谁?”胖女人瞪着眼睛生气的问。
“是他。”
“是他。”
两男孩都愤怒的互相盯着,随即忽的一下都跑没影了。
“回来,你们俩个臭小子,快过来。”胖女人气急败坏的大叫着。
“哈哈哈,”身后转来一女孩清脆的笑声,胖女人生气的回头看去。
“茗芗。”胖女人惊喜的叫道,“哦,我的心肝,你终于回来看我这可怜的芳欣阿姨了。”
“欣姨”,茗芗笑着扑上前来和芳欣阿姨紧紧的抱在一起。
“你可好久没来了,我以为你这没良心的早就把这忘了呢。”
“永远不会忘记的,这是我的家呀。”茗芗眼泪止不住的流了下来。
“别这样好宝贝,都这么大了还爱哭,从小你就比别的孩子爱哭,就因为这个我都不敢多说你一句,你看你现在还改不了这毛病。”芳欣拍着茗芗的肩膀安慰着。
“他是谁?”这时芳欣看见了站在茗芗身后的方季杰,“啊,都有男朋友了,不错,真不错。”芳欣放下茗芗,上上下下仔细的打量着方季杰,“一看就是有学问有教养的人,长得也帅,茗芗你真有眼光呀。”
“欣姨,”茗芗不好意思起来“这是方老师,和我一起去古盘镇旅游的,不是你想象的那样。”茗芗脸红了起来。
“你好,欣姨,我叫方季杰。”方季杰微笑着向芳欣伸出手来。
“你好,你好,这么忙还陪茗芗来看我,真是太谢谢了,走,我们进屋坐吧。”芳欣握着方季杰的手热情的说。
芳欣的办公室乱乱的,课本、玩具扔得到处都是,“不好意思,”芳欣一边抱歉,一边手忙脚乱的收拾着。
“别忙乎了欣姨,你这丢三拉四的毛病还没改呀。”茗芗笑着帮芳欣整理着。
“唉,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呀,让这些孩子天天闹的没心思收拾,坐呀,都坐下吧。”芳欣招呼着方季杰,于是三个人都坐了下来。
“我从小就是欣姨带大的,她就是我的妈妈。”茗芗深情的向方季杰介绍着。
爱心孤儿院 (2)
“一看欣姨就是一位善良热情的人呀,孩子们遇见你真是太幸福了。”方季杰由衷的赞叹着。
“唉,都是些可怜的孩子,没爹没妈的,不过我喜欢和孩子们在一起,当孩子王的感觉真不错。”芳欣一脸率真和快乐。
“欣姨,我想问问,你还记得茗芗是怎么来孤儿院的吗。”方季杰小心的问道。
“记得,”芳欣挺了挺身板说:“我对送茗芗来的人印象太深了,是个很英俊的男青年。”
“哦,欣姨,怎么没听你说过。”茗芗吃惊的问道。
“他是个很怪的人,”芳欣回忆着,“那是在一个夜晚,当时院里的孩子都睡了,我还没睡,在批孩子们的作业。他穿着一身黑色的衣服,怀里抱着你走进我的屋里,问他什么也不说,就把你放在桌子上,亲了亲你的脸,然后头也不回的走了,我追出院子叫他回来,人就不见了,只留下一张纸条,上面写着你的出生年月。”
“他没在来过吗?”茗芗好奇的问着。
“倒是来过几次,他每隔几年才来看一看,就站在一边静静的望着你,什么话也不说,一会儿就走了。”
“的确是很奇怪的人,他长什么样?”方季杰深思着问道。
“他总是一脸严肃的样子,不过很英俊,高高的个子,跟方老师差不多,他看着茗芗的时候眼睛是非常温柔的,很让人感动,”芳欣眼里充满怜爱。“他最后一次来的时候,是在茗芗上大学的时候,他送来房产证和一把钥匙,就是茗芗现在住的地方。”
“啊,原来是他送我的,欣姨你不是说我的房子是父母留下的遗产吗?”茗芗伤心的说。
“别怪我茗芗,我们搞不清楚他是你什么人,我们曾猜测你是他的私生女,我们一直要求他留下联系方式,但他都不理采,唉,真是个怪人呀,我不知怎么向你介绍他,就当他是你的父亲了,可奇怪的是,他这么多年一直是那个样子,相貌一点没变,现在看来就象你的哥哥了。”芳欣一脸茫然。
“欣姨,你真的确定他相貌一点没变吗?”方季杰吃惊地追问着。
“是的,二十年来,他每次来都是我接待的,一样的表情,一样的穿着,一样英俊的脸,一样温柔的眼睛,真不知他是怎么保养的,”芳欣肯定的说道。“茗芗,你的身世我也只知道这些。”芳欣充满爱怜的看着茗芗说。
“啊,欣姨,谢谢你把我养大,幸亏了你我才有今天。”茗芗伏在芳欣的肩上又哭了起来。
爱心孤儿院 (3)
从横川市到古盘镇大约四个多小时的路程,茗芗和方季杰坐在回古盘镇的公交车上,一路上俩人都默默无语,各自想着心事。茗芗心情沉重的望着车窗外,看着窗外一片片绿黝黝的原野上,羊儿在悠闲的吃着草;看着一望无际的庄稼地里,几个农民在辛勤的劳作,茗芗的心陷入了疑惑和混乱之中。茗芗和方季杰回到小月峰旅店的时候已经是黄昏了,亦晖和陶星已经回来,正坐在客厅里热烈地讨论着什么。
见茗芗他们进来,亦晖拿起一摞采访记录兴奋地说:“今天真是太有收获了,你们都想不到蒙山这地方会发生这么多神奇的事情。”
方季杰和茗芗都没有理会亦晖。
茗芗径直走上楼去,她感觉有点累,她感到自己的心好象波涛般翻卷着,大脑时而一片空白,时而如乱麻般理不出头绪。头好痛呀,茗芗躺在床上,努力让自已混乱的心情平静下来,但芳欣阿姨的话总是萦绕在脑海中,她无法相信自己还是婴儿时宇骥已经是成年人了,不,不可能的,他那么年轻,我们在深深地相爱。如果他真的是宇骥,为什么要将我送进孤儿院?我的家人呢?他住在那里?他到底是我的什么人呢?是父亲?哥哥?恋人?茗芗感到心好痛,他统治着我的世界。
方季杰没有回到自已的房间,他默默看着茗芗的背影,一些奇妙的推理撞击着他的胸膛,茗芗谜一样的身世里面有太多的不为人知的秘密,方季杰隐约感到这秘密不是当今科学所能解释的,但他要找出这些秘密,这是未知的领域,是一种新的挑战,方季杰眼中闪着兴奋地光。
“你们怎么了,一副心事重重地样子”,亦晖走过来不解地问道。
“哦,没什么,茗芗累了,她需要安静地休息一下,”方季杰解释着,“对了,见到若兮了吗?”
“没有,我们也正想找她呢,你们去什么地方了,这么晚才回来,”亦晖又追问着。
“去了一趟孤儿院,”方季杰回答道。
“是横川市郊的爱心孤儿院吗?你们去那干什么?”亦晖好奇的问。
“去查一下茗芗的身世。”方季杰坐在沙发上,疲惫的闭上眼睛。
“是吗?”陶星立刻来了精神,“我就感觉她特别的不一般,快说说,怎么回事?”陶星急切地追问着。
于是方季杰向他们两个人说了茗芗的身世,还有那神秘的男子。
“就这些吗?茗芗身世真是个迷呀,她怎么会和古代女尸长得一样呢,太不可思议了。”陶星睁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