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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紧张什么,她也许多玩了一会,自已会回来的。”陶星满不在乎地依然大吃着。
“哗啦”一声,若兮猛得推翻了陶星吃饭的桌子,随即大哭起来。陶星惊恐地看着她。
“别哭了若兮,”亦晖上前安慰道,“我们一起去找一找,也许在山上迷路了。”
“对对,再去找一找吧,”陶星赶紧附和着。
“都去,都去找,你们”若兮又指着那些目瞪口呆的服务员叫道“你们都去。”
山上那女子踉跄着走进院里,随后摔倒在地,亦晖等人忙迎上去扶起了她。
女子靠在亦晖身上,虚弱地说出了在山上的经历。
“你叫什么名字?”若兮皱着眉头问道。
“冯迎迎,”那女子有气无力地说着。
“她的伤很重,把她带进来吧,让我检查一下。”季杰冷静地说。
“这,”若兮犹豫了一下,随即说道“好吧。”若兮此时的心思全在茗芗身上。
茗芗渐渐的醒了过来,她揉揉生疼的脖子,环顾着四周,是一个空荡荡的房间,茗芗从地上坐了起来,除了自己空无一人,连一件摆放的东西也没有。整个房间都是白茫茫墙壁,甚至地板都是和墙壁一样,没有门,没有窗户,茗芗感觉就象悬在空中。这是什么地方?
屋里太安静了,静得能听到心脏的跳动声,太可怕了。茗芗不安地在屋里走来走去,听着自己脚下发出的“咚咚”声。
仿佛过了一个世纪,突然一面墙悄无声息地开了一个门,韩莎假笑着走了进来,身后跟着两个膘形大汉。“怎么样我的小公主,这里不错吧。”
“你为什么要带我到这里来,这是什么地方?”茗芗怒视着韩莎。
无法摆脱的苦恼 (3)
“这是地狱,是阴朝地府呀,小姑娘,到了这里你得听话,不然你会比死还难受。”韩莎抬起茗芗的下巴,凶狠的说。
茗芗推开韩莎,毫无畏惧地直视着她说:“你到底想干什么?”
“想问你几个问题,你要老实说。”韩莎声音冷酷起来。
“你想问什么?”
“玉珍珠在那?”
“我不知你说什么,什么玉珍珠。”茗芗冷冷地看着韩莎。
“装糊涂是不是,就是女尸身上戴的玉珍珠呀。”
“我不知道。”茗芗果断地说。
“你还真不知天高地厚,不见棺材不落泪呀,”韩莎不紧不慢的说,“带进来。”
只见一个膘形大汉象拎小鸡一样,将妖艳的胡媚带了进来。胡媚惊恐万状的看着韩莎。
“把你看到的说出来”韩莎厉声说道。
“玉,玉珍珠,在她手里,我在她家看到的”胡媚哆哆嗦嗦地说。
“怎么样,你还想否认吗?”韩沙得意地看着茗芗。挥了挥手,胡媚被拉了出去。
“我不会把玉珍珠给你的。”茗芗坚决的说着。
“玉珍珠是怎么到你手里的?”罗杰斯不知什么时候进来的,他和蔼地对茗芗说。
那是宇骥送我的,我就是死也不会告诉你们的。茗芗心里暗暗下着决心,她将头转了过去,没有理会虚假的罗杰斯。
“小姑娘,别害怕,告诉我,我不会伤害你的,一会就送你回家。”罗杰斯满脸堆笑地望着茗芗,那个玉珍珠是在女尸身上戴的,怎么会在你身上,你不会一点不知道吧。”
茗芗一言不发。
“你根本没办法保留那个名贵的玉珍珠,它会害死你的,”罗杰斯将脸贴近茗芗,“我可不想让你这鲜嫩的生命葬在人们无休止地追杀中,把它交给我吧,我会提供给你想要的一切。”
“我不明白你说的是什么?”茗芗冷冷地看着罗杰斯。
“唉,那你就好好的想一想,何必为此拿生命做赌注呢”罗杰斯摇着头,叹了口气走出房间。
“放聪明点。”韩莎呵斥一声,带着人也跟了出去。
落入虎口 (1)
宇骥一语不发地站在一个奇异的山洞中,目光冷峻地看着若兮,若兮泪流满面,悔恨交加地站在一边。
丝丝痛楚在宇骥冷峻的脸上闪现,他将脸别过去,沉痛地说:“云嫣,你永远无法代替凝儿在我心中的位置。”
他走进挂满兰霜的石屋,拿出一支红色的针管向自己的胳膊扎去。若兮欲言又止,痛苦万分地看着他。
“想得怎么样了?”韩莎又来到茗芗的身边。
“你就别费心了。”茗芗依然冷冰冰地回答着。
“看来得给你点厉害了。”韩莎拿起一个四周布满针刺的木棍,向茗芗狠狠的打去。
“啊,”茗芗痛苦的叫了起来,从未有过的痛,鲜血浸透了衣服。
“快说,”韩莎厉声叫道。
“我不会说的,你就死了这份心吧。”茗芗捂着伤口艰难得说。
韩莎气急败坏地向茗芗身体各处猛烈地打去。
茗芗腿一弯倒在地上,她痛苦的在地上翻滚着,豆大的汗珠下雨般的流了下来,全身已血迹斑斑。“告诉他们,他们问什么就告诉他们,”一个声音急切地钻入茗芗的脑海中。啊,是宇骥,是骥哥哥的声音,不,骥哥哥,玉珍珠是你送我的,我死也不会给他们的。茗芗在脑中坚定的对宇骥说。
“听话呀凝儿,先告诉他们,拖住时间,我会想办法的。”宇骥焦急地说。
不,我不说。茗芗固执地回绝着。她忍受着锥心般地疼痛,愤怒地望着韩莎。
韩莎惊讶地看着缩成一团的茗芗,真想不到这个小姑娘竟如此坚强。她又拿过一瓶盐水,慢慢的倒到茗芗鲜血淋淋的身上。茗芗痛苦的尖叫一声昏了过去。
“凝儿,凝儿,”在山洞里,宇骥戴着臆想仪,哽咽地呼唤着茗芗,眼中泪光闪闪。
“凝儿,凝儿,”过了好一会儿,茗芗脑海中响起宇骥声声地呼唤。“能记得你现在是什么地方吗?”
“不知道,骥哥哥,不要来,我不想让你有危险”茗芗在心里对宇骥说。
“凝儿,别说傻话了,失去你我还会活吗?”宇骥声音颤抖着。
“骥哥哥,你是爱我的对吗?”茗芗心里一阵欢喜。
“是的,我爱你,凝儿,不,不是凝儿,是茗芗,我爱茗芗,为了我你一定要坚强。”宇骥声音满含深情。
“嗯,我好幸福,好痛呀,骥哥哥”,钻心般地疼痛让茗芗几乎昏死过去。韩莎狠狠地踩着茗芗腿上的伤口,茗芗尖叫着抖成一团。
落入虎口 (2)
“茗芗,茗芗,”宇骥感受到茗芗的痛楚,也万箭穿心般的难受,他无比心痛的继续呼唤着。“茗芗,茗芗,醒醒呀,告诉我谁带你来的,你周围有什么人。”
他连续不断的呼叫着,终于茗芗的意识清醒过来,“骥哥哥,是白夫人韩莎绑架的我,我还看见那天来我家偷玉珍珠的女人。”
“坚持住茗芗,先稳住他们,不要硬顶,知道吗?”宇骥叮嘱着。
“嗯,放心吧骥哥哥,”无比地快乐在茗芗的心中涌动。
韩莎望着茗芗吃惊极了,这个女孩竟还面露微笑。
罗杰斯头一次见到这么坚强的小姑娘,他站外面,透过玻璃墙看韩莎气急败坏地毒打着茗芗,而茗芗虽然死去活来般痛苦,却依然是不屈不挠,坚强地忍受着。他忍不住走了进来,假腥腥地说“你们怎么能这么粗暴地对待她呀,这么娇嫩的身体,怎么经得起你们的打呀,再打下去她会死掉的。”
“她不说出玉珍珠的下落,我会把她的肉一点点地割下来。”韩沙恶狠狠地叫着。
“唉,小姑娘,让你受惊了,你怎么会有那串珍珠呢,你说了就什么事也没有了,我会亲自送你回家,并满足你所有的要求,何必在这受罪呢。”罗杰斯温和的说。
“我一时想不起来了,你让我想一想吧,”茗芗好像有些动心地说。
“好吧,你再好好的想一想,我会尽力地保护你,时间不要太长了,他们可不象我这么有耐心的”罗杰斯指了指身后的那几个凶狠的人。
“嗯,”茗芗温顺地点了点头。
罗杰斯满意的离开了,韩莎满脸杀气地瞪了茗芗一眼,带着手下也走出门去。
“骥哥哥,快来救我,”茗芗靠在墙上痛苦的呼唤着。
在茗芗的家月光小筑里,韩莎带着胡媚等人杀气腾腾地闯了进来,到处乱翻,见东西就砸。阿吉和小野拿着棍子冲到楼上茗芗的房间,叮叮当当地一阵乱砸,将屋里的东西翻了个底朝天,把床也拆零碎了。
喜英哆哆嗦嗦地躲到房屋的角落,胡媚将喜英拽到韩莎面前。韩莎用一把尖刀顶着喜英的鼻子说:“茗芗的首饰都放在什么地方了?”
“茗芗没有首饰。”喜英惊恐地看着韩莎。
韩莎将尖刀一挥,喜英的脸上立刻开了个口子,韩莎满意地看着鲜血顺着喜英的脸流了下来,狞笑着说,“这回有决心说了吧。”
“真的,我没骗你,茗芗从不戴首饰,她不喜欢这些。”喜英捂着伤口哭着说。
韩莎狠狠的煽了喜英一耳光,厉声叫道:“好好想想,她没戴过吗?前几天她没戴过珍珠项链吗?”
营救茗芗 (1)
晨曦风风火火向外去,若兮紧跟在后面叫道:“他们是街头的混混,你怎么能找得到呢?”
“我一定有办法打听出来的,”晨星急躁地说着,边向外匆匆走着,亦晖一脸大汗的从外面进来,拦住了晨曦。
“我查清了白夫人住在什么地方了,别急,通过白夫人一定会找到茗芗的。”亦晖通过新闻署立刻查清了韩莎的背景,“她是鹤北集团老板罗杰斯手下的员工。”
“哦,亦晖,”若兮激动地扑到亦晖的怀里哭了起来。
“别的若兮,”亦晖不知所措起来,他轻轻拍了拍若兮的肩,“我们还是赶紧救茗芗吧”。
“嗯,”若兮擦了擦眼泪,“我们快走吧。”
“算我一个好吗?”陶星小声地说着,“我也想去。”
“走吧陶星。”亦晖爽快地说。
“你们这样毛毛愣愣是不行的,先想一下计策,”方季杰劝阻着。
“我已经想好了,赶快走吧,方医生请您守在这里好吗?我很需要你来照顾一下我的旅店。”若兮恳请着,又望了一眼靠在沙发上的冯迎迎。
“好,你们快去吧,一定要小心呀”季杰不放心地叮咛着。
一辆黑色的轿车停在小月峰旅店不远的地方,宇骥穿着一身黑色的风衣,戴着黑色的墨镜,表情凝重地坐在车里。若兮开门进来坐在了他的身边。
晨曦、亦晖、陶星也上了轿车坐在后排。宇骥脚踩油门,轿车风驰电掣般地冲了出去。
车内刺骨般的寒冷,亦晖惊讶地看着眼前这个冷俊的司机。
韩莎住在一个隐蔽的别墅里,二个人高马大的保安木桩般地站在门口。亦晖和晨曦旁若无人的向门口走去。二个保安伸出铁样的手臂横在门前。
亦晖和晨曦一言不发,二人对视了一眼,同时飞起脚来,三五下就将二个保安打得趴在地上,昏死过去。
韩莎坐在屋里,跷着二郎腿,悠闲地抽着烟,胡媚站在她身后殷勤地为她揉着肩。
“嗯,舒服,”韩莎满意地享受着。
“大姐,您是我的偶象,我最崇拜您了,”胡媚甜蜜蜜的说。
“你少来这套,伺候好老娘,我自会好好地赏你。”韩莎慢不精心地说着。
“是,是,我会把你当亲娘一样伺候,比伺候亲娘还精心。”胡媚谄媚的说。
“哟,这小嘴真甜呀,我就喜欢你这样机灵的孩子。”韩莎用手抚摸着胡媚那好看的脸蛋。胡媚娇滴滴地靠在韩莎身上。
“白夫人怎么不辞而别呢?”晨曦笑呵呵地推门进来。
营救茗芗 (2)
韩莎大惊失色:“你,你怎么找到这里的?”
“我有千里眼呀,”晨曦嘻皮笑脸地说,他看着正在卖弄姿态的胡媚,更是一脸坏笑,“哦,白夫人还有这雅兴呢?”
“出去,你竟敢上这里来,”韩莎双手插腰恶狠狠地说着。
“哈哈哈,白夫人,我来陪你玩玩如何?”晨曦轻蔑地看着韩莎说。
“好呀,我早就想收拾你了。”韩莎尖叫着冲上前与晨曦打斗起来。晨曦机敏地到处躲着,韩莎处处扑空,气得冲着门外大叫保安。
“叭。”一记响亮地耳光抽在韩莎的脸上,若兮怒目圆睁地站在韩莎面前。
“是你?”韩莎吃惊地看着若兮。
“是我,你把茗芗带到那去了?”若兮怒吼着。
“哼,你们永远也找不到她,”韩莎冷笑着说。
“快说,”若兮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