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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盘镇就在蒙山脚下,人口不足十几万,却接连发生多起神秘案件。很多人莫名其妙地死亡,其症状都是尸体完好,表情恐怖,全身不见血液。医学界也无法解释死因,成了未解之迷。当时小镇上的居民各个人心慌慌,各种各样的说法流传开来,有人说小镇有吸血鬼,他们白天是人,晚上出来吸食人血,他们列举出国外曾发生过这样的事;还有人称好象看见了不明飞行物,怀疑是外星生物所为;甚至有人怀疑有千年蟒蛇成精在做怪;还有人说夜晚见过鬼影。有一种传说被广泛的接受,就是蒙山上来了一个吸人血怪物,狡猾残暴,专门晚上出来吸食人血。蒙山山势复杂险峻,由高到低分多种植物带,周围有连绵的群山,森林密布,什么样的怪物都可能有,恐怖的气氛弥漫整个乡镇。当时镇里有几个年轻胆大的青年决定去山里探险,抓获这个可怕的怪物。
一天有10个自发组织的青年带着食物和武器走进密林深处的高山,很长时间过去了,几人毫无音讯。一个多月以后,每隔几天,就有二三具尸体在古盘镇不同的地方出现,有时在河边,有时在市场,有时在一居民的门前,一时间居民各个惊恐不安,纷纷远离此地,留下的人也是三五成群不敢出门。这样又过了一个多月,竟有两个活着的人大摇大摆地回到古盘镇,但对发生的事情一无所知。其中一人正是杨贺名的哥哥。那时的杨贺名是博物馆的普通技术人员,但勤奋好学,对这些神秘的事件充满了好奇。他为此对动物学产生了浓厚的兴趣,阅读了大量有关文献,历史上常有吸血动物的报道,相传还有人目睹过类似蝙蝠样的飞人。虽然只是传闻,但世界各地都有类似的事件发生,留下这方面的资料也很多。杨贺名想,也许蒙山这个地方真来了个类似吸血蝙蝠类的不为人知的某种动物,它们行动极为狡猾,有着很高的智商,在晚间飞行。杨贺名决心探个究竟,他没事的时候就到哥哥家里与哥哥研讨这个问题,但哥哥却一点记忆也没有了,对所发生的事感到茫然。而且自从哥哥平安回来以后,再也没有发生吸食人血的事件。
一晃几年过去了,人们都慢慢地淡忘了此事,只有杨贺名丝毫没有改变他的决心。他常常跟随猎人走进深山,熟悉山里的每一条小路;又跟随生物学家们进山,对山里的生态系统进行考察。一天,杨贺名的哥哥在运送农机的途中突遇车祸,送往医院急救。
杨贺名匆匆地赶往医院,他不顾哭得死去活来的嫂子及家人,径直走到哥哥床前,趴在他耳边问道:“快告诉我,快告诉我,你在蒙山上看到了什么?”
“白色,白色的影子”哥哥突然有了点记忆。
“什么白色的影子,是我们没见过的动物吗?”
“不,不象是动物”哥哥的声音越来越弱。
“告诉我在什么位置,快呀,哥哥。”杨贺名急切地问。
“北面山腰顶上一个被竹林档住的洞里,好大的山洞,千万别去,好吓人呀,千万别去”
哥哥再也说不出话来,当天晚上就死了。
杨贺名此后一边努力工作,一边作好去北山腰探险的准备。终于在他当上馆长后,又在考古界挂了个头衔,想做的第一件事就是以考察的名义,组织人员先后四次登上密林深处的高山,寻找当年哥哥说过的地方。
功夫不负有心人,终于在几天前杨贺名找到了那片竹林。蒙山周围群山围绕,许多山坡都有大片的竹林,但山上竹林越来越少,然而在蒙山北面的半山腰上,却生长着一大片青翠的竹林,杨贺名领着陶星等队员们在林中查看了好久,山壁上一个巨大的石头呈现在杨贺名面前。这巨大而又光滑的石头就象人工放上去一样,有些不自然。杨贺名让人用炸药将石头炸碎,里面果然是一个空旷的山洞。过了许久,并没有希望中的怪物出现,杨贺名带着几个人小心奕奕的走进洞中。洞里空空荡荡,寒气袭人,却有一股阵阵的清香味道。洞的正中只见一石棺。
贺名想到这里,不仅全身颤抖起来。
那里没有什么怪物,只有一个美妙的少女躺在石棺中。这出乎意料的现象让杨贺名一时不知所措,他举着灯细细地观看那宛如睡中的女子,惊恐于她的美丽,因为太美,一切反而变得诡谲起来。石棺太重无法移动,杨贺名令他的手下将女子用帆布小心包好,那女子身子柔弱地被抱出石棺,一只手垂了下来,洁白的手腕上有一个发着幽幽蓝灰色光的手镯,呈现在杨贺名的眼前。大家的目光都集中在那具尸体上,没有人注意杨贺名悄悄的拔下那女子手上的手镯。
杨贺名打开保险柜,用颤抖的手拿出一精致的手镯,杨贺名这些年对珠宝古玩颇有研究,但这种质地的手镯真是头一次见到。他仔细的看着那极其精美的发着微微蓝灰色光的手镯,这时一种若隐若无的声音传入贺名耳中。他惊惶失措的将手镯放入柜中锁好,起身四处张望。好似一女子长长的叹息声,又好似一女子轻轻的自语声,在这静静的屋里,这声音令杨贺名全身起了鸡皮疙瘩。
杨馆长的烦恼(3)
杨贺名心事重重地走进家门,他的夫人几年前就已经退休在家,成了典型的家庭主妇,每天十分辛苦围着丈夫和女儿转,如今女儿杨子旋已经上大学了,很少回家,于是杨夫人开始养些花草,精心地布置房间,她本来就是个极爱干净的人,自从女儿子旋上了大学以后,她更是容不得一点灰尘,几乎有了洁癖,每天不停的擦擦洗洗,被褥也不知拿出去拍打多少遍才放心。
“你看看你看看,”杨夫人正生气的站在房厅里,见杨贺名进来就气恼地叫了起来。
“怎么了夫人,”杨贺名烦恼地问着。
“我刚刚擦的地板,怎么又弄出这么多土来,”她大叫着,“你看看,箱子、柜子里到处乱乱的,连花盆里的土都跑出来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好了,”杨贺名心烦意乱地说,“那就再打扫一下吧。”
“再打扫一下,说得容易,那得花费我多少时间,而且医生说我有腰椎病,你说我每天擦擦洗洗的容易吗?可你一点不知爱护,你眼里还有我吗?”杨夫人越说越气愤。
“行了,又不是我弄乱的。”杨贺名也不满地叫到,然后他躲开正在发怒的妻子向书房走去。
书房的四周都摆放着书架,上面放满了书,地中间一张圆桌,杨贺名坐在桌旁的椅子里。一向平静的博物馆突然出了这样大的一件事,本来杨贺名就心烦意乱,闷闷不乐,可是家里却越来越乱,先是擦得雪亮的地板上时时出现了许多尘土,窗户上也变得脏兮兮的,如今越来越厉害,不仅屋子到处是土,甚至碗柜等能装东西的地方都变得乱七八糟,甚至花盆里的土也被扬了出来。
找不出是什么原因造成的,杨贺名总是感觉丝丝的恐惧,一闭上眼睛就看到那古尸哭着向他索要手镯,以至他全身又麻又痛。
爱干净的杨夫人越看越生气,她不知家里为什么会出现这种情况,让她又气又累,烦燥极了,她气急败坏地跟进书房冲杨贺名又大声发泄起来:“你说地板上的土是怎么来的,你看咱家的窗户上脏兮兮的,怎么会有土块,家里没有别人,不是你弄的谁弄的,难道进来贼了。”
“那你就去报警,说家里进贼了。”杨贺名气愤地说。
“不可能的,”杨夫人大叫道,“我这几天都没出过门,再说咱家住在16楼,什么贼能从外面上来。”
忍无可忍的杨贺名实在坐不住了,他站起来怒气冲冲地走出了家门。杨夫人追出门外想拉杨贺名回来,杨贺名一甩手摆脱了夫人,冲出门去。杨夫人气得没办法,只好又拿起拖布不停地擦洗着,好容易整理得差不多了,突然听到书房里“轰”的一声,杨夫人匆匆跑进书房,顿时傻了,只见书房里好似发生地震了一般,几乎所有的书都倒在地上,桌子也倒向一边。
杨夫人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瘫倒在地。
博物馆的鬼影
夜很深了,博物馆里静悄悄的,走廊的灯光或明或暗,令人有点昏昏然。只有楼下保安室有四五个人聚在一起正在聊天,一个瘦高的青年正神神叨叨的讲着什么。
“那个古代女孩身子柔柔弱弱的,就象是睡着时的样子,还散发着香气,谁能想到她已经在里面睡了一千年了,如果不炸开那山石,永远都不可能发现她。”瘦高青年坐在床上说着,“都说这世上有鬼,我以前还不信,现在我信了。”
“我听说有一种吸血鬼,她们白天跟人的样子没什么区别,但到了晚上就会出来吸食人血,没准这个女孩根本就不是人。”保安甲说。
“大冬说他那天真的看见窗外飘进一个女鬼呢。”保安乙说。
“啊,看来是结伴同行的女鬼啊,”保安丙说。
“别说了,怪吓人的。”瘦高青年说,“该去外面巡逻了。”
“你去吧,我累了。”保安甲对保安乙说。
“你去吧,我今天心脏不舒服,”乙又对丙说。
“刚才就是我去的,该换换了。”丙不高兴的说着。
“我说你们可真是的,这世上那来的鬼呀,都是自己吓自己的。”瘦高青年生气地站了起来,“好吧,我去看看,就你们那胆量还算男人吗。”
瘦青年挺着胸走到门口,几个保安都露出佩服的神情,瘦青年见没有一个肯陪他一起去,凄惨地长叹一声说:“如果我出了什么意外,请一定照顾好我的老婆啊。”
“放心、放心,”几个保安一口同声地说。
“还有我的老娘。”青年回过头又叮嘱了一句。
这瘦高的青年走出值班室,他提心吊胆地就着走廊昏暗的壁灯,向楼上走去。
走廊刮着一股凉风,不知是哪个窗户开了。瘦青年越走越怕,窗户开就开吧,就当不知道,我可费心去找,青年一面走一面心里想着,赶快应付完巡逻能交差就行了。
还好,二楼一切正常,瘦青年又向三楼走去,心里默默念叨着,但愿女鬼今天休息,等明天我休息的时候再来。
可是,刚刚走到三楼,墙面上慢慢出现一个披着长发的影子在不停地晃动着。
“谁?”瘦高个用颤抖的声问了一句,惊恐地盯着影子射出的地方,在走廊尽头。
那影子越飘越近,青年吓得两腿不好使了,呆呆地站在原地,那影子旋转了一下,“嘿嘿”好似一个女人轻挑的笑声,黑影象悬在天上的幽灵,从走廊的尽头慢慢地飘了过来。
瘦高青年的心脏骤然狂跳不已。
朦胧的灯光只看出是个披头散发的黑影在半空中飘浮着,伸着长臂慢慢地伸向青年,他“啊”的惨叫一声,向后昏倒过去。
博物馆的鬼影(2)
陈亦晖站在华东省新闻局的大门前,一名警卫拿着陈亦晖递来的证件向旁边一个小房走去,一会儿,那警卫走了出来,将证件递回陈亦晖,“请直接去桑顿局长的办公室,在B楼。”
“谢谢,”陈亦晖向门卫点了点头,走进大门。他不知李社长为什么要让他到这里,这是他的上级机关,难道我犯了什么错吗?阵亦晖猜疑起来,还是我被调到这里了?如果是调动的事,我立马走人。
陈亦晖走到一座灰色的大楼前,又一名警卫迎了出来:“是陈亦晖记者吗?”
“正是。”陈亦晖答道。
“请跟我来,”那警卫说着向楼上走去。陈亦晖跟在身后。
在一间很大的办公室里,一个身材矮小但十分结实大约五十左右的男人站在墙边地图前看着。
“坐吧,”桑顿头也没回地说。
“桑局长,为什么这么急着叫我到这里来?”陈亦晖没有坐。
“听说横川市博物馆出事了吗?”桑顿转过身来问道。
“听说过一些,有些不信。”陈亦晖皱了一下眉。
“千真万确出了这些怪事。现在很多方面的人都在调查此事,目前都是毫无头绪,我们现在指派你利用记者的身分去调查。”桑顿简短地说着。
“为什么一定要让我去。”陈亦晖不解地问。
“李社长推荐了你,我们又查看了你的档案,你大学毕业后曾在军校进行过严格的训练,成绩十分优秀,又作了几年的旅游记者,在同行中你是比较出色的一个。”桑顿说完察看着亦晖的表情,亦晖不动声色地站着。
于是桑顿又接着说道:“你年青性格又十分地活泼开朗,很容易开展工作,这次任务和以往不同,可能会遇上些麻烦,所以你是我们最理想的人选,需要你来暗中查清真相。”桑顿又停了一下看着陈亦晖,“怎么样,你可以考虑一下。”
“好吧,我一定尽力完成。”陈亦晖严肃地点了点头。
“目前博物馆已经有三个人因为此事吓出病了,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