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刚刚喝下去的一口汤噗地一声喷了出来,这是谁跟小孩子胡说的,我
什么时候非那个臭男人睡在一起了,这不但是侮辱了我的清白,更是教坏了
小孩手吗。
“娘亲,你怎么了?”小家伙为她拍打着后背,紧张地看着我不断地咳
嗽。
“挚儿,是谁跟你说娘亲跟爹睡在一起了?”我好不容易才缓过气来
这个人我一定跟他没完。
“是挚儿看到的。”
他看到的,没有吧,我自认没有做过什么出格到让人误解的事啊,就是
偶尔几次被那人亲吻了一下,可是也没有到挚儿说的那个地步啊,他怎么看
的。
我好奇地拉过挚儿的小身子,柔声问道。
“挚儿是怎么看到的?”你又看到什么了?”
“挚儿那日想娘亲了,便偷偷地到躲在爹的房间外边,过了好一会儿
挚儿就看到爹和娘亲进了房间,然后关上了门。
原来如此啊,小孩子心思单纯,认为走进一个房间关上了门就是睡在一
起了,倒是吓我一跳。
“挚儿,有时候其实两个人关上门并不一定就会睡在一起的,比方说挚
儿的丫鬟,她不也是和挚儿睡在同一间屋子里的吗?”
我试着去给挚儿诉解这件事,可是那小家伙插了摇头,不以为然地道。
“可是爹的房间从来不要丫鬟进去睡得。又一次挚儿经过爹的房间,听
到里面传来姨娘好大的叫痛的声音,似乎是爹在惩罚哪位姨娘似地,然后挚
儿就趴在门缝中偷偷地看,果然看到爹压在那个姨娘的身上猛力的摇晃,挚
儿好帕啊,就悄俏址跑开了,后来丫鬟告诉我,爹的房间除了姨娘可以进
谁也不可以进的,就是姨娘也是不能在里面留宿的。
我听得面红耳热,这个该死的秦冰都干了些什么,他那些污秽不堪的丑
事做就找个隐蔽的地方去解决好了,干嘛要挚儿看到,他还是一个什么也不
懂的孩子哪。
看到我咬紧下唇满面通红的样子,挚儿的小手攀上我的额头,担心地道
“娘亲病了吗,哦,挚儿知道了,一定是爹也像惩罚嫉娘那样欺负娘亲
了,所以娘亲就病了。”
小家伙自认为了然的自言自语道,我听了脸色更是羞红,恨不得马上就
把那个无耻的男人给剁了,要他亲耳听听他的儿子都说了些什么,这不都是
拜他所赐吗。
“挚儿,这个不是欺负,是。。。。。。”是什么,看着挚儿纯真的面孔,现
在跟他诉这个男女之间的事是不是太早了些,我憋了半天,却是呢喃着说不
出到底是什么。
被挚儿纯真前一脸期盼的盯着,我惶惶不安地随口道
“这个你大了就知道了,现在只要你记得娘亲绝对没有跟你那个烂爹睡
在一张床榻上就好了,以后也不许再这么说了,知道吗。
挚儿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心里却在想爹距娘亲不睡在床榻上,难道是
都睡在地上的吗,看着我脸色有些不好,更加坚定了心中的想法,一定是的
了,姨娘占了爹的床榻,然后娘就只有睡在地上了,那些姨娘真坏,等挚儿
长大了,一定要保护娘亲不要娘亲睡到地上。
看到挚儿那瞬息万变的表情,一会儿同情,一会儿又是一副了然、一公
儿又是一副咬牙切齿,一会儿又是坚定地,我也没有多想。当然我又不是神
仙,自然也猜不到此时挚儿脑中所想的竟然是这个样子的。当日后有一日知
道了之后,我是吭笑皆非,这都是后话了。
桃花阵中
“各位门主,真是好雅兴啊,如此深夜光临寒舍,不知有何指教啊。
一道冷森森地白色身影仁立在一棵桃树之上,深黑地看不透是何情绪的黑眸
,嘴角邪魅地轻勾,一脸鄙视地看着在桃花阵中有些晕头转向,将要送失心
智的众人。
听到那个犹如鬼魅的声音,众人都是身子一个激灵,望向上方。
“秦少庄主,请手下留情啊,我等深夜前来并非有意冒犯,实是有要事
相商啊。”有眼尖地看清是那阴晴不定,残暴的秦冰,也顾不得门主的
身份,赶紧出声有些哀求道。实怕一个晚了,就要葬身在这桃花阵中。
本也没有要大开杀戒的意思,况且这些人虽也算不上是什么大门派的,
但是杀了多多少少也是有些麻烦,所以耍他们尝尝在天下第一庄撒野,出口
不逊的教训也就是了。
“好,撤阵。”
瞬间那本是四处乱走令人眼花缭乱又防不胜防的桃树都回归原位,仿佛
刚才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般,可是那些功夫不济的壮汉却是一跤跌落在地上
,呼呼喘着粗气。
惊魂稍定,才有人抱拳道,
“少庄主,可否惜一步说话。”
冷冷看着那些跳粱小丑,不屑地一个闪身便消失了踪迹,声音却是远远
地清晰地传到每一个在场的人的耳中。
“带到会客厅。”
“这天下第一庄果然是名不虚传啊,看来这次那飘渺派的臭娘们是有克
星了。”一个有些猥琐的瘦小男子道。
话音刚落,就被一个浓眉大眼,脸上有一道刀疤的壮汉呵斥道。
“老六,注意,别乱说话,这是什么地方。”
那猥琐的瘦小男子似乎急怕这刀疤男子,偷眼看了看前面带路的家丁
不敢再言培。
会客厅中
看着那坐在上首的男手只是轻抿着手中的茶,似乎没有开口的意思,众
人互望了一眼,一个头发一半白一半黑的男子上身稍微上前倾了倾,讥笑道
“真是英雄出少年啊,想不到少庄主如此年轻就能震慑江湖群豪,我答
仰慕已久,今日一见之下更是若滔滔江河”
“左门主,今日来我这庄子就是讲这些废话的话,那请恕本庄主不奉陪
了。”
这被称为左门主的汉子是十二门门主中年龄最长的,也是最阴险狡柞
诡计多谋的,所以便也成了这些门主当中的大哥,今日在秦冰面前卑躬
屈膝本就有些面子上挂不过去,若非那臭姐们放出话来在十日之内要他十二
门消失于江湖上,他才不会来这天下第一庄受辱哪。
众人都是脸色一变,那左门主毕竟是老江湖了,隐合在眼中的煞气也是
转瞬便逝,依然笑道
“少庄主快人快语,那老夫便直言不讳了,十年一度的武林大会在即
上一会的总盟主欧阳震己是年老有意让贤了,纵观江湖这后代中杰出人才
我看少庄主是当仁不让首屈一指的,所以我们十二门兄弟合计决定全力支持
少庄主,只是这其中还。。。。。。”边说边观察着秦冰的神色,不轻易的看到他
那把玩着茶杯的手动了动,心中一喜,就不信这江湖各大门派人人垂涎地武
林盟主之位,他天下第一庄就不为所动。
“哦,那本庄主倒要多成各位门主看得起了。”
不管他语气中的嘲讽之意,那左门主笑笑道。
“少庄主这般的人物自是胸有成竹,不屑于拉帮结派的,不过这武林中
有一股势力却是不容少庄主小窥啊,看她这几年的势头如今怕是与这天下第急
一庄有旗鼓相当之势了,这盟主之位,花落谁家怕也是。。。”
说罢摇了摇头,知道那秦冰为人极端自负,要想请他对付那臭娘们,就
要挑起他的怒火来才好,若是简单的求救,以他的冷清不要说毫无交情,就
算是有些交情,那也要看他是不是心情爽了。
“本庄主怎么没有听闻过江湖中还有此等门派能驾驭在我天下第一庄头
顶上的。”就算那闻名于江溯的六大门派,他也是向来狂放的不放在眼中
所以与那些门派也是向来井水不犯河水。
“一般小门派自然是不放在少庄主眼中,只是这个门派十分的神私,少
庄主又少在江湖上走动,没有听闻也是情理之中的,这个门派清一色的都是
娘们,叫什么飘渺派,她们的头更加的神秘,都尊称一声宫主,只知姓陆
底细没有人知逍。
“飘渺派?她们可是与十二门起了冲突吗?”嘿嘿冷笑两声道。
这十二门在江湖上也是臭名昭彰的,他自然不会相信他们这决前来时为
了推选他当武林盟主而来相助的,既然他们提到了飘渺派都是清一色的女子
,想必是惹了飘渺派这此些难缠的女人,所以不得不来寻求自己的庇护吧。
那左门主黑漆漆的一张脸上难得红了一红,咬了两声道。
“少庄主果然是火眼金睛,不错,都怪我管束不严,门下弟子行为不甚
,惹了那飘渺派的人,本是赔礼道歉也就接过了,谁知道那群臭非们却是紧
追不放。”
从谈话中已经可以看出这秦冰也不是一般的人物,若是有意隐瞒不说
他也定会查处,倒是不如实说出来,倒是更可以成事。
果然,秦冰点头答应了留他们在庄中暂避,自然条件便是在武林大会上
他们要想尽办法助少庄主夺得武林盟主之位,扫清障碍。
等到一切商议、安排妥当了,已是二天,有些疲惫地回到房间,却是
总感觉身边少了什么,等到前脚刚跨进屋子,看到空空如也的那张睡榻才想
起那个臭丫头两个时辰没见到如的踪影了,用个晚膳用得着两个时辰吗,不
由怒上心头
“来人,本庄主那丫鬟可是还在小少爷那里吗?”
“回少庄主,不曾见到如回来。”
哼,怒气冲冲地又一步跨了出去,向着小少爷居住的房子走去。
门外守候的丫鬟一看到是少庄主,赶紧跪下行礼。
“ 小少爷睡了吗?本庄主的丫鬟可还在里面?”
“小少爷吃过晚膳后,庄主的丫鬟伺候沐浴后便睡了,然后她就走了。”
“走了,上了哪里去了?”语气有些急躁地问道。
“奴婶不知。”庄主的丫鬟要去哪里她哪敢过问啊。
“无用的东西。”一个甩袖又一脸狂怒地走了,这个臭丫头又跑哪里去
了,想到她今天的言行,不会是偷跑出庄了吧,一挥手,将隐藏在暗处的暗
卫招来。
“本庄主的丫鬟上了哪里?”庄中的暗卫向来是他引以为傲的,不管庄
中所有人的一举一动都逃不过他们的眼睛,所以她的动向,自然他们也会了
如指掌。
“属下看到她进了少庄主的书房后,便没见再出来。”
“嗯。”她去书房干什么,莫非是想偷盗什么东西,她是奸细,挥挥手
又大踏步向着书房的方向走去。
暗卫又接着隐身到暗处,继续不变地守夜工作。
我为什么不趁着有人闯庄的机会跑,不是我不愿意溜走的,是因为挚儿
的那些话使我大受刺激,向来惹了我的人是都要付出代价的,秦冰不要腔就
罢了,连带着小孩子都会有这种想法,不怪我第一次从他的房间里出来,为
什么看到那些下人的眼光都怪怪的,他的房间本就是用来同那些女人翻云覆
雨的,我频繁地出入,他们怎么想,显而易见了,我以后出去怎么做人,这
烂人把本姑娘的清誉都毁了,我不给他一些小惩,心里就堵得慌。
想了一通,我打不过他,论到机智我也是比不上他,所以只好给他来点
小小的惊喜了。
我一路避过庄中的人,到了他的书房,铺展开他的宣纸,想了想,他不
是喜欢做种猪吗,那就送他十二生肯图吧,当然那十二生肯的脑袋都换成了
某人的,这次我是要打着离斤的心情作画的,所以也没有必要隐晦不明的画
上他的脑袋了。
当那活灵活现的脑袋赔上一个个神态各异的身子时,我自己都忍不住笑
得肚子痛了。
等到全画好了,怕墨迹未干,我铺了一地,一幅一幅欣赏着我的佳作。
心里就别提那个高兴了,你看那小小的老鼠配上一个人的大脑袋,有多滑稽
啊,于是为了适应这幅小身子,我把秦冰的双手画成捂住脸颊害帕的模样
在就是那憨憨的肥猪,我把他画成在偷懒睡觉的模样,蛇身上的他在搔首弄
姿,有些变态的样子,猴子身上的他骚弄着脸上的毛,总之是一个动物一个
表情,把他以往那单一的酷酷冷冷的表情彻底颠覆了。
看看时辰还早,他不至于这么快就回来,再说回来也是应该去沐浴睡觉
了,也不会到书房里来了,我再给提上几首小诗,应应他的娇态吧。
“这鼠身的他就借用诗经上硕鼠筋那一段好了,也省得费神了
“硕鼠、硕鼠、无食我黍,三岁贯法,莫我肯硕。”
不知他能不能看得懂,把他比作硕鼠,他会不会气得吹鼻子瞪眼啊。
这勤恳的老黄牛却是有些不与他相配,怎么着他也不像是这种类型的
看在他努力皱着眉拉车的样子,就不糟蹋他了,我本来是想画一副牛身上的
他拉犁耕田的样子的,可是那犁我也没见过,就只好把马的差事让给牛了。
这个闪过,我自言自语着下了凳子,又搬到另一幅悬挂好的画的而前欣
赏着。
“虎虎生威,这个不错啊。”
“嗯,是啊,虎虎生威,配在他的身上也是有些暴珍天物了,算了,闪
过。”
不对啊,刚才是在跟我说话,我一个转身,啊。
第七十六章节都是衣衫惹的祸
他到底还知不知道何为羞耻,竟然跟一个小女子讨论这么低俗的问题,我两眼喷火的射向他。
他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