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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少庄主,那专门伺候的丫鬟不见了。”一个护卫模样的人硬着头皮上前一步道。
“不见了?哼,堂堂天下第一座岂是她说来就来,说走就走的,全庄搜索,一定要找到人。”
“是。”
我趁他在屋外审问之际,把湿透的衣衫褪了下来,真是流年不利,这好不容易做了一件衣衫准备逃跑的,这倒好,这里一道,那里一道的,有扯破的,有刮破的,穿在身上到像一个十足的小叫花了。
那杀千刀的窃贼,不要让我找到你,否则我菲扯烂了你喂猪。
你说这庄子上什么不好偷,要金银有金银,要美女有美女,你没事偷我干什么,我虽然身上也有些银子,可是比起秦冰来那还不是九牛一毛,论姿色就更比不上他的那些女人风骚了,这人是不是眼光有问题啊。
这下好了,我又要与床榻上那唯一的被子为伍、相依为命啦。
“少庄主,是老奴做的汤。”一个上了年纪的中年男子跪前一步道。
“你在庄里有些年头了吧?”
“回少庄主,老奴在庄里已经三十个年头了,自十六岁得蒙老庄主不弃收留,老奴就不曾出过庄了。”
点了点头,这个厨子在自己幼小的时候就在庄里了,他的家小也都在庄子里,断然是不会做出这种事的,不为自己也会为家小想的,
“你做汤时可有离开过,或是在交给取汤的人时发现有什么异常吗?”
“老奴今夜做的是一般的粥汤,没用多少时候,所以煮汤时一直都没有离开过,煮好之后就直接交给了在一旁等候的丫鬟手中。异常吗,一切如常,也么有什么特别的。”
“你确定这汤交到丫鬟手中没有任何人接触过,且也没有人问起过吗?”
“老奴确定,因为那时已经过了晚膳的时候,这顿晚膳是专门做的,而汤是老奴亲自做的。”
“少庄主,池塘发现了一具女尸,好像是这边伺候的那丫鬟。”匆匆赶来的护卫一脸凝重地垂首禀报。
“你们都褪下,前边带路。”起身便随着那护卫疾走而去。
屋外也变得安静下来,我在屋中却是惴惴不安,这次发生的事一般的劫持事件,还是有人相救。
却又觉得都不像,看到我身上有刮痕,显然那潜入之人把我带出房间后在途中被树枝之类的硬物刮破的,若是救我是不会先在我的膳食中下药的,若是劫持,显然不是秦冰所为,在这山庄中就他威胁过我,可是我已经在他的手中,他也不会多此一举的演上这么一出毫无意义的戏,而且看他刚才的所为,倒似乎是他救了我。
我自认也没有的罪过什么人啊,能够轻易进得了山庄的人怕是不简单的角色,怕是庄里一定有他的眼线吧,看刚才秦冰的审问也可以瞧出一些端倪。
第一次的逃跑计划只好暂且搁置,反正我也没有抱多大希望,毕竟师兄到底如何我还不知道,要先等他们平安了,我才能放心大胆的离开。
池塘边已封锁起来,四周围了一些人在指指点点,而在池塘边上却躺着一个一动不动的人,确切说是一具尸体。
弹了弹她的咽喉处,已经没有脉搏跳动,掀开湿漉漉黏在脸上的碎发,看到确实是见过那名伺候的丫鬟,又转动了一下她的脖颈,光滑没有一丝痕迹,
“是谁先发现的?”
“是奴婢先发现的。”一个丫鬟打扮的女子越众而出,跪下答道。
那清冷的丹凤眼瞟了她一眼,然后道,
“你是哪个园子的?”
显然没有料到少庄主一上来问的不是发现那具尸体的情况,而是问她,身子一怔,转瞬镇定地道,
“回少庄主,奴婢是表小姐的随身丫鬟燕儿。”
倩雪这次来到庄里还没有见过她,不会是她做的吧,也不对,倩雪娇蛮任性倒是有,可是也不至于做的出这种事,况且她刚来又怎么会知道卿姚儿,而设计陷害。
“你是怎么发现的,如实讲来。”
这番说辞,小姐,绿意夫人都交待了好几遍了,自己背的滚瓜烂熟,简直可以倒背如流了,于是便不急不慌地道,
“奴婢是到厨房去为小姐取热水洗漱的,结果看到有一个人影鬼鬼祟祟地慌张地向着池塘这边走来,奴婢一时好奇,便远远地跟了里,想看看究竟,谁想那个人影走到池塘边时,不知哪里传来一阵急促的喊声,那人影身子一晃就跌进了池塘中,奴婢一看不好,便一边跑,一边喊人过来打捞,谁知等捞上来时她已经没气了。”
“传仵作,验尸。”
经过仵作验尸的结果也确定是落水窒息而死,似乎事情就是这么简单,十二门的老六串通了丫鬟后给卿姚儿下了药,把她带出了房间,可惜当时在气怒之时没有留下那老六的活口,至于他为什么会对卿姚儿下手也无从得知,而后山其余众人都不知道这档子事,只知道是老六动了少庄主的女人,触怒了少庄主,被丢下山喂狼了。
难道是这老六耐不住寂寞,色心突起,主意打到他的女人身上了,可是又似乎有些说不过去,刚才那个丫鬟倒是镇定的很,一群人面对此事都是战战兢兢,她回话倒是有条不紊,利索的很,看起来是有些疑点的。
交给属下处理了尸体,便接着去了东园,东园本是老庄主与夫人的住处,因为前些年老庄主把庄子交给秦冰之后,便带着夫人去游山玩水了,所以东园就一直空着,而倩雪又是经常会偷偷地离家出走,来住上几天,那丫头在小的时候就喜欢东园的风景,每次来便也随她住东园了。
“表哥,雪儿生气了,人家千里迢迢地赶来看你,你都不理人家。”看到秦冰走进屋子,本是在窗边发呆的身影顿时惊喜的扑了上去,嘴上却是不饶人的道。
软香在抱,却找不到那曾经的纯真的快乐,不着痕迹的拉开一些距离,走到桌边坐下,淡笑着道,
“雪儿这次怕是又瞒着姨娘偷跑出来的吧。”
感到表哥对她的疏离,心里一痛,脸上却还是佯装嗔怒着走到表哥身边,点着他的额头道,
“表哥,你是半仙啊,这个都被你猜中了。”
拉开她的小手,拽过一旁你椅子,按着她坐下道,
“雪儿,转眼之间你也长大了,跟表哥毕竟男女有别,再不可这般随意了。”
“表哥,我才不管哪,我要永远做表哥身边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丫头。”
“哼,是吗,怕是表哥不介意,你未来的夫婿可是要吃醋了。”
“表哥,你胡说什么,什么未来的夫婿?”听到表哥如此说,脸色不由苍白一片,揉搓着衣角低下头道。
“你别以为我不知道,姨娘不是早就给你订好了一门亲事吗,你还没有告诉表哥是哪家的翩翩佳公子有福气娶到我可爱的表妹哪,”
“表哥,你越说越不像话了,我不嫁,不嫁,就是他长的美如天仙群我也不嫁。”猛力的摇着头,眼角泛着红,好像随时都会凄然欲泣的楚楚可怜地样子。
表妹对自己暗含的情愫,自己不是不懂,可是她并不适合自己,自己的心早已在那个女子背叛的那一刻就死了,庄里的这些女人也不过是他释放欲望的工具罢了,就是因为疼惜这个从小看着长大的表妹,才不要她深陷进来,无心的自己又怎么给她幸福。
我闷坐在房中,正在想着如何再弄件衣衫穿,却是有人送了来。
一个大约有十世,五岁的小丫鬟一脸稚气地走到我面前,低垂着头低声怯声道,
“小姐,让奴婢服侍您更衣吧。”
这丫头,我这个样子还没有脸红的,她怎么一副害羞带怯的模样啊,我饶有趣味的道,
“你是刚来的吗,以前伺候我的那个丫鬟哪?”
“奴婢不知,奴婢的爹爹在厨房当差,是爹要奴婢过来伺候小姐的。”
“哦,原来是这样子的啊,你在害怕吗,放心了,我又不会吃人。”
我拿过她手中的衣衫,一看并不是先前穿过的丫鬟的服饰,反正只要有的穿就好了,在她的帮助下,我传好了,然后那小丫头又帮我把头发梳理好了。
还真是一个心灵手巧的小女孩,我看着镜中的自己都有些不敢相信,原来自己古代的梳妆还是如此的娇艳迷人哪。
“我叫卿姚儿,你叫什么名字?”在古代用惯了卿姚儿这个别名,倒是不习惯卿姚佳的原名了。
“奴婢叫福儿。”
“福儿,不错,好了,谢谢你,你去忙吧。”
福儿也不多说话,乖乖地出去,还顺带把门给我关好了,秦冰怎么突然会大发善心,给我衣衫穿了,莫不是因为这次事件吧,也不知道他调查的怎么样了,反正我也没有什么事,不如出去走走,反正也走不出他的视线范围。
我大摇大摆地走出门去,果然门口站着两个护卫,看到我突然出来,他们都是一愣,我冲着他们甜甜地一笑,他们都有些脸红的别开了脸去。
“嗯,我在屋里有些闷了,想出去走走,不知两位大哥,可以吗?”
既然衣衫给了我,也没有禁足的必要吧。
“这个,少庄主没有吩咐,小姐还是……”
“娘亲,我好想你啊。”
远处一个小身影看到我出来了便使劲的挣脱开丫鬟的怀抱向我飞跑过来,看着那圆圆的小身子,我脸色一变,左腿向后一退,使了个千金坠,站稳身形,双臂张开,一把抱住那如炮弹般的小身子。
幸好我做了这番准备,要不然还不得被挚儿给撞飞啊,即便是这样,胸部还是被他撞的有些生疼。
“挚儿,你怎么过来了?”
“娘亲不守信用啊,你说每天都回去看挚儿的,可是都没有去。”
“是娘亲不好,娘亲不是那个……”总不能说被你那色鬼爹给除了衣衫出不来了吧,“生病来着吗。”
“娘亲好了吗,要不要挚儿找爹呼呼。”
“什么呼呼?”
“哦,就是这个样子的。”挚儿怕说不清,肉嘟嘟的小手攀上我的脖子拉着我低下头来对着我的额头就是一阵猛啃,口水都占了我一头,“上次挚儿病了,好难过,爹爹呼呼就不难过了。”
我哭笑不得,若是我被你爹爹呼呼,那还了得,我非得直接把他踹飞出去不可。
“挚儿,你好像胖了不少,怎么这么重?”才抱了一会儿我胳膊就有些发酸,边放下挚儿,边抱怨着。
“是啊,自从那次挚儿绝食之后,爹爹每天都要挚儿吃好些东西,而且也不要挚儿去练武,要挚儿好好休息,挚儿就发胖了。”
这小子善心大发啊,竟然不逼着他的宝贝儿子去练武了。
“怪不得哪,挚儿,这个吃饱了饭要适当活动的,要不然消化是会生病的,来,娘亲带你出去走走。”
“好啊,娘亲今天真漂亮,比那些姨娘都好看,我们是要去找我爹吗?”
我牵着挚儿的手,摇着头道,
“错,我们不去找你花心大萝卜的爹,我们去运动。”
“好啊,好啊,我喜欢,我们还要做那个体操吗?”
“不是,体操是要清晨起来做的,我们现在要做的是一个特别的运动。”
屋外守候的两名护卫看着我们这一大一小两个走开的身影,不由对视一眼,一个悄悄地去向少庄主回报去,一个跟在我们身后保护。
“娘亲,什么是花心大萝卜啊?花心大萝卜是萝卜吗?”挚儿一脸好奇地看着我问。
“这个吗,是对象你爹这种见了漂亮姐姐就走不动的男子的一种通俗的说法,它不是真的花心大萝卜啦。”
跟在我们身后的护卫冒了一头冷汗,还从来没有听过有人这般形容少庄主的,倒是新奇。
“哦,可是挚儿没有看到爹爹见到漂亮姐姐就走不动啊。”
“笨啊,那说明你爹看到的姐姐并不漂亮嘛。”
挚儿似懂非懂的点点头,却还是觉得不对。
为了不被挚儿再问倒,我直接拉着挚儿飞跑起来。
“娘亲,我们这是……这是要……,赶着上哪里去……啊……”挚儿气喘吁吁地问。
“我们这是在运动,跑步,闭上嘴,用鼻子呼吸。”
跟在身后的护卫差点儿跌倒,大晚上的这位姑奶奶在庄里飞奔原来是做运动啊。
“娘亲,不行了,挚儿跑不动了。”挚儿坐在地上,喘着粗气道。
“这就是长期不运动的后果,哎呀,渴死了,快起来,我们去找水喝。”
我倒回来拉起挚儿。
以前在师门我们经常运动,活络筋骨,可是出山后很少活动,身子骨也不行了,跑几步路,我都有些气喘了。
到了厨房,喊了一声,没有人在,算了我自己找也是一样,放开挚儿的手,我找了哥杯子刚要去倒水,一股茶香淡淡地飘来,不错,这茶应该是上品,我四处一扫描,看到在隔板上方一个小托盘上放着一个茶杯,香味正是从那里面冒出来的,不用说了,被我看到了,那就是我的了。
我拿过杯子一饮而尽,唇齿留香,真是好茶,我闭上眼睛慢慢回味。
一旁的挚儿却是等的不耐了,拽着我的胳膊道,
“娘亲,你喝完了吗,我们回去讲故事好不好?”
我刚要放下茶杯再添上水的,却是被挚儿小手一拽,杯子没有拿捏好,啪嚓,落在地上成了碎片。
我与挚儿面面相觑,最后我做了个噤声的动作,看着没有人过来拉过挚儿的手飞快地跑出了厨房,一看那名侍卫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