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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
“倩雪一看就是一个娇生惯养的刁蛮任性的大小姐;就算我第一次无端被你收留的那些江湖败类掳了去是她的注意;那第二次如此精妙的策划定然不是她脑无半点儿墨水的女人能够想的出的;难道聪明绝佑伦;诡计多端的秦大庄主也有看走眼的时候。”
我讥讽地看着他。
“嗨;卿姚儿,你不要得寸进尺;本庄主对你已是一再忍让;你在不知好歹……”
“秦庄主的失忆症还恢复的就是快啊;这才一会儿的功夫;也没有吃药就好了?”
“你算了;本庄主懒得跟你争辩;你这次来到底是想要怎么样;莫不是舍不得本庄主;答应了做本庄主的夫人吗?”
他深邃的黑眸紧紧看着我;嘴角挂着一丝邪笑;像是开玩笑;却是说的无比的认真。
“抱歉;我对做寡妇没有兴趣。”我嘴角一挑;避开他的眸光;淡笑道。
“你;本庄主都这幅模样了;你这寡情的女人就不知道说句好听的吗。”
他小声的怒吼道。
“喂;你不要乱动虚火啊;小心我给你扎的针移位;其实我也不过是觉得对那种根本就没有什么头脑的愚蠢女人这样惩罚有些重了;而那元凶……”
“我还真以为你心胸宽阔到可以容得下曾经伤害你的人;原来你也是记仇的;绿意那贱人我早已处置了。”
他说到绿意时眼中闪过的凌厉的幽光;我不由砸了砸舌;对他如何对付那个阴险的女人凭空严生了兴趣;对自己的表妹都可以这般对待;那个女人怕是更惨了吧。
“怎么;你不问本庄主是如何处置的她吗?”
他轻笑一声,灼灼黑眸紧盯着我。
“你爱说不说;反正她是你的女人;随便你愿意怎么处置了。
对付这种你越是想要问;他越是不说的人;就要用这欲擒故纵的一招;看着我丝毫不在意的样子;秦冰忍不住轻咳一声道;
“善嫉本也就罢了;本庄主还不至于迂腐到要每一个女人都心胸开阔;可是在本庄主的眼皮底下耍这些不上台面的小把戏;我又岂能容得下她;第二日我便挑断了她的手筋脚筋;废了她的武功,送了飘红苑去做下等嫖妓;听说她现在可是能干的很;一天要接二十来个客人。”
“喂;她怎么说也是你的女人啊;你竟然送她去那种地方;你就不怕丢了自己的脸吗?”
“哦;她如此能干;不送去那种地方;那你想要我怎么做;难道给她选个好夫婿;风风光光地送她出庄。”
“我也不是那个意思;只是……”
“那种地方才是最适合她呆的地方;况且枫红苑毕竟也是我的产业;她不是喜欢男人吗;在哪里有何不好。”
“你把自己的女人送到了自己手下的青楼;啧啧;秦冰啊;秦冰;我还真是小看了你;想不到你的这算盘打得很精吗;即打发了一个自己看着不顺眼又生厌的女人;而且还可以在她身上盈利;你还真是一箭双雕啊。”
“你也不必说话这么尖酸刻簿;若非是看在她昔日曾为本庄主做过一些事的份上;就凭她敢算计本庄主;那就是有十条命;也不够本庄主杀得。”
“算了;你的女人;我多说无益;我这次来是想要带你去一个地方治伤的;不过看你眼前这样子;怕是……”
我看了看他;然后叹息道;“万一你在路上受不住一个呜呼哀哉了;那我岂不是麻烦;我看还是从长计议好了。”
“卿姚儿;你什么意思?”
“我能有什么意思;反正那个地方就凭你现在这半死不活的样子是去不成了;又何必说哪;我还想着可以顺便带上挚儿要他看看我曾经生活的地方哪;哎;可惜;可惜啊。”
秦冰是何许人;眼眸一转;已是听出我话中的地方来;心中一动;脸上不动声色地道;
“姚儿;你刚才说的可是你学艺的地方;你要带我还有挚儿到你学艺的地方;难道你的师父可以治得我身上的伤。”
“呵;你少要高兴了;且不说我师父能不能治好是一回事;就你能有命到的了就更堪忧了。我还真怕路上你有个三长两短的;搞不好你那些属下如法炮制对我用上你对付那些女人的手段。”
说是怕;其实我卿姚儿哪里有一丝怕的意思了;眼中满满地都是戏虐;秦冰自也是听出来;看出来了。
“你也不必激我;这点儿伤;我还不放在心上。”
“好气派;秦庄主好大的口气啊;既然如此;那你敢不敢跟我走一趟;搏一搏;我不敢说师父一定医的好你。”
“好;我们什么时候出发?”
本来还以为会费番唇舌;想不到这么容易就答应了;我皱眉思索了片刻道;
“等三四日后吧。”
秦冰不解地看了我一眼;然后道;
“你是因为我的身子?放心;我的身子还没有那般娇弱。”
我瞥了他一眼;淡声道;
“随你;我现在累了;你叫管家帮我安排客房休息吧。”
“你以前不就是住在这里的吗;何必在住客房。”
“秦冰;你不要太过分啊。”还敢提以前的事。
秦冰似是失望地叹了口气;然后有些虚弱地道;
“我还以为你这次来是要给我治伤的哪;你看我身上插了这些针;若是一个不小心碰了进去;没有你在;那不是很危险吗。
“那你不会注意一些啊;我又不是你的丫鬟;你大可叫人守夜的吗;我想你的那些女人一定会十分乐意的。”
“哼;她们懂得什么;除了争风吃醋;你毕竟是懂得医术吗;若是你不愿意;我也不会强求的;我这边要管家给你安排。”
“好了;你不用安排了;我今夜守夜就是;明日你要管家给我准备地方休息就好。”
秦冰心中窃喜了一把;这卿姚儿外光内柔;吃软不吃硬;也只可这样的女人才陪的上做自己的夫人。
这一夜;秦冰很安静;睡得也很沉稳;我可就难过了;半个时辰就检查一遍他身上的针有没有移位;毕竟所扎的都是要穴;是容不得出半点砒漏的。
趴在桌上小憩;前半夜还不怎么样;后半夜外边起风;浑身汗透已是粘的难受;温度下降;身子更是冷的打颤。
看了看床榻上好眠的他;我心里一阵不平;什么不小心碰了就去;他睡觉就保持那一个姿势;根本就连动都没有动过;就算没人守夜他也一样好得很。
这半夜三更的;也不方便打扰别人;可是身体累的要命;又偏生睡不着;我心里就暴躁不已;在屋里转了几圈;最后检查了一遍他身上扎的针;我轻手轻脚地来到门旁。
出的门来;看到门边站着两名护卫;我嘱咐了一下他们;然后我便向着记忆中的厨房走去;希望可以能找到热水;擦拭一下身子也好。
“咦;姑娘;你怎么来了?”
厨房中竟然会有一个丫鬟模样的女子在忙着烧火;看到我;她一惊;我也是一愣;不由问道;
“你认识我?”
“哦;今天在庄主的寝室外;奴婢随着我家小姐见过姑娘。”
我了然的点点头;然后道;
“这么晚了,你怎么还在这里忙活啊?”
“哦;我们家小姐冷的睡不找;奴婢为小姐熬些姜汤热身子。”
哼;还真是会摆弄下人;这半夜三更的;她一个庄主的女人冷;不会多盖几床被子啊;犯得着要丫鬟起来煮姜汤吗。
“姑娘是饿了吗?”
“哦;你不说还不觉得;现在倒是真有些饿了;我是来找些热水擦擦身子的。”我摸了摸偏偏的肚子;哀叹一声;肚子啊;肚子;你长在我身上可真是苦了你了。
“姑娘是想沐浴啊;这个简单;奴婢为你烧两桶水;然后你出门左转;那本是我们这些丫鬟沐浴的地方;若是姑娘不嫌弃;可以到那里去洗。”
我脸色一喜;本也没指望可以好好洗满身的污垢的;想不到这个小丫鬟还挺善解人意的;我连忙笑着致谢道;
“那可要多谢你了;我们都是一样的人;嫌弃什么啊;倒是要麻烦你了。”
这厨房可是比我在山上的那间权当厨房的小房子大得多了;我在那丫鬟的指点下烧了些水。
坐在热气氤氲的浴桶中;我满身的疲劳才算稍微有所缓解;倚在浴桶上;我闭上杏眸;本想着是休息一下;却是睡着了。
醒过来是被凉下来的水冻醒的;我打了个哆嗦;赶紧从浴桶中爬出来;擦干了身子;匆匆将衣衫穿好;打开门一看;都五更天了;隐隐闻得有鸡鸣狗叫的;还有早起的下人开门的声音。
踏出门来;我伸了个懒腰;便向着秦冰的寝室走去;想必他还没有起身吧。
想着的功夫就到了门前;没想到已是有丫鬟在外等候着为他梳洗了;看到我怔愣的站着不前;那端着脸盆的丫鬟对着我友好的笑了笑。
我也会以她一笑;然后轻声道;
“你们怎出这么早就过来了?”
“哦;你是刚来的吧;庄主一般都是在五更天的时候起身处理庄内事务的。”
“他的身子不是不能起吗?”难道我看到的那些都是他乔装出来的假象;是为了骗我的。
“嗨;庄主这些日子都是在寝室中处理的。”那丫鬟轻轻叹息一声;只说了一句;却是胜过千言。
怪不得他的身子怎会如此差劲;原来是这么回事;我眉头一挑;绕过门外等候的众人;直接在她们诧异的眼神中;连门也没有敲就推来而入。
“哦;你到哪里去了。”一道不悦的声音在我刚关好门就响了起来。
看着轻纱后那个虚弱的身影;我若有所思。
听不到我说话;他语音有些急切带着一丝隐忍的怒意道;
“难道是你反悔了。”
“我反悔什么了;我可是什么也没有说;若是不想早死;最好不要乱发脾气。”
我轻步走到床榻边;俯视着脸色有些好转的他;冷声道。
“你……”
“还有力气骂人;看来你的精神不错;给你一天时间安排好了;明天我们就出发。”
我边说着;便将他身上扎的针拨下。
“好;你说什么就是什么;我听你的。”
我斜了他一眼;这话听在耳中怎是令外一种滋味。
“好了;庄主醒了;你们都进来伺候梳洗吧。”
我提高声音对着外边等候的丫鬟道。做下人的也真是不容易;早早的在这春寒料峭清晨等着主子苏醒;伺候了还要忙碌一天的活计;我摇了摇头;不去在想;每人都有每一个人的活法;感叹别人生活的无奈;又岂知她们是否甜在其中。
因为确定好了第二天启程;秦冰这次是去疗伤;时日长短殊难预料;所以要交代的事自然也不少;他没有烦我;我自然也不会找上他;所以就去陪挚儿玩了一天。
第二天;春风送暖;草长莺飞;天气不错;人的心情也顺带这好了起来;我在装门外都等了有半个时辰了吧;这秦冰比女子还能折腾。
为了一路之上;不引人注意;我特意嘱咐管家把本来秦冰出行用的豪华马车换成了一辆可容纳三人;外边看着同普通的马车毫无区别;里面却是舒适耐用;一应用品齐备的马车。
正在我不耐烦要下马去请的时候;见到一群人浩浩荡荡地走来;为首的自然是那长著一脸欠揍模样的秦冰秦大庄主了,同时管家手中还领着一个孩童;不用说;是挚儿。
挚儿还没到庄门口就眼尖地看到了我;挣脱了管家的手;忽闪着两条小腿欣喜地向着我跑来;
“娘亲;娘亲。”
“挚儿;慢些。”我一把将挚儿抱在怀中;看着他粉润光滑的小脸蛋;忍不住亲了一口。
“娘亲;我要跟你骑马。”看着我身边的马;小家伙眨动眨动灵动的眼眸;语不惊人地道。
“不行;挚儿要和爹爹坐马车。”我沉声道。
这骑马我一个还勉勉强强;带着这么一个小祖宗;他在闹将起来;我可是就招架不住了。
见我不肯;挚儿粉红小唇撅的高高地;哭声道;
“呜…呜……娘亲;我要骑马吗;呜……”
被他这一哭;我手足无措;心慌意乱;秦冰将我们这里的状况尽收眼底;薄唇轻抿;魅惑的笑容浮现在俊逸的有些苍白的面上;迷煞了那些前来为他送行的女人们。
“挚儿;你又不乖了;再惹你娘生气;小心娘亲跑了不要我们了。”
这话说的如此暖昧不明;害的我站在一旁尴尬不已不说;还频频接受到他的女人们纷纷投掷过来的嫉妒的白眼。
“磨磨蹭蹭的;还要不要走啊。”我火大的道。
斜眼撇去;挚儿还真的不哭了;两双含着泪水的大眼一眨不眨的可怜兮兮地看着我;真受不了他父子两个;本来是觉得挚儿可怜;想到他终日呆在庄子里;闷也闷坏了;趁着这次机会带着他到山里去玩玩;可是要知道这平日乖巧的小孩子这么难带;我说什么也不会有这个想法。
“好了;我们这就走吧。”秦冰难得好脾气地笑笑;抱着挚儿一跃上了马车;若不是前日看到他奄奄一息快要没气的样子;真不相信他身上有伤。
尘土飞扬;庄外是依依不舍的目光;我摔鞭打马;向前飞驰而去;身后是秦冰的马车;这次我们出门秦冰带了四名护卫;都是庄内数一的高手。
第一百一十一章节 突然的大婚(5171)
一路飞驰,开始我还隐隐不安的时不时的就回头扫一眼后面的马车,可是看到紧跟其乒,没有喊停的紧闭的车厢,我心里约安。
时候紧迫,我也不想这般赶路的,可是万一秦冰在路上出了什么差错我可就束手无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