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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显然,不可以——
因为她的话,轩辕无极带领着门众返回轩辕门去了,而且应允会送上另一把剑,与轩辕古剑成双的名剑,当是这次无理的赔罪。
而琳琅,被冷左使和常右使不客气的一左一右拎回到谷中夏侯司恶处,天知道,这一幕,丝毫不差的全落在了夏侯司恶的眼中。
第1卷 第8章 识破
又是粗鲁的一丢,琳琅该庆幸每一次是正常的屁股着地,而非脑袋瓜先着地,否则的话,她陆琳琅,可就真的要变成花奴了。
一撞再撞,不笨才怪。
笨?
不不不,她不笨,花奴也不笨,花奴那叫痴傻,跟笨是不同的,而她——刚刚是在扮演花奴这个角色,很显然,她天生没有当演员的天份,这辈子大概也无望成为一个演员,瞧瞧——就是瞎了眼的人,也知道她刚刚的反应那跟痴傻是半点关系都没有嘛。
轩辕无极痴吗?轩辕门的门众傻吗?并不,不痴不傻的人凭什么让一个痴傻的人说上几句话就打道回府。
她正常的可怕。
缩头是一刀,抬头也是一刀,鼓足了气,琳琅抬起小脸,看向坐于首坐的夏侯司恶,从他的脸上,她看不出什么苗头。
“花奴?”。轻轻的,阴阴的,缓缓的——两个字从夏侯司恶的口中吐出,琳琅挺直的娇小身子一阵轻颤。
妈呀,这个男人真是邪门的很,一开口就是一阵阴风拂面。
“是”。她是来顶花奴的位的。
“阴天楼何时来了外人,治好了你的痴傻”。而他——身为阴天楼的楼主,尽然全所不知,是否,他该多花些心思好好关注关注阴天楼。慵懒的黑眸淡扫眼前的小女人,不但不痴不傻,刚才的口才流利怕是整个万恶谷找不到半个人能说得过她。
“没——没有——”,琳琅努力的摇头,身为上位者,通常都是凝心病非常重的,有事没事怀凝一下这个,再怀凝一下那个,最后,最忠心的那个反倒是死得最惨的。她与阴天楼的张嫂,苦头陀和柏叔关系虽然不是顶好,但也不愿拖累他们。“突然就好了”。叫她张着眼睛说瞎话还真是有点难,清澈的眼,微微闭了一下,直到话尽,才再度抬头,张眼。
“突然——”。夏侯司恶轻柔的重复她的话语,并没有急着要说什么。
冷左使和常右使冷眼瞪她,他们的眼神让琳琅再度努力的吞了吞口水。
她以为在场的都是白痴吗?
这种病天生如此,会突然就好了?在花奴踏进阴天楼的那一刻,他们就已经确定过,花奴一生如此,没有任何希望可以恢复。
“你果然不痴也不傻”。坐在主位上的男人尽然笑了,薄唇轻扯,一抹让人胆寒的笑浮在他的嘴边,“看来,是本尊即痴又傻”。话落,眼眸一阴,琳琅只觉得眼前一花,娇小的身子再度离了地,好不容易回过神来,却喘不过气,他——万恶谷最恶的人,扣着她的颈将他提了起来,他脸上的笑不见了,活脱脱一尊地底恶魔,“花奴——死并不可怕”。可怕的是想死去死不了。
琳琅用力的踢着双脚,双手费尽全力仍然撼动不了他的大手半分,他的手,是冰的,比死人还冰。
“主——主人,花奴知道错——知道——错了——”
“错在哪了?”。
她还能呼吸,不过进气少,要死,这会还真不容易,琳琅的小脸瞬间苍白,抱着他的大手,双腿本能的环上他的腰际,“花奴不是——不是故意说——说谎的——只是——一醒来,就这样了——”,她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嘛。
怪她?
她还想怪别人呢。
身体难度的让她想尖叫,盈满水雾的双眸,滴下一行清泪,好难度——
咚——
话刚落,琳琅被夏侯司恶毫不客气的从身上“剥”了下来,像是一堆恶臭的狗屎一般迫不及待。
一眨眼,他的身影再度回到首坐。
天知道他是什么时候过去的。
夏侯司恶牢锁住琳琅的眼,尔后,沉声交代“剥了她的衣服”。
赫——
猛抽一口凉气,琳琅不敢置信的看着首座上的可恶男人,他到底知不知道他在说什么?剥了她的衣服?她现在又不想洗澡,更不可能去做日光浴,而且——男女有别,他们想干嘛。
没有多余的凝问,冷常两使一左一右,上前。
“啊——”,一声尖叫,没有止住两位冰人的脚步,琳琅飞快的往后退,可是,她退的还是不够快,“非礼啊——”到底有没有天理啊。
她一个弱小女人,怎么可以让人这么欺负。
“主人——你怎么可以欺负自己人,花奴一直忠心的守在侍剑阁里,伺奉那些剑比伺奉老祖宗还用心,花奴最主人绝对是无比的忠诚,这辈子也就老死在阴天楼了,主人怎么可以让冷左使和常右使来剥花奴的衣服,花奴虽然嫁不出去,可是——花奴也是个女孩子啊,老天要花奴不痴也不傻,就是想让花奴多为主人做些事情,主人怎么可以这样对花奴——”,天哪,地哪,赶快把她变没了吧。
她才不要让人看个精光。
夏侯司恶一个眼神,冷左使和常右使停下了脚步,琳琅却仍闭着双眼一个劲儿的尖叫。
闭着眼——
“花奴——”
“呃?——”,怎么?停下来了?
“睁开眼,看着本尊,把刚才的话重复一遍”。黑幽幽的眼神看得人心里直发毛。
呃——
琳琅用力的眨眼,她刚刚说了什么?她什么都不记得了啊。
“好吧,要剥衣服不如先杀了我更快一点,要杀我不会反抗,要剥我衣服,我一定会反抗的”。看着他的眼就看着他的眼,有什么了不起的。揉着发疼的小屁股,琳琅站了起来,抬头挺胸与夏侯司恶对望,“天知道我为什么会在阴天楼出现,本来已经该到的地方是阎罗地狱,没想到却到了阴天楼的侍剑阁,从醒过来到现在半年多了,我一直乖乖的呆在侍剑阁里打理那些剑,一步都不曾离开过阴天楼,事实上,我比谁都想知道为什么会站在这里”。
清澈的明眸,闪过一丝无措。
陌生的地方,陌生的环境,陌生的人——她才是最有资格问这一切的人不是吗?
“还有,我叫陆琳琅,不叫花奴——”。说吧,说吧——到了这种情况,说与不说还有什么差别呢。
眼前这个男人可不是个正常人,更不是个普通人。
搞不好他就是修罗地狱里出来的猛鬼变的,心里,琳琅孩子气的想着。
“你是陆琳琅?”魅惑的眼,让琳琅看呆了好一会,才回过神来,用力的点头。“嗯”。行不改名,坐不改姓。
“那么,阴天楼的花奴到哪去了?”。
“我怎么知道——呃——我,不晓得——”。
“很好”。
呃——
琳琅小脸上的表情微微一怔,好?什么很好?
夏侯司恶缓缓的坐正了身体,慵懒的像是一只随时会扑向猎物的狮子。
“现在,剥下她的衣服”。
第1卷 第9章 粗鲁对待
“嘶——”的一声。
琳琅身上薄薄的布料,当即破裂,幸好冷左使是从后面着手的,所以——她背上的布料全部被撕成碎片,光滑白嫩的美背,就这么暴露在空气之中,琳琅倒抽了一口凉气,快速的转过身,双手,努力的护着前面,仅剩的一点点布料。
这个可恶的男人,一点怜香惜玉的心都没有。
她一个女孩子的衣服,说撕就撕的嘛。
“尊主,没有”。
呃?
没有?
什么东西没有?
他们到底在说虾米?
琳琅困惑的直眨眼儿,首座上的夏侯司恶却莫测高深的笑了起来,而后,他再度起来,迈步到她的跟前。
“你——你想干什么——”,话音才刚落,夏侯司恶双手轻轻一扣,轻转她娇小的身子,一片美背落在他的眼中。
背上,光滑一片,没有任何碍眼的他物。
而阴天楼的花奴身上,有一大片烧伤的丑陋疤痕。
她,果真不是花奴。
“你怎么可以这样?你妈妈没有教过你,姑娘家的身体是不可以乱看的,非礼勿视你懂不得”。气恼之余,琳琅连小时候骂男声的腔调都拿出来用了,老天垂怜,想她陆家的大小姐,高贵千金,气质悠雅清新,哪里是会骂人说脏话的料。
“妈妈——”,缓缓的,夏侯司恶重复着她话中,他听不明白的两个字。
往后退了一大步,琳琅没好气的瞪他。
“就是娘了——”。
话落,夏侯司恶的脸,像是变脸一般,表情立刻变得阴狠,无情——极尽邪恶的眼中,不容许再听到这两个字。
“如果还想活命,别再让我听到这个字眼”。
娘——
是天下最不该存在的东西。
“知——知道了——”,琳琅真是万分庆幸,现在她的身体状况良好,否则的话,以他这样的吓法,不需要多久,她就会如他所愿的死翘翘,永远的灭声,没命——一手揪着快要掉落的半片布料,一手轻按在心口处。
老天爷是不是觉得她太健康了,所以,才会将她摆在这样一个恶魔的眼前,让她再一次心跳加速,然后,直到停不下来,自动灭声。
真是阴险的招数。
恨恨的——她心里,开始嘀咕着对老天爷的点点不满。
“那——那我可不可以去换件衣服?”她可怜兮兮的询问,虽然知道眼前这个男人是不可能会有半点的侧隐之心,不过——还是可怜一点比较好。
“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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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顺利的,琳琅滚出来了,呃,不,是退出来了,飞快的到回到那个属于她的小小空间里,换上一件干净的衣服,才总算松了口气,提得高高的心也顺利的落到了它原本该在的地方。
轻轻拍抚着胸口,暗自咬着牙。
老天究竟把她逼到什么样的境界,现在,她是进退两难。
难道,一次莫名其妙的重生就是为了让她体验如何的可怕,如何的可恶吗?
如果真是这样,到这里也该差不多了吧。
“谁——”,转头,凝着窗外,有人走过,然后,门被敲响了,门外传来破铜烂铁般的粗嗓子,“花奴丫头,是我们了,来,快过来开个门”。
我们?
请问谁是我们?
谁跟他们是我们?
起身,去开门,在这里,琳琅可不认为自己还有什么选择的余地,乖乖的,才有好日子过。满谷及眼的都是恶人,她又不能比他们更恶。
门,拉开。
入眼的有三个大汉。
“花奴,我是你独臂大叔,跟苦头陀有些交情,特地来找你叙叙旧的“。独臂大叔,就是独臂,估计是年轻的时候,充勇斗狠的把自己的手都给斗没了吧,满脸横肉,高大的像座山的身躯,着实压人的很。
琳琅苦笑,他该找的是苦头陀,而不是她,他们还没有熟到那种地步,也没有什么旧好叙的。
“丫头,你不傻嘛”。第二个人,名叫什么不清楚,江湖人称鬼手七。身处万恶谷,你有什么样的名倒是一点也不重要,你有什么样的号才是最重要的。曾经闯荡江湖多年所得来的封号,那可是比没什么路用的名威风多了。
所以,在万恶谷里,人与人之间,真名是不存在的东西,有些人,也压根就忘了自己爹娘曾经给自己取了个什么样的名。
鬼手七与独臂就完全相反了,鬼手七不高,相反的很矮。比琳琅还矮,不过一看就知道是个狡猾的家伙。
“丫头,咱们闲得慌,带你到谷里溜达溜达去”,第三个,不高不矮,不胖不瘦,江湖人称阴天霸就是他。
琳琅还来不及有任何的反应与回应,就这么硬生生的被他们拖出去了。
第1卷 第10章 绝路
“瞧她怔怔的样子,这会看起来倒又有三分傻了,怪不得尊主会让她呆在迷天盟的,一个傻女人怎么可以当女人看呢,只可惜了——长得还不差嘛”。鬼手七上瞧下瞧,就瞧出了这么点苗头。
“可不是,否则以尊主讨厌女人的程度,这丫头早就死了十万八千次,哪还能差在这里,由着我们带她出来逛”。独臂不断的点头着。
“丫头,你知道我们在说什么吗?”。阴天霸盯着琳琅。
琳琅差点忍不住的翻起白眼来,她又不是真的花奴,也不是智障,更没有耳聋,就是想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都难。
不过——
“知道——”,琳琅小声嗫嚅道,眼前三个不是长舌妇却也算是长舌男,爱说的很,好吧,就让他们说到高兴。
“知道?”。独臂瞪眼,“不过知道也好,省得我们自说自话,苦头陀那家伙已经快一年没见了,缩在阴天楼也不知道要出来见见太阳”。
“苦头陀忙着呢,哪有那个闲工夫去理你,阴天楼那么多人,还得靠他来打理“。鬼手七朝着独臂轻哼一声。
苦头陀蒙尊主看中,可不像他们闲闲无事,什么也不做。
阴天楼那么多人?
琳琅的眼儿微睁,难道说,她与他们的认知是有差别的,阴天楼左数右数也就那么四个人,哪里叫好多人?就算加上夏侯司恶,再加上一个冷左使,一个常右使,充其量也不过是——七个?
这个算多吗?
“也是——尊主前些日子忙着——”。
“独臂,慎言”。阴天霸瞪了独臂一眼,就算眼下只有一个傻女在,有些他们不该说的话,还是闭嘴的好,否则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