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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站,赖财财去了点心铺还有糖果铺子买了每样不下十斤,乐的跟来的三个小家伙一直拍手叫大姐真好。
从点心铺子出来,站在大街上,赖财财对着赖刘氏说,“娘,吃的东西要买的都买了,接下来买的就是穿的了,今年我们一家人都做两身新衣服。”
“好,好,我要新衣服,大姐,我要新衣服,好看的新衣服。”赖宝宝一听赖财财这句话,立即在白沫怀中挣脱着,似乎是想要从白沫身上下来。
白沫蹲下身,把怀中的小家伙给放下来,下一刻,赖宝宝跑到赖财财这边,拉着赖财财的手,甜甜的对着赖财财说,“大姐,要衣服,新衣服。”
“好,大姐给咱们小弟买新衣服,我们一家人都有。”说完这句话,赖财财突然感觉旁边一道幽怨的眼神朝她这边射了过来。
侧头一望,刚好看见了这道幽怨的眼神,原来是白沫。
“也给你买一身,行了吧。”赖财财没好气的瞪着他说道。
听到她这句话的白沫突然嘴角一弯,心情看起来好像变得非常好,一脸任劳任怨的表情跟在赖财财身后,甘愿追随她的脚步。
来到成衣铺,这间成衣铺是上次赖财财来交易过的,所以当她走进来找时候,铺子里的老板立即就认出了赖财财这张脸,并且态度非常的热情请着赖财财等人坐下,上点心倒茶之类的。
“姑娘,又来买东西吗,不知道姑娘要买什么东西,小店最近新进了不少的好货,不知道姑娘要不要看一下?”成衣铺的老板一边给赖财财等人倒茶,一边笑眯眯的跟赖财财解说道。
赖财财一听这间铺子里居然来了新货,立即心里就很想看一下这新货到底是什么,要是好的放在,她倒是不在乎买一些回去。
“好呀,麻烦老板把它们拿出来看一下,要是好的话,我买一些回去自己家人穿也行。”赖财财笑着跟铺子老板说道。
铺子老板立即眉开眼笑的,他就知道这个女子看起来就是个买东西豪爽的人,没想到还真让他猜对了。
“好,好,姑娘,你们等一一会儿,我马上把新货拿出来给你们看一下。”说完这句话,铺子老板赶紧跑到后面,把他铺子新进的货拿出来给赖财财挑选。
“财财,这里的东西好像吧,要不我们去别处买吧!”赖刘氏等铺子里的老板一离开,立即拉着赖财财的手小声说道。
赖财财听到赖刘氏这句话,抿嘴一笑,拍了拍赖刘氏手背,安抚道,“娘,咱们家里现在有点银子了,虽说不是大富大贵,但是买好一点的衣服穿还是可以的,娘,一年好不容易过一个年,我们就大方的花一次银子,行吗?”
“娘,弟弟和妹妹们从出生到现在都没有穿过一件好的衣服,难道你忍心他们继续穿着旧衣服过这个年吗?”赖财财见赖刘氏还有点犹豫,于是把赖金金他们三个拿出来劝赖刘氏。
果然,赖刘氏顺着赖财财说的,看到自家三个孩子,这半年来,家里的生活好了很多,几个孩子从一开始的瘦弱变成了现在长了一点肉,想到这些年来,这几个孩子跟着他们夫妻过的生活,赖刘氏就觉着自己跟赖天对不起这四个孩子。
“行,就在这里买吧,多买几件,特别是你们四姐弟,多买几件新衣服。”赖刘氏让赖财财的理由给劝服了。
就在赖刘氏说完这句话,进去拿新货的铺子老板也走了出来,手上还拿着好几匹不一样的布出来。
“这些布好像真的有点不同。”看着这些新出来的布,赖财财伸手摸了下这些布的表面,柔柔滑滑,摸起来挺舒服的。
白沫随意看了一眼,当他看到那些布的时候,走过来,目光盯着那些布,眯了眯眼睛,说,“这些布好像是蚕丝布,这些布是烈国那边生产的。”
铺子老板看着白沫惊了下,他没有想到这种穷乡辟壤的地方居然还有人认出这种布的来厉,顿时心里就咯噔了一下,额头上还流出了不少的冷汗出来。
赖财财听到白沫说这些布是烈国出产的,立即就把目光朝这铺子老板那边射了过来,等着他解释为什么烈国的东西会来到天明朝这里来卖。
她也算是跟洛云宴做了一段时间的生意,对于天明朝的规距她多少还是懂一点的,特别有一条特重要的就是,天明朝的商人不能随意把别国的东西拿到天明朝来卖。
“呵呵,这位公子真是好眼力,居然还认识这蚕丝布,没错,这确实是烈国的蚕丝布,前几天我一个朋友去了一趟烈国,刚好给我带回了这几匹布。”铺子老板一脸尴尬笑容看着白沫解释。
只是他话里有多少真多少假,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了,赖财财笑了笑,开口,“老板,你别担心,我们不是官府的人,至于你这些蚕丝布是从哪里弄来的,我不会追问,我只想问这些布怎么卖,贵吗?”
铺子老板听到赖财财这句话,立即松了一口气,抬头看着赖财财回答,“不贵,姑娘你也是我铺子里的老熟客了,会算便宜一点给姑娘的。”
最后,赖财财以一匹十两银子买了下来,赖财财一口气买了五匹,就这五匹也够做十几个人的衣服了。
出了这间铺子,赖财财这才发现身边男人的不一样,见他一直抿紧着薄唇,目光时不时的朝后面那间铺子望一眼。
“怎么了?怎么一直往后面看,那里有什么问题吗?”赖财财撞了下白沫手臂,一脸不解的看着他追问。
白沫回过神,向赖财财这边看过来,立即否认,“没什么问题,没什么问题,对了,我们还要买什么东西吗?”
赖财财露出怀疑的眼神盯了他好一会儿,看着他闪躲着自己的眼神,赖财财很肯定,非常的肯定这个男人心里一定有什么古怪。
不过见他一幅不想在这里说话的样子,赖财财只好把这个话题给停住,转过身向赖刘氏这边问道,“娘,我们还有什么东西要买的吗?”
“没了,要买的东西都买回来了,我看时间也不早了,我们还是回家吧。”赖刘氏抬头看了一眼天空,今天好不容易出来的太阳都往下走了。
赖财财顺着赖刘工看过的方向看了一眼,点了下头,“那好吧,我们就先回家了,反正主要的东西都买回来了。”
夕阳西下,当去镇上的赖财财等人回到赖家这边的时候,天色己经是傍晚了。
一回来,白沫一改往日呆在赖家这边的毛病,跟赖财财说了一句,“我先回家一趟,晚饭的时候,我们会过来的。”说完这句话,不等赖财财开口叫他,他己经转身离开了。
赖财财合上刚张开的嘴巴,看着他离去的背影,眼睛再次眯了眯。他这个反常的样子,更加让赖财财认定这个男人一定有什么事情瞒着她,并且这事还跟今天去的那间成衣铺子有关。
就在赖财财想着这些事情的时候,院子里传来一直等不到她进来的赖刘氏声音,“财财,你在干嘛呢,天气这么冷,快点进屋里暖和暖和呀。”
“知道了,娘,我马上就进来。”赖财财朝里面回应了一句,然后拿着买回来的东西进了屋子。
在赖家隔壁的白家,白沫一回来,立即就找到了在屋子抹刀的傅恒。
“白兄,发生什么事情了,你不是陪着赖姑娘去镇上了吗?”听到踢门声,傅恒抬头一看,正好看到白沫一脸严肃的走进来的模样。
白沫找了一个靠近傅恒的位置坐下,然后一脸认真的看着他说,“傅恒,我猜县里好像有烈国的奸细混进来,并且还拿着烈国的东西在咱们天明朝这边卖。”
正在抹着刀的傅恒一听白沫这句话,立即停下手上的动作,抬头看着白沫问,“你确定这件事情是真的?你没有看错吧?”
“不会,今天我陪着财财去一间成衣铺里买东西,我在那里看到了烈国才有的蚕丝布,你忘记了,我好歹也在那里生活过五六年,虽然是小时候的记忆,不过很多东西我还是记得的。”白沫嘴角勾起一抹嘲笑,看着傅恒说道。
傅恒自然是相信白沫说的话,在天明朝,大概没有人比他眼前的这个兄弟更加清楚烈国那边的事情了。
“你就这么确定人家是烈国的奸细,说不定人家是那边的人?”傅恒摸着下巴,一脸怀疑表情看着白沫。
原本紧蹙着眉头的白沫听到傅恒这句话,突然愣了下,过了一会儿才开口说,“也有这种可能,不过这个成衣铺子我们要多注意就行了,不管是哪边的人,对我们只有害处没有益处。”
晚上,当赖财财看到过来吃饭的白沫时,盯了他那张俊脸好一会儿,最后还让他抓住了她偷看他的目光。
白沫跟身边的兄弟说了一句失陪的话之后,转身追上了赖财财的脚步,跟着她来到了厨房那边。
“财财,等等我。”白沫追在后面,眼看前面的小女人越走越快,这才开口朝前面的小女人喊道。
跑了一会儿的赖财财听到他喊自己的声音,放慢了脚步,待后面的人走到身边的时候,赖财财没好气的瞪了一眼他,问道,“干嘛?”
☆、072 回娘家
“财财,我是不是做错什么事情了?你在生我的气对不对?”白沫紧紧拉着赖财财一只手问道。
赖财财抿嘴微微一笑,只是这笑容怎么看怎么假,“你终于看出我在生你气了,没错,我是在生你的气,白沫,你有事情瞒着我,对不对?”
“财财,你说的是什么事情,你给我一个提醒,好不好?”白沫揉了下自己脸,左想右想都想不出这个小女人说的有事到底是哪件事情。
赖财财看他这个样子,于是好心的提醒了他一句,“行,那我就提醒你一下,在镇上,在成衣铺子里。”
随着赖财财这句话一落下,白沫终于记起了她说的事情是哪件事情了,听到她问的这件事情,白沫立即变得有点吞吞吐吐,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该把这件事情跟她说。
“怎么,这件事情我不能知道吗?还是说,在那分阶段,你有什么老相好的女人在那里吗?”赖财财一幅皮笑肉不笑的表情看着他问。
白沫一听她居然这么误会了自己,为了自己以后的幸福生活,白沫也臧不得这件事情是不是可以说了,就在赖财财准备转身离开的时候,让他拉住,“财财,你误会了,在我没认识你之前,我从来没对任何一个女子动过心,你相信我,如果你真的想知道成衣铺这件事情的话,我跟你说。”
赖财财回头看着他,目光紧紧盯着他脸,双手交叉放在胸口,说,“好,那你说。”
白沫转了下头,然后拉着赖财财走到一处隐蔽的地方坐下,开口跟她解释,“我看到成衣铺子的老板拿出烈国的蚕丝布出来,我怀疑人家是烈国在这里的奸细,。”
“奸细?不会吧,我看那个老板好像挺忠实老实的,不像是那种坏人啊。”赖财财一听白沫这句话,立即睁大眼睛,拧着小眉,一直在回想着那个成衣铺老板说话做事的样子。
白沫微笑着伸手往她那纠结在一块的眉毛移了过去,然后轻轻的抚平了她蹙成一团的眉毛,笑着跟她说,“现在只是在怀疑,还没有准确的证据。”
“你还想知道其它什么吗,如果你想知道的话,我都可以告诉你。”白沫抓着她手,温柔的问道。
赖财财望进他深邃的眸子里,看到他眸子里对自己的宠溺,突然,赖财财想起了自己刚才的无理取闹,顿时有点不太好意思,低下头,脸颊还带着点红晕,低声跟白沫说了一句,“不好意思,刚才是我无理取闹了,你骂我吧。”
说完这句话,赖财财左等右等,就是没等到他骂自己的声音,等来的却是他低声的微笑声。
赖财财抬头看了他一眼,不解的看着他问,“你笑什么?”
“傻瓜,这辈子我都不会骂你的,因为你是我这辈子的宝贝,我就是骂我自己也不会骂你的。”白沫一只手搭在赖财财头顶上,摸了一会儿,那摸的动作,让人感觉就像是一个主人摸着他家宠物一般。
赖财财一开始还有点享受他摸自己头顶的动作,后来慢慢的,她也觉着他的动作有点像人摸小动物的感觉,于是赖财财立即站开了一步,瞪着他说,“别摸我头了,都快要把我的头发给摸乱了。”
年二十七这天,基本上去外面做工的村民们都陆陆续续的回家了。
同时,在这一天,也是赖家村村长决选的大喜日子,为了这一天,赖家村的老长辈们可是没少在这里下功夫。
现在,村里最有可能会当选的两位就是赖天跟赖思源了。
上午,赖家村的族长就把村里众人都招集到赖家祠堂门口这边,等着大家投票选村长。
站在人群中的赖财财看着赖家村男村民们一个个排着队,手上拿着他们写好的村长名字,排着队,认真的把他们手上的纸条交给赖家村的族长。
“姐姐,为什么我们不能过去投票?”赖银银一脸不解的看着那些排着长队的男人们还有己经年过八岁的小男孩子们。
赖财财看了一眼那些排着队的男性们,叹了口气,摸着小家伙的头解释道,“都是封建害的,他们认为男人们是传宗接代的,我们女人只是长大后泼出去的水,根本没有资格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