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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之前,他就应该让人买下这里的动物小灯笼了。
随着鼓声的消失,猜灯迷的游戏也开始了。
一开始的灯迷是猜东西的,赖财财眼看着自己喜欢的灯笼都要让人给猜走了,而她身边的某男人却一直毫无动静,立即着急的拉了一下他手臂,“你到底要不要猜呀,我看中的灯笼都要让人给猜走了。”
白沫一咬牙,他就不相信自己学富五车的知识会被这些粗俗的灯迷给难住。
☆、074 撞人了
“我猜迷语,财财你说吧,你看中哪一个灯笼,你告诉我,我给你去猜回来。”白沫一鼓作气的看着赖财财问道。
赖财财一拍掌,她就知道她看中的男人不会差到哪里去的,想到这里,赖财财立即不客气的选好了两盏可爱的动物小灯笼。
灯迷老板见赖财财选了这两盏灯笼,一脸笑呵呵的把这两盏灯笼相关的迷语拿了出来,并且大声宣布迷语。
“这位公子,请听好了,灯迷就是这个世上什么人最喜欢添油加醋的?请回答。”灯迷比赛的老板拿出刚才赖财财选中的两盏灯笼的其中一盏灯迷向白沫提问。
白沫低头想了一会儿,一开始还有点抓头挠腮的拼命在想,他这个样子,让站在他身边的赖财财有点着急,至于迷底,赖财财是听见迷语后就知道的。
“明天回去我给你煮点东西吃。”突然,赖财财在他耳边低声了这句话。
正在想着的迷底的白沫在听完赖财财这句话时,突然脑中一道闪光快速闪过,很快就让他猜到了这个灯迷的答案,“是厨师吧。”
“公子,恭喜你猜对了,这个灯笼就是你的了。”灯迷大赛的老板一宣布完答案,那盏灯笼立即就有人送到了赖财财手上。
拿着他为自己赢回来的灯笼,赖财财双手紧紧的握着,就好像此时握在她手掌心里的不是一盏灯笼,而是这个世上最珍贵的东西一般,是任何银钱都不能换的。
接下来的几个灯笼是让白沫自己给猜中的,后面,白沫都开始喜欢上猜迷语了,猜完一排之后,回过头这才发现赖财财手上的灯笼都快拿不住了,白沫这才停下来。
当他们从灯迷大赛离开的时候,白沫那修长俊俏的身影立即就迷住了不少少女的恨嫁之心,而赖财财却是接到了不少的嫉妒和讨厌眼神。
大街上,街上的行人不像一开始这么拥挤了,不过白沫仍旧是怕身边的小女人被人流给挤走,所以当他们从灯迷大赛里走出来的时候,白沫牵着的那只小手就一直没有放过开。
“傅恒兄,你快看看前面,是不是我眼花了,我怎么看到白兄一脸含情脉脉的拉着赖财财的手呢?”客似云来酒楼的二楼一间雅间里,靠近窗户的地方,洛云宴正跟傅恒两人坐在一块喝着酒。
随着洛云宴这句话一响起,正在喝着酒的傅恒立即伸了伸脖子,眼睛极好的一眼就锁在了街上那一对恩爱相牵的男女身上。
“你没看错,是他们。”傅恒嘴角勾了勾,一抹苦笑快速的划过他嘴角,淡淡的回答了这一句。
一直把注意力放在街上白沫那边的洛云宴并没有注意到傅恒脸上的不正常之处。
洛云宴扒在窗户外面,一脸兴奋的朝外面大喊了一句,“白兄,赖姑娘,好巧啊,进来喝杯茶贝。”
走在街上的赖财财总有觉着哪个地方有人在喊自己,可是找了一圈就是没找到喊她名字的人,于是抬头向身边的白沫询问,“白沫,你有没有听到有谁在叫我们?”
白沫嘴角一勾,眼睛斜向某处,回答,“还有谁,在这个镇上,只有一个人不顾脸面敢在这人来人往的大街上喊咱们的名字了。”
赖财财看到他脸上的笑容,脑子认真一想,很快就猜到了这个是谁了。
客似云来,赖财财看到连傅恒也在这里,眼里闪过惊讶,朝傅恒打了一声招呼,“傅大哥,你也这啊。”
傅恒微微一笑,朝赖财财跟白沫点了下头,然后继续喝着他手上的酒,仿佛这个时候,他手上的酒才是最重要的。
就在赖财财跟傅恒打完招呼坐下之后,洛云宴就投来一道不满的抱怨声。
“赖财财,好歹我们也是生意伙伴了,为什么你看到傅恒就打招呼,跟我就不打招呼,你也太不把我当回事了吧。”洛云宴一脸不满的向赖财财控诉道。
赖财财听到他这句话,笑眯眯的跟他说,“就是没把你当回事,你能奈我何,你还好意思跟我说话,上次那件事情我还没有找你算帐呢。”
随着赖财财这句话一落,原本还非常有理的洛云宴立即就耸拉下头,一句都不敢说的,心里一直催眠着自己,告诉自己,她没有看见自己,没有看见自己。
只是现实往往是残酷的,“别以为低着头,我就不跟你算那件事情了。”
这边的剑拔孥张,让白沫跟傅恒这边看的津津有味,特别是看到洛云宴让赖财财欺负的像个小媳妇样时,傅恒更是很没有义气的笑出了声。
“洛云宴因为什么事情把财财给惹毛了?”傅恒看着白沫问道。
白沫看了一眼赖财财跟洛云宴这边,笑了笑,把事情跟傅恒讲了一遍,“不就是过年的时候,这个小子因为跟京城那边的纨绔公子夸了这里的牛肉丸怎么好吃,在年初五的时候,这个小子派了人从京城那边赶过来,把赖家留下为数不多的牛肉丸给抢走了。”
“活该。”听完白沫这句的傅恒立即很没有义气的丢了这句话给挨骂的洛云宴。
两人在一边看了他们两个一会儿,突然,傅恒开口问了一句话,让白末带笑的俊脸突然变得严肃起来。
“这件事情有我们上次不是己经说过了吗,我是不会让她跟着你去那种危险的地方,如果你真需要那种会布阵法的人,我可以说服洪通老头,让他跟着你一块去边疆。”白沫一脸不苟严笑的盯着傅恒说道。
傅恒同样是一脸严肃,当他听完白沫这句话时,浓密的黑眉立即纠成了一团,“洪通老头不能去那里,他一旦去了那里,林国那帮人就会知道我们要布阵法对付他们了,我们只能找一个林国人不熟悉的人来,而这个人就唯有财财合适。”
白沫呵呵一笑,抬头看向傅恒这边,说,“不论怎么样,我是不会让她涉险的,哪怕一点可能有危险性的地方都不允许。”
“白沫,这件事情你没问过财财,你怎么知道她会不肯跟我一块去那里?”傅恒瞪着白沫问。
“你们在聊什么?怎么两人都气鼓鼓的?”当赖财财过来的时候,正好看到他们两人谁都不理谁的紧张气氛当中。
白沫看到过来的赖财财,立即露出笑脸跟赖财财说,“我们没事,你跟洛云宴那小子说完话了!”说完,白沫亲自给她倒了一杯茶。
赖财财接过,喝了一口之后,目光仍旧在他们两个身上打量着,刚才那种紧张的气氛她可不认为是她多想了,她肯定这两人之间一定是发生什么不愉快的事情了。
“你们两个快点说吧,到底是因为什么事情吵架了?”赖财财一双认真的眸子在他们两人身上来回看着追问。
傅恒看了一眼白沫这边,又看了一眼赖财财,低下头思考了一刻,突然抬头看着赖财财开口讲,“财财,你还记得上次我帮你对付王志飞那师爷的事情吗?”
“记得,怎么了?”赖财财一脸不解看着他问,心里忍不住在猜傅恒干嘛在这个时候问起她这件事情?
白沫脸色一变,瞪大眼睛警告着傅恒,似是只要他敢开口说一句话,就要跟人家来一场生死决斗一般。
傅恒完全没有当作看见一般,看着赖财财这边继续开口说道,“当时你是不是答应过我要报答我一件事情,现在我有一件事情想请你帮忙,不知道你当时说的那句话现在能不能实现?”
赖财财看着一脸认真说这件事情的傅恒,忍不住朝白沫这边看了一眼,这个时候,赖财财这才看到白沫着急的脸色还有他额头上出的汗水。
“你额头上出了汗,拿去擦擦。”赖财财伸手从自己手上拿出一条手帕交到白沫手上,看着他额头上的汗水说道。
白沫瞪了一眼傅恒,然后紧紧的抓着赖财财手说,“财财,你别听傅恒乱说,无论他等会儿说什么,你都别答应他,听我话。”
傅恒着急的看了赖财财这边一眼,深怕赖财财会听白沫的话,于是继续说道,这次的语速比刚才快了不少,“财财,我想请你跟我去一趟边疆那边,行吗?”
看着白沫的赖财财听到傅恒这句话,愣了一下,缓缓转过头看向傅恒这边,对他提出要自己跟他去边疆这件事情,露出不解的眼神,“要我跟你去边疆,为什么,我一会打仗,二不会医术,跟你去那边做什么?傅大哥,你是不是喝酒喝傻了?”
听到他这句话,赖财财只觉着这句话实在是好笑,根本没去想傅恒为什么要她跟着他一块去那种地方。
“不,你能,因为你学的阵法,只要我军有你的阵法帮助打仗,我相信,咱们天明国要想打胜仗那是指日可待的事情,财财,你就帮帮我们吧,现在林国那边出现了一个做阵高手,我军己经连连吃了好几次败仗,要是你不来帮忙,我军的军威都要快被磨没了。”傅恒说到后面,几乎是用恳求的语气跟赖财财说了。
“这…。”赖财财把目光转向白沫这边,现在她终于知道这个男人到底在生什么气了。
白沫见赖财财向自己这边询求,上前一步,紧紧的握着她手,低声说了一句,“无论你想不想去,我都会站在你的身边。”
赖财财抿嘴微微一笑,看着他说,“白沫我想去。”说完这句话,赖财财就见白沫又想要跟自己说话了,于是赖财财紧接着继续说,“你先别说,听我说完,我之所以决定去边疆,是因为我觉着我作为天明朝的一员,理应为天明朝做一点贡献,而且我也想试一试我跟老头学的阵法到底有多厉害。”
随着她这一句说完,白沫眼里的不赞成慢慢消失,他握着她手说,“好吧,我陪你一块去。”
就这样,赖财财去边疆的这种重大事情就这样几句话就决定了下来。
当洛云宴知道赖财财要去边疆的时候,立即发出不满的哇哇大叫,原因就是赖财财要是走了,他家的客似云来酒楼以后靠谁出主意赚银子。
最后无论洛云宴怎么抗议都无功,赖财财去边疆的事情成了板上钉钉的事情。
元宵节一过,赖家这边出现了一个现象,就是以前早早去镇上寻工的村民们这次去了镇上没两天就回来了。
赖家这边,赖财财再次看到一脸愁眉苦脑回来的自家父亲,于是终于忍不住好奇的问了一句,“爹,这几天你怎么老是愁眉苦脸的,发生什么事情了?”
“唉,财财,你说这可怎么办才好,村里的男人们都从镇上陆陆续续回来了。”赖天一脸不知道怎么办的表情,跟赖财财说道。
赖财财一听,于是拉着赖天坐在院子里一处,继续向赖天打听,“爹,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难道是镇上没有工可找吗?”
“有工,但是也可以说是没工,听回来的村民们说,镇上不知道怎么回事,年后就多了一批身强体壮的男人们,那些主家们都喜欢找一些身强体壮的工作做事情,因此他们的工都被辞了。”
“镇上多了一批人?那有没有打听清楚那些人是来自哪里的?”赖财财拧了下眉,看着赖天问。
“打听了,我今天可不是去了镇上打听吗,幸好酒楼里的大憨告诉我,说是那些人都是从别个镇过来的,听说是靠近边疆的那几个镇,因为打仗,他们那里无法生活,都来到这里来讨生活了。”赖天把自己打听到的消息讲给了这个女儿听。
“爹,你先别着急,这件事情急也是急不来的,我帮你想想办法,别着急哈。”赖财财拍着赖天肩膀安慰。
在赖天心里,只要他的身后有这个女儿在,他好像就觉着没什么事情能够难倒他们一家子的了。
虽然赖天知道自己这个行为会让人觉着自己这个当爹的没用,可他一点都不在乎,他只知道他的女儿是个能干的就行。
想了一天,第二天,赖财财就找了一个办法帮助村子里人的就业问题,当赖财财把这件事情讲给赖天听时,赖天一边说了几个好字,然后转身就跑到村中的祠堂那边宣布这个好消息了。
赖刘氏看到急急忙忙离开的赖天,一脸好气又好笑的看着赖天离开的背影跟赖财财抱怨道,“财财,你看到没有,自从你爹当了这个村长之后,那是每天忙到早出晚归的,似乎在他心里,村里的事情才是他的大事一般。”
赖财财抿嘴笑了笑,坐在赖刘氏身边,靠在她肩膀,撒着娇说,“娘,难道你没觉着自从爹当了这个村长之后,整个人比以前更加自信了吗,再说了,你真的不想爹当这个村长啊?”
赖刘氏一听赖财财这句话,眼珠子转了一圈,其实她嘴上嫌弃自家男人把村里的事情放在这个家数的前面,不过每天看到自家男人一脸精神满满的处理着村中大事时,她又想他继续当这个村长。
赖财财见赖刘氏低着头在思考着她这句话,摇头一笑,站起身,打算把这个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