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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点头,黄九智接口道:“任何稳定的势力都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够建立起来的,此刻,我们要做的就是保命。连命都保不住,何以再言其他?”
“九智!你外公是国师的恩人,说明国师今后就不会为难你们。那么,你今后还会帮哥哥我吗?”头曼又说出了心中的另一种担心。[与国师站在一条线上,总比帮我这个没有势力的二王子强!]
“头曼哥哥!”黄九智面色诚恳,“你要记住,匈奴以后只有一个单于,那就是你头曼。为了这个目标,你一定要学会隐忍。我和向阳,都将是你最忠实的左膀右臂。”
[可是你们现在弱小的像只小蚂蚁,怎么帮我?能够保住小命就不错了!]想归想,头曼还是装作感动地弯腰紧握住黄九智的手。一旁,朱向阳的小手也搭了上来。
“九智!快过来!你娘的脉搏不跳动了!”不远处一直给田红珠输入真气的伊超,声音悲凉。
黄九智一怔,发疯般地朝田红珠扑去。在田红珠的鼻子出一探,脸色卡白,不由分说,对着她的胸脯心脏处便是一阵猛打。
“你干什么?”伊超、头曼和朱向阳同时怒喝。
“外公!再加大一倍的真气,记着,要源源不断、要均匀。”黄九智一边说,一边又取几根银针插在田红珠的几大要|穴上。
片刻后,田红珠缓缓睁开了眼睛,瞟见满头大汗的儿子,“智儿!娘又看见你了!娘一直在告诉自己,我不会有事,我会好好地活着!”
欢喜地哭出声来,黄九智摸着田红珠的脸颊说道:“娘亲!您快闭上眼睛休息吧!在自我鼓励的同时,默默地想着《清心诀》的运功心法。”
虚弱地眨眨眼,田红珠闭上了眼睛。
伊超一边为田红珠输入真气,一边用好奇地眼光打量着黄九智。[明明一个死去之人,就这样被救醒了。这也是医术的一部分么?]
像是明白伊超的心思,黄九智擦拭着汗道:“外公!别分心!这个姿势,你要保持好些天。等豪雄找到另外两位绝世高手后,您方才能够停下来。”
“九智!你真神!”头曼在一旁说。
“是啊!智哥!你太厉害了!我给我爹娘说每天和你一起学医术,他们还不信呢!”朱向阳也插话说道。
‘轰隆!轰隆!’沙丘后面传来一阵马踢声。
三人一愣,放下话题,朝声音处望去。
“应该是豪雄带人来接我们了!”黄九智道。
“不是国师!是我舅舅壶衍豹的人马,他们正在追一个女子!”头曼瞧了片刻后,缓缓道。
“快制止他们,千万不要让他们的马伤到我娘!快!快!快!”黄九智一边大声吩咐着头曼,一边朝自己跑来的女子骂道:“这个臭娘们!往哪里逃不好,偏偏要往这里跑!”
正说着,就见对面这位披头散发的女子跑到了头曼跟前,用中原话道:“这位小哥!快救救我!救救我!”
头曼绕开这名女子,朝着后面狂奔而来的追兵大声吼道:“快停下!快停下!我是二王子头曼!我是二王子头曼!”
这名女子缓过神,瞧见了跟前的几个人。一位童颜鹤发的老者正在为一名受伤的女子疗伤,这名受伤的女子给自己一种亲切的感觉。另外有两个小男孩儿,均是一副奇怪的打扮。[他们身上都梆着什么东西?真奇怪!]
黄九智也打量着眼前的女子。清秀、活泼、典雅的气质在披头散发和衣衫褴褛之下依然那么明显,岁数在十五六岁左右。看样子,一名中原女子。
“姐姐!你为什么逃跑?”黄九智先用匈奴语问了一遍,见她莫名其妙的眼神,又用中原话问了一次。
“啊!你会中原话啊?太好了!”女子一脸委屈道:“这些丑陋的匈奴人要抓我去当奴隶,小弟弟!你能帮帮姐姐吗?”
“姐姐!你叫什么名字?为什么会跑到匈奴的地界来?”黄九智问道。
“姐姐叫田红拂,是齐国人。不得以,姐姐才会到匈奴来避难的!”女子答完,又问道:“小弟弟!你是华夏人么?”
“是啊!”黄九智心里一颤,[难道这人是娘的妹妹不成?]
“这该怎么办?华夏人在匈奴没有地位,怎么能够救得了我呢!”田红拂自言自语道。“说不定!我还会害了他们!”
‘吁!’追兵的头领是一名肌肤黝黑的彪形大汉,约莫二十五六岁模样,看到面前狂吼的头曼,他强行停下马。
“头曼侄儿!你在这里做什么?”
“舅舅!快让后面的士兵都停下来,我师傅在疗伤!”头曼急切地说道。
“你师傅?”壶衍豹伸张着脖子四处望着,“在哪?你什么时候有了师傅?是谁?”说完,挥挥手,止住了后面的人马。
头曼一愣,不知该如何解释,这时,黄九智走到他身边,在他耳边窃窃私语了几句。他连忙向壶衍豹问道:“舅舅!你为何追我师傅的妹妹?”
“你师傅的妹妹!这个中原女子怎么成了你师傅的妹妹了?”壶衍豹怒道:“你师傅到底是谁?”[好不容易碰见个美丽的女子,说什么也不能丢了!]
顺手一指昏迷当中的田红珠,头曼回道:“她就是侄儿的师傅!”
“好美的女子!”壶衍豹色心又起,“乖侄儿!你师傅是如何受伤的?”
这边,田红拂拉着朱向阳给自己翻译。
“是国师不小心伤到师傅的!”头曼的话都是先前由黄九智教的。
“国师!?”壶衍豹皱眉道:“这个老匹夫的功夫是匈奴第一,你师傅一个女子如何与他起了争执?快细细道来。”
“是!”头曼把黄九智教给自己的话慢慢添枝加叶地说了出来。
“这么说来!你师傅的武功应该和国师差不多了!”壶衍豹一脸吃惊地望着田红珠,“真是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竟然负重与国师比试内力!”
009 新的住宅
“是!”头曼把黄九智教给自己的话慢慢添枝加叶地说了出来。
“这么说来,你师傅的武功应该和国师差不多了!”壶衍豹一脸吃惊地望着田红珠,“真是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竟然负重与国师比试内力!”
“我师傅的义父是当今天下闻名遐迩的医圣伊超!”头曼又补充一句。
“哦!?”壶衍豹愣了一下,又瞟见眼珠滴溜溜乱转的田红拂,问道:“头曼!这个女子当真是你师傅的妹妹?”
“是的!她叫田红拂!我师傅叫田红珠!她们都是齐国人!”头曼回道。
直皱眉,壶衍豹怒道:“不行!不管这人是不是你师傅的妹妹,她都要给我做小老婆!”
“舅舅!……”头曼还没有说完,远处,一堆人马快速地朝着自己方向飞速奔来。“舅舅!您快走吧!国师的人马到了!国师刚才说过再也不会为难侄儿!你快走吧!千万不要和他再起冲突!快啊!求你了!舅舅!难道你想让侄儿永远活在霸格的脚下吗?”
依依不舍地瞟了一眼田红拂,壶衍豹瞪着大眼睛,用不太熟练的华夏语道:“小美人!你逃不出本人的手掌心!”又扭头瞪了一眼豪雄的方向,挥手对手下喝道:“孩儿们!我们走!”
这边,随着朱向阳翻译完头曼与壶衍豹的对话,田红拂奔到田红珠跟前,仔细地打量着她耳垂上的耳环,又取下自己的耳环,拿在手里仔细对比着,逐渐,双目变得赤红,轻声唤道:“大姐!大姐!你睁开眼看看,我是十三妹红拂啊!”
“喂!你别打扰我娘!她此刻受不得任何刺激!”黄九智强行拉开田红佛,到了一边,“你……你真的是我娘的妹妹?”[老天!不会这么巧吧!?]
并没有回答眼前这个小孩儿的问题,田红拂一屁股坐到地上,双手紧紧地纂着自己的头发,仔细地回想自己的经历。她怎么也想不到,在逃命的时候会碰到与自己分开十几年的大姐。逐渐,她陷入到沉思中……
“小友!”豪雄这时到了黄九智附近,“你要的东西,我都准备好了!”
“有劳国师用内力抬起我娘和外公,记得不要震到他们,不要改变他们现在这个姿势。”黄九智又吩咐另外几个抬着临时木制单架的八位华夏奴隶:“有劳几位大哥,千万不要震荡。”
等到一切都准备好,豪雄带领着一队人马浩浩荡荡地往茏城赶回。伸手拉起坐在一旁发呆的田红佛,“姐姐!先跟我回去吧!”
“不许叫我姐姐!叫我十三姨!”田红拂捏着黄九智的耳朵,“千万别乱了辈分!”
“谁知道是不是真的?别忘了刚才本公子救了你一命!你的身份有待考证,先把你的脏手拿开!”黄九智对面前的这个小女孩不屑一顾。[救你一命,你不感激不说,见面就揪我的耳朵,当真不是正常人……]
松开手,一脸脏乱的田红拂有些不好意思,瞪了黄九智一眼,便埋头走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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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前面领路的豪雄这才发现多了一个人,向旁边马背上的头曼问道:“这个女子是谁?什么时候来的?”
“禀国师!这是师傅的妹妹!”头曼回道。
“难怪!”豪雄瞟了田红佛一眼,“真像!”[这个女人什么时候出现的?为何如此狼狈?……]
众人马笼城一个安静的独门独院停了下来,豪雄面带笑容对黄九智说道:“小友,我已按照你的要求,为你们买下这个院子,里面生活的必须品都准备好了。在外院,有九名士兵负责安全。内院,有十名奴隶,因为你娘的伤势需要人照顾,所以,内院十人都是南人女子。今后,她们将完全听从你的安排,生死也由你控制。”
“有劳国师了!”黄九智对着豪雄拱手道:“另外,两位与你功力相当的高手找到了么?”
“小友放心!我已经派人去中原请两大高手蓝洛与颜权,少则十天,多则三十天,他们一定能赶到笼城。”豪雄回道。“若没有其他事,我就告辞了。有事,你只需让头曼带句话给我便可!”
[哼!三十天?我娘的状况能拖那么久么?……此时此地,我能表现出什么异样来么?]一副感激的面孔望着豪雄,黄九智拱手道:“有劳国师了!外公一直要为我娘疗伤,不能起来送你,还请见谅!”
客气几句,豪雄匆匆离开。[霸格那小子还等着我去安抚,如若不然,不知道他会做出什么事来!]
……
安顿好田红珠与伊超,众人逐一离开。了解完新住宅的构造后,田红拂便迫不及待地找了一间房睡下了。此时的她,只想睡上三天三夜。没完没了的逃命,不是她这样的人能够承受的。摇摇头,黄九智脱下她的鞋物,盖上被子,便悄悄退了出去。
出了屋,黄九智又招见了十个奴隶。此刻,在他眼前战栗站着九名十三四岁左右的中原女子,最显眼的,是不远处一个十八九岁的少女,她并未与九女站在一起,面色冷漠,眼中充满了仇恨之色。
“你们都是中原人么?”黄九智用华夏语问道。
“是!”战栗的九名女子回道,只有那位冷漠的女子没有作声。
“你们当中谁是管家?”黄九智问道。[按照豪雄的心思,不应该留这么个臭石头般的女子当奴隶。这是什么原因?……]
“……”无人回答。
“现在,我可以告诉你们几个,今后,我就是你们的主子了!既然是一家人,我就不希望谁有二心!”黄九智用不符合岁数的口吻训斥着下面的女子,“当然!你们可以选择要不要留下,不想留下的,你们可以立刻走人。我决不强留!但是,一旦留下,你就必须听话。否则,别说我这个华夏人不体谅你们这些同族!给你们半个时辰考虑,不愿意留下的,可以离开了!”
最后,除了那位冷漠的女子径直走了,剩下的九个女子均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黄九智正准备让这九人报上名字,却见院门外有人敲门。跑出去一看,却见几名华夏士兵压着先前离开的那名冷漠女子。一脸的伤,显然是遭受了毒打。
“禀报十夫长,此女想要逃跑,被属下擒回,现在听从大人发落!”一名士兵报到。
冷漠女子闻言,瞪着黄九智,“小贼!想不到你如此阴险,真后悔刚才没有杀你!”
“什么?十夫长?”对冷漠女视而不见,黄九智纳闷道:“我什么时候成了十夫长了?这个官儿是不是太小了?”
“大人!在匈奴,以您的岁数,能做上十夫长,您还是第一人!……”先前说话的士兵还没有说完,另一个士兵接口道:“哼!若不是国师的命令,我们还不愿意在一个小孩儿手下当兵呢!”
其他士兵当堂哄笑。
瞪了前的这些士兵一眼,[这些兵长年在匈奴军中服役,早已没有人性可言,个不准后,又加上一句,“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