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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色中闪过几丝遗憾,吕不韦随即笑道:“只要贤侄有本事让你吕纯兄信服,让他跟随你左右,伯父我求之不得。至于想让他成为何种人物,这样取决于他的本性。伯父的所作所为,本身就是铤而走险,所以,伯父仅希望他有养家糊口、传宗接代的本事,足矣!”
“伯父的做法,小侄佩服!一个儿子让他平平安安地繁育后代,另一个,则是让他走上一条充满血腥和刺激的霸王之路。从古至今,怕只有伯父这样的枭雄才有如此敢作敢为的魄力和胸怀。”说着,黄九智对着吕不韦深深地鞠了一躬。
受了黄九智一躬,吕不韦对陈禹豪的好感多了几分,无边的孤寂影现脸庞,抬头望天,悠悠叹道:“人生一世,本身就应该有所追求,伯父与别人一样,从小就喜欢幻想,唯一不同之处在于伯父从来就是想到做到,绝不受制于世俗。一直以来,伯父都相信人定胜天。禹豪!你说伯父是对,还是错?!”始终,他都是仰望上天的姿势。
此时,恢宏博大、气势磅礴的泰山在吕不韦面前略显逊色,黄九智仰望吕不韦,心中不免豪情万千[他应该是一位有作为的君王,而不是只有野心的枭雄!可惜,他穷尽心力,只是为了嬴政。],铿锵道:“世间本无对错之分,顺应天地自然的同时,我们人类也应该发挥本身的创造力,所以,是对还是错,还不是我们自己说了算!”
一愣,吕不韦低头,赞赏地盯着面前的小孩,[此等人才,可惜不能唯我所用,唉……!]笑了,“贤的话让伯父茅塞顿开,伯父受教了!可惜,我们道不同,否则,伯父就不会那么寂寞,那么……唉!不提了!不提了!至少,这世上,还有贤侄了解伯父。足矣!足矣!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黄九智被感染,伴随吕不韦的豪情,大笑出声。
瞬间,天摇地动,天下惊慌。各国王宫,大王急聚百官,派遣众人查询原因。最后,得出结论:天要变了!随着大地的瞬间安静,天下的恐慌之心随之消无。
“主人!老奴醒了!多谢主人搭救!”一个若有若无的声音传进黄九智的耳朵,止住了他的笑声。不用看就知道,这是莫风的声音。吕不韦跟着止笑,静静地打量着面前这位让武林谈之色变的高手。[短短一两个时辰,他身上的气势便消失的无影无踪,难道这就是武学上传闻的返朴归真?……这个黄九智,当真神奇……]
斜眼,黄九智打量着莫风,笑道:“你这老东西,先前不是绝了生念么?”随即脸色一变,冷声吼道:“男人顶天立地,言出必行,你既然把身家性命输给了本公子,就要按照本公子的意愿办事!哼!蝼蚁尚且偷生,而你竟然心存绝念,亏你还是闻名天下的恶魔君子!”
面不改色,莫风的表情如柔和的春风,再垂首,淡淡道:“主人教训的极是!老奴记住了!”
感觉自己像是一拳打在棉花上,黄九智越发气不过,冷笑道:“本公子只是给你说了一个简单的疗伤心法,你能返朴归真,那是幸运。哼!若不是本公子天生绝脉,要不了二十年,就能打得现在的你满地找牙。你得意什么?”
吕不韦与乔三主仆二人均觉脸色不自然,心里骂道:[这小子当真是不懂事,人家一个先天级高手,竟被骂的像孙子一样!]
伊超多次想发话,都被黄九智的眼色给制止,无奈,只好干看着。
一怔,莫风依旧平静,悠悠道:“主人教训的极是!不用等二十年,就是现在,老奴也可以被主人打的满地找牙。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现在,主人就是老奴的法。”
‘扑哧!’一声娇笑,一直坐在一块岩石上打坐的田蜜忍不住笑出声来,看到黄九智受窘的面孔,她没由来地越笑越大声[小公子也有今天!哈哈哈哈!]。跟着,吕不韦与乔三,还有伊超,也跟着大笑起来。[这小子终于吃了一次暗亏!]
气极,除了尴尬,黄九智不知该说什么。扭头,瞪着田蜜,喊道:“奶娘!过来背我,我们准备下山。目标,齐国国都。”
……
齐国国都——临淄,当地最大,名气最响的客栈飘香居。一间贵宾雅室内,黄九智正吩咐着吕不韦等人忙上忙下,“我说,你们都是做大事的名人,怎么办事效率就这么差?都过去三个月了,咱们的东西还没弄好,简直损坏我神童的名声。”
“贤侄啊!你伯父我从咸阳回来后,就没有停过。”一边擦汗,一边忙着手上的活儿,吕不韦瞪着黄九智,“想我吕不韦,一个闻名天下的商人,竟然被你用来干下人干的活儿。你就知足吧!”
“没错!吕贤侄的话说到了点子上。”像花脸猫一般的伊超也擦拭着额角的汗,一边捣鼓着石盆里的材料,一边笑道:“一个商人,一个武林盟主,还有两位早已闻名江湖的高手,几个月如一日,天天憋在屋子里造假,若是让天下人知道了,我们还有立足之地么?”
041 苦不堪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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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前辈!还有晚辈呢,晚辈也参与了造假!”一脸碳灰的田蜜凑到伊超面前,撇了黄九智一眼,噘嘴道:“小公子可是说了,事成后,给我们每个人一万两黄金的辛苦费。伊前辈不会是想独吞晚辈的那一份吧?”
“哈哈!”伊超等人哈哈大笑。
“本公子的丹药早都造好了,另外,新的雪纸和神仙酿也一个月前弄好。而你们四个人,有了本公子的秘方,把一张新羊皮翻旧,竟然用了两个多月,还好意思问本公子要报酬?”躺在床上,黄九智撇了撇嘴,笑道:“按照商人的原则,你们四人应该每人赔偿本公子一万两黄金。”
“奸商!你小子是名副其实的奸商!”吕不韦笑道:“往后,我吕不韦是不准备做商人了!”
“吕伯父!这是为何?看得出,我们小公子做商人很赚的!”黑脸的田蜜愣道。
“天下有了你家公子这样的造假商人,你说,吕某还有银子可赚么?”知道眼前的姑娘已被黄九智收服,吕不韦对她的态度也转变了许多。
“嘿嘿!你们别小看了本公子的这点本事,说到造假,本公子可是鼻祖。”翘着二朗腿,黄九智悠悠道:“只要有原材料,让本公子造个假令牌,假遗照什么的,绝对不在话下。”
大惊,放下手中的活,吕不韦望向黄九智,瞪大眼睛,张着嘴,说不出话来。
“伯父激动什么?只要我们随时保持联系,等到你有所需要时,只需乔前辈把要求带到神来峰小侄的住处,小侄便可轻松帮你办好!”眼珠一转,黄九智笑道:“这样,小侄也不用怕被伯父灭口。”
尴尬地笑几声,吕不韦又去忙手中的活儿。
……
又经过三个月的反复研究,一份‘货真价实’的不老丹诀在黄九智、伊超、吕不韦、乔三、莫风和田蜜等人的手中诞生。而此时,春季转入夏季,人们都开始忙碌起来,为新的一年的收获做准备。。
蓝、颜二老从神来峰赶到飘香居,向黄九智汇报光大的情况。当他们的目光瞟见桌子上的羊皮时,均怔住了。
“小子!我就说嘛,老夫把光大翻了个地朝天,都没有发现这块羊皮,原来你小子一直带在身上的!”颜权的双目露出贪婪的目光,紧盯在桌子上的那块羊皮上。
“老夫紧跟在颜老头的后面扫尾,也没发现这东西。”清瘦的蓝洛不再清秀,而是一脸的贪婪像,紧紧盯着羊皮,“想不到你小子真有一手啊!原来这东西在这。不妄我和颜老头在漠北打的这一丈。”
“嘿嘿!蓝老头儿!咱俩也没有想到,我们当初争夺的就是无缺老人送出来的羊皮啊!”说着,颜权把羊皮拿在手上,小心翼翼地看着这张梦寐以求的羊皮,良久,方才抬头,朝蓝洛笑道:“快过来看看,这是不是当时我们争夺的那张羊皮。”
此时,伊超、乔三、莫风等人均紧张起来,心里七上八下,疑惑道:[他们什么时候又遇到过那张真丹诀了?]
接过羊皮,蓝洛细细打量,半天方才说道:“没错!这张羊皮在我怀里揣了好几天,就是这张。”说着,小心翼翼地把羊皮放下。
原来,在临淄造假丹诀的时候,黄九智想到与陈武珏之约,便让莫风去请蓝、颜二老提前结束两派的事物,让他们代自己去接手黄武珏送到神来峰南一线天入口的物资和人口。并用拼音写了一份绝密文件给灵雪,让蓝洛带给她,说是安排人口和物资的新方案。蓝、颜二老自是不会放过偷看绝密文件的机会,只是,这上面写的是拼音,他们看不懂。不得以,他们只好偷偷寻找那张可能藏有不老丹诀的羊皮。哪知,灵雪早按照公子的吩咐,把羊皮藏了起来。
“既然蓝前辈都说没错,那本公子的造假就成功了!”黄九智嘻笑道。
“什么?造假!?”蓝、颜二老的嘴巴张的能够放进一个鸡蛋,半天,颜权方才结巴地问道:“以前……我和蓝老头儿……争夺的那一张呢?”
“唉!说真话,你们二老当时争夺的那张记载道德经的羊皮,被……被……被晚辈给烧了,晚辈当时就想,既然道德经已经背会了,那张臭哄哄的羊皮就该扔了。”黄九智一脸悲伤和悔恨之意。
[原来这小子见过真的丹诀,难怪他能造假!只是,真丹诀呢?……]面色虽平静,可吕不韦的心中却是翻了天。
“妈呀!老夫的不老诀啊!”颜权一屁股坐到地上,捶胸顿足。
“小子!你真的烧了?”蓝洛瞪大双眼,紧盯黄九智,“先不说不老丹,光是不老诀的心法,也足以让我们等享用不尽。你不会……”
“蓝前辈!难道晚辈在你们的眼睛里就如此不堪?”黄九智面色冰冷,瞟着蓝水洛,“想想晚辈传于你们的武功心法,哪一样不是当今武林一绝?当时,晚辈根本就不知道那羊皮里藏有是否丹诀,也是从这次泰山之行中,猜测你们当初在漠北争夺的羊皮中可能藏有丹诀。这才灵机一动,有了造假的想法。”
面色尴尬,蓝洛干笑道:“九智!老夫也是随口一说,你何必当真呢!俗话说,宝物这东西,是有缘者得之。不可强求,不可强求啊!”
“颜老弟!蓝老弟!你们怎么就知道那张羊皮里藏有丹诀?”忍了半天,伊超还是没有战胜自己的好奇心。“无缺老人说要把这张羊皮送给真正需要的人,那么,不知情的他肯定会把羊皮送给一个书生。同样不知情,你们怎么就遇见了?”
“小弟的那张羊皮,正是从一个书生手中抢得。当时,那个穷书生一边观看羊皮,一边唠叨着什么死老头儿、什么破羊皮、什么的经、什么价值不老诀,小弟一听到不老诀三字,当机立断,杀了那个书生,正巧,颜兄也听见了书生的只言片语。小弟刚把羊皮揣到怀里,他就与我争夺起来,后来,我们争到了漠北。在两败俱伤时,吴天出现,重伤我和颜老头儿,若不是九智出现,我们就……”蓝洛表情复杂,不知如何继续讲解。
“机缘巧合!机缘巧合啊!”吕不韦面露遗憾,瞟了黄九智一眼,心里念道:[这小子当真烧了那张羊皮?……]
“好了!大家别去想那些得不到的东西了!”黄九智强打趣精神,笑道:“眼下,我们好生商量一下如何把这部假丹诀卖个好价钱。”
……
就是黄九智等人商量着怎么卖假丹诀时,华夏大地东部,新崛起的黄国,国都上京,威严简朴的王宫深处。黄武珏恭敬地坐在一个轮椅对面,轮椅上,坐着一个满头白发的老者。老者憔悴干瘦,充满皱眉的脸上,除了一层表,根本感觉不到皮下还有血肉,一双柔和的目光抵消了身躯带给人们的恐惧感。在两人之间,摆放着一张雕刻着飞龙的圆桌,桌上摆放着几张雪纸和几灌神仙酿。
老者颤抖着双手,细细抚摸雪纸,随后,又细细地品尝灌子里的神仙酿,面色凝重,良久不语。
“父……父王!我们……我们该怎么做?”看出面前的人激动,黄武珏不敢多语。
“有没有查出是谁在散布攻击西边七国王宫贵族的谣言?”老者激动的情绪逐渐从脸上消失,抬头,紧盯黄武珏,“他们甚至连吕不韦是那个赵政的父亲这件事都说了出来,他们做了这么多事情,难道你大哥的情报部门就没有一点消息送回来?”
“禀大王!太子求见!”一个女侍卫进来,垂首报道。
“快传!”老者面露喜色,丝毫没有了先前的不快。不错,此老者便是黄国的国主——黄先奇。一个令全天下都感到神秘的老人。
见到黄王的表情,黄武珏的眼角闪过一丝狠毒的凌厉之色,随即又变本得缓和温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