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允炆的分身不断叫嚣着,已是涨得生疼,他一边回想着那欢喜佛的样子,一边摸索着美妙的身体,凭着本能对着那花瓣乱戳乱撞,却是怎么也进不去。允炆已是满头大汗,他红着眼睛,看着婉儿撅着唇喘息道:“婉婉,帮帮我,我找不到地方。”
依云心惊胆战的在外面替两人守着门,不一会儿就听到屋内又是喘息又是娇吟声,已是隐隐明白,不禁又羞又急。她想干脆推门闯进去,想起皇太孙的眼神又觉害怕,这会儿搅了这位殿下的好事,他非杀人不可。胡思乱想一通,依云在门口急得团团转。
张嬷嬷一直挂念着婉儿,翻来覆去直到三更多还未睡着,实在放心不下,索性起身到婉儿房中来看看。她远远的只见依云站在门口打转,心中一沉,连忙上前,低声斥道:“死蹄子,不在屋里看好姑娘,在这作甚?”
依云大惊失色,慌慌张张的看了看屋里,又看了看张嬷嬷,张了张嘴却什么也说不出来。张嬷嬷只觉不对,凑到门前一听,屋内竟传来男女的喘息呻吟声,脑中一轰,已是吓得魂飞魄散,顾不得想太多,推开房门闯了进去。
屋内允炆正摸摸索索,找不到地方,急得满头大汗,却被突然闯进来的张嬷嬷吓了一跳,连忙用被褥将自己连带婉儿一起裹了起来,对着张嬷嬷怒目而视。
张嬷嬷借着光,眯着眼睛看了看床上的男子,竟然是应该呆在宫中的皇太孙。还好,还好,心下刚松了口气,转眼看见两人在被子里裹得严严实实,衣衫却是散乱在一旁。张嬷嬷又惊又怒,这俩孩子,真是要作死。
要说这世上,不怕这个皇太孙的绝对是少数,而张嬷嬷恰恰是其中一个。她冲到床边,顾不上搭理朱允炆,瞪着婉儿,双唇微微抖着,“姑娘……你可是已……”。这可是捉奸在床,婉儿羞得满脸发烧,见老嬷嬷转瞬就要哭天抢地,赶紧开口道:“嬷嬷,还没,还没呢。”
张嬷嬷仔细观察婉儿眉头,顺而不散,还未破身,不由长舒了口气。她看了看眼睛都快喷出火的皇太孙,也不搭理他,跑到门口让依云守住房门,又将门关好,方才回到里间。张嬷嬷看了看皇太孙殿下,过了半饷方长叹道:“殿下,你若想要姑娘死,就直接说,何苦费这么大周折。”
朱允炆眸子微微一缩,就要发作,却听张嬷嬷继续道:“您是储君,姑娘就是将来的皇后,婚前失贞的皇后,老奴还是闻所未闻。首先,验身这一关就过不了,到那时候,姑娘哪里还有活路?”允炆从小在宫中长大,却知这是实在话,不由大惊,暗暗叫险,冲动之下差点害了婉婉。
张嬷嬷偷眼看了看朱允炆,见其蔫头耷脑,就趁热打铁,开始抹起眼泪来,边抹眼泪口中边念念叨叨:“娘娘啊,我对不起您啊。”朱允炆满心的欲火和怒火,都被这一盆冷水扑灭了。
允炆看了看就差哭天抢地的张嬷嬷,又看了看满脸羞容的婉儿,有些尴尬道:“嬷嬷,绝不会有下次了,您先出去,我们这就将衣服穿上。”张嬷嬷抹了抹眼泪,也不说话,扫了两人一眼,端了个凳子坐在不远处,竟是要看着两人穿衣。
允炆和婉儿对视一眼,却是哭笑不得。婉儿娇声唤道:“嬷嬷,我们真的不会了。我们许久未见了,想好好说会儿话,我发誓,就是说说话而已。”张嬷嬷看着眼睛还未消肿的婉儿,叹了口气,端着凳子出去了,“我在门口守着,你们说话。”
两人被张嬷嬷这么一闹,旖旎之心顿失,面面相觑,反倒微微有些尴尬。两人手忙脚乱穿上衣服后,肩并肩静静靠在床头说话。
允炆用手拂了拂婉儿的额发,仔细想了想,认真问道:“婉儿,你可是相信我?”婉儿身子一顿,看了看允炆,点了点头:“只要是你说的,我就信。”
允炆心中欢喜,轻轻将婉儿揽在怀里,吻了吻她发丝道:“婉婉,无论传出什么样的话,你都不要轻信,你只需要相信我。我的身份,必须要有名义上的侍妾。”这是什么意思,婉儿身子一震,轻轻推开他。允炆却不肯放过她,焦急的掰过她的脸,看着她眼睛说道:“婉婉,只是名义上的,我对天发誓,我绝不会碰她们,如若……”
婉儿已是明白允炆的意思,用手止住他,眼睛看向窗外缓缓道:“允炆,我不相信誓言,我只相信事实,我说了,只要是你说的,我就信。但是……”她回过头盯着允炆认真道:“我的信任只会给一次。如果有朝一日发现你辜负了我的信任,我会……”
婉儿看着允炆,故意露出个阴测测的笑容道:“我会阉了你,然后改嫁他人。”这种话也只有婉儿能说出来,允炆怔怔的看了她一会儿,不由笑出声来。他抱住婉儿在她脸上吧唧一口,“我若辜负了你,我自己先把自个儿阉了。”这下连婉儿也忍不住笑了。
两人笑了一阵,允炆又怔怔的看着婉儿发神,过了半会儿他长叹了口气,凑到她耳旁道:“婉婉,这一切都是做给皇祖父看的,我们只须再忍几年,待……”他想说待洪武帝百年之后,却又觉得这样的话,从自己这个孙子口中说出太不妥当。
婉儿心中已是暗自腹诽,朱元璋你这个老王八蛋,你若死了,定有不少人会拍手称快。她想了想,看着允炆笑道:“我知道你意思,反正我们还年轻。”“看谁能熬得过谁。”最后一句却是说得很小声,就连允炆也没听见。
两人正说话间,外面响起张嬷嬷的声音,“殿下,您该回宫了。”朱允炆微微有些懊恼,却也不敢多加耽搁,他亲了亲婉儿额头道:“我下月就要动身去北平,你在京城乖乖呆着,我回来后咱们就成亲。”又凑到婉儿耳旁低声道:“我手上有些厂卫,就连皇祖父也不知道,到时自会有人与你联系,有啥事,或者想给我带信,都可以找他们。”
婉儿想着两人即将分别,鼻子一酸,已是眼泪汪汪,她抱住允炆道:“你放心,我会好好呆在京师,我会努力……成为一个合格的皇后。”允炆用手婆娑着婉儿的眼眉鼻唇,舍不得放手,低下头与她又亲吻厮缠了半饷。
婉儿站在窗户前,痴痴的看着允炆渐渐消失的背影。张嬷嬷看了看她,叹道:“果然都还是孩子脾气,一会儿像仇人般恨不得老死不相往来;一会儿如胶似漆拉也拉不开。”
婉儿也不与她分辩,将头埋在张嬷嬷身上,过了会儿闷声道:“嬷嬷,皇上有些怎样的嗜好脾性,您好好跟我说说。”张嬷嬷抬起婉儿的头,看她极为认真的模样,心中不由大喜,姑娘终于心定了。
作者有话要说:
又是六千多字,受不了自己了,写起来总是收不住。
两人差点擦枪走火,下面马上要分开了。
本甄说过,就是小虐而已,撒花撒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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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别离流言喧嚣
洪武帝看着眼前意气风发的孙儿,眼中闪过一丝笑意,状似不经意的问道:“为何没挑那个肖似马家丫头的?”朱允炆有些诧异的看了看洪武帝,笑道:“皇祖父,我是很喜欢婉婉,但还不至于身边所有的女子都得跟她长得肖似吧。”
朱允炆偷眼打量了一番洪武帝神色,见其释然中带着丝欣慰,不由松了口气,眼珠转了转却是问道:“皇祖父,您可还想得起与皇祖母刚成亲时的情形?”洪武帝微微有些诧异,他看着容貌与皇后有几分相似的孙儿,将眼神投向远方,眸中闪过丝柔色,似乎陷入了回忆中一般。
允炆见勾起了洪武帝对马皇后的追思,一边看着他一边趁热打铁道:“孙儿待婉婉的感情,就与皇祖父待皇祖母一般,除了男女之情外,还多了一份甘苦与共的情分。”这番话却是让洪武帝有些动容,他想起在自己不名一文时,就跟着自己的结发之妻,百感交集,眼中已是微微带了丝水色。马家那丫头,确实处处都有马皇后的影子。
洪武帝在允炆接受了自己赏赐的宫人后,对婉儿的戒心已经降到了最低。他沉吟片刻,对朱允炆道:“你从北平返京,大致也得一年后了,论年纪也差不多了,回来后就开始准备大婚吧。”允炆心中狂喜,面上却是不显,微微一笑道:“孙儿一切都听皇祖父的。”洪武帝见允炆面无异色,态度恭谨,更是满意。
洪武二十三年正月,南京城北门神策门外,送行的官员目送着皇太孙北上的銮舆远去,直至其渐渐消失在视野中。却是没人注意到,两匹骏马正错开了官道,绕着小道往燕子矶方向奔驰而去。
此时本该呆在銮舆上的皇太孙殿下,却出现在燕子矶外的一处小道上。朱允炆身着一身庶人服饰,焦急的向南京城的方向张望着,在道上来回踱着步子,躁动不安的情绪也感染了他的坐骑闪电,开始在旁边不停的用马蹄刨地。
常继祥好笑的看了看朱允炆,连忙抓起一把马食喂了喂那闪电,又给自己的坐骑暴雷顺了顺毛。他看着允炆毛焦火辣的样子,忍不住笑出声来:“真应该让朝中那帮大臣看看你这幅模样,亏得他们成天夸你稳重。我说,你和婉儿小时候可不是这样的,怎么岁数越大越黏糊。”
朱允炆白了他一眼,自己也觉得好笑,想起婉儿,眉眼更为柔和,“你若有了心悦的女子,也会这般。”常继祥瞄了眼已是有些痴意的皇太孙殿下,不禁打了个哆嗦:“像你这般成日魂不守舍?算了,我宁可不要。”允炆看着他不以为然的样子,抿嘴一笑。
两人正说话间,只听马蹄声由远及近响起,远远的就见两匹骏马并行奔驰而来。左边那匹骏马,头顶一簇白毛极为显眼,正是耿璿的坐骑追风,而他旁边的,正是骑着时雨易成男装的婉儿。朱允炆眼睛一亮,顾不上理会继祥,飞快的冲了过去。
婉儿翻身下马,将缰绳一扔,就往朱允炆身上扑了过去,两人紧紧拥抱在一起。常继祥怪笑道:“马婉儿,你这重色轻友的家伙,光顾着会你情哥哥了,这么久未见,也不跟哥哥我打声招呼。”婉儿这才发现站在旁边的常继祥,被他说得微微有些发窘,一抹红晕跃上脸颊。
朱允炆见不得婉儿难堪,他抬眼扫了继祥一眼,似笑非笑道:“是谁苦苦哀求要跟我一起去北边的,你若不想去,现在回去还来得及。”继祥愣了愣,转瞬嬉皮笑脸道:“好,好,我不说了还不成,给你俩腾地方。”边说边对着允炆挤眉弄眼,随后拉着耿璿躲到边上去了。
允炆轻轻抚着婉儿的脸,在她脸颊上吻了又吻,却是舍不得放手:“婉婉,这可如何是好?还未离开就已舍不得你了。”婉儿眼眶微微发红,心中早已是酸涩之极,却又不愿意让允炆看出不妥,她踮着脚在他唇上轻轻点了点,强笑道:“一年时间转眼即逝,我等你回来娶我。”
耿璿在远处安静的看着那两人,只见允炆双手环住婉儿的腰,两人紧紧相贴,亲昵异常,眼神中闪过丝黯然。常继祥看了看他神色,已是了然,叹了口气劝道:“小璿,你这又是何苦?先皇后的心思,当年就已人所皆知,他俩又是这般情投意合。这么多年了,你就还没放下?”
耿璿愕然的看着继祥,未曾想到这番隐秘的心思能被他勘破。过了半饷,他唇角弯了弯,露出丝苦笑道:“放不放下又有什么关系?允炆对她这般好,我却是真心为她高兴。只希望他俩能永远这般下去,平平顺顺的,再不要有波折。”言语中却是带着苦涩。
继祥与耿璿四目相对,只见其神色虽有些黯然,却是坦坦荡荡,这才松了口气,他拍了拍耿璿肩膀道:“你能这么想就好,就当多一个妹妹。这一年,你就替允炆好好照顾她吧,京师盯着马家的人太多了,你在锦衣卫可得好好留意。”
朱允炆与婉儿腻歪了近半个时辰,方才恋恋不舍的分开。他走到耿璿身边,用手握拳撞了撞他肩膀,郑重道:“京师这边就交给你了。”说完视线在婉儿身上又流连片刻,方才和继祥纵马离去。
允炆离去之后,婉儿的泪水已是滚滚而下。耿璿递给她手巾,笑道:“我记得你小时候从来不哭,怎么越长越倒回去了。”婉儿被他说得有些赧然,擦了擦眼泪,瞪了他一眼:“日后你与心上人离别时,我到时定要瞧瞧你有多坚强。”耿璿微微笑了笑,却是没答话。
婉儿和耿璿骑着马回到南京城内,却见城门口围满了人群,正在看那新贴出的告示。两人也不以为意,进了城门,却是大吃一惊,大街小巷竟贴满了告示,竟是悬赏缉拿京城打行青衣帮的匪首,眼角有一处刀疤,正是当日婉儿遇险时遇到的那为首的青衣。
看着那匪首狰狞的面容,婉儿又想起那晚的记忆,面色发白,身子微微颤抖。耿璿看出她神色不对,仔细瞅了瞅那画像,低声问道:“那晚就是这人?”婉儿点了点头。耿璿蹙了蹙眉头,“这告示早不发晚不发,允炆刚走就发,哪有这么凑巧的事儿。”
婉儿此时已是恢复了镇定,她微咬着唇,过了半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