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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栖朱明-第8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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婉儿将枕头放下,紧咬双唇,手指拼命掐着掌心,好一会儿功夫,方才让自己镇定下来。继祥推开门进来,见婉儿安静的坐在炕头,面容平和,只以为她已经想通了,心下大喜,笑了笑道:“婉儿,我已找好了马车,路引也为你准备好了,沿途也会有人接应你,你今日就启程回京师。”
婉儿定定的盯着继祥的眼睛,继祥眼神闪烁,急忙将眼睛挪开,却是不敢与婉儿对视。婉儿看向窗外,长叹了口气,声音中带着浓浓的怀念,缓缓道:“继祥,如果可以,我真希望我们一辈子也不要长大,永远停留在小时候。我真的很想念在别宫中的那段时光。” 
继祥大震,却听婉儿继续道:“你认识允炆的时间,比我和小璿都长。我记得那时我们都还很小,你父亲为了常妃之子,上折子说允炆是庶出,你俩因此而心生芥蒂,就连皇后身边的宫人也为他抱不平。我还记得,即便如此,就因为太监言语中辱了你,他就忍不住上去把他们揍了一顿。”
继祥不知何时起,已是背对着婉儿,身子不停的颤抖,只听婉儿声音已是哽咽:“你父亲这么多年,动了多少手脚,几次三番想害允炆,也差点害得我家破人亡,我们从不曾因此与你生分过,连半点猜疑之心也不敢起,生怕亵渎了这么多年的情谊。到最后,怎么会这样?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们?”婉儿此时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悲凉,放声大哭。
继祥转过身来,已是面若死灰,神色惨然:“你……你都知道了?”婉儿流着眼泪揭开炕头的枕头,“你过来看看,这是小璿留给我的口讯,也是只有我们几人才能读懂的口讯。”常继祥走了过去,愣愣的看着那上面留下的东西,只觉心中一阵剧痛,已是满脸泪水。
那炕头留下的,是耿璿找不到纸笔用手指蘸血作成的画,那画正是婉儿教给他们的现代漫画的画风。或许是时间仓促,画得极为潦草,但寥寥几笔已是勾画出大致内容。长得如同蜡笔小新似的男孩拉弓放箭,正在射向背对着他的男孩,那男孩头戴皇室太孙袞冕。“继祥暗箭伤允炆。”画中之意昭然若揭。
婉儿扑到继祥面前,拼命的踢打着他,哭叫道:“你杀了他们,你居然杀了允炆和小璿,你把我也杀了吧。”突然之间,婉儿从怀中掏出防身的匕首向继祥刺去,继祥一惊,本能的侧开身子,匕首已是刺进了其肩膀,瞬间鲜血顺着继祥的身体往下直流。
继祥强忍剧痛,从匕首上拿开了婉儿的手,又怕伤了她,只能死死的抱住她,急急道:“婉儿,他们没死,他们都没死。我没杀他们。”在他怀中拼命挣扎的婉儿突然顿住了,不可置信的看了看他,眼中闪过丝狂喜:“你说的是真的?允炆没死?小璿也没死?”
继祥苦笑着点点头,低声道:“允炆暂时很安全,我们只是想从他手上得到些东西,我不会让他死的,绝不会。至于小璿,不知他如何得知了实情,有人对他动了杀机,我不得不把他打晕了藏起来,谎称将他送走了。待事情一了,我会将你们送到成都去,你们隐姓埋名,绝对不会有人去找你们麻烦。”
听到这里,婉儿已是渐渐冷静下来。“我们”指的是谁,是谁指使继祥这么做的?从允炆手上得到东西,什么东西竟然要绑架皇太孙来获得?事情一了?什么事情?一股寒意渐渐袭上婉儿的身,脑中只闪过两个大字“谋反”。
继祥,常茂,颍国公,徐家,婉儿脑子飞快的转动着,只觉得一条线将这些全部穿在了一起,那条线越来越清晰,所有的人,所有的动机,都指向了一个人,燕王朱棣。
疯了,都疯了,婉儿已是吓得魂飞魄散,她拼命的摇着继祥的胳膊:“继祥,你清醒清醒,别天真了,燕王成了事儿,哪里还有我和允炆的活路,他怎么可能会放过我们?别说我俩和耿璿,就是马家、耿家,东宫上上下下所有的人都得陪葬。”
继祥眼眸一缩,闪过丝不确定,他放开婉儿,想了想有些迟疑道:“婉儿,允炆怎么说都是燕王的亲侄儿,他不会冒天下之大不韪;还有你们马家,据我所知,他们一直想拉拢你父亲,怎可能赶尽杀绝?”
说到这里,继祥只觉肩膀疼的快要废掉了,他面色复杂的看了看婉儿道:“婉儿,你不用再劝我了,那人,毕竟是我父亲,祖母和叔叔他们与他划清了界线,可我不能。要委屈你在这里先呆一段时间了,我会让人给你按时送饭的。”说完转身就要离去。
怎么办,怎么办,眼看着继祥就要离去,而自己就要被他们禁锢在这里。片刻功夫,婉儿心中已是转了无数个念头。“我姐夫也从未想过将马家赶尽杀绝”,她脑海中突然响起这句话,而一张面容也随之闪过。婉儿叫住了继祥,只微微迟疑了刹那:“继祥,徐增寿……在这儿吧?我要见他。”
继祥惊讶的转过头来,嗫嚅道:“你……你怎么会知道……”果然如此,婉儿咬了咬牙,哀求道:“继祥,看在这么多年情分上,我只求你一件事,你帮我给他传个话,我要见他。”
徐增寿既是燕王的妻弟,也是其最为信任之人,颍国公已铁定心跟随燕王,对徐增寿自然是极为礼遇。徐增寿居住的是大宁营房中最好的房间,虽比不上魏国公府和燕王府的锦衣玉食,相较其他军中将领,已算得上是奢华。
婉儿环视徐增寿的房间,只见与其他营房不同,这个房间里放的不是炕而是张大木床,几、桌、柜、阁、椅、屏帏一应俱全。房间角落放了个哥窑大方瓶,里面插着蔷薇花,俯仰高下,疏密斜正,极富生趣。朝窗的书桌上还放了不少案头清供,笔墨纸砚样样不落。乍眼一看,竟是到了江南士大夫的卧室,哪里能想到竟然是身处北疆的兵营中。
“哟,瞧是谁来了!马婉儿,我还以为你真的一辈子也不会主动找我呢。”这个清朗好听的声音曾让她感到温暖无比,而如今听着却只会觉得害怕,婉儿的身子如条件反射般微微发抖。她微微闭了闭眼睛,拼命给自己鼓气,方才平复下来。
徐增寿一身常服,素练衣缁布冠,极为随意。他走到婉儿面前,用手狠狠捏着她的下巴抬了起来,却是毫无怜香惜玉之心,“找我有何事?”婉儿睫毛不停颤抖着,过了半饷方才抬眼看向他,只见他满脸戏谑和嘲意,唇角略弯微微笑着,眼中却是阴冷,不带丝毫的暖意。
婉儿强迫自己看着他,声音微微发抖道:“小兽,我这次来是想,是想求你放过我父亲,放过马家。”听着那似曾相识的称呼,徐增寿一怔,松开了手,敛去了笑容,过了片刻方才冷冷讥道:“知道朱允炆死了,才想起来求我了。”
见他提及允炆,婉儿心中涌上一股恨意,怕被他看出端倪,连忙闭上眼睛,过了半饷才睁开。婉儿微垂眼睑,叹了口气道:“你要如何才会放过我们马家?”徐增寿定定的看了看婉儿,慢慢走到她身旁,垂下头凑到她耳旁,用带着磁性的声音轻声道:“如果说,我要你做我的暖房丫头呢?”
这厮欺人太甚,婉儿气得想抬手抽他,却是生生忍住了,她手握成拳,垂在身旁,不停告诉自己,隐忍隐忍,过了片刻,情绪方才稳定些。婉儿想了想,耐住性子对他说道:“小兽,不说朝堂党争立场,平心而论,我可有半分对不起你的地方?我现在以朋友的身份,求你放过我父亲和马家,我们握手言和怎样?”
这样的说法,却是点燃了徐增寿积攒已久的怒火,他拉过婉儿,一只手紧紧环住婉儿的腰,另一只手捏着她下颌道:“马婉儿,你最清楚不过我要什么,给我装什么疯卖什么傻。”“没半分对不起我的地方,哼!”徐增寿手向下,掐住她纤细的脖子恶狠狠道:“你让他破了你的身,这就是最对不住我的地方。你给我说,他到底碰了你没有?”
婉儿见他眼中闪过寒光,带着疯狂,不由心中大骇,这家伙就是个疯子。她只觉脖子上的手越收越紧,已是喘不过气来,意识开始有些昏沉,似乎下一刻就会窒息死掉。婉儿拼尽力气,痛苦的吐出几个字:“没有……没……有。”
徐增寿一愣,眼中闪过丝狂喜,手上突然松开了,他一把搂住婉儿道:“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你当时是为了气我才那么说的。”婉儿捂住脖子,拼命的大喘着气,只觉得死里逃生般,全身已是瘫软。还未来得及庆幸,她就被徐增寿拦腰一抱,却是抱到了床上。
婉儿顿感不妙,她惊慌失措的看着徐增寿,“你要干什么?”徐增寿没有回答,开始动手解着自己的衣服,片刻间已是露出精壮的上身:“丫头,那天你骗我时,我只恨自己没先下手为强。”他凝神看了看婉儿,唇角一弯冷笑道:“今日我不会让自己再有那样的遗憾。”话音刚落,修长的手指轻轻一晃,已是将婉儿腰带解了开来。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谈谈题外话,想说说感恩这码子事儿。
作为作者,本甄非常感恩大家的捧场和这么长时间的支持和鼓励。看到很多作者抱怨文下出现的极品读者,本甄很是庆幸自己没有遇上,同时也为那些作者憋屈。
对于网文来说,作者除非已很有名气,否则都是弱势群体,遇到很多不太讲道理的极品读者,也不敢回击,往往都是回避,忍气吞声。当然也是怕被刷负,或掉收。本甄就有些纳闷,不喜欢就罢了,何苦揪着作者不放,作为读者也应该感恩,好看的文感恩作者提供精神食粮,不好看的文也感恩一下作者辛苦码字。码字难易,自己去码个几万字,一尝便知,再烂的文,就是打那么多字也是不容易的。
言归正传,下章,亲亲男主要出场了
ECHO 处于关闭状态。
、巧炸营智救允炆
徐增寿生得人高马大,将婉儿压在身下,长腿紧紧夹着她不安分乱蹬乱踢的双腿,让她几乎无法动弹。他一只手将婉儿双手牢牢的箍住,另一只手片刻间已是将她扒的不着寸缕。徐增寿倒吸了口凉气,手上停住,怔怔的看着身下花蕾般含苞待放的身体,宛如上好的白瓷,光洁莹润,玉质雪肌,剔透精致得仿佛一碰即碎。
徐增寿俊脸上微微有些迷茫,他颤抖着伸出手,上上下下细细的轻抚着那身体,恍若抚摸世上最珍贵的美玉,大手流连过的肌肤泛起阵阵粉色,在烛光下似娇羞的海棠。徐增寿眸色愈发深沉,身体已经热的烫手,他缓缓用手罩上那隆起的玉芽,只觉手下的触感是那般美妙,刺激的他轻哼出声。娇嫩的身子瑟瑟发抖,却是让他再也等不及了。
徐增寿垂下头,在婉儿耳旁粗重的喘着气,低声呢喃着:“丫头,你真的是长大了,很美,你是我的,永远是我的。”他昂扬的欲望停在她的双腿间,缓缓摩擦着蓄势待发。徐增寿此时敏感的发现,婉儿已经停止了挣扎,浑身酥软,如水般娇柔,他心中一喜,就要挺进。
婉儿颤抖着身子,侧了侧头,竟是突然覆上他的唇,香舌微微点着他的舌头,欲拒还迎。徐增寿身子一震,眼中闪过丝狂喜,却是反客为主,与她唇舌纠缠。清甜的少女馨香让他已是迷醉不已,双手死死的箍着她的腰,越来越紧,恨不得将她拆骨入腹。
婉儿被吻得几乎晕厥过去,脑中却是愈发清明,一,二,三……她默默的数着数,心中已是将耿璿骂了个狗血喷头,十步?十步你妹啊。她现在就连挣扎的力气也没有,心底已经开始有些隐隐的绝望。
过了半饷,徐增寿才与婉儿唇舌分开,双眼通红,已盛满了浓浓的情欲。他俯下身子亲了亲婉儿的脸颊,微微喘息道:“丫头,我知道你想要什么,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我答应你,他给不了你的,我给……”话音未落已是歪着头昏迷过去。
婉儿将身上的徐增寿往边上一推,用尽全身力气坐了起来,一边气喘吁吁的穿着衣服,一边嘴里嘀咕:“小璿还算靠谱,这洋金花却是真的好使,不枉我喝了那么多坐拿草作解药。”婉儿在徐增寿脱在旁边一堆衣服里摸索了半天,方才摸出了一块铜牌,上面刻着“魏”字,正是徐增寿曾赠给过她的魏国公府令牌。
婉儿用手抚拭着这块似曾相识的令牌,看了看昏迷不醒的徐增寿,想起他昏迷前最后说的话,心中又酸又涩,竟是带着丝微不可察的痛楚。她伸出手去想抚摸徐增寿的头发,却是停在了半空中。
婉儿叹了口气,将帷幔扯了下来,撕成一根根布条,将徐增寿绑了个严严实实,又替他盖上被子,对着他叹道:“对不起,小兽,你想做罗密欧,我却是不愿做朱丽叶。以后你别逼我,我也不想再恨你。”婉儿换上男装,戴上网巾,细细整理了一番,方才走出了徐增寿的房间。
此时已近子时,兵营的士兵都已睡下,月隐星疏,白日就混沌的视野如今更是黑魆魆一片,几乎是伸手不见五指。夜色中的兵营军纪肃然,更是静谧,似万物都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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