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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之相对应的,孕妇口中传来的呻吟也越来越响,缠绵腓恻,勾魂夺魄,半睁的双眼在看到头旁的水原时,脸上更浮出了淫荡的表情。
我实在是受不了这种气氛,强迫自己的感应术离开房间中心,这时才发觉并不是只有自己受到了眼前景象的影响,二名忍者的眼里也分明充满了渴望和淫邪,还有残忍,不过山泽那老头看上去已经恢复了一定的体力,慢慢重新走到孕妇脚边,伸出双手按住正在不停摇摆的足,口中也说着我听不懂的话语,同样的,暗红色的光线从脚踝处出现。
气流中力量的汇聚硬生生中断了,而气流中早些已经拥有的各种力量忽然疯了般朝孕妇的小腹冲了过去。终于双股间也冒出了同样的红光,而那小腹更像是被催动着渐渐变大,就像在看孕妇十月怀胎的慢镜头似的。
即使我心中明知道自己是通过感应术观察一切,但眼前的一切一切都完全打破了我所能认知的东西,太……不可思议了。
随着孕妇皮肤上的红晕越来越广,她吐出的淫靡声越响,水原和山泽二人也不断颤动着身体,声上的衣服早以被汗水湿透。
而小腹底那小撮俏皮的毛发也早以被水渍打湿,就在我心里不断抗争着犯罪的诱惑力时,孕妇的呻吟忽然转的极为高亢兴奋,二个老头同时发力大吼了一声,双腿不停地颤抖着。
先是双乳顶突地飙出二道血流,紧接着已高高隆起的小腹爆裂的开来,满屋子的血雨飘落在四周,二个老头全部脱力地坐倒在地上,眼睛中的神色极其疲惫,满脸的颓废。
“又失败了!”山泽长长的一叹,抖抖唆唆地扶着身边的忍者站起身体,望着同样扶着忍者的水原道。
“这是没办法的事情,实验体本身就不完美,材料也有着缺陷……”
我无语的望着那已经失去血色的孕妇的脸,心中泛起无限悲哀,只为了这二个混蛋不知道狗屁的实验,竟然白白弄死了这么一个无辜的人,不,算上肚中的孩子,前面的实验,已经是二十六个了!
无比的愤怒,怒火在燃烧,这帮畜生!
“这里不比日本,我们没办法到处寻找完美的实验体,只能从小地方的黑店里找些妓女冲数……”水原言语中充满了对过去的憧憬,对现实的不满。
“水原君!”
“嗯?”水原疑惑地看了山泽一眼,发觉后者的严重闪着坚毅。
“去找个十八岁的少女,处女!”山泽的声音因为用力过度而嘶哑,声带发出的声音非常难听。
我听到这里心里不由一紧,这帮家伙在干什么……
第一卷 转生 第二十四章 武侠小说害死人
“可是,山泽君,这里不是我们的地盘,黑店少个外来的妓女,SH市的警察很难入手调查,可如果是少个本地女孩,以SH市对待的社会影响力的重视程度来看,我们只怕很难不避免麻烦。”
“水原君,我们已经没有退路了,如果再这么拖下去实验毫无进展的话,别说那些警察来找,到时候只怕我们已经死无葬身之地了。而且带来的核心实验材料也就只剩下最后一个,我们已经没有选择的权利了。”山泽说这话时,幽暗的光线下,脸色尤其的阴沉,细小的眼睛闪动着决然的意思。
“好吧。”看着山泽的固执的样子,水原最终选择了屈服。
“不过不用先急着找实验体,本身我们的材料也只剩下为数不多的几样,先收集这些物品就需要花费我们六到十个月时间,等准备好后再做打算。”
呼,我庆幸他们收集那些不知道什么的材料需要那么长时间,否则即使我再义愤填膺也阻止不了任何事情的继续发生,现在的我尽可以找其他法子在这段时间内补救。
“你们俩把这收拾一下。”水原君对手下二名忍者吩咐道,然后整理好衣物与山泽俩人一同走了出去。
我已经无暇去看那忍者怎么收拾房间内的痕迹,那孕妇最后死亡时脸上青白的买色,眼瞳几欲突出的样子,让我心中非常不适,除了嘴角最后荡起得笑是安详的。
缓缓收回感应术,闭着眼睛仍然斜躺在沙发上,直到有人过来喊我。
“小懒鬼,起床了,起床了!”妈妈过来推推我。
“回家了!”睁开眼睛,看到妈妈过来拉我的手,动作充满了溺爱,让我心里好过了许多,这一刻我忽然有种感觉,活着真好。
在母亲身边,爸爸和许伯伯几个朋友也正在聊天。
最后大家告别回家前,很久没有开口的许邵琳姐姐一脸灿烂地走到我面前,伸出她的手抚摸着我的头发,用腻得骨头都能酥的声音对我说:“辉辉啊,以后经常来找姐姐玩哦,我会带你好好玩得。”
听了她的话,我总觉得从她手上传到头发的是一阵寒意,头颈不自觉地泛起一阵鸡皮疙瘩,女人还是少惹为妙。
“好,好啊。”看着迎着阳光的那张笑脸,不知怎么的,我背上有点阴嗖嗖的,比看到那个黑衣异术士的感觉还不妙。
向长辈们一一告别,回到家坐完一天的心灵修炼后休息,这些自不必再提。
如此,日子又平平安安地过了几个星期,这几个星期里,除了平时不断用心灵记忆术学习外,便是研究那本鬼雨交给我据说是啥古战场捡来的破书,还有便是把心灵感应术、心灵记忆术(低级状态,未升级)和心术(高级状态,无低级状态)。
至于那个被我当内功练得虚雨心功也有点眉目,当我每次心平气和地练完心灵感应术后,总能察觉出体内从心口随着血液循环流动着股气息,然后用冥想的状态,把意念进入自己身体便会出现当初在少年村那晚见到几个气团等绿色、灰色景象,然后我瞎蒙地按照感觉趋势那些气流在各种主血管,毛细血管中游荡,甚至有什么深入些内脏,骨髓,在全身上下兜了个遍。
别看这事听上去容易,实际上把我累得要死,如果不是对着自己身体构造的好奇以及对武侠小说中某些情节抱着巨大的希望,我是无论如何不会让自己受这份活罪。
由于现在心灵术练得久的缘故,我的精神状态出奇的好,每天睡眠时间减少到了三小时,于是清晨天依旧黑漆漆时,我一个人坐在床上,心中冥想着绿色气流在身体中游走……各种稀奇古怪的意外经常就那么发生了……
第一天,气流流过脸部的皮下毛囊,清除了黑色颗粒,早上起床时发觉,除了脸很白外,我的样貌绝对有做太白星君的资格,眉毛长得垂过眼睛,头发平白无辜长了二倍,连下巴都长出了胡须……当即一声惊天动地的惨叫从我房间里传出,大白天的传遍小半个住宅小区,幸好父母不在家,不过后来连着三天被请去街道派出所与居委会喝茶。
第二天,气流流过其余身体的皮肤下组织,早上,我对着腋下,大腿,某股处长长粗粗的体毛苦着脸自言自语。“好麻,老子又发育了,而且看样子比前世更能得到性福……只是,谁能告诉我,腥腥和我的区别在哪里?”
第三天到第七天,气流流过了全身的骨髓……这次还行,我能接受,除了第一天去买了套成人衣裤,基本上以前的衣服就可以捐献给希望工程了,还好那几天天天见父母同学,变化落差不算太过强烈。除了有人问我:“郑辉,我记得上星期你体育课还排我前面的啊,怎么今天排我后面了?”“哦,我以前有意蹲着腿的。”
第八天到第十二天,气流流过某些器官,于是心惊胆战地过了一上午无事,我非常诧异,什么时候气流的问题解决了?中午我异常高兴自己平安无事。结果事实证明人越轻松的时候越容易出事。
第十二天下午第一节英语课中,突然肚子发出一声哄亮的声响,响得旁边的几位“刷刷”全看着我,我立刻红脸举手。
“老师,我上个厕所。”蒋老大笑笑让我出去。
我这一进厕所,那简直是拉了个混天黑地,日月无光,浑身的零件都不好使了,十分钟后,我拖着沉重的步伐回到了教室,刚一坐下,“嗖”又站了起来。
“老师,我……我还想上厕所。”蒋老大有点不高兴,又挥不挥手。
下面同学已经暗笑了。
……
拉到第五次,我已经没力气报告了,基本上回教室不坐下,直接转过圈又慢慢走出去,像是逛街。
“你去哪里!”蒋老大铁青着脸问。
“男厕所”我有气无力地道……心里只有一个念头——武侠小说害死人啊。
第二卷 成长 第一章 校后惊魂
就这样,连着数天下午都是如此,于是被班主任拉去闲话家常,甚至差点通知我父母,让带去医院检查身体,如果不是在我以死抗争下,还真说不准被当小白鼠了哪。
一天下午,大部分同学都在四点十五分最后一堂课结束后闪人回家了,剩下我和为数不多的几人还在干着自己的事。
今天下午,我的个人症状要减轻了许多,只上了一次厕所,虽然最近老上厕所,但身体到没什么不正常,除了饭量明显增多外,就是健壮了许多,新陈代谢特别快。
因为快冬天了,夜晚来临的总是特别早,才近五点,窗外的天空便已被乌云遮满,路上五颜六色的霓虹灯也早早的亮了起来,伴着马路上的车灯,路人到也显得热热闹闹。
终于把今天的作业赶在了五点结束,我开始收拾东西准备撤退回家,这是我最近才开始养成的好习惯,由于记忆术的不断提高,身体体质与精神力的上升,我基本可以在学校中完成当天的作业,无论书面还是口头,当然,预习就更免了。
教室里空荡荡地,我一扇扇管上窗户,看着楼下熙熙攘攘的商业街不停地感叹。
“砰”身后传来桌椅的碰撞。
奇怪了,不是都走了吗?我疑惑地回过头瞧瞧,教室内的日光灯早已被我熄灭,黑沉沉的,木质地板上仍留有值日生们打扫过的痕迹,没有人。
见鬼了,我低低骂了一声,关完窗户,我走过讲台来到靠近教室门口把一张倒在地上的椅子扶起。
黑影!
什么,我心中一惊,借着教室外走廊里一盏昏暗的灯,我低头时看到门外一晃而过一个黑影。
妈的,哪个家伙还没走在这捉弄人!难道他不知道人吓人要吓死人的吗?我冲出教室门外,长长的走廊从一头通向另一头,除了黑漆漆的尽处,依然什么也没有,每个教室的门都紧紧关着,除了我自己的脚声,没听见任何异常的声响。
不……不会是真见鬼了吧。我颇有点自嘲,走回书桌拿起了书包背到身后,然后向学校外走去。
锁好门,尽管我已经尽量放轻了脚步,但旅游鞋踩在年久失修的木地板上仍然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从来没有感觉教室外的走廊那么古怪,气氛压抑的让我窒息,总觉得黑暗的角落中有什么家伙在窥视着我。
我们学校有着悠久的历史,在二十世纪初,教会创办了这里,直到现在,建筑的风格是欧洲式的,我必须从二旁的楼梯道一节节走下去。
该死,我往常怎么就没觉得这段路那么长……
一节,二节……十五……三十七……六十八节……
终于到了,踏到底楼的一刹那,我有种如释重负的轻松,用手摸摸胸口的那串项链,感到轻松了许多。
教学楼的大门就在楼梯口的转角,我还能看到外面十多米出学校的大门。
“咘咕”“咘咕”
忽然,一阵叫声从侧面响起,吓得我立刻转过头,却原来是底楼镶嵌在墙壁上的老式机械报时钟上的机器鸟在探着头,一叫一叫的。
“呼”实在是……我无语。
等等……正当我想重新往外走时,不经意地扫了眼报时钟的时间……
什么!八点?可,可现在明明只有五点多啊,我抬手看了下手腕上的表,上面确实是五点十七分,对,就算是五点的钟,也不该是现在报时。
我愣楞地盯着那钟看着,钟上面的机械鸟仍然一进一出的叫着“咘咕”,可就算这样,我仍然感到一股寒意从脚到头袭来,那只鸟的眼睛仿佛是活得,透过红色的眼瞳正在看着我,嘲笑着……
不只它,背后,我总觉得黑暗中有一双,或者几双眼睛在盯着我,我再也不敢看,提着书包跑了出去,用最快的速度跑出校门,来到外面的街上。
“卖报了,卖报了……”
听着小贩口中的卖报声,马路上不断鸣响的气笛,终于我觉得身上有了阵阵暖意,回复到了安全地方。
不知道,我怎么走过那段马路,上得97路公车,一路上昏昏沉沉的,到了站点凭着意识下了车,过了马路,脑海里一直想着那个报时的鸟,那个黑影。
对啊!
我想起来了,我以前怎么从来没有看到过底楼有那个报时鸟,而且那个报时机械钟不是早坏了吗?我清楚的记得以前有听学长们说过这钟坏了的事……
寒意越来越浓,整只手冰凉冰凉的。
回家!不管了,我跑回